29 術后的煎熬【吃不到rou吃roubang 吸精攝取蛋白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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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楊彼得陪同魏巖去肛腸科檢查,檢查結果令他含在嘴里的一口果汁噴了,他笑得前仰后合,手里的百分百果汁都撒了一地。 “笑夠了沒?”魏巖黑著臉問。 楊彼得笑得渾身顫抖,“報應,這就是報應!” 自始自終,只要麗麗出事了,比如來大姨媽和懷孕,魏巖總是對外人說楊彼得得了痔瘡,沒想到自己居然真的患有內痔,外面看不出來,長在了里面,個頭還不小,醫(yī)生介意手術治療——割了。 楊彼得拍拍他肩:“下周手術,魏總這幾天注意飲食,吃得清淡點?!?/br> 魏巖想不通自己本來就愛吃素,偏偏愛重口味的楊彼得卻沒事,如果從飲食結構來看,得痔瘡的不該是他嗎? 好好一朵粉菊,沒想到從根開始爛了,中看不中用,楊彼得一朵糙菊耐受力倒強得很。 “這人不能太嬌貴,要不改天你和我一起去吃魔鬼辣火鍋,以毒攻毒?!?/br> “你這個孕婦能上點心嗎?”魏巖開心不起來,一想到下周屁眼要挨刀子了就后背發(fā)涼,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給楊彼得多caocao。 “我就聞聞味兒,看你吃,”說著楊彼得用調侃的語氣繼續(xù)說,“我說那些只做1的基佬是不是因為都長了痔瘡才不給cao啊,說出來丟人,所以他媽裝得自己有多男人一樣,嘖嘖嘖……” 魏巖覺得這話頗有指桑罵槐的嫌疑,他急著澄清:“我沒裝,給你cao了才知道有痔瘡?!?/br> “我又沒說你,你干嘛對號入座?” 魏巖握住他手,低頭吸了口果汁,神情尷尬:“寶貝,你說我真的需要手術嗎?” 楊彼得微愣:“多虧我小老弟發(fā)現(xiàn)了你這個隱疾,醫(yī)生不是說還在早期嗎?早割早好,才能根治,任其發(fā)展的話,你屁眼就他媽和麗麗一樣了,每個月都得拉血?!?/br> 魏巖聽得渾身哆嗦,喃喃道:“那還是割了吧。” “嗯。”楊彼得重重點了點頭,給了對方肯定的答案,并給予鼓勵。 距離手術那幾天,魏巖幾乎天天躺著,仿佛他也懷孕了,沒胃口,心情還差,就連摟著全裸的楊彼得都性欲全無。 晚上,魏巖抱緊他,站在他懷里哼哼:“老公,我怕……會不會很疼???” 楊彼得比劃著,“我提前幫你問錢森了,他說不開屁眼,直接用擴肛器,然后打著探照燈把小刀伸進去,咻咻幾下就割了?!?/br> 魏巖覺得這樣也很恐怖,“打麻藥嗎?” “氣麻?!?/br> “cao,還是很恐怖!那做完手術會不會變松?” “你他媽又不給cao,那么在意松緊干嘛?能兜住屎不就好了?!?/br> “也是……”魏巖往他懷里拱,“你抱緊點,給我愛的力量?!?/br> 楊彼得無奈道:“我他媽還得下崽,比你慘多了,你在我這兒求安慰?” “那不一樣?!?/br> “都得挨刀子,哪不一樣了?” 魏巖退出辯論,不想惹他生氣,他不停嘆氣,腦中都是血淋淋的畫面,他不暈血,但從小怕打針,準確來說,他有身體入侵恐懼癥,除了刷牙,什么滴眼藥水、掏耳洞、挖鼻屎……總之進入身體洞的這種行為都讓他感到頭皮發(fā)麻,所以他才很難做0,那是一種無法抗拒的恐懼,娘胎里帶的。 楊彼得也沒見過他挖耳屎、鼻屎,魏巖都去專門的美容店里清洗,那晚他決定給楊彼得干時,灌腸已經(jīng)用完了他克服“入侵恐懼癥”的所有勇氣。 手術可是小刀進屁眼,可想而知他有多害怕。 離手術的日子一天天逼近,魏巖更加魂不守舍,連管理公司的心情都沒了,窩在公寓刷各種痔瘡術后恢復的帖子。 楊彼得在客廳給柯子昂發(fā)了一封郵件,告訴他實情,道歉之余,并希望他能幫自己公開與魏巖的關系。 這封郵件看得柯子昂一愣一愣的,紅著眼大哭了一場,然后第二天他把事情告訴了Richard,最后提交了辭職申請。 Richard是個大喇叭,心里裝不下多少秘密,他知道了就等于楊、魏兩人的關系在全公司范圍內暴露了。 短短一夜之間,翻天覆地,魏總和楊彼得的戀情成了熱搜八卦。 這樣一來,楊彼得安心了不小,沒人敢在他眼皮底下勾引魏巖。 手術當天,魏巖睡在病床上,臉色煞白地握緊楊彼得:“你把我揍暈吧?!?/br> “進了手術室你就暈了,一睜眼痔瘡就割好了?!?/br> 魏巖閉上了眼睛,雙唇顫抖,說再多的話也無法表達內心的恐慌。 病床被醫(yī)生推到了手術室,突然醫(yī)生讓他側身,他慌張地問道:“干、干嘛?” “麻醉啊?!?/br> “不是氣嘛嗎?” “在我們醫(yī)院做的話是下半身麻醉。” 魏巖此刻已是待宰的羔羊,沒吭聲,任由粗長的針頭插入脊椎,他感到后腰酸而鈍痛,然后清晰地感到被抬到了手術臺上。 他趴著,手和腳被綁住了,意識非常清醒,除了感覺不到下半身外,他清楚地聽見了擰動螺絲的聲音,剪刀咔嚓咔嚓的聲音,還有燒焦時噼里啪啦的聲音,以及聞到了消毒水的味道和燒烤的煙熏味…… 醫(yī)生:“電凝止血?!?/br> 魏巖猛地瞪大了眼睛,身體不受控制地扭動了下,立刻有護士按住他,“別亂動?!?/br> 馬上,他聽見了烤rou聲——剛才醫(yī)生說電什么止血?!cao!電?電烤什么?還沒想清楚,魏巖雙眼緊閉,感嘆半麻真是太殘忍了,恨不得現(xiàn)在就暈倒。 楊彼得等在手術門口,打了幾局王者,然后手術門開了。 醫(yī)生笑道:“手術很順利,后天取紗布,大后天就能出院了?!?/br> “謝謝醫(yī)生?!睏畋说妙┝搜鄄〈采系奈簬r,他從未見過魏巖這般虛弱。 術后六小時內禁止任何飲食,包括水,術前八小時也禁飲食,此刻魏巖又餓又渴,還疼得齜牙咧嘴,特別是麻醉過后,身體內部傳來尖銳的刺痛,伴隨著整個下半身的鈍痛,他趴在床上,屁股朝天,咬著被單疼得直哼哼,幸虧他在單人VIP病房,最后不再隱忍,放飛自我地哀嚎起來,仿佛沒打麻藥正在被小刀捅屁眼。 “Peter!哥!我不行了??!叫醫(yī)生……快叫醫(yī)生……” “這么疼嗎?”楊彼得幫他擦汗,又調低了室內溫度。 魏巖五官扭曲地點頭:“止痛藥……” 楊彼得馬上叫來醫(yī)生,醫(yī)生檢查后狀況后,在魏巖打點滴的針管里注射了止痛藥。 差不多數(shù)十分鐘后,疼痛逐漸緩解,楊彼得輕拍他背,復述主刀醫(yī)師的話:“醫(yī)生說手術很順利,住院三天,取出紗布就能出院了?!?/br> 魏巖沒料到還有紗布這一環(huán)節(jié),他恐懼得都結巴了:“紗、紗、紗布?” “嗯,你里面有創(chuàng)面,傷口用紗布堵著呢?!?/br> “哥……打暈我……” 楊彼得捏捏他滿是汗水的臉:“人在做天在看,要是下次再經(jīng)不住誘惑,小心小刀削jiba,片片有眼。” 魏巖一個字都聽不進去,雖然沒之前疼了,但只是刺痛轉成了鈍痛,長時間趴著,腰還特別酸,他再次用干得起皮的嘴唇念叨:“打暈……把我打暈……” 楊彼得用掌心蓋住他眼睛:“睡會吧,還有兩個小時就能喝水了,我去幫你買些白粥?!?/br> “你看我像睡得著的樣子嗎?” “腰酸嗎?我?guī)湍闳嗳??!?/br> “嗯……酸……用力……” 楊彼得幫他按摩,從手捏到腳,特別是大腿,緩解麻藥過后的酸疼,過了術后6小時,他幫魏巖翻身,然后買了粥親自喂他。 魏巖餓得差點連碗都吃了,楊彼得無奈地說:“你少吃點,術后一天不能排泄的,不然會增加感染的風險?!?/br> 魏巖聽后,本來憔悴的臉黑了一度,他立刻吐出了嘴里的白粥,只喝水。 24小時后,痛感明顯減輕,楊彼得被魏巖鬧騰了一晚上,沒合過眼,魏巖是疼得睡不著,哼哼了一整晚。 終于,兩人能睡一個安穩(wěn)覺了,護士進來換點滴都沒察覺。 睡到天黑,楊彼得被魏巖喊醒了。 “我好餓……” 楊彼得睡眼惺忪地問:“啊?你想吃什么?” “蛋炒飯可以嗎?” “不行,只能吃流質易消化的?!?/br> “果汁。” 楊彼得拿出手機,一看已是午夜兩點了,“這個點沒果汁了,只有夜宵燒烤,”看著屏幕上一張張美食圖片,他饞得都流哈喇子流了,在醫(yī)院他都陪著喝粥,一天不開葷,雙腿都沒力了,“我想吃烤羊rou串,可以嗎?” 魏巖生無可戀地看著他,最后點頭道:“走遠點吃。” “行。”楊彼得點了五十根烤羊rou串,外加各種烤貨,然后幫魏巖點了一份白粥。 當他把燒烤拿到病房時,滿屋子香味,魏巖煎熬地用被子蒙住了頭,渾身裹得像條蛹,但不管裹得多緊,香味還是從外面飄了進來,魏巖第一次這么渴望食物,他掀開被子一條縫,用羨慕妒忌恨的眼神盯著正在擼串的楊彼得。 從哪都看不出楊彼得懷孕了,唯一不同的是啤酒換成了豆奶,他吃得滿面油光,擼串的速度堪稱一絕,五十根羊rou串不到幾分鐘就吃完了,然后開始啃肘子。 魏巖咽了下口水,味蕾渴望rou的味道,他瞄了眼床頭的白粥,毫無食欲, 楊彼得吃飽喝足,抹了下嘴,然后坐到床邊把魏巖扶起來,術后他只能側坐。 楊彼得攪拌了幾下,吹了口氣,“不燙了,很稀,你就直接喝吧,我不一勺勺喂你了。” 魏巖的唇湊在碗邊吸溜著,同時,鼻子也使勁吸著rou香,宛如喝排骨湯,一碗稀粥一分鐘就喝完了,他用漱口水漱了口,隨后抱著楊彼得的腰,嘆息道:“我想吃rou,特別是牛rou?!?/br> 楊彼得摸摸他頭發(fā),長長了不少,“等你出院了,我就去買?!?/br> 魏巖的手緩緩解開他皮帶,“給我的身體注入一些蛋白質……” 楊彼得心領神會,笑問:“不疼了?還有心思做這種事?” “還是疼,但沒那么厲害了,轉移注意力、專心吃rou也許就感覺不到疼了?!?/br> 楊彼得俯身親了下他的額頭:“等我,我去洗 澡?!?/br> 洗完澡出來,楊彼得下半身只圍了一條浴巾,小腹上的肌rou似是融化的巧克力,肌rou線條逐漸圓潤,除此之外,身材沒有太大的改變。 魏巖顫顫巍巍地站起來,“別在床上,容易壓到屁股。” “嗯,我扶你下來。” 魏巖躺了兩天兩夜,站起來活動了下筋骨,肌rou得到了舒展后,屁股也沒那么疼了。 他摸上小腹,術后第一次笑了:“又變大了?!?/br> 楊彼得“嗯”了聲,雙手搭在他肩上,緩緩往下按去,“已經(jīng)硬了?!?/br> 魏巖沒法蹲,只能跪著,他的整張臉貼著胯下,旺盛的陰毛刺得臉癢癢的,硬挺的yinjing和臉頰摩擦著,深吸一口充滿雄荷爾蒙的氣味,他像舔棒棒糖一樣舔著冠狀溝,一番挑逗后,貪婪地含住了碩大的頭部。 楊彼得沒有深插,他苦厄擔心地問:“別勉強,我可以自己解決?!?/br> 魏巖吐出半個貼著薄唇,握著根部笑道:“終于吃到rou了?!?/br> “好吃嗎?” “嗯,美味……” 楊彼得見他一口含住后,大幅度律動起來,舌頭裹著rou柱舔得貪婪,他輕聲問:“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喜歡吃roubang?” “我只喜歡吃你的,也只吃過你的,”魏巖抱住他臀,掰開臀瓣,指尖掃過肛口和rou縫,“濕了,這里想要嗎?” “還行,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做不了吧?” “嗯,你先忍忍,我?guī)湍憧诔鰜碓僬f。” 口腔、喉道成了容納roubang的rouxue,里面還有一條靈活的舌頭,在舔弄、吮吸、抽插了數(shù)十分鐘后,魏巖渴望的蛋白質射進了他嘴里。 楊彼得幫他擦嘴角:“好喝嗎?” 魏巖咳嗽著咽下了,眉頭微皺:“有點腥。” “很久沒射了,應該挺濃的,喝口水潤潤喉?!闭f完把他扶到了床上。 魏巖灌了幾大口,然后輕拍身邊的空位置:“躺這兒,讓我疼疼奶子……” 楊彼得自己揉了下豐滿的乳rou,他乖乖躺下,把魏巖摟在懷里,就像練習給寶寶喂奶一樣,乳暈和rutou一起捏著塞進魏巖嘴里,“口感怎么樣?胸肌摸上去軟了很多?!?/br> 魏巖嘴里被Q彈的rutou塞得滿滿當當?shù)?,他含在嘴里用力吸著,“好大……寶貝的乳暈都凸起來了?!?/br> “輕點……”楊彼得被咬得渾身發(fā)抖,孕期胸部正經(jīng)歷著第二次發(fā)育,稍微一吸就敏感得女xue直流水。 “這樣可以嗎?”魏巖用舌尖快遞撥動著rutou,“有奶水出來了,啊……老婆,我要喝奶,給我奶……” 楊彼得捏著乳rou:“是這么擠嗎?嘶……太特么爽了……再舔我下面濕得不行了……” 魏巖猛吸幾口,奶水比以前多了,但還是一涓一滴的,出奶很慢,不過整個奶子大得一只手都抓不過來,乳rou從指縫間溢出來,他咬住胸肌,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聽著楊彼得嘴里無法控制的呻吟,他也被挑起了情欲:“寶貝,坐我臉上,幫你舔逼?!?/br> 楊彼得打量著他:“怎么坐?你又不能平躺,側躺著我該用哪種姿勢?就這么舔奶吧,我自己來?!?/br> “自己來?” “揉著陰蒂也能高潮?!?/br> “好,我要把你奶子吸腫……”魏巖埋進胸肌里,邊含著奶子邊說sao話,“peter,會叫得sao點嗎?我也想射了。” 楊彼得微愣:“行嗎?你還是別射了,我怕你太激動了傷口會裂。” “用前面射后面還能裂?” “……你試試?” “嗯,那你叫出來……” rutou被舔得都是濕噠噠的口水,還yingying得挺起來了,一邊用嘴一邊用手,楊彼得還是有所收斂,叫聲很低沉,更像一聲聲悶哼。 “來了……魏巖……啊……”女xue的高潮讓他狠狠夾緊了腿,里面空虛得快瘋了,他抓住魏巖的手往下移,“快插進去……” 一根中指拓開濕軟的rou壁,女xue里層層媚rou絞上來,收縮蠕動著吮吸著手指。 “寶貝的水真多……” “嗯……” 可惜魏巖還沒恢復體力,連手勁兒都大不如前,抽插幾下后便停下了,換成挑逗陰蒂,他把rou豆捏在指腹間捻揉,沒幾下rou縫里噴出了一股yin水。 楊彼得的大腿根在顫抖,他摟緊魏巖喘道:“太爽了……” 魏巖淺笑:“我喝奶也喝飽了?!?/br> “你沒射嗎?” 魏巖臉上閃過一絲恐慌,“還是不了,我怕噴血?!?/br> 楊彼得抱著他親:“等你恢復后,我們做個夠?!?/br> “好。” 這一晚,兩人睡得很香,特別是魏巖,他憧憬著出院后的性福生活,卻沒料到還有更難熬的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