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兄弟家玩弄兄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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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魏然對手里這個衣流芳算不上特別熱乎,看著兩人在沙發(fā)上摟摟抱抱,他反而感到自己是被排擠了。衣流芳本身就衣衫不整,一塊破布頭幾乎遮不住幾個地方,整個大腿胸膛早就大半袒露出來,羞得發(fā)紅。白紹元倒是包得嚴(yán)實,然而只是漏出來個腳腕手腕,加上一小截脖子鎖骨,便已經(jīng)叫他著了迷了。他心里竄起火來,給自己倒了杯酒,一根接一根地抽煙,同時心里計算著離晚上吃飯還有好久,這么大好的下午可不能生生浪費了。 他自然知道白紹元的癖好,心里忽然有了新鮮主意,給白紹元點上一支煙,他一把捏在衣流芳的屁股上:“今天下午你就好好伺候白少爺?!?/br> 衣流芳聲若蚊蠅答應(yīng)下來,偷偷打量著喬魏然的神色。白紹元打一個哈欠,目不斜視,把兩條小腿架在衣流芳的肩膀上,懶洋洋道:“喬兄下午要忙嗎?” 喬魏然給他點上一支煙,送到嘴邊,撣了撣衣領(lǐng),他說:“下午倒是還好。” 白紹元瞇起眼睛,似乎是又困了。他的聲音開始逐漸微弱,然后沒頭沒腦地來一句:“喬兄對我真好?!?/br> 衣流芳不知所措地給白紹元捏著小腿,喬魏然只顧盯著白紹元沒系好的襯衫領(lǐng)子,再往里卻是什么也看不見了。 白紹元好像是逐漸地睡著了。喬魏然卻是被撩起一股邪火,怎么也壓不滅,可是又不敢輕易地得罪了白紹元,只心道來日方長,先抓著衣流芳的手腕子,將他摁到自己身下,做賊似的低聲叫他張嘴,把硬起來的吊塞進去,揪住頭發(fā),叫他給自己舔一會。 這衣流芳渾身毛都還沒長齊,跟塊排骨似的瘦得可憐,喬魏然弄過他幾次之后便覺得索然無味,渾身上下沒個可抓的地方。 他的嘴也不大,吞吃的時候便很費力,喬魏然只顧看著白紹元的睡相,下半身亂頂一通,草草在他嘴里射了出來。衣流芳含著喬魏然的jingye,整張臉紅透了,吞了兩次才全吞下去。 喬魏然拿他發(fā)泄過了,心里頭還是不完全爽利。抬手摸著白紹元的頭發(fā),他站在原地瘋狂盤算,恨不得將他就地辦了。 白紹元卻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他摸摸后脖頸,又左右晃晃腦袋,看著喬魏然,咧嘴笑道:“我睡著啦?你怎么還在這呢?” 喬魏然便訕訕收回手來,假裝咳嗽一聲:“我……下午沒事了,陪你待會?!?/br> 白紹元從沙發(fā)上坐起來,伸個懶腰:“那我們就在這耗著?” 喬魏然抵住衣流芳的后背推了一把,將他推進白紹元的懷里:“這小旦給你玩兩天,然后我就送回去了?!?/br> 白紹元也覺得衣流芳太瘦,然而又不想拂了喬魏然的好意,便只好順勢將衣流芳摟在懷里,捏著下巴,撬開嘴唇,親了一會。 喬魏然放起一張唱片,在沙發(fā)上翹了二郎腿,又很煩躁地點起一根煙來:“你就在這里弄他好了,反正我不講究?!?/br> 白紹元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兩人雖然是勾肩搭背,同賭同嫖的好兄弟,可是當(dāng)著他的面?這種事情在二人的結(jié)交生涯里也算是破天荒的頭一回。 好在兩人臉皮都厚,衣流芳聽了喬魏然的話,自己便先跪在地上,解了白紹元的褲子,含住他的吊來,又吸又舔,直到那吊直挺挺地硬了起來,戳到他的臉上。衣流芳便四腳著地,掀了衣擺,露出兩瓣臀來,后xue藏在臀縫里面一時看不很清。白紹元感覺這姿勢頗有些難搞,又叫衣流芳走到沙發(fā)旁趴著,屁股撅起來,握住吊根,便要往里面送。 然而他那里好像是沒怎么被開發(fā)過一樣,又干又緊,弄了好幾回也沒進去,衣流芳還在哀哀地喊痛。 “自己坐上去動不會嗎?”喬魏然酸溜溜地發(fā)表意見。他只顧著盯住白紹元的下身,雪白裸露的大腿根和緊繃繃的屁股,roubang也是完美的形狀。難道最后還是不免用強的么?喬魏然心想。自己要是霸王硬上弓,那想必以后也是做不成兄弟了。 誰要和他做兄弟?他下了狠心,一只手不知不覺用力過度,揪住衣流芳的頭發(fā),揪得他又哀嚎起來。 “二爺疼,二爺!” 喬魏然又硬了,他是看著白紹元硬的。然而此時還只能通過這個小旦與他間接接觸。白紹元愁眉苦臉地只將半根吊插進衣流芳的屁股里面,衣流芳兩條腿哆嗦起來,看得喬魏然怒氣乍起,反手給了他兩巴掌:“屁股夾這么緊干什么?又不是頭一回被捅。是老子給你cao得不夠多了?” 將衣流芳從白紹元的身下抓過來,拿起桌上一個空酒瓶,不由分說對準(zhǔn)后庭xue口,狠狠往里一捅。 衣流芳死拽著白紹元的手,哀哀看他,咬著牙沒有出聲。 那酒瓶倒是很容易進去半截,喬魏然任其留在那xue口中,拍拍手,對著白紹元說:“你就往里硬捅,怎么還進不去了?” 白紹元并不是沒經(jīng)驗的,也不覺有些沒面子,被他說得有些臉紅,半靠在桌邊,自己弄了弄下身,只見喬魏然抽出酒瓶,又把衣流芳推進自己懷里。 他也算不上憐香惜玉的,這回直接一插到底,從后面齊根插進衣流芳的屁股里面。衣流芳低低地叫了幾聲,便被白紹元挾持在懷里,故意問道:“二爺平時都是怎么弄你的?” 衣流芳咬著嘴,半晌后才低聲說:“二爺平時……不怎么弄我?!?/br> “瞧給你委屈的?!卑捉B元親親他的臉頰,一只手順著小腹往下摸,下面光溜溜的,卵蛋和吊縮在一團,既小又軟,并且冷冰冰的,“那你頭一夜是給了二爺么?” 衣流芳嗯了一聲。 “二爺頭一夜又是怎么弄你的?” 衣流芳的大腿根被他硬掰開來,又羞又怕:“我……我不記得了……” 抬眼見喬魏然瞪著自己,立刻又改口道:“那天是剛下了臺,碰見二爺在包廂里面,然后就……就給我破了身?!?/br> “二爺是從前面弄的你,還是從后面弄的你,弄了多久,是一回還是兩回?”白紹元慢慢地動起來,他咬著懷中人的耳根,感覺他臉上發(fā)紅發(fā)燙,隨后便逐漸加快了動作,撞得衣流芳雙膝癱軟,失去著力點,整個人只靠上半身撐著倒在沙發(fā)邊上。 白紹元調(diào)笑著抬起眼盯著喬魏然看,結(jié)果正正對上喬魏然的眼神,他忽然感到十分恐懼,被燙傷似的,趕忙又將眼神避開了。 “二爺……嗚嗚……二爺先是把我的褲子扒了……啊……然后給我摁在墻上……啊啊……從后面啊啊……插進來……后來,后來我就記不得了……” 白紹元估摸他當(dāng)時是被cao得昏過去了,也相信這副小骨架子經(jīng)不起折騰,便不覺無趣,也不逼著他繼續(xù)往下說。換個姿勢又將他對折起來,弄了百十來下。喬魏然走過來扶住衣流芳的腦袋,將其摁在自己的身下,讓他隔著褲子舔弄那根東西。衣流芳只能嗚嗚地發(fā)聲,白紹元便草草弄完了這回,拔出來射了他一身。而后抓起衣流芳的外衣擦了擦自己的下身,他穿上衣服,見喬魏然只是咂么著嘴抽煙,瞇著眼睛不知在想什么,心里便有些發(fā)怵。 “想什么呢?” “想cao你。”喬魏然仍舊直勾勾盯著他,“你那屁股看著就比他帶勁?!?/br> 白紹元立刻一拳捶在喬魏然胸口:“可別你媽再說這種話,否則以后我見了你都繞著走!” 喬魏然立刻咧嘴笑了,打個哈哈:“我開玩笑的嘛。不過你確實比他長得好看多了,我說錯話了,怪我,怪我?!?/br> 心里頭也怪自己莽撞,生了悶氣,將手里的煙頭在衣流芳大腿根上一捻,那里立刻便留下個燒焦的黑印。衣流芳啊地叫了一聲,拿手捂住傷口,疼得流下淚來,又聽喬魏然說道:“臨走了給你留個紀(jì)念,老子是你第一個男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