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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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爾?你到底怎么啦?跟我說說嘛…”魏行風纏了蘇爾很久,可是他一直很沉默,眼眸垂下不知在想些什么,男人見他狀態(tài)不太好,也只能作罷,陪在蘇爾身邊一起趕路。 直到天快黑,隊伍才返回了本定區(qū),蘇爾頭昏腦脹,不舒服的厲害,他也不知怎么回事,只是突然腦袋就發(fā)出刺痛感,眼皮也快抬不起來了。 “哎呀!蘇爾怎么了?”小尋看著快要摔倒的蘇爾,趕忙跑上去扶起他,魏行風剛放下換來的東西,轉頭就看見蘇爾的不對勁。 “媽的,趕緊把他扶到床上?!蔽盒酗L接過蘇爾,摟著他的肩膀將青年放到了床鋪上。蘇爾早已昏迷,只是眉毛還緊皺在一起,唇瓣微張,汗水從太陽xue旁流下,魏行風幫蘇爾解開外套,讓他好好的躺在床上。 “這…他怎么了?”小尋蹲在魏行風旁邊,看著一回家就昏倒的蘇爾,不免懷疑發(fā)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太奇怪了…”魏行風把蘇爾的異常都跟小尋說了一遍,倆人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夜晚來的很快,小尋安撫了魏行風幾句后也回房了。魏行風坐在床邊,點了個蠟燭仔細看著蘇爾。 “這小孩…不喜歡說話呢。” “也就睡覺的時候看著順眼?!蔽盒酗L不自覺的笑了笑,他幫蘇爾蓋好被子,自己也慢慢躺在他旁邊,伴隨著外面的蟲鳴聲,思緒也漸入夢中。 …… “??!”魏行風被疼痛驚醒,他一睜眼就看見蘇爾緊緊抓著自己的手,用勁到把原來麥色的皮膚都掐出了一圈印子。 “干啥呢,大半夜不睡覺?!蔽盒酗L被嚇得不行,心臟也一直在跳動,他轉頭看見蘇爾滿臉淚水,劉海濕漉漉的蓋在額頭上,姣好的美人落淚,誰都會心疼,魏行風呆愣住,他沒想到男孩會哭。蘇爾放開他緊抓著魏行風的手,只是低頭坐在床上,偶爾帶著哭腔唔咽幾下。 魏行風趕忙輕輕拍著蘇爾的背,他不知道蘇爾怎么了,男孩也不愿說,他能做的也只有陪在他身邊,直到蘇爾情緒平復,又昏睡了過去。 蘇爾睡的是香了,可魏行風卻嚇得不行,難不成是想家了?畢竟這個年紀……他翻來覆去思考著,怎么也睡不著了。 蘇爾處于夢境之中,他身穿白衣,眼前的人看不清面容,那人用刀劃破他的手,將血液滴入陶罐,隨著含糊不斷的咒語,蘇爾感到渾身guntang,他痛苦的蜷縮起來,皮膚上漸漸顯露出各種符號,像是紋身一般,血紅地刻在身體上。蘇爾被疼痛折磨,他想要叫出聲,可是咽喉似被掐住了一般,無論他怎么用力震動聲帶,換來的還是一片寂靜,蘇爾揮舞著手臂,想要抓住什么,他突然抓住了一節(jié)柔軟的東西,手指緊緊掐住,生怕它消失…… 蘇爾整整睡了一天,直到第二天傍晚才逐漸蘇醒,魏行風不在房間里,他看著天花板,右邊打開的窗戶反射進來暖黃色的夕陽余暉,形成一個扁長的方形印在墻上。他隱約還記得夢里的內容,荒誕離奇,卻又讓他恐慌。 蘇爾掀開被子,下床往房外走去,他再一次坐在屋前的草地上,觀看著遠方的鐘塔,那座神秘又讓他恐懼的建筑。要不…自己再去一次?蘇爾心里這么想,他總覺得那天的事情不簡單,為何看到自己露出了臉,那個老人就如此激動,還有奇異的夢境,疼痛在夢里竟如此真實,火燒般的印刻痕跡,久久不能忘卻。 蘇爾回屋拿起之前穿戴的斗篷,想要趁著魏行風和小尋不在的這段時間過去看看,他知道這太沖動,但似乎有什么東西在指引他似的,那里始終是蘇爾心中的一個疑點。男孩帶著對倆人的愧疚,想著快去快回,連忙從山旁的樹林繞到山下。過了一會終于走到了山腳,正在他認為自己天衣無縫的時候,魏行風卻在后面喊住了他。 “蘇爾?是你嗎?”男人的聲音傳來,藏在斗篷下的蘇爾嚇得一顫,他一轉頭,就看到魏行風背著一個籃筐,里面裝著一些植物和鳥蛋,蘇爾沉默地站在原地。直到魏行風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臉蛋。 “穿成這樣,想去干啥?”魏行風在他面前招了招手,蘇爾不知如何解釋,他一向不善言辭,雖然與魏行風相處了很多天,但依舊保留了許多,不像男人對誰都敞開胸懷,蘇爾太過謹慎,又不近人情,其實他自己也不奢望有人能忍受自己。 “我想…再去一次本定區(qū)?!奔词固K爾沒說理由,魏行風也覺得奇怪,但男人還是放下了籃筐,表示自己陪他一起去。一路上魏行風意外的安靜,倆人加快腳步趕到城墻邊,特地繞開警衛(wèi),從城外的一家店鋪偷偷跑進去,店里通往城內,魏行風戴上帽子,跟著蘇爾一路小跑。一路上,倆人都未發(fā)現一個本定區(qū)的人,就像所有人都消失了一般,所有店鋪關著門,街道空無一人。 魏行風感到不安,他向前詢問蘇爾。 “你要去哪???天啊,累死我了…” “鐘塔?!?/br> “鐘塔?”魏行風思考了一下。“哦!那個上面有鐘的建筑?那個是他們這的教堂,差不多算是吧,畢竟性質差不多?!?/br> “……” 蘇爾抬頭看著聳立的教堂,隨著距離越來越近,人聲也愈加大聲,倆人都聽見了嘈雜的聲音從那個教堂里傳來。 “神!是真神來了!維德利亞來了!”原本空曠龐大的教堂里擠滿了人,建筑的最里面,老人站在水泥砌成的臺面上,高舉雙手大聲叫喊著。教堂里僅有的幾扇窗戶被打開,日光灑進原本昏暗壓抑的建筑,人們紛亂擾攘,似乎全城的人都擠進了這座教堂,還有進不去的,就圍繞在教堂一周,他們大喊著,從喉嚨里發(fā)出巨大的聲音,仿佛這樣就能讓神靈出現一般,虔誠地呼喊著他們的真神。 蘇爾和魏行風站在遠處的教堂,被嚇得不敢過去。 “這是在舉行什么儀式嗎…”魏行風小聲嘀咕,蘇爾心里一陣難受,他捂著胸口,心臟變得千斤重般,吊著蘇爾的身體。突然有一人出現在倆人面前,那是個中年女人,她瞪著眼睛,瞳孔緊緊盯著蘇爾,她一下掀開蘇爾的斗篷,然后大聲尖叫著跪下,嘴里還一直念叨著什么。 蘇爾立刻捂住她的嘴,把女人扶到了鄰近的一家面包店里,可女兒一松手又跪下,在蘇爾腳邊不愿起來,蘇爾頭皮發(fā)麻,魏行風在一邊都看呆了。男人望了望附近,拿起了一張畫報。 “蘇爾,你看?!蔽盒酗L拿著上面畫著女人的畫報。圖中的女人有著淺栗色的卷曲長發(fā),溫潤細膩的皮膚,一身白衣垂下,如瓊枝一樹,凝脂白玉,碧綠晶亮的眸子向下看去,懷中抱著嬌艷欲滴的鮮花。 這女人和蘇爾竟有七分相似,魏行風震撼之余,蘇爾卻眼瞳微縮,捂著腦袋快要摔倒,他扶著旁邊的柜臺,深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