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宗正大牢:野心皇子被鎖住雙手剝奪視力,半夜遭大roubangQ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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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宗正府的大牢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大牢,而是獨(dú)立破敗的小院。 明明還是白晝,天空卻烏云密布,北風(fēng)呼嘯。不小心從發(fā)冠中脫出的凌亂發(fā)絲吹折著胡亂拍打在凍得青白的俊顏上。作為皇子,慕衡本該擁有體面,元德帝也說過不會叫宗正府的人為難他。 可自從他踏入這個地界,早就等好的獄卒就為他套上鎖住雙手的鐐銬,雙眼蒙上黑布,昔日尊貴的皇子就像一條斷脊之犬被推搡進(jìn)小院中。 押他進(jìn)來的人還算好心,一直領(lǐng)他到臥房。臥房里擺著一張簡易木榻,一桌一椅,有筆墨紙硯,可如今慕衡雙眼被蒙,眼前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全靠摸索。 “六殿下,陛下命您就在此好好閉門思過,每日兩餐飯下官會為您送來,至于怎么吃到嘴里……”獄卒還是第一次遇見這么倒霉的皇室,更何況還是皇帝的親生兒子。真不知道這位素日來低調(diào)的皇子翻了什么錯事會遭受如此對待。掃了眼被迫變成“瞎子”兩手無力的六皇子,“只有您自己想辦法了?!?/br> 天氣寒冷,獄卒好心端來一個碳爐擺在窗下,然后退出房中,外面的院門被鐵索鎖住。 慕衡在木榻旁呆坐片刻起身,緩緩挪動腳步摸索著屋內(nèi)布局。 看來是嫌將他關(guān)起來不夠,皇父是要慢慢折磨死他,整個房間活動空間不大,沒被剝奪視線的人還可以靠寫字消遣??伤?,除了認(rèn)真悔過,只剩無事可做。 他人是可以出屋子的,旁邊有間小灶房,灶臺上擺放有打火石。屋外堆放有干燥的木柴,院中有口水井。除了有人送飯,日常洗漱只有靠自己燒水。 慕衡無聲咧開嘴,露出自嘲的笑容,手腕上的鐐銬,鐵鏈跟隨行動碰撞在一起叮叮當(dāng)當(dāng)成為被圈起來的院中唯一清晰的音節(jié)。 端來木盆慢吞吞地給自己打了小半桶水,眼睛看不到不便生火,他也不會生火。 就著冰涼的井水洗漱完,慕衡一身涼意回到臥房,鋪開棉被蜷縮進(jìn)去,即使有燃燒的碳爐給屋子加溫,此時的慕衡整個人一如他的心境一般,冰涼徹骨。 無事可做只能睡覺,少時在重華樓讀書,后來入了朝堂,他有多少次都想美美睡上一覺,天塌下來都不要吵醒他?,F(xiàn)在倒有足夠的時間,心境卻不同了,睡到后半夜,慕衡迷迷糊糊感覺身上不知什么時候壓了個人,是個成年男人。濃郁的酒氣溢滿鼻腔,慕衡一時不察直接被嗆了一口。 他警惕道:“誰!”視線被遮住,來人看不見他黑暗里閃著寒意的冰冷雙眸。 來人沒有回答,慕衡聽見那人嘴里發(fā)出醉酒的囈語,聽不清他嘟囔著說些什么。正想抬腿把人踹下去,誰知那人雖然喝醉,反應(yīng)和力氣都不小,直接把慕衡的雙腿往自己身下一帶,屈膝扣住慕衡雙膝關(guān)節(jié)。 慕衡武藝不好,畢竟常年習(xí)武,并非純粹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一個成年男子力氣還是有的??赡侨耸沽Ρ人€大,令他直接無法動彈。 “滾下去!”動不了就開始言語威脅,他如今雖說遭皇父厭棄,畢竟是皇子,竟然敢壓在他身上,看來這人不想活了。 誰成想此人膽大包天,呵呵低笑起來,嗓音渾厚沙啞,似是刻意掩飾,辨不出到底是誰。 “哈哈~皇帝的兒子,今天可算是落到我手里了?!眱芍皇植焕蠈?shí)扯著慕衡睡覺有些微微散開的衣襟,發(fā)現(xiàn)有腰帶綁住扯不太開,直接一手伸到慕衡腰后三兩下拆下系緊的玉帶,兩只手反手把住兩片衣襟朝兩邊一拉,玉一樣結(jié)實(shí)的胸膛瞬間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 “你!放肆!”慕衡震驚不已。他的確兩次委身于男人身下,可不代表他就喜歡被隨意侮辱。 尤其還是在如今這種身陷囹圄的情況下。 “放肆?今天大爺我還就放肆了!不就是個狗屁皇子嘛,讓大爺來嘗嘗是不是和妓館里的婊子一個味兒~”說罷上手強(qiáng)硬把慕衡雙手壓在頭頂,被遮住的視線和遭到鐐銬束縛的手腕都很好幫助來人制住慕衡,任憑他偏頭左躲右閃,那人的嘴始終在無瑕的俊顏上流連。 牙齒咬住光滑的皮膚,舌尖舔弄,口涎抹過臉側(cè)一直到厚舌放肆竄進(jìn)口中。 “唔!唔唔!”見慕衡不肯乖乖張嘴,那人騰出手捏住他的鼻子。人一旦呼吸不暢下意識就會借用口呼吸,由此給了那人可趁之機(jī)。鮮紅的嫩舌被一把絞緊,那人的舌頭糾纏仔細(xì)舔過紅舌的每一寸,將慕衡口中分泌出的每一絲津液都吃盡嘴里,無比香甜。 “好寶貝,好寶貝。”換氣間隙,那人使勁壓蹭著噙在口中的薄唇,一邊嘖嘖贊嘆。 舌尖舔過敏感的顎垂,幾乎伸進(jìn)口腔,慕衡咽喉劇烈抖動難受得就快要吐出來,可那人不放過,直到將他深吻吞噬到渾身燙軟才放過。 “唔——”慕衡長吐出一口氣,那人終于舍得放開他,臉上扎人的胡子蹭著他的臉,嘴上繼續(xù)跟個餓狼似的又舔又咬。一會兒低頭拱吻修長精致的脖頸,深吸慕衡身上寒梅的冷香,像個急色鬼般扒開慕衡的下褲。 手握住萎靡的性器揉搓,見根本挑逗不起慕衡的情欲,除了急促的喘息,再聽不到他發(fā)出別的聲音。不悅撇下嘴角,那人不知從哪變戲法般弄來一盒油膏,打開盒蓋散發(fā)出一種特異的香氣。 這油膏里有催情成分,那人就是有備而來,可不管如今褻玩的是不是尊貴的皇子殿下。 手指勾出一大塊油膏往藏在緊致臀rou中的幽谷送去。已經(jīng)敏銳感覺到危險,慕衡身子不斷往后縮,一個勁死命掙扎,嘴里依舊硬氣說:“住手!本王命令你這混蛋住手!不然我一定會將你大卸八塊,誅你九族!” “等我上完你再誅我九族也不遲,六殿下,你不過是個階下囚而已,進(jìn)了宗正大牢,別想著擺皇子架子。” 慕衡捕捉到字眼,強(qiáng)作鎮(zhèn)定,“既然知道我是皇子,還敢侮辱我,就不怕我皇父知道讓你生不如死!” “你皇父要是真在乎你,就不會把你關(guān)進(jìn)牢里,看看你跟個瞎子沒區(qū)別,以前想造反的宗室入獄可也得不到你這般精心‘待遇’?!痹掃€沒說完,感覺到一直不死心徒勞掙扎的慕衡突然頓住,整個人呆愣在那,微微張嘴,看不見他的眼睛,透過不明亮的光線能隱約看見他悲戚的表情。 那人笑了笑,殘忍補(bǔ)充道:“說起來,你的皇父可真不配當(dāng)你的父親呢,關(guān)你進(jìn)來受苦,對你不管不問。” “不——” “你該恨他才對……” “你住嘴!”慕衡低喝。 “說出來,盡管罵他個薄情人渣,根本不配為人父!”那人嘴上愈發(fā)放肆,只聽響亮一聲耳光,手鐐鐵鏈猛地巨響。那人一下蒙住,這是他第一次被人打耳光。摸著臉頰,轉(zhuǎn)眼獰笑著反手抽在慕衡臉上,后者受力倒向床里,捂住腫起來的臉頰渾身顫抖,但依舊倔強(qiáng),分毫不減皇子氣勢:“住口!不許你侮辱我皇父!即使我現(xiàn)在受制于你,我也一定會報你言辱我父親之仇,帶你一起下地獄!” 那人明顯愣住,好一會兒沒有說話,只有嘴角越翹越高,藏在陰影下的雙目中浮現(xiàn)起一層欣慰,對慕衡態(tài)度很是欣賞。 “你很好。”那人不由贊賞,拉過慕衡噙住他的嘴唇細(xì)細(xì)吻了許久,等差點(diǎn)把慕衡親到背過氣去,推拒雙肩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變得無力,身體就要仰趟下去時,那人重新挖出一坨油膏,趁著慕衡身體癱軟的瞬間徑直伸進(jìn)幽谷捅了兩捅。 催情的油膏霎時發(fā)揮效用,緊致的roudong不一會兒變得guntang柔軟,一下就能抽出密密的汁水,撲哧撲哧的手指抽插聲作響,與之相對的是慕衡先前萎靡不振的性器此刻不聽身體意愿直直挺立起來。 “皇子殿下,你的子孫根立起來了,就這么喜歡被我插么?”那人調(diào)笑。手指抽出勾出一縷油膏融化與情液的混合銀絲,情色地涂抹在慕衡平坦肌rou緊實(shí)的腹部,就在慕衡張口喘息著剛要叱責(zé)他的同時,痛呼和著千百婉轉(zhuǎn)的yin媚呻吟高昂一聲。 “啊——” 已心知自己逃不過去,卻不想被一個陌生賊子肆意yin辱,自己居然還能發(fā)出這般下賤的聲音。 慕衡恨透了自己,恨不得立時就咬舌自盡,又覺得大業(yè)未成,就這樣死了不劃算。 權(quán)當(dāng)是被瘋狗咬了一口,他悲哀的想。 一雙手朝兩邊打開修長筆直的雙腿,那人強(qiáng)壯的身體嵌進(jìn)來,以自己壯碩的roubang作為鞭打的刑具不斷瘋狂頂入抽出鞭笞慕衡身體最柔軟的內(nèi)里。 聽著那人在耳邊發(fā)出野獸一般的嘶吼,聲聲透出rou壁緊緊包裹下的滿足。他曲起一條腿,抱住慕衡的腰猛力抽送。慕衡xue里的敏感點(diǎn)很深,而那人總能很輕易找出那點(diǎn)不斷加以進(jìn)攻,并且像是很熟悉慕衡的身體,知道怎樣做能逼出更多甜美的音節(jié)。 臥房的簡易木榻在身體揉動糾纏拍打下?lián)u得快散架,而那人暢快地喊聲快要穿破云層響徹云霄,被迫沉浸于情欲中的慕衡借著尚且還在的一些神智想,怎么忽然覺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莫名有些熟悉。 腦海內(nèi)生出一個驚人可怕的念頭,接著愈演愈劣,直到那人坐起身死死壓住慕衡的腰讓他就套牢在roubang上。 青筋跳動的壯碩roubang,前面肥大的guitou像是有卡子,直接卡在慕衡xue內(nèi)敏感處,咬住慕衡圓潤珠玉的耳珠吼叫著噴射而出。 ?。?! 慕衡黑布蒙住下的雙眸瞪大,有著震驚與不可置信,手掌不自覺撫上小腹上若隱若現(xiàn)的鼓包處,那里呈現(xiàn)一根roubang的形狀,很熟悉。 慕衡嘴唇發(fā)抖,剛要出聲,那人咬住他的嘴,帶他翻了個身陷入凌亂的棉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