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長搬到隔壁,大明星上趕著撩sao聞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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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硯池畢竟是個總裁,每天需要應(yīng)付的事大大小小的有很多,工作日基本上是處于忙得腳不沾地的狀態(tài),其實真正能見聞玨的時間一周也不過兩三天。 聞玨樂得清閑,每天跟同一個人睡覺他也受不了。 今天他跟校外住處的房東約了退房,之前他為了避簡言之和官藏月特地在校外租了套房,現(xiàn)在他落魄了,不是住學(xué)校就是住程硯池那,校外的那套房他也用不著了。 一個月好幾萬塊的房租以前能不眨眼的隨手劃掉,現(xiàn)在不行了,現(xiàn)在的聞玨窮人一個。 電梯“?!钡囊宦晱睦锩娲蜷_。 聞玨隨手壓了壓帽檐,走了出來。 這邊的房子是一梯兩戶的構(gòu)造,聞玨對門的房子一年四季都沒人住,不知道今天怎么了,房門大開著。 聞玨瞥了一眼就走進了自己那邊。 房東已經(jīng)在里面等他了,是個年紀不大的青年。 “聞哥,你來了?!?/br> 明明自己才是房東,那青年卻笑盈盈的叫聞玨哥,聞玨點了點頭,問他合同帶了嗎。 那青年點點頭,不過卻沒把合同遞過來,只是身體先湊了過來,“其實不退也行的。” 青年的手不著痕跡的在聞玨身上撩撥著,目光緊緊跟隨著聞玨的臉龐,火熱的眸子像炙熱的舌頭一樣,恨不得把聞玨全身都敬慕的舔上一遍。 聞玨沒動,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我現(xiàn)在窮光蛋一個,租不起了?!?/br> 那青年微微搖了搖頭,將腦袋貼近聞玨的下巴,“聞哥,你長得太帥了,你不知道有多少小零都想跟你睡一覺?!?/br> 那青年語氣帶著自豪,好像跟聞玨睡一覺是多了不起的事一樣。 聞玨皺了皺眉,剛想推開他,敞開的大門被敲響了。 “咚咚” 那青年猛地縮回了身體,聞玨與他一起往門口看去。 眉目冷淡的簡言之站在門口,身形挺拔筆直。 “合同簽好了?!?/br> 原來這一層的兩套房都是這個青年的,他將兩人約到一個時間,也方便他一起簽約。 青年應(yīng)了一聲,略有些遺憾的嘆了口氣就去隔壁拿合同。 等他走后,簡言之皺著眉進來,拇指擦了擦聞玨的下巴。 剛剛那人碰到聞玨這里了。 聞玨向后躲了躲,問他,“你怎么在這?” 簡言之垂下眸子,語氣淡定,“我借調(diào),現(xiàn)在在這邊工作?!?/br> 聞玨點點頭,反正房子他退了,誰住隔壁對他來說都無所謂了。 誰想到簡言之卻抓住他的手臂,淡然的目光牢牢鎖在聞玨身上,“你之前為了躲我就住在這?” “……” 聞玨知道他聰明,卻沒想到他連聯(lián)想能力都這么強。 他笑了,好整以暇的看著簡言之,“是啊,不只是為了躲你,只要碰到愛糾纏我的,我都往這躲?!?/br> 簡言之聞言眸子里先是閃過一絲錯愕,他喉結(jié)動了動,壓下心中不停翻滾的不滿,輕聲跟他商量,“我把兩套房都租下來好不好,你還住在這吧?!?/br> 聞玨用手肘抵在他胸膛上將簡言之推開,語氣淡淡的,“怎么?你不知道我現(xiàn)在的情況?這房子太貴,我住不起啊?!?/br> 嘴里說著“住不起”,聞玨臉上可沒有一點落魄難堪的神色,仿佛只是在談?wù)撆c他無關(guān)緊要的事一樣。 簡言之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爸的事,他的借調(diào)手續(xù)早在聞玨父親出事之前就在辦了,只不過聞遠征的事加速了簡言之手續(xù)的辦理。 簡言之本沒想刺激他提這件事,畢竟在別人眼里這件事可以說是聞玨的心頭大忌了,但是聞玨自己先提起了。 簡言之只好牽起他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他的指尖,呼出的熱氣都噴在聞玨的指尖,“你心里要是不痛快,你就發(fā)泄在我身上?!?/br> 聞玨指尖微微泛紅,簡言之忍住想含在嘴里細細吮吸的欲望,抬頭注視著聞玨。 聞玨聞言掀起眼皮掠了他一眼,那眼神很邪性,帶著一股強烈的入侵,讓簡言之有些心驚,他以為聞玨是發(fā)現(xiàn)了他骯臟的想法,不由得垂下了目光。 “怎么發(fā)泄?” 是啊,怎么發(fā)泄,cao他一頓? 對簡言之而言,那不叫“發(fā)泄”,那叫“恩賜”。 他動了動嘴唇,想換一種說辭,但是話都說出口了顯然是不能收回的。 正當(dāng)簡言之想再做些什么的時候,隔壁拿合同的青年回來了,聞玨收回指尖,側(cè)身從簡言之身邊經(jīng)過,路過那青年的時候,聞玨向后指了指,“這房子他替我租,你再擬份兒新合同吧?!?/br> “?。俊?/br> 那青年一愣,目光在兩人之間游弋了一會兒,直到接觸了簡言之冷冰冰的視線,他才輕咳一聲,沖著站在電梯里的聞玨喊了聲,“好的,聞哥!” 聞玨壓根不在乎簡言之替他租房這件事,他愿意租就讓他租好了,只不過剛才露骨直白的簡言之讓聞玨來了興趣,這樣的簡言之和之前清泠矜持的他有種特別的反差。 聞玨回了學(xué)校把自己手里那個實驗最后的收尾工作給做完了,他正收拾試管的時候手機響了,梁以曜打來的。 聞玨看了一眼時間,快晚上九點了。 忙了一下午沒感覺,電話一打來聞玨倒突然覺得有點兒累了。 他沒接,按了靜音先把手里的活干完,然后又悠哉的回了宿舍。 等他洗漱好了,躺在床上了才撥了個視頻過去。 “喂……” 視頻那頭的畫面黑漆漆的,只能看見梁以曜的半張臉,剩下那半張隱藏在黑暗里看不太清楚,聞玨沒說話,梁以曜先笑了。 “還以為你在躲我。” 語氣帶了那么點埋怨,調(diào)子卻往上揚,心情像是很好。 “躲你干嘛?” 聞玨懶洋洋的翻了個身,他累了,不僅累還有點困,打了個哈欠,半趴在枕頭上瞇著眼睛看梁以曜那張精致的臉。 梁以曜沒回答,反而來了句,“我今天拍了戲?!?/br> “所以?” 梁以曜頓了頓,然后臉湊近了屏幕低聲說,“今天這段戲講的是跟女主角去游泳……道具我還穿著呢,你想看么?” 游泳的道具,泳褲。 聞玨挑眉看他,不就是條泳褲么,有什么好看的? “不想。” “真的不想?跟我拍完,女主角都濕了……” 梁以曜突然伸出舌尖舔了舔下唇,一截紅彤彤的舌尖在黑暗中一晃而過。 聞玨下腹緊了緊,“發(fā)過來看看?!?/br> 他改變主意了,他倒要看看這個大明星到底能有多sao。 下一秒,聞玨的手機震了震,有消息過來了。 照片拍的是一個人的下身,就腰身到大腿那部分,穿著條黑色低腰的四角泳褲,泳褲是萊卡材質(zhì),包得特別緊。 重點是,腰底的guitou都露在外面,被泳褲的邊沿卡的很緊,脹的紫紅紫紅的。 說是泳褲,課就那么點兒布料,現(xiàn)在倒好,連梁以曜的jiba都快包不住了。 通話中的兩人都沒說話,一時間只能聽見聞玨突然變得急促的呼吸聲。 “你就這么跟女主角拍的?” 聞玨哼笑一聲,把腰腹那塊的鏡頭放大看了看,guitou紅彤彤的,看著很精神。 “怎么可能,我的東西現(xiàn)在只給你一個人看?!?/br> 梁以曜勾起嘴角,然后又發(fā)一張。 這張照片是梁以曜對著鏡子自拍的全身照,照片里梁以曜的泳褲有一側(cè)被扯到大腿根,另一側(cè)還牢牢的貼在胯骨處,他的一只手伸到泳褲里握著性器的根部,圓滾滾的yinnang露出了一半。 聞玨眉頭一跳,性沖擊太強烈,他已經(jīng)感覺到小腹有股火在往下沖了。 “還看嗎?”梁以曜問他。 聞玨笑了一聲,啞著嗓子說,“你不就想讓我看你的sao樣?裝什么呢大明星?” 梁以曜的聲音都帶了點笑意,“誰知道你這么禁不起撩撥……” 第三張照片很快就發(fā)過來了,這回還是他對著鏡子的自拍,只不過這次梁以曜把身體轉(zhuǎn)過去了一半,聞玨這才看清這條泳褲的后面。 這他媽是情趣內(nèi)衣的戲吧? 這能過審? 泳褲的后面是空的,只有兩條交叉的黑色彈力繩綁在屁股下面,因為有彈力,這兩條繩子把梁以曜兩瓣屁股給托起了點兒,顯得臀部又挺又翹,rou墩墩的看著特別想讓人咬一口。 聞玨呼吸都停止了一瞬間,他突然很想喝口水,口干舌燥燒的他小腹疼。 “我現(xiàn)在剛下飛機,估計到家還有二十分鐘。” 梁以曜曖昧低沉的聲音響起,聞玨這才重新看向鏡頭,剛才的一片漆黑估計是因為在機場的地下車庫,現(xiàn)在梁以曜的臉上五顏六色的光一閃一閃的過,應(yīng)該是車子開到了大道上。 “我等你。” 說完,梁以曜就把電話掛了。 聞玨的性器已經(jīng)立起來了,他翻身下床,誰撩的火誰就要負責(zé)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