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揉pp摸rou縫/服務員怎么可以拒絕客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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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放下果盤就跑去擰門把,沒幾步便被早有準備的楚子騫捉住手臂,再一攬抱住腰拖到沙發(fā),令沈知臉向皮質沙發(fā)。他身上酒氣濃重,沖得沈知直把頭向別處扭,想離開這種沖人的熏陶。他喝不得酒,一口便倒,聞了酒氣也容易暈乎。 這無疑是拒絕的反應,他兩腿蹬著,直叫:“楚子騫!你先放開我!” 楚子騫孩子氣地耍脾氣,說:“不放?!庇謫枺骸澳愣闶裁窗??我很可怕嗎?” 那當然了。沈知想:他在這種時候扣下自己,不就是為了zuoai嗎?他好不容易歇了一個禮拜,實在不想應付這位少爺了。要做也行——但總不能是今天。所以他又一掙,要逃。 沈知不常運動,帶著喘的呼吸有點濕。一只手湊上來,指頭搭在腮邊,勾了幾下唇角,似乎是有想插進去的意圖。他頭一側,惡狠狠地要咬,腿蹬來蹬去,扭得像被放在油鍋里煎了一通,竟硬生生給自己翻了一個面,要均勻地被熨燙。 此時沈知兩腿斜斜歪歪支在地毯上,臉貼近楚子騫小腹,是個很危險的位置。 楚子騫沒使力,要不然沈知早被摁著干了,哪還會有力氣發(fā)揮出這些動作?他興味地笑了,為被勃起性器頂出一個凸起的胯下吸引了注意力,讓沈知的目光匯聚于臉上,從挑著的眉頭開始刮了一遍,最終定格在唇部。 這兩瓣嘴唇濕紅,但隱隱看,就能發(fā)現(xiàn)嘴角并未養(yǎng)好的傷口,微微開裂,綴著一片更深色的血痂,這么近,所有細節(jié)都完完全全呈現(xiàn)了。 沈知動作有瞬間的遲疑,就這么一頓,他便又被壓了回去。幾根冰涼的指頭插入了褲縫,押玩地摸索一圈才剝下這層保護衣,露出里內(nèi)被外皮對比得白嫩嫩的rou。 “我爹打的?!背域q慢條斯理地解釋,手掌揉這顆小屁股,笑著把臉湊上去,距離近得逼仄,仿佛要把最后一點空氣也搶走。 他語氣輕飄,似乎早已習慣,是種很不在意的態(tài)度,然后滿意地看沈知一頓的呼吸,湊上去:“你心疼了?” 沈知明顯支唔起來:“沒有……” 但反應出賣了他,楚子騫知道這套有用,興致勃勃地繼續(xù)裝,牽過他的手扣住。在沈知不知道的地方,楚子騫早對他的一切一清二楚,自然也預料到他應有的心態(tài),聲音合理放軟:“好痛啊,你不安慰我就算了,還踹我、咬我……” 沈知胡鬧地錯開楚子騫的眼睛,不說話,可又難以忽視被捏屁股的感覺。他的身體對這手法已經(jīng)很熟悉了,熟悉到幾下就有點濕。 “馬上就要期中考了,”沈知勉強散發(fā)了些關心,“你不來復習真的沒事嗎?” “有你幫我補課啊?!彼鋈恢刂氐匾淮ⅲ坪跏怯驳貌恍辛?,酒勁有點上來了,“期中而已……” 現(xiàn)在沈知還剩下一件內(nèi)褲遮著。他手向下搔搔rou縫,沈知立馬就受驚地發(fā)抖叫他的名字:“楚子騫!” 楚子騫想了想,轉而笑瞇瞇地說:“我是你客人哦?!?/br> “不聽話,”醉酒的人邏輯顛三倒四,盡管楚子騫這醉只有三成,卻也裝出了八分的樣子胡攪蠻纏,“今天穿這么好看,有沒有被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