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八 腹腔痛(虐腹,排出硬塊,攻幫忙揉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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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刻的外力強暴地落在不堪受壓的肚皮上,冥九殤自虐似的咬破傷痕累累的唇,十指失控地插進玄鐵床的邊緣! 影衛(wèi)雖自封修為,但憑武人內力竟硬生生捏陷了鐵床,勁瘦指骨白得發(fā)青,血珠從摳穿玄鐵的指甲縫中涌出,滴滴答答地在地板上形成血灘…… “唔、呃--!” 在猝然降臨的劇痛中冥九殤聽到他的腹腔里傳出一聲硬物裂開般的聲音。他原以為毒師會給他調制些藥液,喝下去讓腹中硬塊軟化再排出體外,誰料此魔道女子竟會如此霸道狠戾,直接把硬塊踩碎! 鼓脹的腹部受壓,冥九殤狼狽地嘔出一口惡臭的口氣,揪心的痛楚折磨叫他渾身肌rou繃緊僵硬如巖石,又在微微顫抖。 他的綹發(fā)、臉龐、腋窩、下腹和完全分開的兩腿間都滲滿了汗水,麥色的軀體不自然地泛紅,被水光和血色包裹的陽具即使垂著也透著雄渾的力量,如今四肢受縛任人凌辱的凄慘姿態(tài)叫人光看一眼,未嚐到滋味便先起了邪火…… 毒師舔了舔深紅得近乎紫黑的含珠唇瓣,眼底的靡暗與丹師眼里偶然泄露的靈光有幾分相似,只是她的更加無情而灼熱,像看著玩物一點點掙扎死去的歡悅眼神。 煙雨毒師用鞋尖慢慢輾壓冥九殤的肚皮,勾起唇吐冷音,“痛嗎?” “為殷辭絕那廝賣命,就該猜到要落得這副下埸了?!?/br> 冥九殤正被一波波痛楚攪得腦袋昏暈,毒師的話卻像淬毒的針刺醒了他,他勉強睜眼,咬舌叫自己清醒,“若于尊主有利,冥九殤心甘情愿?!?/br> “勞毒師出手幫忙,冥九殤接下來能自行排出硬塊。男女有別,且在下此刻樣子不雅,毒師不便留下。藥碗放下,冥九殤自會飲盡。” 冥九殤沙啞開口逐客,他身為殷辭絕的影衛(wèi),在血魔教雖事事隱忍服從,卻終非任人魚rou之輩。 見毒師并無離去之意,眼底反而大有折辱他的興致,影衛(wèi)不再多言,閉上眼睛,開始收縮肛門,用力排出碎裂的硬塊。須臾小塊的硬物從后xue露出尖細的前端,色澤深紅,形似巖石,粗礪不平的邊緣反復推磨后xue的皺褶,留下幾道擦損的紅痕。 菊xue一點點被異物撕扯擴張的滋味讓他甚是不適,而毒師充滿玩味的侮辱目光即使閉著眼亦難忽略,冥九殤松開拳頭,又虛虛地收斂五指,胳臂的肌rou動了動,竭力平息翻滾的殺意。 硬塊硌著狹窄的出口,怎麼用力也拉不出來,便秘的羞恥感讓影衛(wèi)的眉頭擰成刀般褶痕。 好不容易排出一小片碎塊,毒師這時倒是不顧污穢地徒手拿起來觀察。冥九殤早已辟谷,這段期間又對靈食一口不沾,自然不會排出消化不了的臟物,掌中拇指長的硬塊色如血玉,是由多種毒物混合結硬而成的。 用這個方法給白皓華解痛倒是可行,只是這般痛苦、恥辱、過程使男人隆腹如怪物難看的法子,那人又怎會舍得給心頭rou用…… 毒師勾起一絲不齒的冷笑,掌心一攏,血色毒物已碎成粉齏。 “你的肚里少說也還有十塊八塊大小不一的硬塊,你有多少力氣逐一慢慢排出?”毒師臉若寒冰,抬起下巴,“若是求我,倒能幫你?!?/br> 冥九殤皺眉暗道煙雨毒師果然性情怪僻,前一刻還看著笑話,現(xiàn)在又…… “不必?!?/br> 上一秒還臉色陰冷的毒師突然又露齒現(xiàn)笑,嗜血若魔,手中倏地多出一枚靈針,長一尺,有邪煞之氣,“夠硬氣,是能熬刑的,不知又能否忍受開腹取出硬塊之痛而不發(fā)狂?” 冥九殤看著她,冷汗在深刻硬朗的眉骨上,沉寂漆黑的眼像準備掠食的梟。 玄梟這一稱號,在他被偃尸蟲cao控之前,還是殺手時就是這樣來的。 “放心,我的迷林針上有金蝎毒,能刺激經(jīng)脈使血管閉合,你不會失很多血?!?/br> 影衛(wèi)臉色不好,他被靈鏈束縛無法反抗,眼看著毒師舉起迷林針走近,又突然頓住腳步,飛快掠過的神情似是忌憚,冥九殤思索電轉,只遲了一瞬便迅速回頭-- 是殷辭絕。 他負手而立,臉上神色叫人不寒而栗,不知他是何時悄無聲息地來到,只聽他喚一聲“夷姑”--煙雨毒師尚在凡間,未入江湖時的久遠本名: “孤也懂開胸剖腹而不叫人流血至死之術,你是否要試?” 煙雨毒師的神情扭曲了下,但很快平復,唯有眼底藏著畏懼和戒備,“您怎麼來了?” 殷辭絕似笑非笑,那兩聲低笑既囂狂又陰狠,“這是孤的血魔教,孤哪里不能去?怎麼,夷姑要跟孤定規(guī)矩?” 淡淡元嬰刀氣射出,毒師退后一步,沉重的耳環(huán)累贅地晃了兩下,“給一個命不久矣的藥人試毒罷了,尊主竟然親來,屬下只是驚訝?!?/br> 見殷辭絕臉色驟然沉下,毒師嘲諷一笑,“藥人自己會喝藥,屬下便不留下來了,尊主請便?!?/br> 煙雨毒師走后,殷辭絕走到冥九殤身邊,拂袖打開鐵木靈銬,讓冥九殤重獲自由。冥九殤不顧腹中絞痛,利落翻身下跪,剛才面對毒師的殺機畢露,在殷辭絕面前退得不留丁點痕跡。 冥九殤不著寸縷,舒展剛健凌厲的肌rou筆直地半跪,哪怕渾身赤裸,腹部怪異難看地隆起,他的動作亦未見絲毫色情褻瀆。 殷辭絕臉上卻更見陰霾,少時被敬愛如生父的師父利用背叛,始終是他心底最深的一根刺,他不畏冥九殤憎恨怨懟,唯獨害怕影衛(wèi)毫無怨恨。 殷辭絕拍拍冥九殤的肩,感覺到對方肌rou瞬間的僵硬和繃緊,不知該悲該喜,收回了手。 “不必如此?!?/br> 與五十年前帶此人回來,聽他道已做好自戕準備的時候同樣,他還是說這句話。 冥九殤略一思索,低啞請罪,“屬下身為藥人,方才卻對藥谷總管不敬,起了殺意,更引得尊主與總管起沖突。屬下知罪,懇請尊主責罰?!?/br> 若還是以前那個金丹境影衛(wèi),他還不至于如此卑微,可如今……毒師說得對,一個注定赴死的藥人,被人隨意踐踏本就是理所應當?shù)氖?,他沒有動怒的資格。 條條分明的尊卑階級規(guī)矩映在深峻像墨潭的烏眼里,使他在遭受這種待遇后依舊拘謹而毫無怨言。 殷辭絕眸色沉暗,不耐煩地瞇起眼,他能冷笑著攻滅那些正派宗門,對待戰(zhàn)俘、下屬也毫不手軟,愧疚卻教他屢屢在一個影衛(wèi)面前丑態(tài)百出。 “是啊……” 殷辭絕的眸子里腥紅漸盛,正要做什麼的時候,卻見冥九殤搭在膝蓋上的手微微往內收,大概是想捂住腹痛難忍的肚子,卻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殷辭絕心底的莫名煩躁惱火像被一盆冷水突然淋滅,他揉了揉額角,“孤家脾性不好,你別再說這種話氣孤了……躺下?!?/br> 冥九殤并不懂殷辭絕為何突然收斂了身上的暴戾,只聽得向來冷心冷臉,毫不寬容的主人這次放過了他,頓了下垂著頭道:“屬下不敢,謝尊主開恩?!?/br> 冥九殤正想從命躺下,動了下即想起自己如今樣子狼狽不雅,身上還透著股難聞的積毒味,窘迫難堪地開口:“尊主……屬下不敢沖撞尊主,可否請尊主到正廳稍后,待九殤收拾乾凈自己,再伺候主人?” 殷辭絕見向來赤誠沉穩(wěn)的男人縮著不敢動,不由得好笑,嗤笑問:“那你肚里的那些東西怎麼辦?” 冥九殤羞赧咬牙,可尊主問話不能不答,“……九殤伸手進去,拿出來……” 殷辭絕很不厚度地“哈”了聲,明擺著取笑某人,懶得廢話一掌把人按在床上,教訓道:“別亂折騰了?!?/br> “孤替你揉出來?!?/br> 殷辭絕把長滿刀繭的手掌按在影衛(wèi)鼓脹的肚子上,剎那間冥九殤不敢置信地身軀一震,僵直地貼近兩邊肋側的手臂往里收,指縫滲血的手有點無措地握成拳頭。 冥九殤垂下眼簾,遮掩驚現(xiàn)的情緒,“九殤不值尊主如此費心?!?/br> 殷辭絕不露表情地看著格守尊卑禮儀的死心眼男人,冥九殤心底一沉,明白自己是失了方寸逾矩了。這副身軀早已給了殷辭絕,尊主要對他做什麼,都不是他可以置喙的。 冥九殤忍著翻滾涌上咽喉的強烈羞恥,在殷辭絕的注視下分開雙腿,高燒般的灼熱感叫他頭腦眩暈,咬牙道:“多謝尊主……” 殷辭絕略感古怪地瞥他一眼。從血海尸山里爬出來的人,連命也不值錢,真的會對這種事起這麼大反應?更何況,剛才影衛(wèi)在毒師面前排泄,一貫的鎮(zhèn)定和冰冷殺機可一樣不少。 歸根究底,還是因為自己是冥九殤的主人罷了。 想明白后殷辭絕在心底涼涼一笑,他倒不覺得有哪里不好,身居魔窟高位,身邊多一個會因為覺得污了主人的眼而羞憤發(fā)顫的愚忠影衛(wèi),自然比那些會討好,知分寸,還擅計算的手下要好。 “放松?!?/br> 殷辭絕將真元運到掌心,手掌使力,打圈揉按發(fā)硬的腹腔。被真元烘暖的手掌轉到上腹則輕力推揉,落到肚臍則大力按壓,手勢頗有章法。 冥九殤感到一股暖流匯入體內,被毒性侵害的腹腔如久逢甘露地緩解陣陣被強行撐開的脹痛。他的目光暗含訝異地飛快看了殷辭絕一眼。 殷辭絕似知他所想,沒有抬頭,“華兒天生靈根比常人窄,加上陰陽同體,身子偏向陰柔孱弱,以前吃到較次的靈食,帶著雜質的靈氣積在肚子里便會肚痛。” “孤在他身邊時,一直都是孤替他揉肚子的?!?/br> 這番話由暴君般的冷酷魔尊說起,自有三千弱水只取一瓢的輕憐蜜愛。 冥九殤烏眸平寂無瀾,以他一命換白大人安康,值了。 殷辭絕察覺冥九殤的腹部有軟化松動的跡象,示意他用力排泄,冥九殤斂眉收回飄散的思緒,服從地使勁擠出硬塊。 凹凸不平的硬塊撐開甬道,從體內深處緩慢擠出來,xue壁皺褶被尖銳的邊緣輾過或反復磨擦而生出刺激的灼痛,逼出冥九殤的一身熱汗,濕漉漉地黏在糾結突起的筋rou上。 腹腔深處的脹痛擠至肛門口,殷辭絕厚掌下壓,竟成功一個凹陷處,冥九殤配合地深吸氣,借著殷辭絕的掌力一口氣把硬塊前端擠出因疼痛而顫栗縮緊的xue口。 “唔……!” 菊xue突出一小截血紅的棱角,頗有幾分觸目驚心,殷辭絕倒不嫌臟,伸手捉住硬塊一角,用力拉出來。盡管已有準備,但xue口突然撐得皺褶全部扯平的強行擴張依然讓冥九殤痛得臉色煞白,直抽冷氣,止不住顫抖地咬牙吞下撕開身體的凌遲折磨,始終沒有發(fā)出半點聲音。 終于把體積比冥九殤剛才自己排出的血塊大一倍的硬物拿出來,殷辭絕略舒口氣,望向一直安靜得像不存在的影衛(wèi)。 想來是痛楚壓過了殘留體內的幾分毒性,以至于他的臉色從紅潮轉為蒼白,襯得被他咬的紅腫破爛的嘴唇更加鮮艷,幾絲銀絲沾在嘴邊,俊朗的五官透出隱忍的羞澀,素來的寡淡禁欲散去,別樣的艷麗風情驀地炸開…… 更最要的是,冥九殤難堪疼痛之中,依然露出致命的咽喉,放在殷辭絕觸手可及的位置…… 殷辭絕心底微軟,出言道:“痛的話,不必忍著聲音?!?/br> 冥九殤怔了下,唇中逸出絲絲斷續(xù)疼痛的低吟…… 幽院中,沉熱暗灼的氣氛在封閉的偏房流連半個下午才散去,殷辭絕以真元抹去為冥九殤揉肚子時滲出的汗,同時向躺在鐵床上乏力地大口喘息的男人打了個凈身咒,之后便轉頭處理擠出來的大大小小的血紅硬塊。 這些硬塊拼起來,竟足足有一個蹴鞠大,且沉硬如石,足以想像影衛(wèi)這段日子所忍受的煎熬。換成最底層的灰衣奴來當藥人,恐怕不用幾日便會崩潰發(fā)瘋,足見九殤毒有多難解,用來解它的毒物,毒性又是多麼兇狠猛烈,也只有冥九殤還能一臉平靜地熬下來。 殷辭絕看了地上的硬塊一眼,厭惡地蹙眉以法力輾碎,轉而拿起毒師在離開不久后就送來的傳音紙鳶,拆開來看,發(fā)現(xiàn)里面還夾著一個只有扳指大的納物圓扣。 殷辭絕忍著怪異感看完信箋,看了眼桌上放涼的深淺色略有不同的兩碗苦藥,尷尬地取出納物扣袋里的一根幼細軟管,捻住管咀的兩根手指跟碰到蟲子似的…… 殷辭絕回頭望向猶帶著恍惚和茫然的狼狽男人,對上忠誠依舊的目光,乾咳一聲,努力拿出尊主的氣度說: “這兩碗藥,看來不是用來喝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