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很流行黑道大佬是處男?(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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僖青鸞被那人拖拽扔到了地上,他的身體一側(cè)還扎著大量的玻璃碎片,這一扔將那些碎片扎的更深更疼,鮮血像不要錢一樣往外流淌。 僖青鸞眼睛被蒙住只能靠聽去判斷對方,可身體上的疼痛消除不掉讓他的集中力只能想著身上的疼。 “史萊姆我要死了,身上好痛” “可……可我沒能量修復(fù)你的傷了” “怎么辦,我突然好嫌棄你” 史萊姆生氣了,它直接不搭理僖青鸞就消失走了。 “史萊姆?史萊姆?別走啊我還想……多講一會保持清醒呢” 血液的大量流失讓僖青鸞感到無力,僖青鸞聽不到史萊姆回話的聲音只能無奈的扯了扯嘴角 “小脾氣還挺大” 僖青鸞已經(jīng)有些累了,反正他眼睛上蒙著布僖青鸞就打算閉上眼睛睡一覺,生死聽天由命吧。 在僖青鸞昏過去后那個拖拽他的人走到他面前用腳踢了踢僖青鸞。 男人轉(zhuǎn)頭對著他身后的人說“老板,他昏過去了” 那人叼著煙眼角有著細細的褶子,他吐出煙霧上下有規(guī)律的點頭 “別讓他死了,這可是程毅的寶貝疙瘩” “明白了” 當僖青鸞再次恢復(fù)意識的時候耳邊傳來有些熟悉的聲音,僖青鸞仔細的去聽發(fā)現(xiàn)這聲音有點像虞斯年。 “虞先生,還真是多謝您的幫助了,等我們宰了程毅,那個位置就是您的了” “別扯那些虛的” “是是是,是我的不對,虞先生還請別動怒” 就在僖青鸞聚精會神聽他們說話的時候不知道是誰使勁摁了他的傷口,僖青鸞嗷一嗓子讓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僖青鸞一起身就跟虞斯年大眼瞪小眼,僖青鸞有些尷尬的說“呃……那啥,傷口疼” 虞斯年抽回手將手背在身后,指尖摩挲著上面有些濕潤的血跡。 剛剛跟虞斯年對話的人他仔細端量著僖青鸞,隨后想到了什么不懷好意的笑了 “虞先生,聽說您不僅會唱戲連作畫都是一等一的漂亮” 虞斯年冷哼一聲“拐彎抹角” 那人哈哈一笑,他指著僖青鸞說道“我記得你們古時候有一種刑法,將墨水刺在人的身上以示警戒,今日虞先生可有興趣給在下展示一番?” 虞斯年看著那笑的不懷好意的男人,男人也讓他看甚至還直接讓手下去搬來刺青所用的道具。 僖青鸞大腦一片空白,刺青?還指著他!這是要給他紋身? 很快手下就搬回來一堆器具速度快的讓僖青鸞覺得這人肯定早就準備好了。 “虞先生,請吧” 虞斯年他撇了眼笑呵呵的男人并沒有動。 “虞先生,我信得過您的水準,如果您不來的話鄙人只讓我的手下代勞了” 僖青鸞看向四周那一群穿著統(tǒng)一服裝的人,五大三粗一臉橫rou,僖青鸞打了個冷顫,這要是讓他們隨便一個人下手他的小骨頭感覺都能斷。 虞斯年眼神暗了,男人的手下又故意將刺青所用的東西挪到虞斯年身邊,意思不言而喻。 虞斯年最終拿起針,男人哈哈一笑說“終于可以見到虞先生的畫技了” 隨后男人將視線轉(zhuǎn)到僖青鸞身上,他微笑著說“虞先生畫一朵罌粟吧,就當送給程毅的禮物” 僖青鸞聽著身體不由得發(fā)抖,程毅不就是買賣這玩意的嗎,這妥妥就是拿他開刀啊,早知道他就說什么都跑了才不想趟這趟渾水。 “喂,你不會真想給我紋吧,那玩意能疼死我啊” 僖青鸞用祈求的眼神看向虞斯年,眼里的驚恐他裝不出來,他是真害怕這玩意兒。 虞斯年沒有搭理僖青鸞他拿起酒精一旁的下屬就十分懂事的將僖青鸞死死摁在床上。 “把他衣服掀起來” 下屬將手抓住僖青鸞的衣領(lǐng)然后一用力直接將僖青鸞的裙子撕開,僖青鸞這才看清楚自己的身體受傷那半邊身子好像上了藥但沒有包扎,傷口上面的血液已經(jīng)干了看起來有些惡心。 一旁的男人看熱鬧的搬來一把椅子坐在不遠處,僖青鸞緊張的死死閉上眼,冰涼的酒精擦拭著自己的身體。 虞斯年穩(wěn)穩(wěn)的拿著針吸取顏料只是猶豫了一下就將針扎進了僖青鸞的鎖骨下方。 比想象中的要疼,虞斯年的手不抖下手又狠精準每次都沒等僖青鸞緩過勁就又來一針。 屋內(nèi)只有僖青鸞的呻吟跟哭聲,僖青鸞疼的要掙扎卻被人緊緊禁錮,僖青鸞憋的臉通紅滿頭是汗。 虞斯年咬著唇在僖青鸞身體上繪畫,就算他不想做他也必須得做,如果是他也不會給僖青鸞的身體帶來太大負擔,而且這也是為了他自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罌粟在僖青鸞的右肩頭、鎖骨下方、手腕、腳腕、大腿側(cè)面、腰間、后背處都紛紛出現(xiàn)一朵罌粟的圖形,虞斯年畫到后面已經(jīng)出現(xiàn)私心,他在僖青鸞的左邊胯部畫出一支向上攀爬的紅梅,枝丫緊挨著僖青鸞的肚臍來到僖青鸞的肋骨處。 僖青鸞已經(jīng)哭的眼睛生疼,可他還不敢大聲的咒罵只能在心里罵虞斯年。 外面的天已經(jīng)黑透了,虞斯年的額頭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只剩最后幾筆梅花就能完成。 熟練的勾勒以后一筆完成,虞斯年將針扔到地上面向抽煙的男人 “虞先生別急啊,這不是還沒上色嗎,虞先生的品味真好我怎么沒想到梅花呢,這紅梅傲骨高尚” 說到這男人忍不住笑了一聲,他在嘲笑僖青鸞,一個兔兒爺居然用紅梅? 虞斯年從兜里掏出自己的手帕擦著自己的額頭 “上色需要一天,而他再不吃飯會死” 男人起身對著虞斯年鼓掌“我從不知道虞先生心思這么細膩,是鄙人想的不周了” 僖青鸞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偶爾手還會有抽動的痕跡才不會讓人誤認為他死了。 僖青鸞聽得到他們說話,他的嗓子很干眼睛很痛,上半身也很痛。 他的手背感知到疼痛,好像在給他打吊瓶,不過無所謂了,他還沒死。 僖青鸞自我安慰索性睡覺,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他躺平吧。 今夜對誰都不是個平安夜,林思玥已經(jīng)不需要費盡心思去取得程毅的文件了,只要保持這樣只要不去救僖青鸞,只要不摻和,他們只需要坐收漁翁之利。 林思玥捂住臉,這違背了她從小到大的誓言,想要更朝換代就需要有人犧牲這個道理林思玥懂。 林思玥強迫自己不去想,她想去營救僖青鸞的想法太過天真,她不能因為自己的一己私欲讓組織葬送人,她不是一個只幻想生活的人。 她抹掉不受控制流出的眼淚,最后閉上眼告訴自己,沒關(guān)系…… 林思玥殊不知她的父親正在收拾行李,他將組織安插的人還有暗地里做出的事情全都不差的告訴了程毅,程毅送了他兩張機票又給了他一張存折并告訴他戰(zhàn)爭快開始了。 戰(zhàn)爭,多么可怕,他在是軍人之前他只是一位普通的父親,他只想讓他唯一的女兒活著,他沒有錯! 正如程毅所希望的那樣,程玄墨身后有一些支持他的人,只不過那些人是程毅派過去的。 程毅坐在書房,右手食指很大拇指來回摩挲 “后天,就可以去接你了” 第二天虞斯年給僖青鸞上色,索性今天上了麻藥僖青鸞還能忍受。 僖青鸞看著窗戶,從日出到日落,顏色終于上好了。 僖青鸞想看自己身體變成了什么樣,他忍著上半身的微微刺痛坐起身體。 那個男人似乎懂僖青鸞的想法,僖青鸞剛起身就有一塊落地鏡放在僖青鸞面前。 僖青鸞觀察著自己的身體,粉紅色的花瓣紫色的花蕊,朵朵罌粟分散的開在僖青鸞的身體上。 胯骨上黑色的枝丫來到肋骨,鮮紅的紅梅開在自己的身體,紅的非常抓人眼球,還有另一邊受傷的大片血痕。 僖青鸞用指尖輕撫腹部上的紅梅,很漂亮很妖艷,漂亮的東西都非常適合他! 僖青鸞忍不住笑了,他真覺得挺好看,就是過程太痛苦了。 虞斯年的眼神止不住的停留在僖青鸞身上,也可能因為這是他所創(chuàng)作出的作品讓他感到自豪,也可能是那夜的性愛太過醒目,他情不自禁的幻想僖青鸞泛紅的雙頰還有滿是汗?jié)n的瘦弱身體。 虞斯年低下頭,他真是病得不輕,想這些也得他得到了全部再想啊。 夜里,林思玥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屋內(nèi)的電話叮鈴鈴的作響,林思玥下床接聽電話。 “喂……” “玥兒,快穿衣服下樓,記得走小門別讓人看到你,爹在不遠處的照相館等你”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林思玥聽著嘟嘟嘟的聲音來不想太多立馬換了衣服。 林思玥謹記著父親的囑咐,她左右探望發(fā)現(xiàn)沒人才快速的下樓往小門那走,來到了外面一陣風吹來,凍得林思玥打了一個哆嗦。 她四處張望在不遠處的照相館看見一輛黑車,黑車融入了黑夜的顏色很不容易發(fā)現(xiàn)。 林思玥朝著黑車那走,拉開車門坐到副駕駛 “爹,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