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時被男友舍友拍批照逼尖,輪流艸雙xue,yin水亂流嫩批抽搐
程柯是被揉捏臀rou的大力動作鬧醒的。 昨天晚上做完之后程柯閉眼就睡著了,連路遠靖什么時候給自己體內做清理的都沒有察覺。 柔軟的被子搭在小腹上,靠近腿根的那塊被掀開了被單一角,露出了袒露的干凈性器。 昨晚在路遠靖的把玩中發(fā)泄過幾次,程柯現(xiàn)下仍然覺得有些疲憊,打不起精神應對。 那只屬于男性的大掌像揉面一樣大力揉捏著挺翹的臀尖。不僅僅停留在表面,帶著下流意味的,握著臀瓣的手指頭在臀縫里摩挲,好幾次都摸到使用過后仍然松軟的洞口。 “……癢,不要鬧我……好累啊。” 程柯迷迷糊糊地閉著眼睛,本能地想躲避被突如其來的揉捏,翻身側躺往里,將一張小臉埋在枕頭里,語調不自覺地輕輕上揚。 “…嗯……阿靖,還沒走嗎,是不是要遲到了……” 大掌揉了兩下,發(fā)腫的xue被摸得舒服出水,忍不住往那只大掌掌心遞過去。 “嗚嗯……” 溫熱的氣息朝他在眼前的黑暗里壓過來,程柯往柔軟的床鋪縮了縮,兩瓣臀自然而然地夾住試圖往內深入的手。 那只手改換了目標,兩根指頭已經(jīng)順著臀縫摸到里面被兩片花唇掩蓋著的屄xue,從邊緣輕輕往兩邊一撐,里面被cao得發(fā)紅的嫩rou就全部都暴露在了光線下面,任由人隨意賞玩。 往下面看,是緊閉著的屁xue,以及浮著數(shù)道吻痕手印的腿根處。 沒有衣物,沒有過長的體毛,燈光充足明亮。 程柯?lián)碛兄p性器官的下體部位在后方火辣的目光中一覽無遺。 “別……” 程柯疲倦地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彈,腰也隱隱作痛,但從心底便無法適應這種目光的侵犯,迷迷糊糊地伸出一只手擋在臀瓣上抗拒。 他不知道,這樣的遮擋仿佛欲蓋彌彰一般,比全裸還要誘人。 “——咔嚓?!?/br> 手機拍照的聲音。 即便是面對信賴非常的男友,程柯仍是心頭悚然一驚,從朦朧的睡意里徹底清醒過來。 xue里的手指滑了出來,他撐著手肘起身回頭望著握著手機的男人,口中急道:“阿靖,別這樣,我說過不喜歡拍這些,你要遲——” 話音戛然而止。 “嗨。” 高大的男性身形逆著光,程柯驚懼地瞪圓眼睛,來不及等眼睛適應光源,他也認出了對方并非是他的男朋友路遠靖。 不是路遠靖,那是誰?! 那張臉慢慢在他的視線里顯了出來,眉目冷淡,“如果是找路遠靖的話,他一個小時前就跟著導師上飛機了?!?/br> 他帶著侵略意味的眼神將程柯的臉和身體掃了一遍,臉上沒什么表情。 程柯認得他,是路遠靖的其中一個舍友,排行老三,平時氣質就是冰冰冷冷的,上次還硬著頭皮跟他打過招呼。 也就是他和路遠靖互相撫慰那天早上。 “你……”程柯大腦短暫地短路了一下,“你拿著手機,干什么?” 他不是在路遠靖的床上嗎,昨天……他和路遠靖在宿舍做了,做到一半的時候,有一個舍友回來了……對,他在路遠靖的宿舍,路遠靖的床上,昨天晚上做完他就睡著了。 還有,路遠靖說的其他舍友都去的那個轟趴派對……老三提前回來了。 可是,對方為什么在路遠靖的床上,看著自己,還在拍自己那里的照片。 路遠靖離開的時候難道沒有把床簾拉上嗎? 被發(fā)現(xiàn)了……不管是他跟路遠靖在宿舍zuoai還是他是個畸形的雙性人,都被發(fā)現(xiàn)了…… “季、季……”他努力回想對方的名字,心頭驚慌不已。 “季向南?!睂Ψ教嫠a全了自己的名字,一只膝蓋抵上了床鋪,程柯往后瑟縮一下,拉開距離。 就那么一小塊地方,再這么后退也不能逃脫對方緊盯著的視線。 程柯只覺得自己被一只野獸盯上,心臟瘋狂地跳動著。 他想扯被子遮擋裸露的身體,季向南卻跟著他的動作把被子抓住了,另手將手機屏幕對準他的臉—— 那上面赫然是剛剛拍攝的圖片。雖然清洗過,然而凌晨才cao弄過幾遍,甚至可能還含著路遠靖的大家伙睡覺,那里無法完全合攏,被手指撐開時里面的嫩rou水紅一片,xue口又紅又腫,像綻開等待人繼續(xù)撫慰似的,從最里面隱隱流出晶瑩的水液。 路遠靖很愛在程柯身上嘬吻,他皮膚嫩,腿根混合了玫紅的吻痕和掐弄的手印,現(xiàn)在還沒有消退,乍一眼便像是被凌虐一般楚楚可憐。 說一個男人漂亮得楚楚可憐或許不太對勁。 但一個男人長出畸形的花xue,本身就是最不對勁的事。 “這是什么?”男人的嗓音變低了?!奥愤h靖說你是個男的?!?/br> 季向南按滅手機屏幕,丟在床邊的柜子上,轉頭一眨不眨地望著程柯:“你怎么有個屄???” 昨晚和路遠靖做的時候果然被他發(fā)現(xiàn)了吧。 他生氣了,所以這樣威脅自己嗎……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 他只跟季向南見過一面,只聽路遠靖說過季向南性格冷淡。路遠靖還說他們宿舍關系還行,雖然沒有深交,但算能一起玩的朋友。 程柯腦子里被無盡的疑惑和恐懼裝滿了。既然是朋友為什么會這樣對自己?季向南私下里怎么和別人眼里一點都不一樣? 他唯一能確定的就是,要是被其他人知道這具怪異的身體他絕對完蛋了…… 程柯的腦子里嗡嗡作響,勉強維持著語調,“嗯……我是雙性人。能不能請你把照片刪了,不要告訴別人?我保證以后絕對不來你們宿舍了,打擾你休息真的很對不起……” “哦?雙性人都跟你一樣放蕩么?!奔鞠蚰险f,“在男朋友宿舍亂搞,知道男朋友舍友回來了,還故意叫得聲音那么大?!?/br> “不是的……”程柯?lián)u動腦袋,想往后退卻無路可退。 “你叫得太sao了,吵得我一夜沒睡?!?/br> 季向南逼近,用膝蓋強迫頂開程柯合攏的雙膝,不顧程柯努力反抗,手指慢條斯理地順著程柯的小腹滑落到他被cao腫的蝴蝶xue上。 “路遠靖一個人滿足不了你,就在宿舍勾引他的舍友?叫得那么sao,就好像……”男人的聲音越來越低,輕輕地撩撥著程柯的耳朵?!澳阋宦愤h靖的rou干死了。” 季向南誤會他了,他怎么可能勾引路遠靖的舍友? 天地良心,程柯回憶唯一一次和季向南打招呼。因為太尷尬了,他連季向南的臉都沒有看得清。 可季向南仿佛已經(jīng)篤定,語氣是反問,而非真真切切的疑問。 “可能我們之間有點誤會……” 程柯的臉羞恥得紅透了,恨不得有個地洞讓自己躲進去。他伸手摸到男人手腕,用了點力想阻止季向南的動作,卻反而被季向南抓住,并攏他的兩只手腕不動聲色地按到床的一邊。 程柯吃痛地哼吟一聲,不得不跟著季向南的抓拽,擺成了臉偏向床內一側的側過身姿勢,把兩瓣臀rou和背部優(yōu)美的曲線暴露給季向南。 季向南壓制住了他的雙腿和雙手,程柯的側臉貼著床單,看不見季向南接下來的動作,只能感知到男人粗糙的指腹,溫熱地,緩慢地,撫摸過他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不用看也能知道他的小臂上起了一連串的雞皮疙瘩。 “唔!” 釋放出的yinjing彈跳到臀尖,打得rou波一晃,兩瓣桃形的臀rou白生生地在人面前一副任由人揉捏的模樣,近在咫尺。男人的呼吸頓了一頓。 一片陰影投落在程柯陷在床單的臉上,隨著距離縮近,越來越大。 柔軟的舌面舔過他臉頰,似乎在確認著什么,咬住了后頸那一小塊雪白的皮rou。 程柯下意識屏住呼吸,有種被當做獵物叼住的錯覺。 可惜長年累月扮演一個小透明的慣性讓程柯生不出堅決反抗的決心,手腳在對方的鉗制下也漸漸失去了力氣,只能懦弱地承受接下來的暴行。更何況是在這種情況下。對方是男友的朋友,以及對方手里有關于他畸形的“關鍵證據(jù)”。 季向南胯下的巨物在程柯的臀縫之間來回磨蹭,將兩瓣臀rou蹭得輕微顫動。 這是一種性愛之前的訊號。就在昨天晚上,他還在路遠靖的床下,害羞而快樂地享受著路遠靖帶給他的一切。 要毀掉了…… “不要,我求求你……” 下一秒,季向南單手握住他一側渾圓的臀rou,身下那柄rou刃便勢不可擋地破開吸附而來的xue壁,直直捅到了xue心。 下體一陣酥酥軟軟,像有電流從敏感的xuerou上劃過。大約是昨晚路遠靖給他做的擴張和前戲充足,也可能是幾個小時前插得太過深入導致xue內無法全然緊閉,只不過稍微用點力,粗大的rou冠就貫穿了女xue的全部,戳刺到最隱秘的內里。 程柯的腦袋里被突如其來的充滿搞得一片空白,嘴巴輕微張開,想說的話被截斷在喉頭,無意識地小聲“啊”了一聲。 季向南伏在他身上悶哼一聲,挺胯深入。他的手指往上爬行,那兩粒淡粉色的乳珠被季向南捏在手里,在指腹繞圈的打轉中慢慢膨大。 “比起偷偷zuoai,其實直接找男友之外的人干你更刺激。不對么?”倘若能夠忽略內容,季向南的語調依然是淡淡的?!澳阌擦恕!?/br> 程柯那一處的乳rou又軟又敏感,季向南撥弄著嬌小的奶尖,當著程柯的面垂著頭一點一點靠近,張開嘴含住了在指尖脹大的奶頭。 “…嗯……呼嗯……” 男人溫熱的口腔中,軟體濕漉漉地包裹住奶頭,舌尖重重刮蹭乳暈和奶孔,帶來一陣無法抵抗的劇烈快感,程柯胸前發(fā)軟發(fā)癢。如果雙手被松開,他恐怕也忍不了去揉捏自己的前乳??酥谱∮煌π刈寣Ψ奖M情吮吸奶頭愉悅身體,就是他的極限了。 如果說以前的程柯可以完全無視身體的欲望,那在路遠靖三天兩頭的開發(fā)下,程柯漸漸得了樂趣,身體愈發(fā)敏感。 才舔了兩下,程柯就來了感覺,身下xue內酥麻,想張開大腿擁有更多。 “呼、哈嗯……別舔那里……啊……” 季向南剛剛插入時尚且干澀緊致的女xue,居然因為奶頭的撫弄,逐漸滲出yin水供jiba潤滑,還有些順著xue口流到了被jiba蹭得通紅的會陰上。 對方俯身埋在他胸前,像是吃奶一樣把奶rou舔吮得水聲嘖嘖,一抬起頭便拉扯出一道唇畔的銀絲。 “除了小屄,還有一對小奶子?!毙厍氨凰蔽哪且稽c在手指的捻揉下堅挺著,還沒有被“照顧”的另外一粒rutou看起來比另外一枚小一些,顏色也淺淡一些。季向南卻惡劣地用力掐住奶尖,引來程柯因疼痛的低叫?!凹热挥袑拢菓言辛诉@里會不會流奶。” “你和路遠靖避孕了嗎?憑他cao你的頻率,肚子里面不會已經(jīng)懷上了吧?” 程柯的腦袋里被快感沖刷著,身體被調教得乖順迎合,嘴巴里不住輕輕呻吟,眼神迷蒙地望著身上的男人。 “不…醫(yī)生說我不會懷孕……啊嗯……” “所以,路遠靖每次都是內射???” 埋在程柯下面的jiba九淺一深地緩緩抽插著,多數(shù)時候在邊緣輕輕頂弄xuerou,偶爾猛地插到底時,又是無法言說的強烈快感,要把程柯逼瘋了。 “嗯?我現(xiàn)在cao的是……路遠靖cao過內射過的臟逼,對不對?” “不、不是……洗過了,很干凈的……” 明明他才是受害人啊。程柯腦袋里一團漿糊,xue里的jiba不斷前頂,嬌嫩的xuerou被干得顫動抽搐,連jiba都堵不住,從xue口噴濺出一股yin水,沾滿了并攏的腿根。 季向南刻意在手上使勁照顧被冷落的奶頭,粉嫩的奶尖被向外拉扯,松開后從嬌小的奶豆變成了殷紅的小果。 “哈嗯……!!” 上面的快慰帶來xue道收縮,被男友cao熟的xuerou熟練地擠壓著碩大的jiba,季向南爽得悶哼,一貫高冷的面上浮現(xiàn)出泛紅的情欲,額角青筋綻出。 “別發(fā)sao?!奔鞠蚰虾浅?,伸手摑了顫抖著的臀rou一掌。他們的姿勢讓季向南能夠完整地看見程柯身體的曲線,和女性搭不上邊,但又比純男性的更柔軟一些。 兩條雙腿側著并攏,低頭可以望見粗大的jiba柱身在兩瓣雪臀間飛插進出,大小顏色形成鮮明對比。 在男朋友床上朝別人賣弄可憐的美人在控制下無能為力地輕顫。 季向南眼神發(fā)深,比起疼痛更多的是羞辱的意味,揚起手腕又“啪”落下響亮的一掌。 哪知道程柯太敏感了,直接被季向南不輕不重的一掌扇上了高潮。 美人閉著眼睛呼呼喘氣,雪白如玉的臀rou夾緊了jiba不停顫抖,從xue里噴濺粘稠的體液,季向南jiba上的毛都被他的yin水流濕了。 “啊嗯……!哈啊、哈啊……” 季向南的jiba仿佛被xue內無數(shù)張小嘴吮吸,舒服得差點直接射進去。他用掌心摩挲著程柯的小腹,尋找jibacao弄的位置,余光才注意到前端粉嫩的性器直直挺立,從小孔里分泌出體液。 xue里的jiba陡然停止了激烈的插弄。抽搐的女xue在極大的快樂里無法冷靜,程柯緩了一會,不適應地五指抓了抓床單,掀起潮紅的眼皮怯怯望過去。 “我現(xiàn)在拍你吹出來的sao水給路遠靖看……你覺得,他會相信他的男朋友是完全不愿意做,還是完全樂在其中呢。” 季向南的聲音像是嘆息一般,嘴唇在他耳朵邊磨蹭:“sao水多得要把我的jiba淹了……” 程柯睜大眼睛,眼尾發(fā)紅,“你是強jian……” 可身下的水液越流越多,程柯喃喃地重復,說不出其他有力的證據(jù),最后只好求饒似的小聲哼吟。“求你了,別告訴阿靖……” 季向南的jiba感受著不斷蠕動的嫩rou,愈發(fā)堅硬炙熱,只想看他漂亮的小臉可憐兮兮地流眼淚,被cao得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哈嗯!” 季向南的手指探入了他甚少使用的淡色屁xue,和被cao軟抽搐的女xue比較,屁xue緊得難以拓進。女xue噴出的yin水流了一些在緊窄的屁xue口,季向南便用它做潤滑插進去兩根指節(jié),尋找著腸rou里面的刺激點。 “被強jian會這么有感覺嗎?剛剛是誰潮噴噴了我一jiba。做完床單都要被你的sao水弄得濕透了。” “嗯……嗯!啊啊……” 拓寬的屁xue被抽出來的粗壯jiba猛地貫穿,程柯的手不知在什么時候被放開了,可他也已經(jīng)沉溺在情欲里,能夠完全適應激烈性愛的身體無法不為粗暴的侵犯而著迷,女xue離開了男人的陽具之后無比空虛,yin水從一張一合的xue口不斷涌出來。 季向南擺弄著程柯發(fā)軟的身體,擺出了一個后入的姿勢,雙手都扶在晃動的rou屁股上。 胯下的jiba撞著屁xue讓他不斷往前挪動膝蓋,又礙于床鋪狹窄的空間無法逃脫,仿佛被釘死在jiba上一樣。 青澀的屁xue再往下一點是還沒有合上的小屄,翕動著,顫抖著,甚至能看見里面艷情的嫩rou。 “呼嗯……要、要去了……嗚嗯!” 鑰匙轉動,走廊嘈雜的聲音從門縫里流入,季向南霎時感知到屁xue緊縮,程柯緊張地力度像要把他的jiba夾斷了。 程柯仍然保持著趴著承受插入的jiba,這樣的姿勢無疑讓他的裸體對后方的人暴露無遺,包括瑩白泛粉的皮rou,被cao腫還在不知羞恥地翕動的xue,還有被撐滿到無法再張開的窄小屁xue。 像懸了塊巨石,心室里跳得成了激烈的雨點。程柯在門縫拓大前伸出小臂,將窗簾掩飾性地拉下了一半。 季向南一點都沒有遮掩的意思,抱著他的腰不讓他動,jiba又一下?lián)v到腸rou上敏感的一點。 “老三你個不講義氣的,無聊就先偷摸跑路了,我和老大在那邊待了一晚上,困得要死,你得好好補償……” “我cao!” “路遠靖你特么在寢室干你男朋友,不是說要去外地么cao!” “等等……不是路遠靖?老三?!” 程柯的手指抓著床頭支撐上下鋪的鐵桿,床鋪劇烈搖晃。他拉下的床簾只能遮住前半個身子,而后半個身子則袒露在光線下,尤其那一段在季向南掌下抻開的小腿,修長白皙,骨rou勻稱,被掌控著向后拉扯,蒸騰的熱氣將裸露的皮膚熏成溫熱的粉。 “嗚嗯……不要做了……有人來了嗯……哈啊??!” 下胯向前不斷聳動,強硬地頂撞著最敏感的那一點,程柯脖頸連著臉頰一片潮紅,腦袋里陣陣發(fā)暈。屁xue內被碩大的jiba充滿撞擊,無法再思考其他的事情,雙膝抵著床單往前不?;蝿印?/br> 門被合上了,室內的第三個人往床鋪遲疑著走近,一線光從再次被拉開的床簾落到了程柯臉上。 “cao……老三你特么……不是人啊?!?/br> 他緊緊抓著床單,xue內無法抑制地一陣痙攣,敏感的xuerou滋出更多yin水,屁股咬得更緊,自然而然地吞吐著季向南的粗jiba。身上的男人呼吸粗重,胯下抵著saoxue激烈聳動,一股翻涌的yin水從女xuexue口沿著花唇滴落到床單上。 干得好舒服,要去了…… 程柯雙目失神地張開口小聲嗚咽,喉嚨里的呻吟含著明顯的哭腔,伸手急急抓住了湊到床頭的第三個人求助。 季向南抓著他飽滿圓潤的臀rou猛烈抽插,程柯前面的性器無法忍耐射精的沖動,足趾蜷縮著,兩口xue一并抽搐起來,精致的性器頂端馬眼張開,一股淺淡的體液直直噴射到了路遠靖的枕頭上,被接連兩頓猛cao逼得射不出什么東西。 “…嗯啊……去了……呃嗯??!” 程柯無力地趴在床上,撅著屁股亂抖,一張美人臉滿是情欲,兩眼淚蒙蒙的,沒有焦距。 季向南咬牙將胯下撞上臀尖,同樣在絞緊的屁xue內射出了自己積攢的濃白雄精。 第三個人被程柯抓住的地方變得僵硬起來。 他“咕嘟”咽了口口水,兩眼望得都有點發(fā)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