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的電擊頸圈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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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攥著那只紡錘狀的花瓶往臺面上狠敲,連敲了十幾下也沒敲碎,詫異極了,舉起來放燈光底下仔細端詳,最后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只在底部找到一個方形的標識,這個標識他倒是很眼熟,屬于一家知名科技公司。 密室里面幾乎感知不到時間的流逝,直等到天荒地老了,他才再次聽到門外雜亂的腳步聲,似乎還有不止一人的說話聲。李嘉榮立刻側趴在門上,緊貼著耳朵偷聽。 來者很可能是顧文彥的同事或者領導,總之大概率是工作上的關系,對話內容他既聽不清,也聽不懂,只有少數類似實驗、審批、撥款等等詞語,能夠叫他模糊地下個定性。他來不及多想,當即又是拍門又是大叫,不一會門口響起了顧文彥的聲音,語氣就像日常問候,也不似惱怒。 “我開門了?!?/br> 咔噠一聲,門鎖打開。李嘉榮這才想起自己赤身裸體,狼狽可憐,然而也全顧不上了,自由和活命顯然才是眼下最主要的。 貓著身子躲在門后,李嘉榮手握花瓶,堪稱視死如歸。 門是朝內推開的,顧文彥沒進來,李嘉榮只能轉身,抬起胳膊就要砸他的腦袋。然而小臂才剛剛抬起,他立刻感到一陣刺痛,渾身抽光了力氣,周遭一切也盡數陷入黑暗。膝蓋連著雙腿發(fā)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電擊的疼痛被分割成細小的碎片在他內體流竄,整個人癱倒在地上抽搐起來。 “就會給我找麻煩。” 皮鞋尖端輕輕敲打他的屁股,一只手揪著頭發(fā)將他拖拽起身,他斷片了,耳邊只回蕩著滋滋的嗡鳴,好不容易靈魂歸位,他用力睜眼,卻幾乎什么都看不清,兩只眼眶都被淚水噙滿了。身體失去平衡,他只好下意識抓住顧文彥的褲腿,一瞬間脖子涼颼颼的,他又聽見那駭人的咔噠響,一只冰涼的金屬頸圈鎖住了他的脖子。 他急促地喘氣,兩只手抓著頸圈,掰不動。 那兩人又開始了,嘰里呱啦的來回。顧文彥的聲音先說,他還需要兩個月的時間才能提供實驗數據,另一人就駁斥,一個半月最多,但資方可以追投百分之二十。最后大概是談妥了,那人在桌上簽了字。李嘉榮轉動腦袋,在半清醒時嗚咽了幾句,頸圈立刻亮起小燈,通上電流,痛得他不省人事,摔了回去。 陌生男人在密室中待了小半天,眼神就像智能過篩一樣,全程對這個年輕的裸體男孩熟視無睹。 這情形不禁令李嘉榮想起幾部自己曾經看過的獵奇恐怖片。瘋狂的科學家在自己的秘密實驗室中進行各類基因改造,這里倘若沒有別的生物,那他豈不就是實驗對象了?李嘉榮這才完全對傅錦興的恐懼感同身受,也這才完全認可了他對于親弟弟的疏遠。顧文彥的形象忽然從一個衣冠禽獸轉化成一個人形惡魔,在皮rou和華服的包裹下,顧文彥頭部暗暗生長著一個極其發(fā)達的大腦,下身則暗暗生長的一個極其巨大的jiba。如果他是個漫畫中的人物,那勢必就是個jiba怪,或者大腦怪,甚至二者兼有,一個捕獵人類的jiba大腦怪。 李嘉榮在昏迷中做了一連串的噩夢。他的意識在極度的恐懼中誕生了種種滑稽的猜想,他如墜冰窟,卻怎么也醒不來,只是徒勞地在虛空中掙扎,偶爾說兩句不知所謂的夢話。 實際上顧文彥當時還沒能對究竟如何處置李嘉榮下定任何主意,而只是暫且將他當作一個單純的性奴而已。當然他總歸不僅僅是一個隨意的性奴,他還是一個睡過傅錦興的性奴,這樣的性奴在稀缺度上必然遠遠大于小白鼠,因此也自然不能夠輕易地受到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