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三角頭的調(diào)查報告/性愛日記(微恐/帶H/暗黑)不建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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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華,你終于醒了?!?/br> 愛德華睜開眼,灰色的天花板映入眼簾。 他轉(zhuǎn)頭一看,模樣普通的陌生中年男人正拿著筆記錄著什么。 “今天是十二月二十七號,患者再次清醒,目前情況良好,可以繼續(xù)在家修養(yǎng)?!?/br> 愛德華這才發(fā)現(xiàn)床邊的中年男人穿著一身老舊的白大褂,他也許是個醫(yī)生。 “你感覺怎么樣?” 愛德華撫摸了自己隱隱作痛的頭,想不起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你好好休息,無論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說完,中年男人隨手撕下病例本的其中一頁將其放在一旁的的書桌上,愛德華的目光隨著他的手移動,同時看到了桌上還有幾罐藥片。 中年男人離去后房里只剩愛德華一個人。 愛德華下床拿起那張薄薄的紙,上面潦草地寫著幾行字。 【姓名:愛德華 年齡:23 病癥:解離性人格障礙伴有人格解體現(xiàn)象。 建議:在家修養(yǎng)并每月復(fù)查。 服用須知:早,米氮平一片,晚,文拉法辛一片;對地西泮依賴性較強,已暫停服用?!?/br> 這是他的就醫(yī)報告?愛德華有些疑惑,他對于自己的這部分經(jīng)歷完全沒有任何印象。 像是失憶了一般,他不記得自己的名字,也不記得自己做過什么,更不知道他要做些什么,這里的一切都讓他覺得陌生。 愛德華環(huán)顧四周,整個臥室除了一張床,一個書桌,還有一個衣柜之外,只?;疑膲γ驿佁焐w地。 他拿起桌上的那幾罐藥片,上面的英文字符密密麻麻糾結(jié)著,愛德華盯著看了一會兒頭又開始隱隱作痛,他不得不放下。 這也許是藥物反應(yīng),愛德華開始試著接受自己是個病人的事實。 書桌一角的深棕色筆記本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愛德華將筆記本捧在手心仔細(xì)端詳,仿牛皮的封頁觸感厚實,中心位置有一圈金箔組成的圖案,雖然已經(jīng)掉落得差不多,可還是能隱約看出那是一條咬著自己尾巴的蛇所組成的閉環(huán),愛德華越看越覺得這個銜尾蛇蛇并不是標(biāo)準(zhǔn)的圓,反而更像是個三角形。 愛德華翻開筆記本,里面的內(nèi)容是按日期記錄的生活瑣碎,這本日記的主人就是自己。 愛德華快速翻閱著,發(fā)現(xiàn)日記所寫的東西和病歷本上說的一致,他患有多重人格,在治療過程中記憶發(fā)生了混淆,所以導(dǎo)致失憶。 一股違和感如影隨形,他為什么沒有一點記憶? 愛德華逐字逐句尋找有價值的信息,他想迫切地知道關(guān)于自己的一切。 直到最新的空白頁上出現(xiàn)了一個新的日期,上面寫著12.27。 那不就是今天?那位醫(yī)生剛說過。 愛德華看著空白的紙上慢慢浮現(xiàn)出了一行字跡。 【12.27 你是誰? 鏡子里的那個人有著蒼白的臉,皺巴巴的西服落在身上。 它越來越近了,就在眼前!】 愛德華反射性地看向?qū)χ驳拈L鏡,里面的人動作跟他同步。 他的臉的確很蒼白沒有一點血色,顴骨很高眼窩很深,細(xì)碎沒有經(jīng)過打理的劉海落在眉峰顯得很沒有精神,愛德華雙眼疲憊地看著鏡子,他還穿著一身不合時宜的西裝。 黑色的布料內(nèi)里是微微泛黃的襯衫,帶著某種細(xì)密符號花紋的領(lǐng)帶也松松垮垮,愛德華覺得自己之前或許是從事文職工作。 他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手指干凈修長,指節(jié)和指腹處有著不一的繭,西裝的袖口處還有看不清顏色的污漬。 愛德華覺得自己的身體一定做過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 他的身材稱不上瘦弱,還留有一些薄薄的肌rou,對比那個中年醫(yī)生還算是壯實,可整個人看上去還是有些虛浮。 看來在家修養(yǎng)的日子并不好過。 在愛德華思考的時候,他沒有發(fā)覺窗外的天色變暗,屋內(nèi)早已亮起了一盞昏黃的燈。 這時,從門外的走廊傳來重重的踩踏聲,木質(zhì)地板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吱吖聲,一聲比一聲凄厲。 是誰深夜到訪?愛德華并沒有在日記里看到自己有過朋友。 愛德華悄悄打開房門朝外看去,似乎在蠕動的黑越來越近。 從房里傾斜出一絲昏黃的光無法照透更深的黑暗,愛德華的神經(jīng)繃緊,他敏銳地覺察到有什么無法言喻的東西在接近。 可是來不及,幽暗的金屬色澤倒映著微弱的燭火在跳動,那東西越來越近,很快近至眼前。 那是一個怎樣的存在······愛德華險些停止了呼吸,他的身體反應(yīng)比大腦更快,可是眼睛卻無法移開。 碩大的金屬被打造成三角形狀的立體,雖并非等邊,可面對愛德華的那個角極長,尖銳的氣場撲面而來,昏暗微芒閃過,愛德華看見金屬表面上滿是細(xì)密的凸起。 下一秒愛德華受到了更大的驚嚇。 立體的三角金屬帶著詭異的氣息之下,竟然是一個高大的人身,結(jié)實飽滿的肌rou只用粗糙的圍裙裹著,他右手拖著一把滿是臟污血腥的長長砍刀,雙手套著一雙暗色破碎布套,腳上踩著一雙深色長靴,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這個人······是人嗎?還是頭套?愛德華無法確定,可是他看到了這個高大的男人雙臂上流暢飽滿的肌rou線條,他能夠想象到如果他揮舞起那把令人膽寒的長長砍刀,那么自己絕對會瞬間斃命。 他是誰?來不及思考,極強的壓迫感伴隨著極度危險的訊號讓愛德華的心臟瞬間暴跳,他的身體本能地感到害怕,面對未知的危險,愛德華的大腦在極短的時間里只剩一個指令。 快逃! 愛德華渾身發(fā)抖地用力關(guān)上房門,門框發(fā)出了費力地撞擊聲。 “砰”地一聲響徹在深夜,愛德華沒有更好的辦法,自欺欺人地關(guān)上門拖延時間。 雖然他知道,外面的那個人只要揮一下砍刀,就能瞬間損毀自己的薄木門。 可是愛德華并沒有更好的辦法,他靠在門背上渾身發(fā)軟。 雖然每個細(xì)胞都在叫囂快點逃,可愛德華無能為力······ 門外再無動靜,除了愛德華關(guān)門的那聲巨響依舊嗡嗡地回響在耳邊。 他離開了?還是伺機而動,等愛德華暴露破綻? 愛德華不得而知,他賭命般的與一門之隔外的存在無聲對峙。 深夜安靜得讓人發(fā)瘋,愛德華的精力再也支撐不住,他靠著門邊的墻角眼睛一閉,意識陷入了黑暗。 · 等愛德華再次醒來已是第二天的午后。 他躺在木地板上被冷淡的陽光所籠罩,可他還是止不住地渾身發(fā)冷。 陽光并沒有讓他的氣色看上去更好,反而讓他的肌膚顯現(xiàn)出一股詭異的灰白,看上去毫無生氣。 愛德華有些恍惚,昨晚那個巨大的恐怖存在究竟是什么? 他胸腔不斷起伏,連呼吸都變得再次急促起來。 愛德華下意識拿起日記本,想看看昨天的日記內(nèi)容還在不在,可是日記本上的空白頁又多出了新的內(nèi)容。 【12.28 所以真的是幻覺嗎?可是真的戳碰到了他。 我好像見過他,不是他的模樣,而是他的存在?!?/br> 愛德華確認(rèn)過,這莫名其妙多出來的字跡確實和之前的字跡一致,并沒有造假的可能性。 要么就是之前用特殊方法寫下的字跡隨著時間顯現(xiàn),要么就是別人的惡作劇。 愛德華看了看桌上的藥瓶,也許是幻覺也說不定? 他不確定自己昨晚有沒有吃藥,于是抓起一把藥片一股腦塞進(jìn)嘴里。 愛德華還是覺得不保險,他打開門朝外看去,卻是空無一物。 地板上沒有多余的痕跡,似乎明晃晃地在跟愛德華說,昨晚的一切都是幻覺。 可是愛德華胸腔里那股急速跳動的感覺似乎還在,他思索一會兒決定向昨天的那個醫(yī)生報告這一情況。 愛德華拿著日記本第一次下樓,他謹(jǐn)慎地打量起張貼在樓道里的新聞布告,就連最近的報紙閱覽也沒有放過。 最近沒有變態(tài)殺人狂的出現(xiàn),也沒有惡性傷人事件,愛德華覺得自己有些多慮。 愛德華循著日記里的地址來到醫(yī)生家。 “你是說出現(xiàn)了幻覺?”醫(yī)生看著日記本上的字跡,和之前愛德華的字跡如出一轍,“藥物的副作用確實會有這種顯現(xiàn),但那是小概率。” “這樣吧,我給你做個催眠?!?/br> 愛德華躺在床上恍惚地度過了一整天,直到傍晚時分,醫(yī)生才再次給開了一些新藥,同時沒忍住說了句:“你太壯了,其實瘦一些更好。” 壯?這是最近流行的營養(yǎng)學(xué)嗎?愛德華無暇追問拿了藥就向醫(yī)生告辭。 他不敢留在夜晚的街道上,他覺得這座小鎮(zhèn)里的居民似乎都有些太過安靜。 愛德華疾步走回家中,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有人在跟蹤。 快點回家······ 愛德華在家門口喘著氣,還沒開門就聽到了家里傳來詭異的聲響。 他的手頓時一僵。 是誰······?是昨晚的那個人嗎? 不是幻覺······愛德華喉頭一滾,強迫自己拉開房門。 他臥室里的聲響越來越大,愛德華忍不住猜測里面的那人是誰,無論是誰都好,只要不是昨晚那個詭異血腥的三角頭。 愛德華一步一步挪到臥室門口,余光撇到了一抹金屬色澤,他瞳孔不自覺放大,身體下意識轉(zhuǎn)身就跑。 里面那人也發(fā)現(xiàn)了愛德華的動靜,跟著追了出來。 愛德華用盡全身的力氣奔跑,不能被追到,不然他就······ 身后那人速度極快,甚至長長砍刀拖在地上的聲響都像是催命的訊號,讓愛德華的神經(jīng)在顫抖,與此同時他渾身的感官也仿佛消失了一般,只有風(fēng)的尖銳觸角四處圍繞。 愛德華抽空回頭一看,猝不及防和三角立體金屬頭顱面對面,那直直的長三角邊快要戳到了愛德華的臉上,視線順著滿是細(xì)小突起的金屬面中縫隙,內(nèi)里有什么詭異的東西傾瀉而出,鼻尖似乎還能感覺到那股戰(zhàn)栗的喧囂,帶著血腥的氣息。 不······怎么會······ 愛德華猛地回頭,額頭直接撞向斑駁墻角,腦內(nèi)巨大的沖擊力讓他眼前一黑,他徹底暈了過去。 · 愛德華在樓道里醒來,只有他一個人, 他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那里已經(jīng)紅腫一片。 身體上除了額頭之外,竟然沒有其他傷口,愛德華有些不敢相信,那個三角頭沒有傷害他嗎? 日記本和藥片散落在愛德華周圍的空地上,他探出手撈起,手腕卻一陣無力,日記本再次掉落在地,露出新鮮日期的空白頁。 【12.29 見到的那個東西并不一定就長那樣,或許與封頁的圖案有關(guān)。 啊,抓住了?!?/br> 愛德華瞪大雙眼,又來了······ 這個詭異的日記本,用他的字跡訴說著另一個故事。 愛德華終于把日記本和三角頭聯(lián)系了起來,他已經(jīng)用三角頭來代指那個可怕的怪物了。 仿佛預(yù)言一般,只要出現(xiàn)了無法控制的字跡,往往都能和夜晚三角頭的出現(xiàn)相對應(yīng),也許是未來的愛德華給予他的忠告。 愛德華抱著東西回家,然后用木條封死了大門。 他做好所有能夠做的防護(hù)措施,這才松了口氣。 接下來他準(zhǔn)備好好研究這本日記。 愛德華坐在床邊,將日記本攤開認(rèn)真看了看這幾天突兀出現(xiàn)的日記,他重點看向今天出現(xiàn)的新日期。 封面······ 愛德華將日記本合上,露出了封面上那個斑駁的金色圖案,一條蛇咬著自己的尾巴形成了一個近似三角形的閉合圓形。 銜尾蛇代表著什么?在愛德華的為數(shù)不多的常識記憶里,對于這個符號的象征意義只能聯(lián)想到古代煉金術(shù)。 就算在煉金術(shù)的理論之外,銜尾蛇代表的意義也有很多,愛德華完全沒有頭緒。 愛德華覺得如果是未來的自己所給予的提示,那么一定不會超出他的認(rèn)知,就目前來看,與煉金術(shù)有關(guān)反而是最大的可能性。 煉金術(shù)和那個詭異血腥的三角頭有關(guān)系嗎? 愛德華正這么想著,巨大的轟鳴聲驟然響起,門外傳來許多破碎的聲音。 三角頭來了! 絕對是他,只有他才有這樣的破壞力,愛德華的身體率先起了反應(yīng),他努力控制著發(fā)抖的身體,起身準(zhǔn)備躲藏。 他早該想到,自己拙劣的阻礙根本無法攔住三角頭。 這次他要往哪里逃?還沒等他找到路線,三角頭已經(jīng)沖了進(jìn)來。 三角頭大踏步來到愛德華面前,動作間讓粗糙破爛的圍裙不斷地在空中飛舞,似乎臀部和大腿的肌膚都能看到,若隱若現(xiàn)令人遐想,可愛德華全副身心都在那巨大的金屬三角體上,根本無暇顧及他的rou體,那巨大的壓迫力讓他在低頭和仰頭的間隙慌亂地看著眼前這個可怖的存在。 愛德華想說些什么,可是喉嚨極其澀啞,他張了張嘴發(fā)出了幾個沒有意義的音節(jié)。 這個聲音吸引了三角頭的注意力,冰冷毫無感情的金屬幾乎擦過了愛德華的耳畔,無以名狀的恐怖氣息既未知又清晰,愛德華愣愣地看著三角頭的金屬三角頭顱。 那里面是什么?他在看著自己嗎? 愛德華與三角頭面對面站著,距離極近,他的額頭只能夠得到三角頭的胸膛。 他下意識伸手做出防護(hù)的姿勢,卻不小心碰到了三角頭裸露在外的肌膚。 他的肘關(guān)節(jié)碰到了三角頭挺立碩大的rutou,可三角頭毫無反應(yīng)。 愛德華感覺不到三角頭的體溫。 不是冷或是熱,而是沒有溫度這個概念,他只能觸碰到那富有彈性的肌膚,除此之外什么也沒摸到。 愛德華再次疑惑,這是他的幻覺?又或是夢境? 可如果是自己的臆想,為什么這么真實? 愛德華鼻尖傳來某種刺激性的氣味,仿佛在哪兒聞過。 他咬緊牙關(guān),右腳剛剛抬起,三角頭忽然伸出了強有力的左手,一把掐住了愛德華的脖頸。 從愛德華的角度只能看到三角頭的左臂上暴起的青筋,如同他脹紅的脖子一樣。 被三角頭掐著的脖頸邊緣因為血液不流通,原本蒼白的肌膚開始慢慢變得脹紅,愛德華的臉也因此變得極其難看。 愛德華痛苦地皺著眉,他的雙眼漸漸渙散。 氧氣逐漸稀薄,三角頭帶著讓人無法拒絕的力道碾著愛德華脆弱的脖頸。 愛德華的腦子里只??煲獙⑺輾У哪[脹感,不知從何而來的轟鳴聲漸漸將他包圍。 他不斷的掙扎抓著三角頭的手腕,企圖松懈這股力道,可愛德華最后的意識也漸漸消失,雙手無力地垂了下來。 · 從喉嚨里發(fā)出的細(xì)碎哀鳴讓愛德華驚慌地醒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正無意識地?fù)岱旁谧约旱牟鳖i處。 愛德華已經(jīng)漸漸習(xí)慣每次見到三角頭后,自己都會以各種各樣的原因失去意識,然后第二天再次醒來。 要不是過程及其恐怖和痛苦,三角頭倒是比安定還好用,愛德華自嘲道。 這是第幾次見到三角頭了?日夜不間斷的負(fù)面情緒讓愛德華對時間都有些不敏感。 他習(xí)慣性地拿過日記本看向今天的日記。 【12.30 即使他們之中有一位突然把我擁到他胸前,我也將在他那強大的存在的力量中消失。】 愛德華知道這句話的出處,原句應(yīng)該是出自里爾克的,完整的一段是:如果我叫喊,誰將在天使的序列中聽到我?即使他們之中有一位突然把我擁到他胸前,我也將在他那強大的存在的力量中消失。 按他的理解作者本意是對宗教又或是神學(xué)進(jìn)行批判,可是這又跟愛德華遇到的事情有什么聯(lián)系? 擁抱······消失······ 愛德華回憶著昨晚的經(jīng)歷,他似乎有一瞬間被三角頭給抱著,還是自己無意識地祈求于是雙手抓住了三角頭的身軀? 他不記得了,求生的本能在那種時刻爆發(fā),可身體并沒有留下相關(guān)的記憶。 能夠在三角頭的手中活下來已經(jīng)是很難得的事情。 愛德華將注意力放回昨天的日記。 封面的圖案,銜尾蛇,似乎又繞回了煉金術(shù)。 煉金術(shù)的理論中也包含了些許哲學(xué)思想,譬如銜尾蛇。 自我毀滅,重生,循環(huán),周而復(fù)始,無窮,自然,甚至是對于世界的闡述。 可是落在愛德華和三角頭身上,又是什么意義? 銜尾蛇的形象在不同的文化背景中甚至還有完全相反的意思。 愛德華沒有得到結(jié)果,又想起從三角頭身上聞到了那股刺激性的氣味。 他一定是在哪里聞到過····· 陽光落在愛德華的袖口,顯現(xiàn)出不一樣的顏色。 愛德華扯著袖口仔細(xì)觀察,隱隱約約又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 那是······硫。 煉金術(shù)中最重要的三種物質(zhì)分別是鹽,硫,汞,汞也就是水銀。 愛德華聞到了硫磺的味道,從自己的袖口和三角頭的身上。 愛德華想起了昨晚他沒有感受到三角頭的體溫······非活物非死物,也不是幻覺,是另一種無法解釋的存在。 一定還有什么線索,愛德華將自己的臥室給翻了個底朝天。 他在自己的抽屜里翻出了半塊黃金半成品,床底下還有各種用來冶煉的儀器。 愛德華的職業(yè)或許并不是他所以為的文職工種,而是一個煉金術(shù)師。 在這個時代,煉金術(shù)是明令禁止的禁術(shù),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是研究煉金術(shù)的人。 所以他的腦海里充斥著關(guān)于煉金術(shù)的知識,日記本上還有銜尾蛇的圖案。 煉金術(shù),最開始就是指將賤金屬轉(zhuǎn)變?yōu)橘F金屬,而當(dāng)時最貴重的金屬就是黃金,故名為煉金術(shù)。 只是后來人們并不滿足,想要創(chuàng)作更多的神奇妙用,甚至還想造人。 肆無忌憚的研究加上有人打著煉金的幌子,將賤金屬染色成黃金的顏色,并沒有改變其本質(zhì),于是被禁止。 但是愛德華知道更深層的原因,那就是煉金術(shù)所能夠達(dá)到的極限,它能夠觸及到靈魂的本質(zhì),是一種至高無上的神學(xué)······ 不,那太過深奧,不是現(xiàn)在的愛德華所能接觸的。 那,三角頭會是煉金術(shù)的產(chǎn)物嗎? 愛德華看著日記和銜尾蛇,覺得自己就好像這條咬著尾巴的蛇,陷入了死胡同。 他唯一能肯定的是,三角頭一定不是他的幻覺。 由于今天的日記并沒有告訴他會不會有三角頭的出現(xiàn),愛德華挑燈夜讀,補習(xí)著關(guān)于煉金術(shù)的知識。 煉金術(shù)的本質(zhì)無非就是把一個低價值的東西轉(zhuǎn)變?yōu)楦邇r值的東西,如果三角頭真的是煉金術(shù)的產(chǎn)物,那三角頭的本質(zhì)到底是什么? 愛德華懷著忐忑的心情,恐懼地期待著三角頭的來臨。 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斯德哥爾摩,竟然還想再次見到三角頭。 愛德華不是沒有考慮過逃到醫(yī)生那里,好告訴自己這不過是自己的幻覺。 可如果是真的,他又不想因為自己而傷害到別人。 世界上的事都是如此,一如兩難。 一夜風(fēng)平浪靜,只有愛德華緊張的翻書聲。 三角頭,真的消失了? · 愛德華平安度過這一晚,竟然有一股詭異的受寵若驚。 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眼下青黑一片,滿臉倦容已是了無生氣,他已經(jīng)快被三角頭給逼瘋了。 為什么不來呢?不按他所推測的那樣出現(xiàn),讓愛德華無法繼續(xù)驗證自己的猜想。 三角頭對他來說還是一個謎。 那他到底是不是煉金術(shù)的產(chǎn)物?愛德華越想越覺得無法理解。 三角頭是誰?他從哪里來?他要做什么? 沒有人知道,愛德華看著空蕩蕩的臥室,有一股抽離感。 他好像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一般,處處都是不真實。 以現(xiàn)在的煉金術(shù)而言,充其量不過是化學(xué)這門學(xué)科罷了,怎么能夠創(chuàng)造出那樣的······人? 愛德華想不明白,他看向了今天的日記本。 日記本自顧自地繼續(xù)出現(xiàn)愛德華的字跡。 【12.31 是不是?還不能確定。 但是可以肯定,他也許是我所想的那樣?!?/br> 愛德華看著這段話,認(rèn)為這就是未來的自己留給他的又一個忠告。 是他想的那樣?什么樣? 愛德華目前所有的推測都是基于自己的職業(yè)以及三角頭的特質(zhì)和元素。 他需要更多的線索來證明自己所想。 今天三角頭會出現(xiàn)嗎? 愛德華開著一盞小燈,緊張地守在臥室門外。 咔噠一聲,不知道是時鐘的齒輪咬合還是門鎖的扣合,愛德華心猛得一跳。 沉重地腳步準(zhǔn)確無誤落在了愛德華的門邊,下一秒,門被掀飛。 高大壯實的身體撐著巨大的金屬三角頭顱,再一次站在了愛德華面前。 三角頭手中的長長砍刀似乎拖拽著什么東西。 愛德華一瞬間頭腦空白。 他還是沒有做好面對三角頭的準(zhǔn)備。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掙扎都是徒勞。 愛德華顫抖著后退一步,喉頭一緊。 下一秒三角頭就毫無預(yù)兆地再次伸手抓起愛德華的衣領(lǐng),隨即又將他重重甩在地上。 愛德華的脊背一陣火辣辣地疼,他抬頭往上看去,三角頭卻傾身接近著地上的愛德華。 他慌亂地幾乎快要停止一切思考,呼吸,心跳,血液,都在一瞬間被凍住。 巨大的三角金屬頭顱往下探去,鋒利的邊緣戳在了愛德華的耳畔。 木板碎裂的聲音在他耳邊炸開,他腦海里不斷地轟鳴。 退無可退,愛德華愣愣地看著自己身前的這個龐然大物。 “你是誰?你是人類嗎?” 愛德華本能地說出了這句話。 可這話卻像是激怒了三角頭一般,他變得極其狂躁。 三角頭的雙手帶著破碎的布套,粗魯?shù)貙鄣氯A的西裝外衣給撕裂。 昏黃的燈光照耀下,愛德華只能看到三角頭的金屬頭顱上反射的鬼魅光澤,連同布料被撕毀的聲音,一齊向他襲卷而來。 破碎布套所包裹著的手指在愛德華的脖頸處流連,然后笨拙地扯開他的衣領(lǐng),愛德華胸前大片肌膚就這么暴露在空氣中。 粗糙布套異樣的觸感從愛德華的鎖骨不斷蔓延往下,接著又在胸前撫弄。 這是在丈量他的身體,好計劃從哪里下手嗎? 三角頭的手不斷地在愛德華的身上輕點,仿佛在探索他的人體構(gòu)造。 愛德華微微抖動著身體,他無法控制。 三角頭的手順著愛德華精壯的腰際繼續(xù)往下,順著他黑色西褲的邊緣,仿佛在感受某一種介質(zhì)。 兩人幾乎是三角頭壓著愛德華的姿勢,只是三角頭的胸膛離愛德華只有幾厘米,愛德華竟然聽不到三角頭的心跳聲······ 他不是人,他是什么······ 有一種詭異的恐懼順著愛德華的脊背不斷攀升。 面對超出認(rèn)知的危險存在, 愛德華下意識地屏住呼吸。 三角頭試探著解開了愛德華的西褲,柔順的布料褪至膝蓋處再也無法移動。 愛德華顫抖著聲音問道:“你是煉金術(shù)的產(chǎn)物對不對?” 三角頭的動作一頓,愛德華卻覺得自己是說中了,可三角頭下一步卻直接撕碎了愛德華的黑色西褲,愛德華只剩一件白色襯衫大敞,下身除了一件內(nèi)褲和一雙黑色長襪以及皮鞋之外,其余的衣物全被三角頭損毀。 “你想對我做什么?” 三角頭雖然一直沉默,可是愛德華覺得對方是對自己說的話有所反應(yīng)的。 破碎布套握著愛德華的腳踝,將他的黑色皮鞋丟開,順著被黑色布料所包裹住的腳踝往上摩挲。 愛德華覺得三角頭似乎隨手一扭就能將自己的小腿折斷,于是越發(fā)不敢動彈。 三角頭握著愛德華的小腿,將他的雙腿折疊壓制胸前。 他的臀畔被迫緊繃著,顯得比平時還要飽滿富有彈性。 被黑色內(nèi)褲所包裹著的臀部,與三角頭下身的破爛圍裙不斷接觸,讓愛德華有一種荒謬的想法。 三角頭并不想殺死自己,而是想侵犯自己。 “放過我,求你······” 全程都是愛德華在自言自語,沒有回應(yīng)。 等待他的是三角頭更加粗魯?shù)脑囂健?/br> 破碎布套抓起愛德華的頭發(fā),接著又大力地按在愛德華的臉上。 粗糙的布料刮得愛德華生疼,他還沒有因此痛呼出聲,三角頭又伸手將被破碎布套所裹住的手指順著愛德華的嘴角往他的嘴巴里伸了進(jìn)去。 濕潤的舌尖被迫與那不知道經(jīng)歷過什么的布套親密接觸,又苦又澀的味道在嘴里蔓延,愛德華難受得皺起了眉。 舌面似乎還能感受到粗糙布料上的紋路,愛德華的眉眼滿是痛楚,昏黃的燈光流淌在他的身上,給他的肌膚渡上了一層溫暖的顏色,這樣的畫面并沒有讓三角頭就此停手。 愛德華不斷用自己的雙腳踢向三角頭的身軀,他從隔著黑色布料的足尖感受到了三角頭不同位置的觸感和反應(yīng)。 還有什么······還有什么沒有做完? 愛德華伸手按向三角頭的左胸口,內(nèi)里安安靜靜沒有一絲動靜,愛德華又將另一只手伸向三角頭的后脖頸,卻觸碰到一團(tuán)柔軟蠕動的rou質(zhì),他嚇得抽毀了手,那些rou質(zhì)似乎差點就將愛德華的指尖給吞噬。 三角頭似乎因為愛德華的舉動而發(fā)怒,他用力一揮手拍向衣衫不整的愛德華,愛德華撞在墻角吐出一口鮮血,隨即昏倒在地。 最后的視線里,三角頭站起身提起了長長砍刀向愛德華走來。 · 原來他沒有死啊,對三角頭做了那樣的事竟然還能活下來,愛德華都有些佩服自己。 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肌膚整個灰白色,像是極度的營養(yǎng)不良。 脖頸和胸前還有雙腿,滿是三角頭留下的紅痕。 他依舊保持著昨晚失去意識前的姿態(tài),三角頭昨晚對他做的事讓他一度以為是想侵犯自己,可他并沒有做到最后。 這是為什么?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三角頭就是煉金術(shù)的產(chǎn)物。 這是一種基于本能的判斷,在觸碰到三角頭的胸口還有后脖頸處的蠕動rou質(zhì),愛德華猛然醒悟。 煉金術(shù)的步驟無非就是理解,分解,再構(gòu)筑。 他需要從三角頭的本質(zhì)開始推導(dǎo)。 三角頭如果是再構(gòu)筑的最終產(chǎn)物,那么分解過程和本質(zhì)是什么? 愛德華越發(fā)混亂,跌進(jìn)了煉金術(shù)的囚籠。 以人類為基底,加上金屬容器······三角頭體內(nèi),準(zhǔn)確地說,是三角金屬頭顱的體內(nèi),愛德華的直覺告訴他,那里隱藏著三角頭的本質(zhì)。 愛德華的余光撇到了今天的日記。 【1.1 你是······你就是?!?/br> 仿佛接著愛德華的所思所想,肯定了三角頭是煉金術(shù)產(chǎn)物的結(jié)論。 愛德華雙手不停地顫抖,是誰造就的三角頭,是愛德華自己嗎? 還是另有其人? 研究煉金術(shù)是被禁止的,如果被發(fā)現(xiàn),就不僅僅是被吊死而已。 愛德華陷入了無比的困境,可是來不及探索和思考,三角頭再一次沖進(jìn)了愛德華的房間。 明明才醒過來沒多久,愛德華朝窗外一看,發(fā)現(xiàn)天空已經(jīng)變得昏暗。 三角頭快步朝愛德華撲了過去,將他逼到了墻角處。 愛德華愣愣地看著三角頭,閉眼之前是他,睜眼不久還是他,他感到深深的無力。 三角頭站在愛德華身前,直接掀開自己的破爛圍裙,里面竟然什么也沒穿,就這么大咧咧地將自己的下身暴露在空氣中,他的roubang還一跳一跳。 誰能想到外形如此狂放恐怖的三角頭,除了一身稍稍能夠遮擋前方軀體的破爛圍裙外,竟然再沒有其他衣物。 愛德華被這樣的場面給驚到,內(nèi)心的懼怕情緒也減少許多,一個是因為知道他三角頭身為煉金術(shù)的產(chǎn)物,另一個是因為三角頭此刻的模樣讓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原來就算是這樣的恐怖存在,一旦陷入色情的境地,也難逃令人忍不住想要看更多的······ 三角頭挺著腰來到愛德華面前,離得近了,三角頭那根對人類來說有些猙獰的異形roubang所散發(fā)的令人戰(zhàn)栗的氣息撲面而來,就連那股如同三角金屬頭顱所特有的血腥冰冷味道也一并在鼻尖蔓延,愛德華覺得臉上有些莫名的異樣之感。 昨天三角頭確實想侵犯他,只是沒有做到最后? 愛德華不自覺地往后退去,可三角頭不由分說地按著愛德華的后腦勺,將他的臉按向自己的下身。 他不得不和三角頭的那根詭異roubang近距離接觸。 愛德華直面三角頭的roubang,也被這roubang給弄的有些心驚rou跳。 三角頭的這根roubang就像他本身的存在一樣,光是尺寸就讓人膽寒,更別說上面似乎還有些細(xì)小的突起,形狀也是從根部往頂端的這段柱身不斷上彎,遠(yuǎn)遠(yuǎn)看去猶如一把彎月rou刃。 愛德華眉頭一皺,他下意識地想象要是三角頭的這根進(jìn)入到自己體內(nèi)······ 絕對會崩壞,從里到外。 三角頭像是沒有等到自己想要的反應(yīng),又扯著愛德華的頭發(fā)將他的臉拉至身前。 他胯下的猙獰roubang忽地一跳,柱身直直砸在愛德華的臉上,三角頭再一挺腰,那根恐怖的roubang頂端就這么戳進(jìn)了愛德華的嘴里。 愛德華瞪大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嘴里已經(jīng)被塞入了那個恐怖東西,他的舌根反射性地抵住侵入的異物,可他的力道與三角頭相比,幾乎是無濟(jì)于事,反而像是主動纏上了那根巨物。 他的舌乍一和三角頭的猙獰roubang前端一接觸,一股血腥味混著生冷的刺激性味道在嘴里不斷蔓延。 愛德華難受地發(fā)嘔,他嘗到了硫化物的味道。 果然是煉金術(shù)的產(chǎn)物,三角頭的體內(nèi)似乎還留有那些元素。 愛德華根本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不知道算是含弄還是頂弄,他略微喘口氣腦袋同時往后仰,就把三角頭的那根猙獰roubang給吐了出去,準(zhǔn)確地說是三角頭的那根roubang自己從愛德華嘴里滑了出去。 愛德華微微喘著氣,他根本無法承受三角頭的這根令人害怕的碩大roubang。 三角頭攬著愛德華的下頜,將他蒼白的俊臉拉至自己的roubang下方。 那根猙獰的roubang根部在愛德華的唇畔摩挲,roubang前端直直頂?shù)綈鄣氯A的額際,甚至還壓著幾根垂下的發(fā)絲。 愛德華的臉上被三角頭這根存在感極強又極其碩大的roubang所占據(jù),他雙眼有一瞬間的迷茫,隨后臉上滿是難忍的羞愧與厭惡。 這就像是被扇了一個耳光那樣難堪,只是實施者是三角頭那根猙獰的巨大roubang。 三角頭的roubang柱身和前段滿是愛德華嘴里的津液,黏膩的液體在燈光下泛著yin靡的色澤,此刻roubang與愛德華蒼白的俊臉接觸,將這股被三角頭roubang所賦予色清意味的液體全數(shù)浸染在臉頰上。 愛德華本人卻一臉隱忍,他在找尋能夠逃脫的時機。 三角頭再次挺腰將自己的碩大roubang捅入愛德華的唇間,他的嘴角被粗壯柱身給撐開,從無法合攏的縫隙流出透亮的津液,順著嘴角和三角頭roubang柱身的交接之處不斷蔓延,整個下巴滿是濕漉漉的。 三角頭被破碎布套所包裹著的雙手此時又用力將愛德華的腦袋按向自己的胯部。 愛德華不得不把雙手撐在三角頭的大腿根部以保持平衡,愛德華覺得自己這個姿勢就像是在主動為他koujiao。 三角頭忽然抽出了自己的猙獰roubang,他一甩腰,粗壯巨大的柱身就這么打在愛德華蒼白的俊臉上發(fā)出了啪啪啪的聲音,就像是打了愛德華幾個耳光。 愛德華的臉上一片漲紅。 他也無暇顧及臉上被三角頭的roubang力道所打出的紅痕和留下的粘膩觸感。 愛德華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他的衣服已經(jīng)因為之前三角頭的動作而近乎變成了碎片掛在身上,透過縫隙還能看到他結(jié)實的肌rou線條,雖薄但很緊實。 三角頭雙手帶著破碎布套在愛德華的大腿外側(cè)留下深色指痕,接著用力分開愛德華緊閉的雙腿,將他最隱私羞恥的部位展現(xiàn)開來。 愛德華的雙腿無論再怎么努力也無法掙脫三角頭的桎梏,他無力地癱倒在地上,任由三角頭掐著他的腰往上抬。 他的渾圓飽滿的臀部就這樣被三角頭給接近。 愛德華似乎感覺到他身后那個恥辱的部位正在面臨巨大的威脅,他有些慌亂:“不,不要······” 可是三角頭不管不顧,對著最中心最隱秘的菊xue,猛得一挺腰, 碩大的猙獰roubang頃刻間像利刃一般全根沒入了愛德華的菊xue。 瞬間的爆發(fā)的痛楚讓愛德華悶哼出聲,他的背部痛苦地弓起,又被三角頭用力按下,導(dǎo)致他的脊背再一次繃得挺直,磕在地上猶如刀子劃過。 愛德華感覺自己的后xue里幾乎沒有了知覺,那股痛逐漸變得麻木最后近似痙攣,從里到外完完整整地被撕裂開,只剩他胸前輕微地起伏證明他還活著。 好痛······好痛! 三角頭越發(fā)狠了,也不管愛德華受不受得住,一味地挺腰,下腹部不斷和愛德華的臀部相撞,發(fā)出了令人難捱的啪啪啪聲響, 鈍痛感從愛德華肌膚之下的神經(jīng)上不斷蔓延,讓愛德華有一種自己被完全捕獲的錯覺,三角頭用邪惡的觸手將他完全侵入,從身體的最深處······ “痛······”愛德華氣若游絲。 三角頭隨意地凌辱著愛德華的身體,破碎布套不斷地戳弄著處于自己視線范圍內(nèi)的愛德華身體,指尖仿佛都像是砍刀又或是三角金屬的長角,每次觸碰愛德華的rutou時都像帶著毀滅的力量,讓愛德華本能地扭動身體來躲避三角頭對他rutou的摧殘。 可是三角頭卻好像不打算放過愛德華的rutou,他使勁撥弄著,粗糙的布料不斷與敏感的rutou摩擦,漸漸泛紅。 愛德華的rutourou眼可見地變得深紅挺立,在燈光下顫顫巍巍,紅得滴血。 針扎一般的疼從胸前鉆入腦海,愛德華不由自主地喘著粗氣眼神放空。 可是三角頭卻不打算放過他,雙手不斷向下摸索,對著愛德華的精壯腰身一掐。 愛德華不斷地在三角頭身下掙扎,連帶著后面菊xue里的龐然巨物一起動作。 碩大的roubang和痛感不斷在菊xue內(nèi)彰顯自己的存在感,寸寸碾壓著愛德華內(nèi)里脆弱的神經(jīng)。 最初的巨痛放緩,后xue里似乎也漸漸恢復(fù)了知覺,雖然那股又痛又麻的酥感不斷順著尾椎蔓延,可愛德華的身體還是下意識地往外排擠著三角頭那龐大的rou刃。 三角頭慢慢挺弄自己健壯的腰身,讓自己的碩大roubang在愛德華菊xue內(nèi)慢慢磨蹭。 愛德華即使難耐,卻也漸漸習(xí)慣了自己的身體被異物入侵的感覺。 就如同這幾天不斷地與三角頭接觸,他對于三角頭的習(xí)慣令自己心驚。 他是不是與三角頭有什么聯(lián)系? 起先三角頭的動作幅度并不大,愛德華還能夠忍受那碩大的roubang強行拓開自己那從未被進(jìn)入過的地方,可是緊接著,三角頭卻猛地一下快速抽離又猛地挺身。 全根沒入的穿刺感讓那根猙獰巨物帶給愛德華的刺激更深,愛德華難受地弓起腰,菊xue痛得痙攣,菊xue口死死咬住三角頭碩大柱身的根部,似乎想要壓制住他的暴動。 “不······!” 三角頭從頭到尾就沒有理會過愛德華的言語,他自顧自地將自己的碩大roubang緩緩持續(xù)往愛德華菊xue的深處頂弄。 愛德華能夠感覺到猙獰碩大的柱身摩擦菊xue壁的那股觸感,可怖,壓迫,沒有感情,帶著絕對的力量,其中還蘊含著恐怖的的氣息,愛德華不自覺繃緊身體,他似乎還能感受到三角頭粗壯柱身上的那些小突起,不斷地在自己體內(nèi)探索,那些突起與內(nèi)壁摩擦,讓愛德華的雙腿無力地閉緊,卻還是因為三角頭的動作而被迫分開。 他一定是出現(xiàn)幻覺了,他怎么可能通過自己的后xue感受到三角頭roubang上那么細(xì)微的東西呢?即使他曾這么近距離看過,感受過,似乎在別的地方也見過。 三角頭深色柱身的根部roubang被不知名的液體濡濕,泛著些許異樣的色澤。 愛德華實在有些承受不住,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幾乎快到極限。 三角頭挺腰抽插的時候,囊袋與會陰處的肌膚碰撞,啪啪啪的聲音從愛德華的體內(nèi)一路傳到了耳朵。 三角頭像是永不知疲倦,從最初惡狠狠捅入愛德華的體內(nèi)開始,速度就沒有慢下來過。 愛德華一直處于猛烈地撞擊中。 這或許不是侵犯或粗魯?shù)男詯郏炊袷且粋€儀式。 三角頭用他那根猙獰的roubang在摧毀愛德華的身心。 無比清晰的無力感和痛楚猶如第一天遇見三角頭那樣,讓愛德華的靈魂都開始戰(zhàn)栗。 三角頭更加拼命地挺腰,每一次他那根猶如異形一般的猙獰巨物全根抽離,又全根沒入,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兇狠,距離親密到像是要和愛德華合二為一,明明他們之間連一句話也沒有說過。 愛德華的菊xue口在三角頭粗壯柱身的連番動作之下,邊緣幾欲合不攏。 雖然他仍然沒有放棄掙扎,在三角頭挺腰的時候,愛德華都下意識往后退去,可三角頭的動作和他仿佛是互補,他們之間的距離沒有絲毫改變。 愛德華尾椎深處像是感覺到了什么,三角頭的猙獰roubang頂端像是他的三角金屬頭顱一樣,一往無前帶著毀滅的氣息深深貫穿到了最深處。 鏡子里的愛德華身上滿是三角頭摧殘所留下的紅痕,看上去觸目驚心。 三角頭突然爆發(fā)出無以倫比的力道,破碎布套用力捏著愛德華的屁股用力按向自己的下身,而他的那根猙獰巨物也在的碩大roubang也在愛德華緊致的菊xue里狠狠地顫動著。 兩人交合處不知名的液體隨著三角頭的動作飛濺,愛德華雙腿微微打顫,深紅色近乎腫脹的菊xue邊緣,只能瞧見那根深色巨物不斷地吞吐。 像是積累了許久的恐懼在一瞬間爆發(fā),愛德華只感受到了一股炙熱的粘膩液體瘋狂涌入他的后xue深處。 愛德華的菊xue一陣痙攣,瘋狂地收緊,讓三角頭將剩余的guntang濃精一股有一股地傾泄。 那根猙獰巨物瘋狂跳動,像是敲動的喪鐘。 愛德華僅剩的理智瘋狂預(yù)警,像是察覺到了危險,沒有溫度的三角頭,是怎么射出guntang的jingye呢? 愛德華的身體里滿是絕頂?shù)耐闯q如被腐蝕一般,似乎體內(nèi)有什么東西正在消失不見。 那或許不是jingye,而是別的東西。 愛德華靠著墻角支撐身體,而三角頭也就這么當(dāng)著愛德華的面,起身從愛德華的菊xue里抽出了自己凌虐對方的兇器。 上面滿是yin靡的水光,還留著一絲亮銀色的液體。 猙獰可怖的來自三角頭的性器帶著令人膽寒的氣勢撲面而來,比剛才見到的還要驚人。 只見猶如異形般的碩大巨物微微顫抖著,一臉饜足。 愛德華敏銳地感覺到了什么,那亮銀色的液體是······ 殷紅腫脹的菊xue口在昏黃的燈光下,只能看到無法合攏的xiaoxue口緩緩流出猛烈的亮銀色液體,灼燒著愛德華的身體,順著臀縫不斷往下流動,木板上被腐蝕一片。 是水銀······ · 愛德華醒來時,身體已經(jīng)破敗不堪,他的身體從灰變黑,莫名讓他想到了煉金術(shù)里需要把一份賤金屬給進(jìn)行黑化處理,將其變成死物質(zhì)。 接著加入貴金屬的靈魂,就能讓賤金屬完全轉(zhuǎn)變成貴金屬——黃金。 三角頭留在他身體里的水銀仿佛順著血管在涌動,愛德華的感官開始變得遲鈍。 日記本掉落在他身前,空白的頁面上只有孤零零的一個符號。 【1.2 三角形?!?/br> 上面畫了一個大大的三角形符號。 什么意思,三角頭嗎,他在哪里? 周圍的空氣帶著某種沉重的介質(zhì)緩緩下沉,愛德華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 “要死了嗎?” 愛德華的聲音響起,可他并沒有說話。 這樣的場景就像是他的日記本,明明沒有寫,卻出現(xiàn)了他的字跡。 是誰? “不用想我是誰,而是你是誰?” “我是愛德華?!睈鄣氯A躺在地上掙扎著說道。 “回答錯誤,你不是愛德華哦?!蹦莻€聲音說道。 “怎么可能······” “記得你的病癥嗎?解離性人格障礙。” 愛德華的記憶停留在十二月二十七號那一天,醫(yī)生潦草的病例便簽。 “你是愛德華本體所幻想出來的人格,可以稱之為愛德華二號?!?/br> “我是愛德華二號?”愛德華躺在地上一臉茫然。 “那一號呢?” “不是在這里嗎?” 隨著那道聲音的示意,愛德華二號看到了這幾天一直以來的恐怖存在——三角頭。 “愛德華一號是本體,偶然間他發(fā)現(xiàn)自己從古代煉金術(shù)里獲得了恐怖的饋贈,那就是他能夠把自己的人格具現(xiàn)化,很神奇對不對?” “這樣的能力當(dāng)然是有代價的,隨著愛德華二號的不斷真實,愛德華一號的生命力也在不斷消逝,于是,他做了一件無法被原諒的事情。” “愛德華一號把自己再構(gòu)筑了。” “什么意思?”愛德華二號一點也不明白。 “如你所見,他把自己變成了這幅模樣?!?/br> 愛德華二號看著三角頭,心里止不住覺得荒謬。 “我才是那個被幻想出來的存在?” “雖然你存在,可人們所見到的愛德華二號,仍舊是愛德華一號的模樣?!?/br> 愛德華二號忽然想起醫(yī)生的話,他說自己太壯了,原來如此······ “還有日記也是愛德華一號所寫,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十二月二十七號的日記至今天,每篇日記的第一個字連起來讀一遍?” 愛德華二號翻著手邊的日記本,一個一個字地拼湊。 你,所,見,即,是,你,三角頭。 這幾個冰冷的字在愛德華腦海里回蕩,他腦海里有什么東西轟然倒塌。 愛德華二號就是三角頭?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人類的悲哀就在于他們不愿意用自身去造就他們想要的,現(xiàn)在有這個機會不好嗎?” “一號······是怎么把自己變成三角頭的?” “很簡單,人類的rou體就是‘賤金屬’,去掉rou體留其靈魂本質(zhì),再與三角頭相結(jié)合,就成了全新的存在?!?/br> “永恒的壽命,絕對的力量,這不就是神明嗎?煉金術(shù)最想要得到的賢者之石也不過如此了?!?/br> “可是據(jù)我所知,煉金術(shù)的本質(zhì)始終不變,都是由低價值到高價值的轉(zhuǎn)變,一個事物之所以能夠轉(zhuǎn)化為另一個事物,是因為在最深層次上,他們其實是同一個事物?!睈鄣氯A二號有些遲疑:“我和三角頭······” “據(jù)你所知,誰告訴你的?你腦子里所有的常識都是愛德華一號所留下的,而且你的認(rèn)知就絕對正確嗎?” “在另一個世界,三角頭這樣的存在是虛擬的,或是存在于影視作品,抑或是游戲,也許是因為那個作者午夜夢回之時,與其他世界產(chǎn)生了同調(diào)共鳴,于是創(chuàng)作了這個形象,但這個世界里,三角頭由煉金術(shù)造就而成,活生生地站在你眼前?!?/br> “你還不肯相信嗎?” 愛德華的手臂以不可思議地角度反折著摸向自己的身體,指尖從脖頸順著鎖骨往下探去。 “三角頭不是已經(jīng)狠狠玩弄過你了嗎?” “這里,這里,還有這里,統(tǒng)統(tǒng)都是他留下的痕跡,哦不對,是你自己留下的痕跡?!?/br> “三角頭會如此對你,也是因為他本能地親近你。你們原本就是一體的?!?/br> 愛德華二號想到了日記里的那句話,或許這是愛德華一號真實的寫照。 即使他們之中突然有一位把我擁到他胸前,我也將在他那強大的存在的力量中消失。 “愛德華一號消失了嗎?” “不,他獲得了永生?!?/br> “你已經(jīng)快死了,要不要變成三角頭,和愛德華一號合二為一呢?” 愛德華二號滿臉不解:“怎么合二為一?” 一直站在一旁的三角頭忽然動作,伸手將自己的金屬頭顱摘下,里面竟然空無一物。 只有后脖頸處的粉色蠕動rou質(zhì)像是一團(tuán)被錘壞了的大腦。 愛德華二號一陣不適,強烈的沖擊畫面使他的腦袋一陣失常。 “這就是將’賤金屬‘煉化后所留下的靈魂本質(zhì),那一晚你不是感受到了嗎?” 愛德華二號想起了那天晚上他指尖所戳碰到的東西,渾身發(fā)冷。 “為什么真相竟然是如此恐怖······”愛德華二號喃喃自語。 所以這些天以來他都在做什么啊。 愛德華二號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現(xiàn)在,是見證最后的產(chǎn)物時刻?!?/br> 愛德華二號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扭曲,他拿著匕剖開了自己的頭顱,將內(nèi)里模糊不清類似息rou的粉色蠕動大腦塞進(jìn)了三角頭的金屬鐵牢籠,這是他下一個棲息之所。 “那你是誰?”愛德華問著自己腦海里的聲音。 “我?我是你,我是三角頭,我是ANIMA MUNDI,我是一?!?/br> 愛德華二號無法抑制地想到了在煉金術(shù)的思想中,ANIMA MUNDI指的是世界靈魂,而一是指世界本源,類似于道家的道生一,一生萬物。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是一個意思。 這個聲音沒有再多說什么,忽而消散了。 隨著愛德華二號的蠕動rou質(zhì)息rou大腦進(jìn)入三角頭的身體,他久違地感受到親切,與另一個熟悉的存在互相融合,相互支配,最后形成了一個全新的存在。 不需要呼吸,不需要心跳,他是煉金術(shù)的造物,是最接近神明的存在。 他終于明白,這些天來都是自己在對自己施暴,日記也是以三角頭的視角所寫,并不是愛德華二號。 愛德華二號才是被調(diào)查的那一個目標(biāo)。 你所見即是你,你不能反駁,你不能忤逆你自己的意志,因為你就是我······ 留下愛德華二號破敗不堪的身體,三角頭轉(zhuǎn)身離去。 另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在三角頭背后響起。 “謝謝你,愛德華三號?!?/br> “沒事,我想屏幕背后的人或許有一瞬間也會思考三角頭的起源和來歷吧,這只是其中的一個故事。” 愛德華二號忽然明白了一切,所有愛德華都是某個意識的化身,三角頭所需要做的,就是不斷地找回失落的自己。 下一個世界在等著祂,祂的存在就如同銜尾蛇,祂不斷消耗吞噬自身,又由自身產(chǎn)生自身,在永恒的破壞和創(chuàng)造中永恒不變。 日記本的封面上近乎三角形的閉環(huán)銜尾蛇似乎在發(fā)著詭異的光芒。 下一秒,日記本又自動翻到了今天的日期。 【1.3 實驗失敗,調(diào)查員身亡,容器逃脫。 進(jìn)行下一次實驗。】 ······ 【12.27 調(diào)查報告 編號:愛德華 職業(yè):家 能力:非典型精神病早期 與容器同調(diào)程度:75% 所在地:X 實驗日期:12.27——待定 與容器相關(guān)程度:中三角頭形象創(chuàng)造者 其他待補充】 ······ “愛德華,你終于醒了?!?/br> 愛德華睜開眼,白色的天花板映入眼簾。 他轉(zhuǎn)頭一看,模樣普通的陌生中年男人正拿著筆記錄著什么。 “今天是十二月二十七號,患者再次清醒,目前情況良好,可以繼續(xù)在家修養(yǎng)?!?/br> 愛德華這才發(fā)現(xiàn)床邊的中年男人穿著一身老舊的白大褂,他也許是個醫(yī)生。 “你感覺怎么樣?” 愛德華撫摸了自己隱隱作痛的頭,似乎想起了什么。 “醫(yī)生,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愛德華看著眼前的中年男人,舉起了手中的大砍刀。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