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公開處刑(監(jiān)獄集合遲到,當(dāng)眾被關(guān)性欲刑具,獄司長把玩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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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峰是在昏昏沉沉的狀態(tài)下被送回牢房的。 不知為何,他沒有被送進原來的牢房,被單獨的關(guān)在一個單間。 狹小的單間只有一張床,床的盡頭是一個馬桶。李峰渾身都痛,躺在床上就起不來了。 剛剛發(fā)泄過,被迫高潮兩三次。李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菊xue竟然那么敏感。大夫僅僅只是幫他引出jingye,怕他發(fā)燒而已。他竟然能在他手下叫的跟發(fā)sao一樣。 昏昏沉沉間,李峰只記得自己那點窘迫。連自己為什么沒被送回原來的牢房,都不在意了。 溫度計細細的,冰涼的觸感似乎還殘留在后xue。冰涼堅硬的前段戳在蠕動的rouxue上,讓趴在床上的李峰狠狠的打了個哆嗦。 后xue竟然自己開始分泌起濕滑的熱液。 李峰難耐的夾起了腿,自己性欲高漲,下意識的反應(yīng)竟然不是擼roubang。而是食不知髓的,插入了一小節(jié)指關(guān)節(jié)在后xue。 ……恩,比他想象的艱難些。 李峰額頭滿是大汗,從英俊的臉上緩緩滴落下來。他修長的腿型大張,左手最長的中指已經(jīng)插入后xue,兩個關(guān)節(jié)。不太滿足的,緩緩的抽插著。 ——集合哨聲尖銳的響起。 “出來了,出來了!”“快點??!”“磨蹭什么呢!”開門的聲鎖鏈聲傳來,咣當(dāng)咣當(dāng)響成一片。獄警粗暴的催促著。 李峰單間門上有個小窗,獄警粗暴的拉開小窗朝里面看了一眼。漆黑如墨的眼睛,看不見他五官。只見他平靜的合上了小窗。仿佛這個單間里并沒有人一樣。 李峰不確定他是不是那個……強-暴過自己的人。 但身體困乏,又痛又疼的當(dāng)下。李峰心底情不自禁的感激起了這份溫柔。 如果他沒有強-暴自己,不是那個人?!撬娴氖莻€溫柔到骨子里的人啊,真是善良。 太陽巨曬的大中午,所有犯人被拉到廣場。 新來的監(jiān)獄長身高一米九,娃娃臉,看著非常的年輕。天然的基因優(yōu)勢,讓他看著只有十九歲,高大纖瘦筆挺,介于天真和成熟之間的稚氣。 一米九的大男孩,高瘦的穿著仿英式制服。軍裝筆挺一絲不茍的從頭扣到尾。不少犯人偷笑,總覺得新來的監(jiān)獄長像個柔弱的面人兒。 花之初冷笑一聲,很快洗刷了整個監(jiān)獄對他的印象。 “安靜!”花之初大吼聲音,聲音氣壯山河。粗狂低沉的完全和他外表不相符。 監(jiān)獄里還是有不少人懶懶散散,站姿松垮?;ㄖ跄弥姄舭簦谎圆话l(fā),走進隊伍利落連擊中七八人。厲聲喝道:“長官說話聽不到嗎!” 七八個犯人七倒八歪,躺在地上半晌起不來。引起周圍犯人不屑的嘲笑,這個監(jiān)獄里誰沒被獄警的電擊棍打過。 旁邊那個二百斤的胖子打起人來可不留情,動輒還愛開最大電壓。新來的這個小娘嘰就這么動了兩下,就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只有地上的犯人們眼睛流露出同樣的恐懼。 此刻,只有他們幾個知道新來的獄司長有多么恐怖。他看著瘦弱無力,手上力道驚人。像是習(xí)過武一般,熟知人體xue道。一電擊棒下去,直中痛xue,還開了最大電力。 被擊中的那一個人,渾身抽搐的都快要吐白沫了。 花之初面無表情的走上主席臺,翻開A4文件夾,一個個點名道:“譚凱——” “到!” “譚威——” “到!” “蘇星——” “到!” “秦厚雄——” “到——” “李峰——” 沒人應(yīng)聲。 花之初神色冰冷,再次高喊:“李峰,在不在?!” 全場一片死寂。 獄警們交頭接耳,紛紛交換信息。李峰去哪了,有誰知道李峰的消息。還有人問到管李峰那個牢房的獄警。 千鈞一發(fā)之際,李峰終于從監(jiān)獄昏暗的甬道口露頭,他蒼白的臉上滿是汗,人發(fā)著低燒,菊xue還有微微撕裂的痛。 眾目睽睽之下,大家一齊回頭,不約而同看見清秀漂亮,臉上還透著紅暈的李峰。 蘇星擔(dān)心的望過去,嘴唇蠕動,一臉牽掛。 李峰感激他的好意,投過去一個放心的眼神。 花之初站在主席臺上,高高在上的問:“李峰,剛才集合哨你聽不見嗎?” “報告長官,我生病了。剛才暈倒在牢房,沒能及時趕出來?!崩罘鍤馊粲谓z道。 “這就是你遲到的理由?!” 花之初驀地解開皮帶,大步闊首走到李峰面前,啪一皮帶抽過去。李峰的手背蔓延到胳膊、后腰。留下清晰的紅色皮帶印記。 李峰的身上很快浮腫起來,驚悚又恐怖。 但很奇異的……他不疼。以至于李峰的表情根本沒反應(yīng),好在眾人離的遠,并看不見李峰細微的表情變化。只是發(fā)覺他沒喊痛。 對比剛才吱哇亂叫的七個人。李峰真算的上一條硬漢。 秦厚雄目光閃過一抹贊賞。 譚凱譚威兩兄弟則都玩味的看著李峰。 * 花之初讓人把李峰綁起來。 空蕩蕩的犯人廣場上,陽光刺眼,正中央擺著一個人人木板和鐵具。李峰被當(dāng)眾脫個精光,按在有些微燙的刑具上。 咔咔幾聲面具扣緊,李峰臉上被人扣了個鐵人面具。陰影匆匆之間,其實外人根本看不清里面被關(guān)的誰。 ——李峰是特別的。 他當(dāng)眾被人扒光關(guān)了進去。誰都知道眼前這具rou體是李峰的。 李峰手腕腳腕都被扣在木板上。襠部卡著貞cao帶一樣的鐵具,只有一個孔徑可以露出roubang。 這個孔徑,roubang不硬和硬起來都還好。鐵褲衩里面有足夠的孔徑夠李峰roubang休息活動。勃-起后也能從孔徑彈出來曬曬太陽。 唯獨半硬不硬的時候,半勃-起的蘑菇頭和冰冷的鐵具摩擦,有種割裂摩擦的痛。非常的難受。 李峰roubang受過傷,只有在強烈的刺激下才能直硬起來。現(xiàn)在只能半垂著,勃-起也是半硬不硬的狀態(tài)??ㄔ阼F褲衩里,別提多難受了。 李峰哀聲求饒道:“獄司長,我只是身體不適,被迫遲到。為什么要這么羞辱我?!?/br> “立威。”花之初淡淡的,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聽見的聲音道。 李峰羞惱,這算立哪門子威? 犯人們有有紀律的開始在李峰周圍跑cao。步履整齊劃一,整個cao場上都充滿男人的氣息和喊號聲。 花之初雙腿一疊,優(yōu)雅的翹了個二郎腿。就坐在監(jiān)獄cao場的旁邊,摸著李峰的roubang。 他伸出手,白手套微微粗糙的布料不清不淡的揉摁著,李峰roubang在白手套的揉捏下,漸漸翹起了頭。從圓形孔洞中支起了蘑菇頭。 花之初漫不經(jīng)心的玩著,似乎像是小孩子在玩著玩具。如果他不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穿著獄司長的制服,隨手玩不是他的roubang。這個場面大概會更和諧一點。 李峰受姿勢所限,整個人大開著面對天地。近乎豎立卻又接近半躺的姿勢,讓他根本看不到胸口以下的動作。 花之隔著手套,有一搭沒一搭的撥著他的roubang。讓李峰被受刺激。 “啊……啊啊,慢點,慢點……”李峰氣息逐漸變粗,低低呻-吟著。 耳旁跑步聲還在繼續(xù),但李峰清晰的感受到,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越來越多了。每個人的目光都是如此赤-裸,而充滿貪欲。 李峰緊閉雙眼,強迫自己不去想別人是怎么看自己的。 一旁,花之初嗤笑一聲,他摘了一只手套。光滑的手心直接包裹住李峰探出的蘑菇頭,指腹狠揉了一通馬眼。 李峰渾身激靈,打了個顫栗?!安?,不要……” 花之初道:“之前在軍醫(yī)室,你不是和大夫玩的挺開的嗎?!?/br> “沒,沒有?!崩罘逑乱庾R的解釋道,然后喘息的問:“你,你在場?” 花之初一笑道:“門開那么大,只看見你閉著眼睛高潮,滿臉的爽。我可真是長見識。沒想到男人被caoxue也那么舒服嗎?” “我沒有,不是,不舒服!”李峰斬釘截鐵道。 一道幽幽的聲音從旁邊響起,“哦?不舒服嗎?!?/br> 是大夫的聲音。 青年大夫不知何時也來到cao場上,他穿著白大褂,單手揣兜拿出一根溫度計。若有所思道:“難不成是因為我插進去的東西不夠粗?!?/br> 青年大夫的話音一落,花之初立即從善如流,按了個開關(guān)。將李峰翻了個面。木板面朝上,臀部的活動板朝上一推。 李峰整個渾圓的臀部暴露在太陽光下。菊xue還有微微濕潤之色,嫣紅無比。 “咦,我不是替你把jingye掏干凈了嗎。怎么還是濕的。” 青年大夫說著,沒有動手反而用溫度計輕輕挑開李峰菊xue,插進入大半個溫度計。他笑著問:“熟悉這個感覺嗎?” “太細了是不是?”見李峰不說話,青年大夫又問。 眾目睽睽之下,周圍的視線越來越炙熱。此時大家已經(jīng)開始慢走休息,但幾乎所有人都保持著側(cè)頭的姿勢。 菊xue被一根細細的溫度計,冰涼的擴張著。李峰又痛又快樂著。 花之初從領(lǐng)口摘下一支筆,擰開取掉筆芯,遞給大夫道:“拿這個試試?!?/br> 青年大夫轉(zhuǎn)了一下筆,稱贊道:“這個不錯。還是初爺花樣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