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云9
還未松口氣,又突然被韓子墨抬起一側腿,捂住口鼻。 撕裂一般的感覺驟然從身下傳來。 被韓子墨捂著口鼻,發(fā)不出聲音,只一雙水潤的眼睛露著,滿是痛苦與淚痕。 韓子墨卻似是極為舒爽地仰頭低吟了一聲,聲音低沉嘶啞,極為好聽。 韓子墨并沒有立即動作,終于得嘗所愿,他要慢慢享受,舒爽之于,不忘了手掌往下挪了挪,露出趙書影的鼻子,卻沒有松開那張形狀優(yōu)美,卻總是說出拒絕他的話的嘴。 趙書影胸口快速地起伏,仿佛氧氣不夠一般,用力呼吸著,只有緊鎖地眉頭才能窺見他的痛。 他實在痛極了,眼睛濕漉漉的,滿是哀求的看著身上的施暴者。 韓子墨喜歡極了這雙眼睛,特別是這種時候,這種表情,實在是可憐可愛至極。 他順應心思低頭親了一口。 身下拔出幾分,又用力送了進去。 趙書影痛哼出聲。 溫暖,滑膩,舒適。天生就是給自己cao的。 動作漸漸不再控制。 當韓子墨松開手的時候,趙書影已經(jīng)沒力氣叫了,只是痛苦嗚咽著任韓子墨為所欲為。 翻來覆去的,不停地搓揉著身下這塊可口的rou。 眼睛不停流著淚,打濕了枕頭。 直到韓子墨用力抓著他的腰,guntang的液體深深射進他的身體里。這場酷刑才算結束。 結束時趙書影呼吸微弱,好像快死了一般,半閉著眼睛,嘴角還有韓子墨咬出來的血痕,渾身亂七八糟,樣子十分凄慘。 韓子墨看著自己的杰作,皺了皺眉,弄他的時候有點失控,誰知道會這么嚴重。 也太過嬌氣了些。 不過也是,趙書影也算是自己從小帶到大的,衣服都是自己親自給他穿,心知他確實嬌氣。 嬌氣又美味。 韓子墨吃飽了,懶懶地翻身下床,任勞任怨開始收拾二人。 天下會醫(yī)堂,范圍端著藥盤要走,忽然門外進來一個男人,長相頗為英俊,捂著手臂進來,手臂間沁出血跡,淋漓的往下淌。 醫(yī)者仁心,范圍立馬放下盤子,拿上紗布與金創(chuàng)藥要給他包扎。 男人似乎有些痛,嘴里不停嘶氣??蛇€是很有禮貌道“有勞了?!?/br> 范圍笑笑“應該的?!?/br> 待范圍給他包扎好,男人似乎突然想起來什么道“對了!方才門口有個人要找個叫范圍的,你看我這記性,一疼就給忘了,請問你們這有叫范圍的嗎?” 范圍收著殘局,“我就是,誰找我?” “你看我這傷著手,也沒細問,就記得個子中等,也不曉得名字,實在不好意思了?!?/br> “這倒沒事,我出去看看就知道了。”一邊往外走,一邊想著,個子中等,會是誰呢,符合條件的太多了,實在想不起來,不管了,出去看看再說。 大門前空蕩蕩的,找了好幾圈也沒見人?!白吡??這么久,等不及走了也正常?!?/br> 男人還在那里坐著,見他進來道“看到了嗎?” 范圍搖搖頭。 男人滿臉歉意“都怪我給忘了,實在不好意思了?!?/br> 范圍搖搖手無所謂道“想必也不是什么大事,你無需放在心上?!?/br> 男人嘆了一聲,似乎想起來什么又說“方才進來看你端著藥盤要出去,想必是還有事做吧。那我便不打擾了,告辭?!?/br> 范圍點點頭“慢走。” 男人便是韓子墨,他轉身便收了表情,露出冷心冷情的本來面目,想起什么好事一般,微微勾起一側嘴角 露出得意的笑。轉瞬即逝 。 去死吧,丁賀年…… 圍著兩圈蠟燭的吊燈懸掛在穹頂,兩邊立著四根盤龍石柱,石柱粗壯,氣勢巍峨。 做工精致的火把插在石柱的四周,大廳燈火通明。 雄霸一身墨色華服坐在高位,面上滿是皺紋,他已經(jīng)不再年輕,不像下面這些后輩,擁有無限可能無限機遇的未來,他要抓緊時間,用自己有限的時間,完成自己的宏愿。 步驚云面無表情獨自站一處,聶風秦霜臉上微微帶著笑,與孔慈小聲說著話。 孔慈無疑是美麗的,粗長的頭發(fā)編成一股,垂在身側。她悄悄上前勾了勾步驚云的手指,小聲道“別忘了欠我的七彩石,云師兄。” 步驚云驟然收手,低聲道了聲嗯。 對自己的動作卻心有莫名,換作以前,對于小師妹的碰觸,絕不會如此排斥吧。 可是心中不知為何閃現(xiàn)出那晚那個少年的樣子,情不自禁與自己的小師妹做起了比較。小師妹是美麗的,可是皮膚沒有他白,觸感更沒有他細致。那個少年純的像水,又像個初入人世的妖精,帶著天真的誘惑。 不一樣…… 幾人領了命令,紛汾行禮退下。 趙書影躺在床上靜靜地看著房頂,房門緊鎖,窗戶緊閉,他被韓子墨鎖在了房間里,也不知道他怎么與領班說的,竟無人來喊他去早訓。 他在天下會除了丁賀年便沒有相熟的人,如今丁賀年受罰之后在房間養(yǎng)傷,更無人來救他了。 無人看見,他便無需演戲,收了所有表情,躺在床上,在系統(tǒng)中查詢劇情的進度。 劇情中的主要人物即將前往無雙城,正戲開始了。 韓子墨仿佛禽獸一般,無時無刻不在折騰他,讓他有些累。 結束了好…… 就是有些可惜了丁賀年,自己還是挺喜歡他的??上г谙矚g也沒用,依照韓子墨的性格,必是要對丁賀年下手的。 咯吱 窗戶那邊傳來了聲響,趙書影收起了冷漠的表情,側著身子縮在被窩里面露痛苦地閉著眼,讓自己的身體處于睡眠的狀態(tài)中。 緊鎖的窗戶被來人輕而易舉打開,房間內一燈如豆,光線昏暗,來人武力高深視線絲毫不受影響,房間內景象清晰現(xiàn)于眼前。 他從前門繞道后窗,自然知道前門被人從外面緊鎖,懷著疑問繞道后窗,本意是來看看趙書影病情如何,畢竟他登記生病,已經(jīng)連續(xù)請假多日,誰知道卻發(fā)現(xiàn)這么有意思的事情。 誰將他鎖起來的呢,丁賀年?不會,丁賀年還躺著養(yǎng)傷呢??磥碇挥兴莻€表哥了。嘖,真是沒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