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根繩子從床上邊的架子上垂下來，吊在半空，盡頭是兩只雪白秀氣的腳，腳趾用力蜷縮著，微微發(fā)著抖。

    繩子分開的腿間埋著一個人頭，仿佛研究什么似的盯著那里看，不時用手指觸摸探進。

    趙書影用力捂著嘴，眼眶迷茫泛紅。從鼻腔里泄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哼聲。

    “又裂開了，明明做了這么多次。怎會還是這般緊……”

    說罷貼著他的身體攀上來，不停啄吻沿途的皮膚，直到來到唇旁，寵溺似的說道“真是個小嬌氣鬼?！?/br>
    ……

    聶小倩回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擦黑，他提著一盞燈籠敲開了院門，清冷冷地站在門口，越發(fā)的美了，捏著中指與食指，在鬢邊散落的發(fā)上輕輕撫下。俏生生地帶著漫不經(jīng)心的微笑，閑適地倚在門邊看向站在齊紹臣身畔的少年。

    “書影?！?/br>
    卻在掃過書影腹部時，慢慢似有深意地笑了。“真是個貪吃的孩子……”

    趙書影齊整地穿著寬松的灰色衣袍，白著臉縮了縮肩膀，低聲喊了句哥哥。

    齊邵晨卻是沒有聽懂，微微皺了下眉頭又不動聲色地松開。帶著禮貌和隱秘的疏離，客氣道“站在門外做什么，房間里備好了熱茶，聶公子想必長途跋涉旅途勞累，何不進房休息休息?！?/br>
    聶小倩微微抬眼似乎有些差異般看了他一眼，緩緩笑了“那可真是……再好不過了……”

    趙書影跪坐茶桌一側(cè)，小幅度地抬了抬屁股仿佛有些坐立難安，臉色煞白，不時神色可憐地看向?qū)Ｗ⒌氐皖^喝茶的齊邵晨，齊邵晨英俊的臉嘴角微微勾起，似乎想到了什么開心的事，在昏暗的燭光印照下竟恍惚有些魔魅之感。

    齊邵晨始終沒看他。聶小倩倒是突然關(guān)心地問道“書影可是不舒服？”

    趙書影連連搖頭說沒有。聶小倩卻說“從小就諱疾忌醫(yī)，怎么大了還這樣，過來，哥哥給你看看?！闭f罷不顧他反應(yīng)，攬著他的腰拖抱進懷中。

    趙書影一屁股坐實在他腿上，悶哼一聲，身子一軟軟倒在他懷里，聶小倩輕笑一聲，就這樣讓他靠在懷中，手上暗自運力揉按他小腹?！皶白孕”阌懈雇吹拿?，哥哥給你揉揉。”

    揉按的動作突然頓住，拇指不動聲色地轉(zhuǎn)圈捻了捻那塊軟rou里面的硬物，比劃了一下形狀和長度，輕輕笑到“真是貪吃的小東西，我摸著竟比之前胖了許多?！比缓罂聪螨R邵晨，“改天真要好好感謝一下齊公子?！?/br>
    齊邵晨面不改色客氣道“見外了，應(yīng)該的。”

    “我看著齊公子比之前臉色卻是不大好的，不知有沒有去瞧過郎中？”

    齊邵晨聞言倒是愣了一下?！岸嘀x聶公子關(guān)心，小可無礙。”

    “我與齊公子相識已久，且公子還幫小倩照顧弟弟，如此情分何故還叫的這般生疏，不若我喊你邵晨，你喚我小倩吧?！甭櫺≠粚⑸倌暧滞鶓牙锸箘艍毫藟?，聽到他輕輕嗚咽了一聲，摟緊他不讓他掙扎開。又對著趙書影笑“你這孩子，從小便不老實，別動?！?/br>
    趙書影卻是受不住了，身體里被齊邵晨插進去的那根東西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他，聶小倩卻摟著他將他用力按坐在大腿上，貼著臀部的腿甚至不動聲色地往上頂，那根東西仿佛活過來似的，不停地往里鉆，仿佛要捅到他胃里去。

    少年顫抖著分開雙腿跪坐在聶小倩左腿上，緊緊抓著腰間緊縛的手臂，指尖泛白。帶著哭腔軟軟哭求“哥哥，哥哥我好難受，唔……不，不舒服。”

    真的……快要受不了……快放開他吧……

    9

    寧采臣落寞地站在一處書畫攤子前，怔怔地看著一幅畫，畫中是一個穿著華服神態(tài)可愛的小少年，少年衣衫凌亂地趴在滿是落葉的地上，頭頂黏著一片楓葉，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認真地看著作畫的人，仿佛剛剛玩鬧過，開始認真在聽作者訴說什么。

    “老板，這幅畫出自何處？”

    “這就不得而知了，想必作者也沒什么名氣，勝在畫工還可以，這樣吧便宜點一兩銀子賣給你啦。”

    “老板可知道畫中人是誰？”

    “好像是趙府早幺的小公子，死了得有三年了。你問這么多干什么？你到底買不買？看你一副窮酸樣，走走走，不要耽誤我發(fā)財！”

    寧采臣連忙掏出銀子“老板，我買！”

    老板接過銀子喜笑顏開“好說好說！顧客還有什么要問的嗎，老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