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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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采臣的停頓讓趙書影生出一絲僥幸,他顫抖著想要推開寧采臣爬走。 卻不知只是從地獄外圍,落到了地獄的深淵…… 隨著少年一聲凄厲的尖叫。 寧采臣掐著他的腰,撕開緊小的口子插了進(jìn)去。 聶小倩突然緊緊捂住少年的嘴巴,堵住了少年的尖叫。只露出一雙痛極而圓睜的眼睛 噓……乖,你太虛弱了……很快就好了,聽話小影……不要叫……聽話…… 隨后松開了手。 只是少年已是痛到了極致,仿佛即將窒息般,張開嘴大口的喘著氣。 只是沒多久,便又被寧采臣伸手堵住嘴巴,另一只手架著少年的腿,只露出少年濕漉漉的一雙眼睛,滿眼的痛楚。 他方情到濃處,實(shí)在難以自控,只是又深又急的頂弄他。啞著嗓子語速緩慢停頓,“別哭,你,你別哭,不要哭,讓我……讓我弄弄…… 絲毫不覺自己言詞之孟浪。 陽精入體的一剎那,聶小倩捏法弄暈了寧采臣,將人揮去了一旁,憐惜地抱起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少年。 乳白夾著鮮紅的液體淅淅瀝瀝地,從傷痕累累的xue口溢出。 聶小倩憐憫地嘆息道“小可憐……” 將人抱回到墓xue中他運(yùn)氣于掌,覆在他小腹緩緩揉動(dòng)。 少年安靜的有些過分,原本有些蒼白的臉現(xiàn)在有了少許的紅潤,嘴唇上的齒痕還帶著未干的血液,在他懷里躺著,一副被用力蹂躪疼愛過的樣子,凄慘又迷人。 —— 寧采臣醒來時(shí),已天光大亮,他疑心自己是做了一場夢,可是手臂上抓痕與背上的刺痛讓他無法欺騙自己。昨日他像個(gè)禽獸一樣,兇狠的侵犯了一名無辜的少年。 他干澀地咽了一口唾液。 撐起手臂起身,腿一軟又跌坐了回去。 身子虛弱的異常。 失魂落魄地站在太陽底下,行李都忘記去拿,腳步虛浮地走了。 …… 聶小倩察覺到了寧采臣離去,卻未出手阻止,雖然寧采臣的陽氣精純,但是沒有他也會有別人。是誰又有什么所謂呢。 聶小倩隱身站在蘭若寺廊下,詫異地看著又來到此處的寧采臣,無聲地笑了。 寧采臣覺得自己定是瘋了,才會鬼迷心竅提著燈籠又來到了此處。 他不由想到白日里回到鎮(zhèn)上,鎮(zhèn)上居民看著從蘭若寺回來的他,露出仿佛見到鬼一樣的古怪表情。 鎮(zhèn)上居民紛紛勸他不要再去,說著蘭若寺恐怖詭譎的傳聞。他愣愣地站著,卻是絲毫沒有聽進(jìn)去。 傍晚太陽快要落山時(shí),他魔怔了一般,用著貧瘠的借口:“我,我行李落下了……要回去找找,回去找找……” 旁邊老者搖搖頭,憐憫地看著這個(gè)執(zhí)迷不悟,又要踏進(jìn)魔窟的傻小子,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他凄慘下場。 寧采臣提著他那盞破舊的燈籠,穿過昏暗的密林,來到了那所破廟前。 推開那扇吱嘎作響的破門,坐在了昨日的位置上,不停絞著雙手,緊張又期待地盯著那扇微微閉合的門。 直到與那夜相同的時(shí)間,那扇門被那個(gè)美貌的青年推開。 與那夜不同的是,青年這次一句話都未說,好似是了然了他那齷齪不可言說的心思,帶著詭異又或人的笑,身姿翩翩地走過來,將那個(gè)讓他一整日都神魂不屬的少年推入他懷中。 他情不自禁摟緊了懷中不停發(fā)抖的少年。仿佛那是自己失而復(fù)得的無價(jià)珍寶。 少年在他懷中異乎尋常的乖覺,沒有抵抗,沒有呼救。只是眼睛灰沉沉的,印不出一絲光。 他沒注意到的是,聶小倩本來安靜看著他們,卻突然側(cè)耳,仿佛聽到了門外什么動(dòng)靜,一閃身便消失不見了。 只是寧采臣被身下人奪去了全部的注意力,已無暇分出精力去注意四周。 少年虛弱地躺在他身下,唇角尚帶著他那日弄出來的血淤,他按下少年雙手,不停啄吻少年的面部。帶著迫切的渴望。 少年被他吻在面部,不停眨眼,轉(zhuǎn)動(dòng)著腦袋軟軟的嗚咽出聲。 寧采臣跪在他腿間,急色地單手扒拉開他的衣領(lǐng),扯開他的衣帶,直到那身雪白的皮rou再度出現(xiàn)在他眼前,他方才滿足似的謂嘆一聲,合身壓了上去貼緊。 少年被他的體重壓的悶哼一聲。寧采臣不管不顧,起身急切地扯開自己的衣服,脫了衣服后將那個(gè)趁著那個(gè)他起身,想要逃走的少年,背朝上壓了回去。 他吻少年雪白的脊背,看著少年顫顫巍巍支著手臂想要起來,卻被他壓制無法動(dòng)彈。 只能徒勞地抓起一把身下的干草,握在手中攥緊,手指泛著用力過度的白。 帶著天真的色氣。 他胡亂親著少年的肩膀,壓在少年背上,弓著腰,下身不停戳刺著少年赤裸的臀部,將少年嚇得直接哭了出來。 他又愛憐地將少年的腦袋側(cè)著微微抬起,親吻他流淚的眼角。 少年仿佛就像一個(gè)柔弱的毫無自保能力的幼貓,對即將到來的一切害怕的瑟瑟發(fā)抖,卻又無能為力,只能哭著任由他人胡亂施為。 他將少年翻轉(zhuǎn)過來,極為喜愛地不停撫摸著他,低頭用牙齒細(xì)細(xì)地嚙咬他得乳首,仿佛在品嘗一道極為美味得佳肴。 他得手終于來到少年身后那個(gè)用來承受他得地方,少年才終于憋不住cao著稚嫩的嗓音細(xì)細(xì)哭出了聲音。 極為害怕的,在他耳邊小聲乞求著。說他不要,說他好痛。 帶著不自知誘人風(fēng)情。 可是他低估了男人的劣根性,寧采臣雖然是個(gè)飽讀詩書的書生,但也是個(gè)剛開葷的血?dú)夥絼偟哪腥?。更何況初嘗情欲的滋味,哪里禁得住少年這般誘人的討好示弱。 剛說完便被再也忍不住的男人,用那個(gè)一直在入口磨蹭的東西,緩慢而堅(jiān)定的入了進(jìn)去。 跪在少年雙腿間,緩慢而堅(jiān)定的刺入,直到全根沒入,血再度流淌出來。 任由少年抓撓著他的手臂,他舒爽的吐出一口濁氣。 少年痛的直發(fā)抖,指甲陷入控制住他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