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信愿(甜
書迷正在閱讀:進(jìn)入你、歡好、祂的觸手很美、網(wǎng)戀對象是死對頭、快穿之小可憐、遠(yuǎn)走高飛、21世紀(jì)玩咖圖鑒、巫蠱娃娃(扶它)、獄中名臀、勾引錯人的笨蛋是會被cao哭的
回程我選了另一條路,幽深湖水映著對岸萬家燈火,點點微光漂浮如星河傾泄。 我買了盞河燈,正欲寫字時想起來什么,找攤主又要了一盞,遞給男人: “許個愿。” 緬懷也好祈福也好,隨意寫點什么。 戰(zhàn)事于年關(guān)將近時結(jié)束,所以這一帶才有新年放河燈的習(xí)俗。紅白同日,喜不忘悲。我提筆寫下與去年相同的祈愿,偏頭望去,男人筆鋒剛好收勢。 “你寫了什么?”我問他。 他沉默了一會兒,回答道:“一些尋常祝愿?!?/br> 說話間,河燈已沿水紋飄遠(yuǎn),匯入萬千信愿里,難舍難分。 有人祈健康長壽,有人祈來年豐收,有人愿故人安好。我自知氣運不夠,只敢許稀松平常的祝愿,中規(guī)中矩。 人越貪心,就會失去越多。我已經(jīng)切身體會過這點,不會再載第二遍。 回去的路上我又買了些吃的,自己拿不下,就讓男人幫忙抱著。他對此委婉質(zhì)疑:“萬一有危險,我可能沒法及時保護(hù)您。” 這我不擔(dān)心,因為有其他暗衛(wèi)跟著在呢,況且我的目的并不在此。 他抱著滿手我的干果糕點小食送我回到房間,才意識到問題,眉毛微微挑起:原來你打的是這個心思? 不把人先騙進(jìn)房來,怎么會有順理成章的下一步。 “你若當(dāng)真不愿,陪我說會兒話也好。”我說著關(guān)上了門。 這個男人心太軟。只要你對他示弱,他八成就會妥協(xié)了。不過接下來的情景與我想象的不太一樣。 他主動走上前來,幫我解開了衣帶,又扶我到了床邊,把我按進(jìn)了被子里。我還沒從被投懷送抱的驚喜中轉(zhuǎn)回神來,就被這一套行云流水的cao作整懵圈了。 正常情況下,他不該開始解自己的衣服了嗎? 男人也沒急著走,他把我卷進(jìn)被子里后,慢悠悠走回桌旁把今天集市上帶回來的東西整理好,又折返回來,在我床頭的小凳上坐了下來。 四目相對,我們誰也沒說話。 “褚公子,您想聊什么?”半晌后,他低聲問我。 他明明知道我不是真的想聊天。 “隨意聊聊就好,”我不好說得那么直白,只能接下去,“比如說,你有沒有想起別的什么?” 男人低著頭,半天沒回話。我以為他在思索,探頭去打量,才發(fā)現(xiàn)他的眼皮已經(jīng)快合上了。 于是我索性掀開被子直起半個身子,把人摟著一同倒回床上。這動靜比較大,把半夢半醒間的男人驚回了神:“褚公子?” 我翻了個身撐在他身上,解他的衣服:“困了就睡。” 他大概是真困了,聲音比之前無力了許多,沒擋我的手,也沒拒絕:“改天可以嗎?” 并非不可,但我現(xiàn)在實在一點困意都沒有,又被屋里溫暖的炭火燒得慌,實在沒辦法把人放那兒不吃。 “你不用動,交給我就好?!蔽覍⑺麖暮裰氐亩吕飫兞顺鰜?,圈入自己的地盤。手往旁邊一扯,簾帳層層垂下,隔絕出一片幽暗的空間。 只有我和他安靜糾纏在一起。 他這般溫順的姿態(tài)比以往讓我更難以下嘴,我的手在他胸腹間流連了好久,才往下方的濕潤柔軟探去。男人已全然沒了防備的意愿,躺在那里任我擺弄,連喉嚨里的聲音都不再壓抑,隨著我的動作偶而發(fā)出低低的呻吟。 若他再主動半分,該有多親密旖旎。 今日已承歡過的xiaoxue輕而易舉接納了我,流出溫暖的香汁,我一口氣將自己埋進(jìn)深處,繼而細(xì)細(xì)品味。 “你若一直像現(xiàn)在這般也好?!?/br> 溫軟細(xì)致的觸感幾乎讓我喟嘆出聲,心中快意大增,慢慢挺動著腰肢,俯身在他身上留下細(xì)碎的吻痕。他身子上傷痕甚少,皮膚線條玉石般流暢,只有我留下的痕跡在黑暗中格外明顯,深深淺淺好似烙印。 我饒有興致地將身下的軀體來回玩弄,擺出迎合我的姿勢,即使困意深沉,男人也無法繼續(xù)縱容我了:“別這樣?!?/br> 什么樣?讓他虛虛抱住自己的雙腿,露出花xue來任君采擷的模樣嗎。他被我頂在床頭,本就無路可退,我往上挺了挺腰,他頓時低哼一聲,身子滑下來一截,將我吞得更深了。 于是手忙腳亂摟住了我的脖子。 這般更是方便了我的動作。 他避無可避,每次動作都把我往更深處納去,終于被我找到那個嬌嫩的小口,用頂端抵住細(xì)細(xì)研磨。那處下午被粗暴撐開過,現(xiàn)在還腫著,我廢了好一番功夫也無法讓它松嘴,只能耐下心來與它慢慢較量。 “放我進(jìn)去好不好?!蔽覍嵲谑菙〗o那個頑固的小東西了。不是沒辦法將它生硬撬開,但那處太過嬌嫩,會傷到的。 被我在最敏感的地方作弄,他不得不提起幾分精神來應(yīng)付我:“這我怎么控制得了……” “怎么不行?”我小幅度挺弄腰肢,輕輕在那處頂蹭。 嬌嫩的小口向來被完好保護(hù),最輕微的觸碰都受不住,每蹭一次,男人就要顫一下。他只要再流點水,再情動幾分,那處就會沉沉往下墜去,敞開小口來迎接我了。 “啊……”那處被頂出一個凹陷,男人不自覺彈動腰肢,按著我的肩向后竄,“你就不能不進(jìn)去嗎?” 那怎么行。我把他抓著按回腰上:“不進(jìn)去的話就沒效果了。” “可……唔,”他抽了口氣,將呻吟咽回喉嚨,“你白天才……” 我抬起頭來,自下而上望著他,眨了眨眼。 是的,我白天才剛射進(jìn)去一次,將那處撐滿,說不定等會兒弄開它時,還能把沒來得及流出的白濁yin水搗出來。 可這跟我現(xiàn)在的想法不沖突啊。我就是想進(jìn)入那處嬌嫩,用我的氣息將它染透。 “景初,讓我進(jìn)去好不好?!蔽艺f著商量的句子,卻是陳述的語氣。 他當(dāng)然要讓我進(jìn)去,他必須讓我進(jìn)去。我的腰往下沉了幾分,抵住那處凹陷施力,似乎快將那處往后頂去了。 景初,景初……我小聲喚他的名字,往他頸邊送氣,一聲接著一聲。 短短的音節(jié),卻需要舌頭一抻一轉(zhuǎn)才說得出來,于是不一會兒,我便換了更加順口的叫法。 小初。 男人身子霎時一僵,身下軟xue狠狠夾緊了我,泄出一大股汁水來。 我比他還小上好幾歲的事實,在這種情景下才會格外明晰。無論是被更年輕的男人壓在身下cao弄,還是被叫出過分親昵的稱呼,對他而言都太過了。 “別這么叫我……” 昏暗光線里,我看見他已然羞紅了臉,臉上笑意更甚。邊這么叫他,邊動著腰把那處泛著春水的小口來回鑿弄,終于如愿頂了進(jìn)去。 那里小巧,卻仿佛取之不盡的春泉,將我溫暖泡著。頂端的碩大被重新收緊的小口勾住,不使點力氣還出不來,我舍不得讓他痛,便抵在最里面動起腰,換著角度輕輕戳刺。 本以為男人只是受不了我的渾話,卻沒想他連這種親昵都經(jīng)不住。我喚他一聲,柔軟的內(nèi)壁就狠狠翻涌一次,絞緊著溢出花汁來。 于是我便反復(fù)喚著他,將男人整個cao軟了,如同秋后熟透的漿果般,溢出香甜的汁液。 等我終于在他深處射出來時,他已累到睜不開眼,身子卻仍顫抖著,將我一滴不剩完全接納了去。 燭光不知不覺間滅了,幽黑的帳幔里,我側(cè)躺著,打量他沉沉睡去的輪廓。 英俊而棱角分明,唇薄卻不顯刻薄。即使睡去了,神情也是溫和的。 ——不知那人躺在我身下時,會不會也是這般模樣。 怕是不會。 那人雖曾對我好,卻是過剛則易折的性子,向來受不得屈辱,更何談委身人下。 不如不想。 簾賬外,細(xì)微的動靜響起,我知道是羽十一來了,于是披了件衣服起身。 我壓低聲音,問他道:“他寫了什么?” 羽十一道:“您下次能別這么幼稚嗎?!?/br> 我把河燈做了個小標(biāo)記讓他們撈,恐怕費了他們不少功夫。 我隨意點點頭:“嗯,所以他寫了什么?” 羽十一嘆了口氣:“他希望親人安好?!?/br> 倒是最尋常的普通祝愿。 我躺回被子里,將男人溫?zé)岬能|體摟入懷中,他無意識掙動了幾下,翻過身來回抱住了我。 一夜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