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挑逗(言
他面上神色如常,隱秘的花xue卻悄悄淌了水,若不是我從他不那么穩(wěn)定的呼吸頻率里瞧出了一絲端倪,怕真會被他的演技騙過去。 指尖頂開那兩片柔嫩的軟rou,里面濕得不成樣子,差點把我的手指滑開。我撥出那顆潛藏在rou縫里的凸起,壓了壓,他的身體猛然一顫,壓抑不住泄出一聲呻吟。 “從池子里起來后,你就一直濕著吧?”我悶笑一聲,又添了跟手指,夾住那顆小小的花蒂輕輕拉扯。他嘗試著并攏雙腿,卻沒辦法把我的手推出去,我變本加厲地搓弄這顆豆子,復(fù)而向下?lián)崦粂in水浸得滑膩的花唇。 方才那副氣定神閑的模樣,原來都是裝的。 “你推開我時真的沒有后悔嗎,”我咬住他的耳垂,往里輕輕送氣,“先前我看地上積了不少水,是不是因為你這口saoxue還在發(fā)春?” 他渾身一顫,花xue狠狠收緊了一下。 先前的一柱香的時間里,他就這么淌著水,絞著柔嫩的內(nèi)壁陪我喝酒、聽曲,陪我走過長長的走廊,甚至面不改色幫我手yin。 “看著這么大的roubang,你就一點也不想要嗎?”我心中燃起一簇無名火,用力吮咬著他耳后的皮膚,留下一片片紅色的痕跡。他小幅度扭著身體,想避開我的撫弄,卻把我送得更深。 我抽出手指,將雙指間牽連的銀絲伸到他的眼前:“你瞧,它都饞哭了?!?/br> 我話說得過于粗俗,他悶悶低哼了一聲,別過頭去。 我偏生要看他這難堪的神色,將手指上的yin水,一點點抹在了他的臉上。亮晶晶的紋路被燭光映得情色無比,我難以自禁,低頭舔了舔他的嘴唇,繼續(xù)說著渾話:“你不會早上看到我的第一眼,下面就濕了吧。” 誠然這話只是我惡趣的調(diào)戲,未曾想他眼睫一顫,竟點了點頭: “……是?!?/br> 我一怔,手上的挑弄都忘了,掰正他的臉:“身體上可還有其他不適?” 先前大夫說他脈象正常,我見他醒來后神色無異,就沒去追究,卻沒想到他的問題,出在這般隱秘之處。那他豈不是……已經(jīng)忍了一天了。若是我對他沒起這個色心,他會不會再繼續(xù)忍下去,直到夜深人靜時,才縮在被子中悄悄拿手指撫慰自己。 “我的衣袋內(nèi)有個小瓶子,我先前察覺不對時嘗試著吃了一顆,”他躊躇著開了口,“但是剛剛泡進浴池后……”或許是藥性相沖,才讓他的花xue重新春水泛濫了起來。 “可還難受?”我做出關(guān)心的樣子,手上則毫不客氣攪弄了幾下。破碎的呻吟從他唇間溢出,很快被他嚼碎了吞回嗓子里。 我心下了然。他情潮未解,對我來說,似乎是件好事。 “禮尚往來,我?guī)湍?。”說完這句話,我往里探進一根手指。熟悉的溫軟很快將我包裹。那口嬌xue不曾承歡,生澀地小口小口咬著我的手指,似推拒似邀請,比它的主人可誠實了太多。 他不可置信地瞪著眼,大概沒想到我能不要臉到這種程度。 我細碎地吻著他的胸口,手指耐心抽送按弄,拇指旋轉(zhuǎn)揉弄他的花蒂。他早就足夠軟了,水淌了我一手,兜都兜不住,可那口嬌嫩的處女xue卻還沒做好準備,只能勉強吃下我一根手指,貿(mào)然進去只會讓我們兩個人都不好受。 “褚連崇!”在我又送進去一根手指時,他猛然拔高了音量。 被人在床上叫全名對我來說是個不可多得的體驗,畢竟不是誰都有膽量直呼我的大名。諒在他失憶,我不準備追究。 “要么把我推開,要么就乖乖挨cao?!蔽夷笞∷暮箢i,神色驟然晦暗。那些貞潔烈女的把戲可不興玩,在這半推半就是勾引誰呢,無非是想被cao得更狠吧。 他仿佛才記起來自己雙手并沒有被束縛,猛然推開我的肩。真疼,他手勁稱不上小,我不得不空出一只手來揉了揉自己即將被溫柔鄉(xiāng)泡壞的脆弱骨頭。當然,埋在他花xue里的那只手可絲毫沒舍得動。 話是我自己說的,但反悔不過幾個呼吸的事。 我用力抽了幾口氣,用以夸張被他推開的疼痛程度,眼角自然而然紅了起來:“你也不用這么用力吧!” 他怎會見過這陣仗,當然被我糊得一愣一愣,張了張嘴似乎想不到該如何反駁,只好向后抽身。眼見著手指快滑出來了,我立即追了上去,動作太快以至于沒控制好力道,不小心頂?shù)搅死锩婺菍哟嗳?。他嘶了一聲,指?jié)都捏白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說那些混賬話的?!背盟€在吃痛,我小心翼翼安慰著他絞緊的內(nèi)壁。那里緊張得不得了,把我手指夾得發(fā)疼。這次好像勾到了一塊不一樣的地方,他的腰肢劇烈彈動了幾下,又一股清液澆上我的手指。 “是不是舒服了?”轉(zhuǎn)機來得突然,我小心翼翼地明知故問,手上動作悄悄加快。 “你……”他恨恨瞪著我,幾次欲言又止,被逼得驚喘了幾聲。我存心不讓他好過,手上的動作越發(fā)下作,直到再插進去一根手指,他才吃痛地找回言語: “羽公子說,你心底一直有個人。” 我一時只覺得好笑,拋開羽十一他其實不姓羽不談,他向來安分,這次怎么突然越俎代庖了。是看準了我一定會對景初下手嗎。 好吧,只能說他預(yù)料得不錯。我冷笑了一聲:“那他有沒有說過,我玩過多少和他相像的人了。” 這話足夠傷人,也足夠混蛋。景初的臉色rou眼可見地暗了下來,目光里是藏不住的失望,以及某種我十分害怕的,類似憐憫的情感。 “你何苦如此作踐自己?!彼斐鍪?,撩開我額前散落的一縷碎發(fā)。 明明我才是上位者,我的手指還插在他的花xue里,此時雖心下好笑,我卻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僵直著身體,任他又撩起了我的一簇頭發(fā)。 “不是他的人,你……你找再多也沒用,”他捻著我的發(fā)尾,用故作平和的聲音安慰我道,“我不是介意和你睡一晚上,但你真的不用這樣糟蹋自己?!?/br> 他這話說得過分坦蕩,像是引領(lǐng)一個誤入歧途的后輩回歸正軌。如果不是手指還被他濕軟含著,我就真信了。又或者說,他真的不準備和我計較,是我的小人之心讓我無法相信,世界上還有他這種快被上了還為jianyin者著想的人。 我知道他言之有理,也記得每次發(fā)泄完后更大的空虛。亂花迷眼的短暫登頂不過鏡花水月,我的月亮在那遙遠的天外云中,我卻只能徒勞打撈水中那片破碎虛影。 “那我們各取所需,我?guī)湍?,你陪陪我?!毖劢怯悬c酸澀,我勾起唇角。抽出手指,換已經(jīng)重新硬起的性器抵住他的軟xue,重重地cao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