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倫不類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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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里。 正是太陽熾熱的仿佛是要吃人的三伏天,籃球場上飛揚著汗水的少年們依舊熱情如火,激情澎湃,籃球賽正進行到焦灼的時候,紅隊與黑隊比分死死咬緊,最終花落誰家還真得拭目以待。 球場里有個身穿黑隊四號球衣的男生,個兒很高,幾乎要拔到一米九,額發(fā)被汗水溻濕,絲絲縷縷垂在高挺的眉骨上,透著一種悍利匪氣的帥。 他此時控著球,對面三人聯(lián)防夾擊他一個人,他躬身做好了突圍的姿態(tài)。他的手指控球技術(shù)空前絕后,如若不仔細盯著球,片刻間球就能被他傳走,對面三人絲毫不敢松懈。 拉拉隊的女生們比專心看球的男生們還緊張,她們絞緊自己的衣服,秉著呼吸擎等著這最后三分鐘的對決了。 還得插一句,她們大多數(shù)人可都不是來看球的,是來看人的。 至于看誰,那非得里昂國際學(xué)生會會長,學(xué)生里的“無冕之王”——商驪莫屬。 商驪這個人,是挑不出錯的那種別人家的孩子,長得好,家世好,學(xué)習(xí)更好,哪哪都好。 天氣實在是太熱了,坐在陰影里的荊珣棉白的T恤被汗水蔭濕,在后背上星星點點泅出微微的深色。 他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擦完之后他輕微顫抖著手指收拾好畫板。 他從幾分鐘前就微妙地察覺到了不對勁,身體蓬出的熱直往心氣兒里鉆,起初他只以為是天氣太熱惹得他心緒燥郁的原因,畢竟他的體質(zhì)很不耐熱,后來才發(fā)覺根本不是,那是來自于身體深處的,微妙而隱秘的另一種熱。 身體里像是破了一個大洞,他現(xiàn)在必須找一個無人的地方,撫慰身體的渴望。 可是最佳的離開時間已經(jīng)錯過了,就在那短短的幾分鐘內(nèi)。 如果他早一點察覺到,就不會像現(xiàn)在一樣難捱,可反應(yīng)過來已為時過晚。 現(xiàn)在的每一秒他都承受著煎熬,自小腹騰騰冒著的熱氣,剛擦完的汗水自鼻尖頃刻間又蓄了一層薄薄的水霧,他輕輕咬著下唇,糯米小牙一圈貝齒,咬在殷紅的嘴唇上,帶著一股高中生所沒有的,旁人也無從察覺輕易的放蕩與迷離。 是純與欲的完美結(jié)合。 他緊緊握著手中的素描鉛筆,閉著眼沉沉呼吸了兩聲,牙齒輕輕咬合,額角又冒出細汗。 周遭都是叫好歡呼的喝彩聲,這些聲音淹沒了他,他與這里格格不入。 微微探出頭的指甲在軟嫩的掌心壓出一圈又一圈泛白的痕印。雖然有些輕微的疼,但也讓他此刻稍稍緩解了一下現(xiàn)在的燥熱的心緒。 他站起身的那一刻身體甚至有些微微的顫抖,腿是軟的,頭是輕的,險些一把栽了下去。好在身邊的朋友察覺到了,眼疾手快的扶住他,這才沒讓他倒下去。 朋友擔憂的問,“怎么了,你沒事吧?” 荊珣搖了搖頭,臉色微微有些發(fā)白,“沒事,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br> “是中暑了嗎,需不需要我……” “不用,我自己可以。”荊珣斬釘截鐵地拒絕了他。 說罷抽離朋友攙扶著他的手,姿態(tài)有些冷硬的離開了。 朋友雖然有些擔心,但考慮到荊珣不喜人多管閑事,仙的出圈兒的性子,也就作罷了。 荊珣每走一步,小腹下處那個不為人知的地方,那個和別的男生不一樣的地方——秀氣的yinjing下藏著的那朵嬌弱含蕊的嬌花兒,就會涌出更多的熱意,就像是清貴的嬌花兒吐蕊,噴薄芬芳。 他羞恥著臉,此刻恨極了自己這副身子。 離開籃球場后每走幾步他都要停下來細微的緩一會兒,明明咫尺的距離此刻卻遠如天塹。 怎么還沒到啊…… 荊珣抬起手遮住毒辣的陽光,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望了望衛(wèi)生間的方向,張了張脫水起皮的唇,咬著唇角輕緩地吐了口氣。 遠處傳來一陣陣的喝彩聲。 隔了這么遠都能感知到他們的興奮與喜悅。 男生們的尊嚴保衛(wèi)戰(zhàn)結(jié)束了,一會兒會有更多的人如潮水般涌過來,屆時他的窘狀可就藏不住了。 荊珣加緊腳步,忍了忍股間的濕意,快步離開這里。等到終于踏進了衛(wèi)生間,他走進最里面的隔間,咔的一聲反鎖,隨即僵著的肩膀猛地放松下來,白皙的臉蛋靠著冰涼的瓷磚緩解著熱意。 內(nèi)褲已經(jīng)完全濕透了。 兜不住的yin水甚至從腿心隱隱有往下流的趨勢。 他解了褲帶,用那雙畫畫的,細白的手指伸進褲腰里,忍著恥意撫上了股間藏著的那朵嬌花。 他的手常年捏著畫筆,手上難免生出一層薄薄的繭,帶著薄繭的手指觸上嬌花含著的粉嫩的陰蒂時,yin水不可自抑又涌出一股。 他身體輕顫,低低嚶嚀一聲,糯米小牙咬著嘴唇,是紅與白的極致糾纏,細白的面皮禁欲又浪蕩。 他既長著男生才有的東西,也有著一套完整的女生的性器官。 不倫不類的怪物。 他在心里這樣評價他自己。 就在他試著伸手指往xue心里插的時候,廁所的門簾突然被大力掀開,男生們帶著粗氣的嗓音大聲傳來,就像是往熱油里鞠了一把水,噼里啪啦的炸開一樣,衛(wèi)生間此刻熱鬧極了,進來的大多都是籃球隊的男生,離了球場還在討論剛剛那一場球。 “商驪就是牛逼啊,壓哨球定勝負直接扳回一局?!?/br> “不得不說,還得看會長,最后那一球神啊,剩最后那十幾秒回攻,在別人都以為比賽結(jié)束的時候給他們來了個措手不及,牛逼啊。” “對對對,我都懷疑他是算好了的,不然怎么會這么巧,剛好沒人防他的時候球在他手里?!?/br> “商驪之前就牛逼好吧,人家高一剛來這兒就直升籃球隊隊長了,咱們學(xué)校之前哪有讓高一的小子空降隊長的?!?/br> …… 荊珣突如其來的吵鬧聲被嚇了一跳,手指猝不及防伸進了濃熱稠密的小洞里,薄繭摩擦到了嬌嫩的內(nèi)壁,他低低的哼出聲,幸而在這時男生們興奮的討論生蓋住了他這一聲足以讓人“微微一硬,以示尊敬”的呻吟聲,否則引來的會是什么,荊珣自己都不敢想。 流著水的xue嘗到了甜頭,翕張的xue口想要更多的伸進來,插進去,滿足它。 只是輕微的摩擦已經(jīng)無法喂飽它的胃口了,欲望變本加厲的張牙舞爪起來,嬌xue想要更粗暴的對待,想要更硬熱的東西捅進來,搗進去,好解一解前頭的渴意。 他試著伸進去第二根手指。 xue口窄小荏弱,容納第二根手指已經(jīng)較為困難,他不得不仰頭抵在墻上深深喘息一聲,蓄了會兒力氣才繼續(xù)。 剛才涌入的男生都走光了,衛(wèi)生間復(fù)而又恢復(fù)原來的闃靜。 商驪此刻正站在廁所隔間外,也不知道站了多久,聽了多久。 他掏出手機,指尖輕滑發(fā)出了條訊息出去:清場。 手指伸進xue里鼓搗的嘰里咕嚕的細弱的水聲隱秘的傳出來,隨之而來的就是輕而急促的喘息聲。 秀氣的yinjing立了起來,翹的高高的,但荊珣此刻卻無暇顧及它,撫慰嬌xue尚且讓他手忙腳亂,忙不過來。 商驪此刻已經(jīng)換了衣服,他脫掉了四號球衣,穿著里昂國際的校服。 說里昂國際有錢也就莫過于此了,與別的公立學(xué)校的刻板印象不同的是,里昂國際的從校服上打破了俗際,女生統(tǒng)一水手裙,男生一律著學(xué)生西裝制服。 男孩帥氣張揚,肩寬腿長,女孩漂亮婉約,明眸善睞。 個頂個的好看。 剛才進來的人太多,腳步聲錯綜復(fù)雜,商驪是等男生們走之后才進來的,和他們錯了一會兒,但是彼時荊珣正在伺候他的那一口xue,是故沒聽到商驪本就放輕緩,不想讓他察覺的腳步聲。 一門之隔,荊珣在里,商驪在外。 只是手指,兩根,三根,于事無補了,他現(xiàn)在只想有東西插進來。 好熱啊。 好癢…… 有沒有人能來救救他…… “不行……”他垂著頭喃喃道,理好凌亂的褲子,撫平衣服的褶皺,扳開隔間門的插銷,就要往外推開時,他看見了一個人。 他驚的瞬間張大眼睛,瞳孔微縮。 ——是商驪。 即使商驪不認得他,他是認得商驪的。應(yīng)該這么說,里昂國際里沒有人會不認識商驪,每個周一,他都會站在國旗下演講,低沉悅耳的聲音一度迷醉了好多女生,一個個聲稱耳朵都要懷孕了。 他叫嚇得一驚,心里瞬間慌亂起來,不知道他什么時候站在這里的。荊珣臉色都微微發(fā)白了,扳著隔間門地手指也開始輕輕哆嗦起來,那是被商驪嚇出來的。 他不知該如何解釋,又沒把握商驪到底發(fā)沒發(fā)覺,不好直接問出口。如果商驪是剛站在這里的,問他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自投羅網(wǎng),反惹一身腥。 荊珣只好低下頭,想要直接越過商驪走出去,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索性直接掩蓋過去就好了。 誰知在他的腳邁出隔間第一步的時候,商驪動了! 他往前走了一步,正正好堵住了他要出去的路,他與隔間的縫隙根本不足以讓他溜出去,如果不開口的話,怕是走不了了。 他有些不解,在這之前他與商驪并不熟知,點頭之交尚且算不上,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在衛(wèi)生間堵住他的路。 隔間是要比衛(wèi)生間平地高出一個臺階的,而此刻他站在臺階上,明明比商驪高了半個頭,但他的氣勢生卻生被碾壓下去了。 他臉色蒼白,鼻尖還冒著細汗,臉蛋上泛著一層愉悅過后的稠紅,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蠱惑漂亮。 荊珣舔了舔干澀的唇,看著商驪不為所動也并不打算讓開的姿態(tài),只好開口,“麻煩你……讓一讓?!?/br> 誰知商驪不但不讓路,還更直接變本加厲的踩上臺階,整個人擠了進去。 頃刻間身高調(diào)了個個兒,他本就不如商驪高,這下身形直接被商驪攏住了,不得已只好往后退一步。 他有些無力的再次被逼進隔間,手撐住墻不讓自己軟倒下去。 “你剛才,在做什么?”商驪驀然開口,聲音還是一貫的好聽,但問出的問題讓荊珣根本不想回答他。 他裝作沒聽到,把臉扭到一邊,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把商驪推開,扭頭便走,但現(xiàn)在看來根本行不通。 罔提他現(xiàn)在腰軟腿軟甚至骨頭都是軟的,根本對身材悍利的商驪造不成任何威脅,就是他正常狀態(tài)下,也根本無法也商驪匹敵。 商驪又往前一步,荊珣不得已又往后退一步,直至背后抵上冰涼的墻壁。荊珣心臟緩慢地跳動,有些鈍鈍的痛感,漫上心臟的血液如廣闊的海水在胸腔里汩汩流動。 腳尖抵著腳尖,來自身高的壓迫感在此刻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見他避過頭不回答,商驪捏住他輕巧尖尖的下巴,把他的臉扭過來對著自己,又低低重復(fù)了一遍,“問你話呢,剛剛在做什么?” 荊珣聽得臉熱,熱氣仿佛要透過毛孔冒出來,要把他整個人都蒸熟了。 真的好熱啊。 商驪不僅捏著他的下巴像揉面團一樣把玩,還把他的虎口卡到了荊珣線條優(yōu)美的下巴上,迫使他抬起頭看著商驪的眼睛。 荊珣抓著他的手腕,但也只是抓著,他根本沒力氣扳開商驪的手還自己的臉一個自由,他眨了下眼,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但實際上,商驪也不需要他的回答。 商驪松開他的下巴,手指順著他不甚明顯凸起的喉結(jié),隔著衣服滑至胸前,再向下就是小腹了,然后,然后就是…… 荊珣慌忙間再次緊緊抓住商驪的手,窄薄的胸口微弱的起伏,他受到驚嚇一般,囁嚅著嘴唇,“不要……” 但他的話,商驪怎么會聽,不然他此刻也不會站在這里。 就從他站在那里,捏著荊珣的下巴將荊珣逼進隔間的時候,就有什么東西萌芽,繼而破土而出,悄然間發(fā)生了變化,使得事態(tài)向著不可控的方向發(fā)展。 或者說,是有個一直壓抑的東西控制不住了,欲望如藤蔓瘋長。 “下面有什么?”商驪垂眼看著他,他睫毛很長,眼神深邃,俯視著人的時候顯得尤為不近人情,“自己待在隔間里,做一些……”。 “別說了……”荊珣有氣無力地打斷他的話,臉色很白。 商驪應(yīng)言閉了嘴。 他的瞳眸帶了點幽綠色,聽說他家里祖上有混血基因,但商驪除了眼睛的顏色,臉上輪廓并沒有過多的混血痕跡。 商驪不待他答,又俯下身貼著他的耳朵,舌尖的熱氣吹入荊珣敏感的耳廓,他不經(jīng)意間抖了抖,但商驪接下來的話讓他徹底僵住了。 他說:“我都聽到了?!?/br>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荊珣徹底失去了反抗的時機。他手腕脫力,大腦一片空白,直白的說出口往往比自己暗戳戳的猜測更直擊人心。哪怕荊珣已經(jīng)猜到了會是這樣的,但這終究和親耳聽到還是不一樣的。 他像是被人迎面抽了一巴掌,整個人瞬間都懵了。所有的yin蕩的,不可示人的一面,盡數(shù)被人攤在陽光下,就像是被人扒了衣服扔到街上收到世人的指指點點與唾罵羞辱。 眼睛里的霧氣瞬間浮起,連帶著膨脹起來的欲望,一并同身子冰涼了下去。 他惶惶然看著商驪,真的很怕商驪會說出去。 屆時里昂國際的人會怎么傳他? yin蕩的婊子,在學(xué)校衛(wèi)生間手yin? 還是不知羞恥的饑渴浪貨? …… 他不敢想象。 商驪看著那一雙眼睛,眼皮是紅的,眼尾也是艷的,這是他見過的最好看的一雙眼睛,沒有之一。 比他此生看過的所有風景都來的讓他沉醉,那是一壺酒,將他溺斃在其中。 他心甘情愿為之沉浮。 他抬手撫上荊珣的眼睛,抿掉荊珣眼睛里含著的眼淚。商驪徹底關(guān)上隔間的門,咔的一聲落鎖,將外界與這咫尺之地徹底隔絕開來。 在這一方小小世界里,商驪掐著荊珣細瘦的腰肢,將他抱到馬桶上。 荊珣不說話,任他作為。只是喉結(jié)輕輕的滾動,壓在嗓子里輕微細小的哽咽出賣了他。 荊珣垂下眼睛看著虛空,商驪捏了捏他的耳垂,安慰道,“別害怕,我不會說出去,也不會傷害你。” 隨即他勾起荊珣的T恤領(lǐng)口,帶著微微粗礪的手指擦過鎖骨窩時,荊珣小幅度地抖了抖,但他這次沒有出聲。 商驪的手繼續(xù)往下,指尖觸到了胸前兩朵紅梅,商驪點了點他的乳尖,那一小塊皮膚汗毛瞬間乍起,rutou敏感地變硬,挺立起來。 荊珣猛地抬頭,眼里還是霧蒙蒙的一片,但帶了點更為直白的東西,那種眼神商驪并不陌生,他從里面看到了渴望。 食指和中指一齊用力,夾著rutou輕輕扯了扯,拇指揉上乳尖,荊珣咬住唇將那一聲未溢出口的呻吟吞了進去,他直白的勾著商驪的眼睛。 彼時,商驪站著,荊珣坐著,身高參差太過,他有些看不清商驪的眼神了,所以他出乎意料的抓住了商驪的皮帶,扯了扯。 意味再明顯不過。 商驪眼神翻覆,眸中風雨欲來,神色一下子便變了。他抱起坐著的荊珣,讓他雙腿環(huán)住自己的腰,他自己則坐在了馬桶上,兩廂動作,荊珣一聲驚呼,落下時直接坐在了商驪的胯上。 剛剛被揉弄胸口rutou又牽扯出了下身嬌xue的濕意,下面的雌花兒又貼上了被yin水浸濕的冰涼內(nèi)褲,他極為不舒服的扭了扭胯,想要擺脫這種黏膩的不適感,可是沒動兩下就被驀然按住了腰,商驪力道有點大,他再也動彈不得。 商驪沉沉的呼吸自頭頂傳來,仿佛在壓抑著什么,他啞著聲音,“別再動了?!?/br> 荊珣的腿心剛好抵上那硬熱的一團,等到他反應(yīng)過來那是什么的時候,瞬間僵住不動了。 他也不敢再動,垂眼看那蜷縮在叢中的巨物,鼓鼓囊囊的一團極為壯觀。 商驪平復(fù)了一會兒呼吸,他將荊珣的手反剪到身后,直接撩高荊珣棉白的T恤堆到鎖骨處,露出胸前兩點乳尖,紅艷艷的,商驪眼神深沉無波,隨即低頭欺了上去,溫熱的口腔含住乳rou,荊珣難耐的咬住手背迫使自己不發(fā)出聲音。 有些粗糙的舌面舔弄著敏感的乳尖,牙齒輕輕銜著整塊乳rou,舌尖直直往奶孔里鉆,快感蜂擁而至,他嗚咽出聲。 商驪放過這一個,轉(zhuǎn)向了另一個。 被吐出來的左乳亮晶晶的,沾滿了yin靡的口水,乳尖被舌頭欺辱的艷紅,挺翹著,聳立著。 商驪的手輕而易舉的伸進荊珣的褲子里,本就沒系緊的褲腰徹底被扯松,方便商驪的手在其中作威作福,為所欲為。 別人弄與自己弄終歸是不一樣的,商驪兩根手指在xue中肆虐,逼口又涌出一大股yin水,滑膩膩的,商驪挑了挑眉毛,似乎是沒想到他這么敏感,隨即更加深入的用手指往里cao,但他念著荊珣是初次就沒捅破他那層膜。 畢竟,有趣的東西他一貫喜歡留在最后來把玩,現(xiàn)在的話,有點cao之過急了。 拇指輕輕撫上陰蒂揉捏,隨即重重地按下去?。?/br> 荊珣低聲短促的尖叫一聲,嬌xue猛地一陣收縮,甬道絞緊商驪的手指。 商驪能夠僅僅用手指將荊珣cao出高潮,三根手指齊出并進,荊珣被cao到兩眼微微翻白,手指僅僅抓著商驪的肩膀,腦袋也搭在商驪的肩窩,隨著手指齊齊出入,荊珣嘴里不禁吟哦出聲,輕輕淺淺的嬌哼聽的商驪火氣更旺,胯下巨物忍得辛苦。 直到最后一大股逼水噴射出來的時候,荊珣已經(jīng)被手指cao暈了過去。 商驪抽出被yin水浸得水光淋漓的手指,在壁燈下照了照,他將手指湊近嘴邊舔了一口,再板過荊珣的臉親了過去。 兩人被迫唇齒相交,脖頸相依,何其親密的姿態(tài)。 商驪扯下荊珣的內(nèi)褲把他流出來的yin水擦干凈,給荊珣整好衣服后才抱著荊珣走出衛(wèi)生間。 彼時上課鈴打了兩個,下課鈴打了一個,現(xiàn)在正是上課時間。 他給老師請了假。 走出去時,商驪把人抱到洗理臺上,給荊珣洗了洗臉,才抱著人往寢室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