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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八年長途在線閱讀 - 第十三章 被綁住的雙手(H)

第十三章 被綁住的雙手(H)

    譚鴻朗帶著聶毅回到自己名下的一處房子,那是譚志為了補(bǔ)償他的手筆。

    此時(shí)聶毅被綁在辦公椅上,書房燈火通明。

    譚鴻朗跪坐在聶毅身上,掐著對方的下巴粗暴地吻他,舌頭在他口中肆意翻攪,發(fā)出令人面紅耳赤的水聲。

    他另一只手也不閑著,一顆顆解開聶毅襯衫的扣子直至露出殷紅的兩點(diǎn),他慢慢地在左邊那點(diǎn)打圈,時(shí)不時(shí)又故意蹭過那點(diǎn),或碾壓或挑拽。不一會兒那兩顆小豆就硬挺腫脹起來。

    聶毅明顯受不住這樣的挑逗,和譚鴻朗接吻的口中偶爾泄露出幾聲呻吟。他想把身上的人拽下來,壓在身下猛烈撞擊。奈何雙手被捆在椅子上,譚鴻朗明顯去學(xué)過專門的捆綁,以他混黑多年的經(jīng)驗(yàn)一時(shí)都沒能順利解開。

    譚鴻朗感受手邊的硬度微微睜眼看吻得一臉沉醉的聶毅,他勾起嘴角站了起來。

    聶毅明顯不滿足于這點(diǎn)情事,他微微喘了一會,眼中才漸漸清明。

    眼前的譚鴻朗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他也能想象到自己此時(shí)的模樣。面色潮紅,這為他兇惡的面相增添了幾分親和,胸前衣襟大開,飽滿的胸肌上兩顆小豆挺拔地暴露在空氣中,褲襠也支起帳篷。

    這副畫面令人血脈噴張。

    譚鴻朗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他俯身勾起聶毅的下巴,帶著一絲不屑的眼神,“想要嗎?”

    聶毅被他的眼神刺傷,雖然身體情欲高漲,但心中還是苦澀。

    譚鴻朗看聶毅不回應(yīng),故意一只手壓在聶毅的胸前,肆意按壓擠弄,像是玩弄女人的酥胸一般。但聶毅并不覺得屈辱。

    譚鴻朗又覺得不夠,中指壓著小豆打轉(zhuǎn)。聶毅此時(shí)那處硬挺著敏感得狠,受了這等刺激忍不住低喘了幾聲。還沒等他消化完胸前的刺激譚鴻朗又把手伸向了他的襠部,他感受到自己的那處被一只手握住,原本興奮的東西更是漲大了幾分。

    “以前你在床上總是那么無趣,除了低頭猛干什么都不會。今天我教你點(diǎn)別的,讓你好好體驗(yàn)體驗(yàn)?!?/br>
    曖昧的熱氣噴在耳邊,讓他整個(gè)人都酥麻不已。

    譚鴻朗開始有技巧地一下一下挑弄著手中的子孫根,每當(dāng)摩擦過guitou聶毅都要仰起頭來抵御那股沖擊的快感。

    譚鴻朗看著他上下頻繁滑動的性感喉結(jié),手下開始猛烈進(jìn)攻。

    擼動了許久,聶毅似乎要高潮了,他整張臉都布滿了潮紅延伸至耳后,劇烈喘息著。

    譚鴻朗聽著對方性感的喘息聲身下也有了反應(yīng),但他就是不想讓聶毅好過。在聶毅快達(dá)到高潮頂點(diǎn)的瞬間故意停下手中動作,聶毅反射性地大力抽動著腿根,雙腿之間的性器直挺挺地跟著抖動但沒吐出任何東西。

    他睜開因沒能滿足情欲而爬滿紅血絲的眼睛不滿又疑惑地看著譚鴻朗,仔細(xì)看還能看出高大男人不經(jīng)意見露出的委屈。

    譚鴻朗嗤笑,“shuangma?”

    “讓我......射?!甭櫼銕е硢〉纳ひ舯磉_(dá)自己的不滿。

    此時(shí)的畫面變得更加yin邪。被綁在椅子上的人渾身布滿了情欲的顏色,雙腿之間的猙獰性器直直挺立著,平時(shí)不茍言笑的兇惡人物卻如板上魚rou一般被人綁著任人宰割。而他面前的青年穿得整整齊齊,猶如斯文敗類。

    譚鴻朗蹲下盯著聶毅那處,看得聶毅的性器更加充血腫脹。他故意伸手戳了戳,性器隨著他的動作左右搖擺,聶毅發(fā)出難耐的呻吟。

    “唔......”

    “別玩了......”

    譚鴻朗抬頭看向聶毅,他臉色陰沉下來,站起身往書房外走去。

    聶毅看他離開,額角開始滲汗。

    他沙啞地喊著譚鴻朗的名字,但是對方都沒有回頭,聶毅急得滿頭大汗。他開始嘗試睜開繩子,但是繩子的材質(zhì)和綁法顯然就是譚鴻朗精心挑選的,再加上他現(xiàn)在深陷情欲沒剩多少力氣,一時(shí)竟然掙開不了。

    過了一會譚鴻朗終于回來了,他手上拿著一卷黑色膠帶。

    “干嘛呢,這么大動靜?!彼绰櫼慵钡枚济昂沽瞬幻夂眯?,貼心地拿起辦公桌上的抽紙給對方擦汗,“忍耐力下降了?這就急色了?”

    譚鴻朗說著替聶毅擦完了汗拿起手邊的膠帶封上了他的嘴。

    “我不想聽你說話,所以你現(xiàn)在就閉上你的嘴巴?!?/br>
    聶毅被封住嘴無法說話只能渴望地看著譚鴻朗。

    譚鴻朗嗤笑著突然輕浮地抽了一下他的性器,聶毅難受地嗚咽出聲,但被膠帶堵住了一大半聲音。

    他似乎很喜歡聶毅的反應(yīng),又反復(fù)抽了好幾下聶毅的性器,見他的事物不軟反而更加精神更加來勁。他控制力道地甩動著聶毅的性器,聶毅被他抽得身體忍不住一陣抖動,大腿小腹處的肌rou收縮發(fā)力,肌rou的線條更加清晰完美。

    譚鴻朗玩了好一會兒才玩盡興了,他身下也早已充血腫脹。他拿起一旁準(zhǔn)備好的潤滑劑倒在自己手上,當(dāng)著聶毅的面開始擴(kuò)張。

    聶毅原本還能忍住的欲望現(xiàn)在更加破冰而出,他雙眼充血地盯著譚鴻朗,兇狠的眼神像餓了許久的孤狼一般,恨不得立刻吞了對方。

    聶毅被譚鴻朗的模樣勾得難受至極,當(dāng)譚鴻朗終于擴(kuò)張好了之后聶毅早就迫不及待了。

    他扶著聶毅的性器對準(zhǔn)自己的后庭,慢慢地一點(diǎn)點(diǎn)吞入。沒想象中的好適應(yīng),他不滿地在聶毅的胸肌上抽了一巴掌,“小一點(diǎn)!漲那么大要撐死我?”

    聶毅屏息等著譚鴻朗的吞入,過程的極致快感讓他幾乎要失了理智。

    終于吃進(jìn)去之后譚鴻朗開始嘗試上下挺腰小幅度抽動,聶毅倒吸一口涼氣,他被捆在背后的手緊緊握住又松開,緊緊握住又松開。他此時(shí)很想握住譚鴻朗勁瘦的腰肢上下猛烈cao動。

    譚鴻朗自己動累了坐著聶毅身上抱住他的頭靠在他的頸窩處喘息著休息。兩人就這么連體嬰的姿勢靜默著,最終還是聶毅忍不住開始挺動腰腹抽插起來。

    譚鴻朗被這么觸不及防地一頂沒防備地呻吟出聲,他抽了聶毅一巴掌,“干什么!”

    卻不料聶毅早已解開了繩子,自己被對方大力地摁住失去了主動權(quán)。

    聶毅握住譚鴻朗的腰肢,接著這個(gè)姿勢下身狠狠抽動起來,頂?shù)淖T鴻朗呻吟不止。

    “停......下,停下......我叫......啊.......你停下......”

    聶毅忍了許久,已經(jīng)到極限了。這會放開了cao干就再也停不下來了,他無視譚鴻朗的話,伸手撕開了嘴上的膠帶,附身在譚鴻朗身上又啃又咬,身下的動作也不停歇。

    譚鴻朗被cao得失神,連自己被抱起也后知后覺。

    他就著插入的姿勢抱起譚鴻朗走到辦公桌邊,過程中走動牽動著兩人交合的地方。譚鴻朗已經(jīng)被cao得沒了力氣,此時(shí)也只能呻吟出聲,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聶毅把譚鴻朗放在辦公桌上,分開他的大腿疊折成M型。本來打著報(bào)復(fù)折磨的主意的人此時(shí)和對方一起陷入了無望的欲海之中。

    聶毅又開始了新一輪的cao干,每每頂?shù)阶T鴻朗的G點(diǎn),他總要忍不住呻吟處出聲,臉上迷離的神色讓聶毅仿佛回到了以前。

    他看著眼前耀眼的人心下又開始犯酸。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再放手了,譚鴻朗是他的,一輩子都只能是他的!

    兩人情事過后譚鴻朗已經(jīng)昏睡了過去,聶毅抱著他去浴室清潔身體。

    最后為譚鴻朗擦干身子的時(shí)候,他握著譚鴻朗的腳脖子眼中露出了痛苦,那一天永遠(yuǎn)是聶毅的噩夢。當(dāng)他說服蒙德·科特趕到倉庫的時(shí)候他看見了令他發(fā)狂發(fā)瘋的一幕,譚鴻朗青腫的臉幾乎快要看不出原本的五官還有渾身是血的模樣,直至他看清了那個(gè)人對譚鴻朗的腳做了什么的時(shí)候他感到了撕心裂肺的絕望。

    他覺得自己的心臟像是要被狠狠撕開,又被尖刀一下一下刺戳得血rou模糊。他感覺自己要瘋了,他踢開了那個(gè)該死的垃圾,顫抖地抱起譚鴻朗,接觸到粘膩溫?zé)岬囊后w時(shí),他胸腔中的東西正在一瓣瓣碎裂成渣。

    他一遍遍地跟譚鴻朗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cuò)......撐住......你撐住......

    他慌張地抱起譚鴻朗站起身腳下卻有些伏軟,他感受到臉上冰涼的液體,一股止不住的恐慌蔓延心頭,是以往面對一群窮兇惡徒時(shí)幾乎窮途末路都不曾有過的。

    他忍不住想去撕毀傍邊暈倒在地的那個(gè)垃圾,但是他更怕懷里的人失了溫度。

    他用盡力氣沖到了事前安排好的救護(hù)人員面前,卻又不放開譚鴻朗的手,他怕他這么一放那人就消失了。他恨不得替譚鴻朗去死,去承受那些痛苦。

    最后還是聽從勸說放開了那人的手,他們說,“你不放開我們沒法救治,他只會死得更快。”

    他害怕了,他滿手血跡。血不是自己的,也不是別人的,是譚鴻朗的。

    他無助地蹲下,淚流滿面。

    蒙德·科特到場看到他這副模樣氣得給了他一腳,又問那個(gè)人在哪。

    他才緩過神來,對,那個(gè)垃圾呢!那個(gè)該死的垃圾!我要?dú)⒘怂?/br>
    他懷著滿心滿眼的恐懼與嗜血的恨意把那個(gè)垃圾打得幾乎丟了性命。但是還是改變不了譚鴻朗躺在里面的事實(shí),他終于認(rèn)清了自己的心,卻是在這種荒唐又不真實(shí)的情況下。

    他每天都在痛苦中煎熬。

    還好最后譚鴻朗搶救了過來,但卻留下了終身傷病還有殘缺的腳。

    聶毅感覺自己的心像是撕開了一個(gè)口子,鮮血流不止,卻怎么也比不過譚鴻朗的萬分之一。

    當(dāng)他看到譚鴻朗渾身插滿管子躺在床上的時(shí)候痛苦得幾乎窒息,淚水溢滿眼眶模糊了病床上那個(gè)人的身影卻怎么也抵不住鋪天蓋地的絕望。他幾番想出聲卻猶如啞巴般失了聲,最后他只能無聲地喊著譚鴻朗的名字。

    一聲聲在他心口劃刀。

    聶毅收回思緒,心中那股窒息絕望卻怎么也止不住,他抱緊了身邊的人,死死抓住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