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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性冷淡改造系統(tǒng)在線閱讀 - 被迫勵精圖治 2【獲救后暈厥,被太傅發(fā)現(xiàn)痕跡,上藥過程中被指jian抽搐噴水】

被迫勵精圖治 2【獲救后暈厥,被太傅發(fā)現(xiàn)痕跡,上藥過程中被指jian抽搐噴水】

    岑翊找到那個隱秘的山洞的時候,新帝正裹著氅衣,倚坐在石壁邊發(fā)呆,一頭烏發(fā)四散而落,面色有些蒼白,手邊還擺著幾個野果,看起來比他想象中要好很多。

    留下羽林衛(wèi)和雁王親衛(wèi)把守洞口,岑翊帶著雁王近侍蕭重一起走進(jìn)里面,經(jīng)年陰暗的山洞里有些奇怪的味道,但他一心都是新帝的安危,來不及多想直接走到虞清面前,跪下請罪道:“臣救駕來遲,請陛下恕罪。”

    蕭重一點都不著急,他們處理掉刺客后就一直附近游蕩,等岑翊帶著羽林衛(wèi)找到附近,才假裝無意和人家遇上,一路帶著毫無防備的羽林衛(wèi)走了不少彎路,兢兢業(yè)業(yè)的給自家主子拉扯出了不少時間。

    本以為讓這兩人單獨相處相處,再加上自家主子又是英雄救美,總能消除一些皇帝對王爺單方面的誤會,以后化干戈為玉帛,兩個人和和美美……可蕭重想了一萬種結(jié)果,也萬萬沒想到,再見到他倆的時候,皇帝好好的,自家王爺反而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蕭重:“……”

    虞清的目光從兩人面上劃過,眼中最后一絲僥幸也終于放下,他摩挲著手中溫潤的玉扳指,眼神恍惚的看著岑翊發(fā)頂,直到跪在眼前的人抬頭看過來,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還沒說話:“太傅不必自責(zé)……非你之過?!?/br>
    他的嗓音喑啞無力,難聽的自己皺了皺眉,說了兩句便不想多說。岑翊這才發(fā)現(xiàn)皇帝有點不對,似乎不止是身體不舒服,連心氣都很低落,不由得心下一緊,以為他受了什么重傷:“陛下可是哪里受傷了?御醫(yī)就在后面,臣……”

    虞清眼角一酸,撇開眼不敢再看他關(guān)心的樣子,他如今渾身上下都是痕跡,后xue腫脹難忍,稍一動彈便能感覺到后股緩緩流出的濁液……哪里還敢宣御醫(yī),便仗著岑翊不開竅糊弄他:“不用,朕沒事……”

    岑翊不疑有他,只覺得虞清大概是傷在什么隱蔽的地方,不方便說。他礙于尊卑不敢隨意碰他,語調(diào)愈發(fā)篤定:“陛下切不可諱疾忌醫(yī),無論傷在何處都要直說……”他細(xì)細(xì)勸了幾句,見皇帝楞楞地發(fā)呆,只好半帶強硬道:“陛下若是不配合,臣便只能自己做主了,先宣林院令……”

    虞清嘆了口氣,掀開氅衣,露出下面光裸的右腳,雪白的肌膚襯著紅腫的腳踝,愈發(fā)顯得傷重。這般袒露才打消了岑翊的擔(dān)心,虞清隱隱松了口氣:“不要緊,只是扭了走不動路而已?!?/br>
    岑翊撿起邊上滑落的羅襪,輕手輕腳的幫他穿好,然后握著傷腳一起裹在衣裳下面,道:“林院令應(yīng)該也到了,不若讓他幫陛下固定一下傷腳,以免挪動時候再傷及骨頭……”

    虞清眸光閃了閃,搖頭道:“……朕不喜歡這里,先回宮吧,太傅。”他這話說的三分求懇,七分疲弱,比以往那些撩閑還要勾人,岑翊沒來由的心尖一顫,只覺得說話的人似乎在努力控制著某種情緒……但皇帝還能受什么委屈嗎?

    岑翊仔細(xì)看過虞清的臉色,確認(rèn)應(yīng)該只是自己莫名的情緒,認(rèn)真道:“那臣抱陛下出去吧,外面御輦已經(jīng)備好,星夜馳騁今夜便能回京……”他說完還體貼的安撫道:“沒事了,刺客已經(jīng)全部伏誅,陛下不必害怕?!?/br>
    虞清沉默,配合的伸手?jǐn)堊∷募绨?,任由他將自己打橫抱起??窟M(jìn)信任的人讓他徹底的放松下來,閉著眼靜靜的靠在岑翊的胸口,一只手虛軟的掛在肩膀上,整個人再也撐不住,幾乎立刻要昏睡過去。

    就在這時,旁邊傳來一聲期期艾艾的詢問:“皇、皇上……我們王爺這是……”

    岑翊全副心思都掛在皇帝這里,差點忘了邊上還有兩個人。他打量了一下蕭重的臉色,確定雁王應(yīng)當(dāng)并無大礙,便想隨便指個御醫(yī)去雁王行邸,自己先送皇帝回宮。但他還沒來得及開口,懷里半晌沒有出聲虞清忽然開口道:“怎么,死了嗎?”

    哈?秦汛眨了眨眼,不懂就這半天時間,自家王爺?shù)降赘闪耸裁慈钡率?,不僅沒把皇帝哄好,反而好像得罪的更狠了?他撓了撓頭,對自家王爺沒脾氣,哽了一下回道:“回陛下,我們王爺還沒、沒死……”他剛反復(fù)檢查了兩遍,確定王爺身上沒有傷口,心脈也都很正常。

    “那就等死了再來回朕!”虞清聲音嘶啞,說完這句便不再多說,仿佛真的累了一般輕聲道:“回吧,太傅?!?/br>
    山洞里重新陷入了安靜,秦汛低著頭不敢再看皇帝,岑翊若有所思,深深的看了一眼旁邊倒地的人,抱著虞清頭也不回的走了。

    一路上虞清都很安靜,岑翊在心底默默想著遇刺之間的事。新帝看著軟,卻不是什么好親近的人,從小金尊玉貴的長大,喜顏色好風(fēng)雅,蕭定川那種無賴手段,皇帝心里嫌棄的不行,看在西北那二十萬兵馬的份兒上才沒跟他計較。

    可他剛剛這幅姿態(tài),分明是對雁王更加抵觸了,為什么,不是雁王救了他嗎?岑翊腦海中一閃而過一絲模糊的想法,小心的將皇帝抱上御駕放進(jìn)軟榻,大概是驚懼過度加上在信任的人身邊,虞清已經(jīng)完全昏睡了過去,被抱著輕上輕下沒動彈過一次。

    岑翊有點擔(dān)心,就手幫皇帝解了氅衣,想再看一下他腳踝上的傷。但他一解下氅衣,就發(fā)現(xiàn)一些不對勁的地方,皇帝身上暗繡五爪金龍的行服穿的很是馬虎,內(nèi)里軟羅薄衫也皺的可憐,亂糟糟的倒也罷了……怎么好像是重新穿上的一樣?

    落難的時候難免剮蹭,撕壞了正常,可是什么情況需要……脫掉衣服再重新穿一次呢?岑翊想著手里一時沒抓緊,厚實的氅衣落在地上,他回過神來隨手拾起來想放到一邊,卻不小心觸到一抹濕滑。

    岑翊心中一驚,以為是什么血跡,展開一看才發(fā)現(xiàn)只是一些深色的濕痕和……幾抹快要干掉的濁白。岑翊一愣,恍惚的看著眼前露骨的痕跡,腦海中倏然回想起進(jìn)山洞時聞到的那股奇怪的味道。

    此前,岑翊從來沒想過男人跟男人之間是怎么回事,但這一瞬間,他好像突然無師自通的感受到了。新帝安謐的睡顏近在眼前,過分俊秀的臉上此時毫無血色,仔細(xì)一看便能那兩瓣細(xì)嫩的唇rou有些紅腫,似乎是被什么細(xì)細(xì)的吮吸過。

    岑翊眸中俱是難以置信,總覺得這猜測過分荒唐,但一時卻又想不出其他的解釋,半晌深深吸了口氣,觸上新帝金繡云紋的襟口,猶豫了一下緩緩扒開。

    層層錦衣下的胸口上大片斑駁青紫痕跡,一路從脖頸蔓至胸口,胸前兩顆rou粒紅腫硬挺,頂尖被嘬吮到破皮……似乎感受到這股注視,睡夢中的人瑟縮的顫抖了一下,一副不勝承受的姿態(tài)。

    岑翊一貫冷靜的眸中終于升起一股無法克制的憤怒。半晌,安靜的御輦里傳來一聲低沉的怒斥:“雁王,放肆。”

    虞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會寧宮的龍床上了,周身清爽,他舒展了一下身體伸了個懶腰,迷糊中甚至感覺那些遇刺和逃生都只是一場夢,只是渾身殘留的那股疲憊提醒著他,山洞里那一場強行侵犯并不是一場夢。

    而且虞清認(rèn)為,就算他真的想做春夢,也絕不會夢到蕭定川那個野蠻人,太傅那般溫和,就算是做那種事,應(yīng)該也是溫柔的點到即止,不會太過疲累難熬……虞清這般想著,嘗試喚了聲那個自稱系統(tǒng)的東西:【……你還在嗎?】

    【叮,精度條收集滿之前,系統(tǒng)101一直都在的喲,陛下您現(xiàn)在感覺如何?系統(tǒng)幫宿主申請了小劑量的緩釋藥劑,可以有效減緩疼痛,您現(xiàn)在腳上還疼嗎?身上呢?】

    虞清動了動纏著藥布腳踝,發(fā)現(xiàn)果然一點都不痛了,對這個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東西順眼了兩分,想了想還是道:【朕真的不能提前做掉蕭定川嗎?】

    額,您還沒有打消這個念頭嗎?系統(tǒng)一頭黑線,再一次體會到古代世界的兇殘,一時間無比懷念上一個世界的法治社會。

    事情要從它剛落地開始說起,它這次的宿主看起來比上個世界的還要倒霉,系統(tǒng)剛找著人的時候,淬了毒的暗箭已近在眼前,它只好忍痛花巨額積分買了塊“神奇的小石頭”,于亂軍之中塞到了皇帝腳下,成功絆的他摔了個狠的。

    就般艱難的保住了宿主的小命,系統(tǒng)吭哧吭哧的安裝好自己,精度條剛一顯現(xiàn)就滴溜溜漲了一小節(jié),瞬間覺得之前的努力都有了回報,數(shù)據(jù)庫瞬間被“孺子可教”、“天賦異稟”刷屏,剛要美滋滋的閃亮登場,卻發(fā)現(xiàn)現(xiàn)實里的宿主已經(jīng)一個眼疾手快扎暈了男主,要不是手里沒刀,這遭瘟的男主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了。

    【……】系統(tǒng)極度震驚,積分大出血兌換了一條“三寸不爛之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趕緊現(xiàn)“聲”,救完宿主救男主,給這位不太信邪的新宿主洗了波腦,好歹獲取到了幾分信任。

    想到這些系統(tǒng)還有點陰影,毫無波瀾的電子音里不自覺的帶了些狗腿的討好:【……可以是可以呀,但是您不是已經(jīng)知道一些后面的劇情嗎,雁王后面還會幫您干掉秦太師,您現(xiàn)在就弄死他……是不是有點不妥?】

    它這番說辭騙騙在山洞里被干到六神無主的虞清還行,如今他神思清明,就不好騙了:【你不是說,只要朕填滿那個精度條,就能輕松活到老死,所以就算沒有他蕭定川,也有會有唐定川、孫定川……不是嗎?】

    系統(tǒng)只好再次使用“三寸不爛之舌”,把精度條調(diào)出來懟在虞清眼前:【這位雁王器大活好,一次就填滿了百分之九,多來幾次您不就能很快完成任務(wù),長命百歲了嗎?陛下,留他一條狗命吧。】

    虞清聽出來了,這個嘰嘰喳喳的系統(tǒng)不想讓蕭定川死,而且很在乎那個精度條。他心下暗自考量,輕咳一聲,候在簾外的小內(nèi)侍小心的攬起床帳,大總管雙喜扶著他起身,語氣里滿是欣喜:“陛下,您終于醒了,您都睡了一天了?!?/br>
    虞清懶懶的靠著錦枕,慢條斯理的喝著手里的粥,聽他絮絮叨叨的講太傅有多關(guān)心陛下,不僅親自抱回受傷的陛下,還親自照顧陛下沐浴更衣,連上藥都不假他人之手,他們這些近侍全都被趕到門外了……

    虞清動作一僵,抬眼看了他一眼,雙喜一直偷偷覷著他的臉色,頓時膝蓋一軟,想著要不要跪下請罪,后面的話也都咽了回去。

    “多嘴,太傅也是你能議論的?!庇萸宸畔峦?,輕輕斥責(zé)。

    皇帝沒有生氣,雙喜松了口氣,笑著輕輕扇了自己一巴掌,“是是是,瞧奴才這張嘴,真是話多?!比缓髲埩藦堊欤荒樣杂种沟目粗萸澹罕菹?,您還沒聽出來,太傅趁您昏睡把您扒光了!還……唉!

    虞清早就猜到了,只是他自己更不愿意面對這個現(xiàn)實,便全當(dāng)沒聽出來,斜倚著軟枕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開口問:“什么時辰了?”

    雙喜:“回陛下,未時剛過。”

    虞清眼神發(fā)直,過了會兒才道:“……太傅還在宮里?”

    雙喜自詡了解自家主子,心下品了品,試探的回道:“太傅今日卯時入宮,先來看過陛下,才去的內(nèi)閣,如今還未到下值的時候,自然還在宮里?!蹦降资窍胍娞?,還是不想見?

    他這話說完,殿內(nèi)又是一陣沉默,雙喜只好主動道:“太傅走前還囑咐過奴才,倘若陛下醒來,一定去知會他一聲,這……”說到這里,雙喜訕笑了一聲,繼續(xù)道:“奴才知道這不合規(guī)矩……不過,現(xiàn)在還要知會太傅大人一聲嗎?”

    刺探御前消息是要殺頭的大罪,岑翊三元及第,這些規(guī)矩早就刻進(jìn)了骨子里,不可能會范。虞清暗自咂摸了一下,從太傅這偶爾一次的沖動里品出不少關(guān)心的意味,心下受用不已,猶豫了一下,點點頭算是默許了。

    雙喜一臉“果然如此”,腳步輕快的安排人去傳信,徒留虞清對著一碗苦藥,思索著賴掉它的可能性……不管是腳上的扭傷還是身上的酸痛,都只能慢慢養(yǎng)著,喝這種太平方有什么用?

    “這藥越放越?jīng)?,越?jīng)鲈娇?,陛下還是趁熱喝,還能少受點苦?!庇萸暹€在發(fā)呆,聽見聲音抬起頭,便見他大步走了進(jìn)來,按時間算,估摸著是跟去傳信的太監(jiān)一起回來的。

    虞清沒想到他來的這么快,愣了一下,忍不住回想,他有沒有讓雙喜直接傳人過來?沒有吧,只是告訴他一聲自己已經(jīng)醒過來了,免得他掛心耽誤政事……怎么就這么過來了,難道是雙喜假傳圣旨?!

    跟在岑翊身后進(jìn)來的雙喜只覺得發(fā)頂一涼,他一只腳已經(jīng)踏進(jìn)寢殿,抬眼瞧了一下自家主子的臉色,一時不知道該進(jìn)還是該退,暗自斟酌了一下又收回了腳,站在門口朗聲通稟了一下,便直接從外面帶了上門。

    虞清:“……”

    岑翊端過藥碗試了試溫度,沒管后面這主仆兩犀利的角斗,神色自若的道:“喝了吧,再不喝要涼了?!?/br>
    這種事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虞清眉梢一挑,一時有點懷疑岑翊是不是打的也是這個主意,不然他為什么這么從容?虞清尷尬的不敢再和他對視,乖乖的端起藥碗一飲而盡,然后……被苦得頭皮發(fā)麻。

    “唔……”什么羞恥心都暫時扔在了一邊,虞清眼尾迅速彌漫起一股暈紅,捂著胸口差點沒嘔出來,直到岑翊端著盞溫水喂到他唇邊,才咕嚕嚕喝完了軟倒在枕上,捂著嘴道:“……什么御醫(yī),這藥是人能喝的嗎?!”

    “臣倒覺得很好,不苦一點怎么長記性。”

    “……”

    岑翊放回玉盞,回頭重新坐下,定定的看著虞清道:“陛下不想說點什么嗎?”

    虞清一肚子的委屈按捺不住,眼角又不由的酸脹起來,而且他沒想到岑翊會是這種態(tài)度——不說去干死蕭定川,起碼不能這么不咸不淡的刺自己吧。他面上閃過一絲受傷,臉色也冷了下來:“朕沒什么好說的,太傅處理的很好?!?/br>
    岑翊面色還是一如往常:“那陛下在生什么氣?”

    虞清原來有多喜歡岑翊的撩不動,現(xiàn)在就有多嫌棄他不解風(fēng)情,只覺得那破系統(tǒng)恐怕真的要一語成讖,他要想完成那個精度條,大概只能……靠蕭定川了。虞清深深吸了口氣,頹喪道:“算了,你不懂?!?/br>
    岑翊這回沒說什么,卻也沒走,虞清看著他的臉,到底不愿意放棄:“算了,你,坐過來點?!彼呐拇惭氐奈恢茫幢阋舱娴淖诉^來,不由的心里暗道了聲“孺子可教”,面色忍不住微微有點泛紅:“朕……朕……”

    他吭哧吭哧,半天也不知道從何說起,岑翊耐心的等了一會,似乎是終于失去耐性了,道:“陛下今日的藥上了嗎?”

    虞清剛醒過來,只聽雙喜提過一嘴“上藥”,如今卻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心領(lǐng)神會般的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什么:“……沒有。”

    岑翊半點停頓都沒有,拿過床頭精致的小盒,在虞清瞪大的眼神中,語氣平淡的道:“那臣跟陛下說一下這些東西怎么用,這個軟膏……還有這個……最后是這玉棒……置于其中,睡覺的時候正好溫養(yǎng)……”

    他每拿出一樣,虞清就忍不住驚奇的看他一眼,到最后他問一句他便回一句“嗯”,至于具體是個什么步驟,完全沒記清。

    所有的東西一件件攤開擺在面前,岑翊也講完了,最后總結(jié)道:“陛下聽明白了嗎?”

    這么yin靡的東西,為什么能說的這么清心寡欲?虞清眼角一抽,試探著問道:“……我、朕自己……嗎?”

    岑翊頓了頓,開口:“陛下自己肯定不行,須得有人協(xié)助……”虞清都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如果這家伙想叫內(nèi)侍進(jìn)來,他要怎么拒絕,但沒想到他一點猶豫都沒有,直接很自然的接著道:“陛下昏睡的時候,這些都是臣來做的,事關(guān)陛下的顏面,越少人知道越好?!?/br>
    虞清點了點頭,因他這般一臉正經(jīng)的解釋解了羞恥心,臉色忍不住紅紅的,一時還有些想笑,直被他要求著趴下來,埋進(jìn)軟枕里,才唇角上揚露出一個無聲的笑。

    偌大的寢宮里四下緊閉,龍床邊帷帳半掩,岑翊斜坐著,一手按著不安掙動的人,一手沾著晶瑩的軟膏,咕啾咕啾的進(jìn)出抽插著緊致的rouxue。虞清趴伏在柔軟的床褥里,渾身上下半遮半掩的掛著一件松垮的內(nèi)袍,光裸的rou臀被插的胡亂挺動,卻因為腰身被一只大手按著,只能無奈的挺著臀rou閃躲。

    “唔——啊不——哈啊——”難耐的呻吟聲回蕩在殿內(nèi),偶爾被插到興處,趴伏著的人還會渾身顫抖,泄出兩聲誘人的哭吟。相比較昏睡中被上藥,蹙著眉頭難耐的磨動長腿,小幅度的掙扎著哼出幾聲可憐的嗚咽,如今這般清醒著的皇帝,才是真的香艷,會哭,會喘,還會抖著屁股把自己往他的手上送……

    岑翊下身早已硬挺,工整的朝服被頂起一個明顯的突起,但他卻沒想過去管,一手飛快的用力進(jìn)出抽插,勾攏碾壓著rouxue深處,將嫩粉的內(nèi)壁搗至徹底軟爛,一手按著纖細(xì)凹陷的腰身,被插的驚懼亂顫的rou臀無法逃脫,斷斷續(xù)續(xù)的哭叫聲連城一串,抓著軟枕的十指難耐的抓緊,纖長的雙腿抽緊,無力的踢蹬磨蹭著被褥。

    全身無力只有rou臀高高翹起,三根手指狠狠的插進(jìn)rouxue深處,按在酥麻的那處軟嫩上震動碾壓,虞清哭吟著,后xue深處噴出一大股溫?zé)岬那逡?,順著手指插入的間隙噴射而出,直接噴濕了岑翊插在臀縫里不斷顫動的手掌。

    “啊————”挺著屁股顫抖了許久,虞清才終于回過神來,第一反應(yīng)便是回頭斥責(zé)他:“你……你是上藥嗎?!”他腰身軟塌,渾身顫抖還未平復(fù),強撐著怒目而視,簡直毫無震懾力,岑翊又從盒中取出一物,當(dāng)著他的面仔細(xì)的抹上潤滑的清油。

    虞清看著粗碩的那物,幾乎能想象到放進(jìn)去會是什么樣的滋味:“太傅,我,朕不……”這玩意兒這么粗,還是冷冰冰的石頭,放進(jìn)去肯定又涼又脹,他搖著頭撐著身子想逃,但躲來躲去也逃不開床上這方寸之地。

    岑翊將準(zhǔn)備好的藥放入中空的玉勢,因為中間要放東西,這根玉勢做的比一般的都要粗,承受起來也很艱難。他體諒皇帝難以承受,先用手指幫他拓張,逼著他抽搐著噴了一回,才將他抱過來擺出跪趴的姿勢,從后掰開緊閉的臀瓣,讓玉勢碩大的guitou的找到翕張的roudong,抵住緩緩沒入。

    “唔不——啊——哈啊————”

    虞清虛軟的跪趴著,臀rou高高翹著,后xue插著粗碩的玉勢,xue口周圍清晰可見淋漓的水光,岑翊把著玉勢沒入后xue,碩大深深的插在xue心,頂著敏感的剛剛噴過一次的嫩rou,飛快的抽插頂弄,將本已軟爛的后xue搗至熟透。

    虞清周身敏感的一碰就顫,身前早已經(jīng)射過兩次,挺身抖了抖卻再也射不出來什么,最后只好絞緊后xue,繃著腰臀綿長的抽搐了許久。只是過分粗大的玉勢已將后xue堵的再無一絲縫隙,洶涌的熱潮被堵在甬道里,不斷的激蕩沖刷。

    “唔嗯——”

    殿內(nèi)傳來第一聲隱秘的呻吟的時候,雙喜就趕緊把人都清走了,諾大的會寧宮如今只剩他一個忠心耿耿的大總管,聽著內(nèi)里一聲比一聲痛苦的呻吟,直想沖進(jìn)去把自家主子救出來。但直到最后,高昂的呻吟變成急促的哭叫,最后變成叫也叫不出的驚喘哽咽,雙喜沒等到自家主子的傳喚。

    寢殿內(nèi),天子正被人用手指插到渾身抽搐,挺著屁股逃避不能,最后只能腰身痙攣顫抖,后xue涌出大股清液,噴濕了身下凌亂不堪的錦褥。罪魁禍?zhǔn)酌嫔绯?,看著被情潮折磨的昏睡過去的皇帝,手下抵著被上一波噴潮推出一截的玉勢,倏然用力,再一次盡根莫入。

    “唔嗯——”昏睡過去的人無力醒來,被迫泣出一聲哭叫,敏感的身子顫了顫,后xue艱難的吞咽著粗長的玉勢,大波的春水被堵在涌道里,沿著縫隙潺潺的流出,仿佛永遠(yuǎn)都流不盡。

    岑翊嘆了口氣,心道今日放肆的有些過了。只是抱著皇帝沐浴更衣的時候,依然沒有取出那磨人的玉勢,將睡夢中的人折磨到哽咽顫抖,哭著丟在浴池里一回,才抱著人重新安頓回收拾好的寢宮。

    雙喜親自收拾了濕痕浸透的龍床,看著自家昏沉的主子被抱著清理完,裹在絨毯中送高床軟枕中,真切的體會到為什么太傅走出會寧宮的時候,背影那般饜足。

    但他卻不知道,太傅寬大的朝服下,下身已經(jīng)硬了很久,虛空中,精度條一點沒動。

    虞清:【朕盡力了……】

    系統(tǒ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