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復(fù)活節(jié)另一對(黑皮兔X青年發(fā)福受/一起憋生/巨大兒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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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電話一掛,黑兔便重新捧起王總豐腴柔軟的臀瓣,將靈活的舌頭埋進王總嬌嫩的花xue。 “嗯……哦啊……” “青年發(fā)?!钡耐蹩偝吨ぷ觵in叫不止,生怕沒人聽見似的。 蚌rou一般肥美厚實的xiaoxue源源不斷分泌汁水,順著臀縫滋潤著整片沃土。 “進來,進來呀……里面好癢,哈嗯……” 黑耳的兔子眸色深沉,掐著王總軟膩的腿根,將尺寸可怖的yinjing抵在xiaoxue處,任由饑渴的花xue急不可耐地吞吃膨大的莖頭,“哪里癢?” “小逼,小逼好癢……阿玄,老公……” 王總長相清俊,嗓音干凈爽朗,倒是與這副沉重的身體不太相稱。 他苦苦哀求著要挨cao,阿玄自然不會不給。火熱的yinjing青筋突起,一入到底直搗花心,莖根嚴(yán)絲合縫地裹在yinchun里,“腰扭得這樣快,你小心孩子?!?/br> 王總一心追逐快感,哪里聽得進愛人的勸告。雙腿只顧盤在對方腰上,將阿玄鼓脹的腰腹夾得凹陷,“唔嗯,老公cao我,還要嗯——” 王總俏嫩的手不停搓揉自己高挺的肚腹,幾乎沒人知道,在腹部柔軟厚實的贅rou下,藏著一個過期妊娠的胎兒。 “你說那只白兔他……cao呃,你怎么頂那里……” 王總被頂?shù)脺喩硪欢?,不得不止住話頭,含羞帶臊地剜了阿玄一眼。 過于粗長的yinjing徑直抵進他的宮口,甚至打旋搗弄了一圈,讓王總腹內(nèi)的宮縮卷土重來。 “在我的床上提別的兔子?” 阿玄幾進幾出,次次都戳在王總微張的宮口。 電話里那蠢兔子吃了過量的延產(chǎn)藥,該是嚇得夠嗆了。 “我錯了,嘶嗯,好阿玄,別弄我那兒了,我又該忍不住了……我是要和你一塊兒生的……” 王總沉重的身軀已經(jīng)受不得這樣劇烈的性愛,花xue將黑兔的yinjing緊緊夾住,求他cao得慢一些,“昨天你還,教他揮桿,靠得那么近都快貼……唔啊!” 阿玄不回話,只是掐著王總粗壯的腰,更快地cao弄起來。 好好的逼,怎么就長了一張不合時宜的嘴。 王總一周前開始陣痛,當(dāng)時孩子已經(jīng)算是發(fā)動較晚了。 為了和阿玄腹中的彩蛋一起在復(fù)活節(jié)誕下,他一直延產(chǎn)到現(xiàn)在。 明天便是復(fù)活節(jié),他只要挨過今天就好了。 其實昨天在高爾夫球場,那白兔懷著一肚子的蛋和胎,痛得滿地打滾要生的時候,王總自己的大肚也在宮縮發(fā)硬。 攣縮的zigong不斷拉扯胎兒下行,只是有厚厚一層脂肪掩蓋住了他肚腹里的收縮作動。 他在躺椅上強行憋忍,黑兔坐回他懷里時,宮口已經(jīng)開了六指。 所幸胎膜由于長時間的延產(chǎn)不斷增厚,一直未破,這才叫他忍過了昨夜。 他央著阿玄給他用上更強力的延產(chǎn)藥劑,即將開全的宮口強行回縮,只留一個硬幣大小的口子,將將好夠吸住阿玄的guitou。 阿玄被身下的人沒輕沒重夾著腰腹,又痛又爽。他強忍腹間抽痛,將身下的男人干得渾身痙攣,花xue一片泥濘,雪白大肚上蕩起陣陣波紋。 “哦嗯,哈,阿玄,阿玄嗯——!” 王總高潮時的小逼極其會吸,吸盤一樣緊緊絞著愛人的粗長,勢必要將jingye一滴不漏留在宮內(nèi)——即便他尚在待產(chǎn),還懷不上新的孩子。 阿玄弓身將肚腹擠在王總的碩肚上,接連射了幾股精,腹底傳來一陣激痛。 他皺著眉去探,那處已是硬作一團,一枚彩蛋已經(jīng)卡在骨盆。 黑兔腹中所懷不是胎兒,而是五顆復(fù)活節(jié)彩蛋。 這是他作為兔族特殊的能力。經(jīng)過兔族孕育產(chǎn)出的彩蛋,個個都流光溢彩,栩栩如生——王總最喜歡這些好看的小玩意兒。 王總雙腿還盤在阿玄腰上,身體儼然支撐不住,抖得厲害。 阿玄在他晃晃蕩蕩的rou肚上按壓,由于外層堆疊的脂肪,要按很深才摸得出里面的情況——果然,宮縮又開始了。 “呃嗯,別壓……” 王總輕輕扶著大肚兩側(cè),來來回回又捋又順,試圖讓里面的胎兒穩(wěn)定下來。 黑兔扶著腰從王總身體里撤出,兩片蚌rou間流出混著泡沫的濃精。 “嗬,嗬嗯……里面痛……” 王總孕期的營養(yǎng)補得過剩,身體又虛又胖,高挺的肚子壓在腹腔,他氣都喘不勻。黑兔推著王總的后腰,讓他側(cè)身躺著,肚子在身前攤了一大坨。 黑兔聽著王總的呻吟,自己下腹也跟著隱隱作痛,一頓一頓地往下扯。 “我是不是好丑了……”王總看著自己胸口下面一大團白rou,滿眼除了rou花還是rou花,幾乎摸不著胎兒的位置。 “說什么呢,王總超帥的?!薄“⑿谋澈髶ё⊥蹩傆行汛T的腰背,高挑的身形依舊能將孕夫遮進懷里,不算大的肚子擠進孕夫柔軟的背部,和他一同感受里面緊縮的動靜。 阿玄蜜色的手臂橫在孕夫雪白滑膩的肚腹上,自下而上捋動著。 “唔……不要腹肌……” 王總被捋得有些反胃,又覺身后觸感硬邦邦的,氣惱地反手去推。 “嘶呃……沒有腹肌,是和你一樣的,你摸摸看?!薄『谕帽灰恢庾討辉诙羌?,爆痛驟起差點叫出聲,肚子緊成石塊。 王總迷迷瞪瞪沒有再摸,小聲喘著睡著了。 王總懷胎后身材發(fā)福,對自家愛人的六塊腹肌怎么看怎么不順眼。 阿玄任他折騰,王總要他吃什么,他就吃什么,不讓他運動,他就陪王總一起躺著,腹肌線條漸漸變淺,植入彩蛋后只剩下隱約的輪廓。 就這還不夠,心理不平衡的王總非要在外頭裝1,給他換上各種性感火辣的衣服,摟著他四處顯擺。 當(dāng)然了,每一套衣服背后,都是一次王總的“獻(xiàn)身”。 有時候,阿玄覺得王總特像發(fā)橫財?shù)耐链罂睿搽y怪沒人看出他這肚子里不是贅rou——當(dāng)然,這話他是決計不會說給王總聽的。 王總身子重,又強忍著產(chǎn)痛,昏睡時呼吸急促,嘟嘟囔囔經(jīng)常喘不過氣。 阿玄放心不下,只能看著他睡,一邊給自己揉肚放松,一邊把玩王總頰邊的軟rou。 經(jīng)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再加之陣痛愈演愈烈,阿玄的精神有些不濟,嗅著王總身上香甜柔軟的氣息,不知何時也跟著睡著了。 他摟著王總的大肚,沒注意到脂肪下緊緊攣縮的胞宮,和再次張開的宮口。 “呼,呼嗯,好痛,好憋嗯……” 王總大汗淋漓地醒過來,被下腹憋得不斷干嘔。 身后的黑兔依然睡得很熟,蜜色的手臂箍在他大腹上,越箍越緊,隨著宮縮把肚子往下擠。 “不呃,不行……阿玄,痛嗯……不要擠了呃……” 王總扭動著沉重的身子,手不停在阿玄手臂上拍打摳挖,試圖逃脫他蠻力的擠壓。他身下又堵又憋,雙腿不住向后蹬踢著阿玄的大腿,“醒醒,阿玄! 呼啊——!” 王總引頸長喘一聲,渾身僵住了。腹壓加劇,他的肚子好像在某個瞬間被擠破了一個口子,宮縮洶涌而至,裹挾著孕胞里的胎兒向下進行新一輪的沖擊。 他高亢的叫聲終于喚醒了阿玄。 阿玄還有些恍惚,覺得自己腿間好像夾著什么堅硬的東西,摸進去xue口又空空蕩蕩,腹中緊成一片。 “王總,你怎么樣?” 黑兔翻身坐起,捋了一把額間的冷汗,俯身檢查哀叫不斷的產(chǎn)夫。 “咳呃,哦嗯……下面堵嗯,哈,哈嗯……” 王總兩腿架起,腿根巨顫,大肚一抖一抖地往下用力。 阿玄撥開他腿根的軟rou,朝他陰戶看去——蚌rou充血腫脹,含著硬幣大小的黑色圓頂,戳上去硬邦邦的。 “嗬啊——痛,痛嗯……” 王總對他陰部的情況尚不清楚,不斷用勁推擠胎腹,那黑頂幾欲吐出,又緩慢回縮,帶出一泡胎水。 “看到孩子的頭了,繼續(xù)用力吧。” 延產(chǎn)一周,胎水已經(jīng)有些腥味兒,不過色澤還算清亮,沒有污染。阿玄跪坐在床上,用腳跟擠壓后xue,阻止自己腹內(nèi)蛋體繼續(xù)下落。 “什么……頭出來了? 我呃,我不生……” 王總一聽胎兒露了頭,慌忙去看時間,距離復(fù)活節(jié)還有將近六個小時,他數(shù)日的忍耐這就要功虧于潰。 他重重喘息著,痛苦而堅定地合上粗壯的腿根,“幫我,我不生,忍著呃嗯——” 他沉重的肚腹高高挺至空中,砸得整個床榻都在震顫。 王總絞緊雙腿,將花xue藏在兩條大腿之間,堵住胎兒唯一的出路,“阿玄,幫幫我,我要和你一起的……” 阿玄苦笑一聲,誰說不是一起的,他體內(nèi)的蛋也早就忍不住,在往外鉆了。 黑兔耳邊的絨毛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濕漉漉貼在發(fā)間。 王總見他不應(yīng),一邊悶聲用力,一邊抖著嗓子向他撒嬌,要把孩子生在兔子喜歡的復(fù)活節(jié)。 “阿玄,堵住吧,求你……” 王總兩手?jǐn)R在腹底,緊緊壓著阻止胎兒下降,他的手夠不到花xue,不知道胎兒已經(jīng)出來多少。 阿玄不再耽擱,在柜子里翻翻找找,拿出兩根胡蘿卜樣子的按摩棒。 “會有點憋痛,小心別咬到舌頭?!薄“⑿D了一會兒,待自己宮縮稍歇,暫時不再撕扯后xue,才將枕頭一角塞進了王總嘴里。 王總淚眼朦朧咬住枕頭,碩大的肚子里宮縮已經(jīng)沒有間隙,壓在身上像一座小山。 胡蘿卜抵住胎兒圓潤的腦袋,一寸一寸向內(nèi)拓去。 “唔呃——!嗯——” 逆產(chǎn)的痛楚下,王總將肚腹高抬試圖躲避,卻絲毫躲不過靈活的、堅硬的按摩棒,阿玄按住他腿根,一直將按摩棒塞至最深才停手。 “哈,哈呃,寶寶再等等……進去了嗯……” 王總筋疲力盡地翻著眼白,肥碩的身體在床上左擰右晃,渾身泛著憋忍的紅粉。 他喘了好一會兒,才看到阿玄手拿著另一跟胡蘿卜,已經(jīng)往自己的xue內(nèi)塞進半根,黑色球狀的兔尾在身后顫抖著,“你怎么……” “呼嗯,陪你一起?!薄“⑿还淖鳉馔踢M整根胡蘿卜,只留嫩綠的葉片在外。他擠出一個虛弱的笑,把產(chǎn)痛咽回肚子里。 王總身體肥胖又嬌氣,不得不戴上面罩吸氧。 胎兒的心跳很快,也很有活力,混合著他的呻吟在寬敞的室內(nèi)回蕩。 阿玄痛到脊背僵硬,拿著一團醫(yī)用棉在王總濕潤的xue口擦拭,吸去小溪般蜿蜒的胎水。 “為什么一定要在復(fù)活節(jié)?” 阿玄換了一組棉,試圖讓王總的下體保持干爽。 “唔嗯……你喜歡的,這是阿玄的愿望……” 那當(dāng)然,沒有兔子不愛復(fù)活節(jié)。 即便是最窮困潦倒的兔子,也能在復(fù)活節(jié)靠著育蛋賺上一筆。 阿玄不記得自己許過什么愿,只是依稀想起,在得知王總的預(yù)產(chǎn)期時,好像確實說過一句“要是在復(fù)活節(jié)就好了”這樣的話。 阿玄俯身抱住王總的大肚,腦袋磨蹭他的腹底,和滯留的寶寶親密接觸,最終一路向下,含住王總粉嫩的yinjing。 雙性的身體構(gòu)造,使得王總的yinjing很嫩很小,即便硬起來,也只是小巧可愛的一根。 孕期的王總皮膚細(xì)膩光滑,晶瑩透亮,和黑兔的蜜膚色形成鮮明對比,這一點最令王總興奮。 “哦嗯……寶寶——” 王總雙腿架在阿玄肩上,沉重的身體忘情地往黑兔口中挺送,他暫時將產(chǎn)痛拋至腦后。 阿玄火熱的口腔包裹著愛人的莖體,連根部也不放過,利用喉嚨的收縮吸吮莖頭,引誘它射出jingye。 “哈啊,要去,哼嗯——” 產(chǎn)夫高亢的嬌喘逐漸蓋過胎兒撲通撲通的心跳聲,整個房間染上旖旎春色。 五個蛋體同時往下體擠,阿玄汗流浹背。 輸過延產(chǎn)藥的王總腹痛得到緩解,只是不停撫摸著憋悶的腹底。 他抻著脖子向黑兔索吻,親了一嘴冰涼。 “阿玄?!” 王總看著兔子緩慢倒在他身側(cè),羊水偏少的肚子已經(jīng)隱約顯現(xiàn)蛋體的形狀。 他焦急萬分,暗恨自己剛才沒注意到阿玄的狀況。 “我沒事?!薄“⑿亮艘粫海矒岬鼗匚峭蹩偅S后將褲子褪至腿根,雙腿在王總面前岔開,“嘶……還不算太疼,想不想試試cao、我?” 黑兔的yinjing即便軟在腿間,大小依舊十分可觀。 沒有王總那樣的花xuerou縫,黑兔的會陰光滑鼓脹,泛著蜜色的水光,一根硅膠胡蘿卜吞吞吐吐,撐開蜜色的菊xue。 后股處,黑色的兔尾沾著些許腸液,正微微顫動。 王總臉色一秒爆紅,清俊的臉上是顯而易見的渴望。 可惜他現(xiàn)在渾身酸痛,累贅的身子只是坐起來,就足夠氣喘吁吁了。 王總托著肚子坐進黑兔腿間,將黑兔架起的腿根向外用力拉扯,做出一個邪魅的表情,“你可別后悔,王總要狠狠干你了!” 黑兔被他可愛到心跳加速,后xue不自覺地縮了縮。 王總扒開阿玄肌rou堅實的大腿,將那胡蘿卜扯出一部分,找了個合適的角度握住。 “唔——” 股間有些急躁的抽插令黑兔肚腹巨顫,腹肌殘余的輪廓在緊縮中隱隱可見。 “怎么樣,很難受嗎?” 王總晶亮的眼里又是興奮又是擔(dān)憂,手下的動作卻不肯停。 “剛剛好,繼續(xù)……” 阿玄兩手抓住王總白嫩的胳膊,好像真的在被王總cao一樣,上下?lián)u動著臀部,眼神迷離眷戀,滿是縱容。 “哼,嗯……” 阿玄沒有被進入過,后xue的快感來得很慢,只有被戳到前列腺,xue內(nèi)才會產(chǎn)生痙攣的快感。 王總憋產(chǎn)精力不足,抓著按摩棒毫無章法地捅他,只知道要深要快,很少真正磨到他的點。 阿玄想要叫停,但看到王總著迷地盯著胡蘿卜在他xue內(nèi)進進出出,他便說不出口了。 于是整個過程,幾乎就是阿玄強忍產(chǎn)痛,扭腰挺胯逗王總開心。 “是不是很差勁???你都沒有爽到。” 王總苦著一張臉,有些不甘地?fù)ё“⑿鲃硬豢暗亩歉埂C髅飨胱屗娣?,可阿玄的臉色好像更差了?/br> “已經(jīng)很棒了?!薄“⑿乇ё⊥瑯釉诋a(chǎn)程中的愛人,和他擁吻著迎接即將到來的復(fù)活節(jié)。 “嗚……呃??! 生不下……” 王總癱坐在浴缸里,泄力后胸口劇烈起伏,花xue里顫顫巍巍擠著小塊胎頭,堅硬的胎發(fā)磋磨他的產(chǎn)道。 黑兔阿玄兩手扒在浴缸邊,雙膝跪在地面,腿部的肌rou線條清晰可見。 他額頭悶在手背上,弓起的腰背幾經(jīng)繃緊,臀口大開。經(jīng)歷了長達(dá)半分鐘的失聲,他終于從身下?lián)瞥鲆活w巧克力色的彩蛋。 分量不小的彩蛋在水里一滾,洗凈了胎水和腸液,色澤明亮鮮艷。 王總花xue正堵著半出不出的胎頭,看見這蛋立刻急得哭出聲來,xue里的胎頭更是因為抽噎跟著回縮,差點將他憋暈過去,“咳呃,咳……” “慢點……想說什么慢慢說,哭什么。” 第二顆蛋接踵而至,阿玄的恥骨生疼,卻已經(jīng)顧不上用力,輕輕為王總順著胸口。 “憑什么……你這么順利……我快憋死了,我快憋死了嗚……” 延產(chǎn)的胎兒不僅體型大,頭顱已經(jīng)逐漸發(fā)育變硬,自然會比普通足月的胎兒更磨產(chǎn)道、更難生。 “我這只是蛋,你生的是寶寶,自然會辛苦一些……” 阿玄用毛巾為他擦干濕濡的臉蛋,尚未移開手,尾巴一抖,翕張的xue口逐漸撐大,又吐出一顆彩蛋。 “你呃,你又生了是不是!” 王總看到黑兔不太自然的臉色,更崩潰了,他不住拍打推擠自己的肚子,可惜xue口的腦袋紋絲不動,“哈,哈嗯,我不生了……” 王總不知道那里來的作勁兒,兩腿一夾歪倒在浴缸里,只留給阿玄白花花的后背。 阿玄眼孔一縮,手滑進王總濕淋淋的臀縫。 胎頭果真再次縮回xue里,產(chǎn)口腫起像個小饅頭。 “祖宗,疼不疼啊,” 黑兔產(chǎn)下兩顆蛋,肚子里的空余多了些,挨到王總身上,還是不慎擠到肚子坐倒回去,xue口將出未出的第三顆蛋硬生生給壓了回去。 兔子死死咬住嘴唇,緩了幾秒又去抱水里的產(chǎn)夫,“你乖乖生寶寶,我憋著,等你生完我再生,好不好?” 連親帶哄好一會兒,王總終于氣順了,這才重新打開腿,哼唧著用起力來。 眼看胎頭幾經(jīng)輾轉(zhuǎn),在產(chǎn)口吞吞吐吐,還是不肯出來,阿玄擔(dān)心產(chǎn)夫再度崩潰,架住了他即將軟倒的身子,“就這樣別泄勁兒,靠著我,很好,用力!” 王總蹲在浴缸邊,向后靠進阿玄懷里,憋得脖頸通紅,直到一點力都送不下去,才大口喘息起來。 胎頭在重力加持下終于娩出半個,卡在最寬的地方不再回縮。 “出來,出來呃!” 王總憋得兩眼翻白,胎頭實在太大,他不得不推擠腹部,將白胖的肚皮掐出青紫的印痕,“憋死了呃——” 黑兔跪直身體,兩條大腿盡力收緊。 可他小巧的腹部承擔(dān)著王總上身幾乎全部重量,再加上王總在他耳邊憋氣用力的聲音,這簡直是另類的催產(chǎn),恥骨間懟著的蛋體又忍不住要滑落了。 “嗬??!” 王總將胎頭推出的同時,黑兔夾住了半顆紅色的蛋體,兩人十指交握,不知是誰抖得更厲害。 “你嗯,怎么抖成這樣……” 黑兔的身體在痙攣,完全無法忽視。王總叫他不應(yīng),夾著腿間的胎頭緩慢回身,看到黑兔蒼白的臉色,緊縮到變形的肚子,以及腿間一抹紅色,“靠,你快生啊,我只是,我不是真的要你憋著!阿玄!” 王總懊惱地伸出右手,輕輕摸了一把滑溜溜的蛋體,“快松,別擠壞了……” 阿玄輕笑一聲,雙腿慢慢打開,將那顆彩蛋產(chǎn)在愛人手心里。 “呼,呼嗯……你別說,這蛋真的怪好看……” 王總趴跪在浴缸里,屁股夾著胎頭送在阿玄眼前,倒還分出神來欣賞了一會兒排排躺的彩蛋。 胎兒巨大的腦袋擠在產(chǎn)夫花xue里,將花xue嫩rou幾乎撐至透明,裂出細(xì)細(xì)的血絲,肥胖的胎肩似乎已經(jīng)沒有出來的空間。 “哈,哈,弄好了嗎……真的好憋嗯……” “別!先別用力,還得擴一擴?!薄“⑿鷣y揉了一把自己硬漲的肚子,傾身舔上王總繃緊的花xue,產(chǎn)力正催促著胎兒下降,幾乎要將這狹小的產(chǎn)口沖破。 “啊,哦嗯……你是不是舔我了……老公嗯——” 靈活的舌在胎頭與xuerou間翻飛,只為松動這一方土地。 王總被舔得面紅耳赤,嘴里說著好臟,屁股卻一刻不停地往后懟,生怕對方舔不到。 胎身刮磨花心,王總終于體驗到被胎兒cao弄的快感,胎肩緩慢滑出時,他叫得比在阿玄床上還浪。 遲產(chǎn)的巨大兒慢吞吞滑進阿玄手中,浴缸外的地上不知何時又多了兩顆漂亮的復(fù)活節(jié)彩蛋。 “真的好丑,他黑得和你一模一樣?!?/br> 王總揪著新生小兔又黑又軟的垂耳,甜蜜地小聲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