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該把顧白水弄壞,這樣就沒人會覬覦了
書迷正在閱讀:[純生] 正中下懷、你為什么不舔了?(abo,hzc)、高H男男顏色文(雜)、穿越后我成了黑化男主老祖宗、獸人之萬人迷、一片骨痂、二王子屁股受難記 (西歐/骨科/bdsm/sp)、差強人意、迷心、黃粱一大夢
霍城玉完好地把人接走,完好地把人送回來。 顧白水沒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但除了插入行為以外,所有事情都做過了。 在海洋館接吻,在家互相依偎著看電影,去爬山看日升日落辨別星座……每天都很充實。 顧白水過得很舒服,臨走前霍城玉還帶他買了一堆衣服,知道他有弟弟,還給他弟買了不少。 簡直像談戀愛。 但問題是,沒人會和狗談戀愛。 顧白水搞不懂他,但由衷感謝霍城玉沒cao他,接受其他男人進入自己身體,可比牽手和親吻難多了。 顧白水站在張爺面前,語調(diào)平平地把自己這幾天和霍城玉做的事講出來,張爺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聽他說,不辨喜怒。 “在他那兒,你感覺怎么樣?” “沒感覺?!鳖櫚姿D了頓,他撒謊了,其實是很開心,有些心虛,又面不改色地補充道,“我只效忠于您,其他人對我來說沒有任何關(guān)注的必要?!?/br> 張爺嘴角勾了勾,拍了拍自己大腿,“過來?!?/br> 顧白水坐上去,身體硬邦邦地梗著,若非把他cao服了cao透了,他根本軟不下來。 張爺?shù)氖稚爝M他褲子里,摸著他已經(jīng)消腫的嬌嫩xiaoxue,沒摸幾下,顧白水就有了感覺,倚靠著張離小口地抽氣。 張離一邊揉他逼,一邊在他耳邊輕輕柔柔地說,“他摸你,你也發(fā)sao嗎?” 顧白水搖頭,細軟的頭發(fā)蹭著張離頸部,“他沒有碰我?!?/br> “呵?!?/br> 張離突然冷笑一聲,把顧白水從自己身上掀下去,粗暴地抓起他頭發(fā),逼他仰頭,下巴到脖子連成一道優(yōu)美曲線,帶著男性的力與美。 顧白水吃痛,迷茫地盯著張離。 他不知道他做錯了什么,事實上他也沒做錯任何事。 是張離在單方面發(fā)泄妒火和怒火,偏偏從他平淡的語氣中聽出幾分對霍城玉的欽慕,自覺這就是背叛。 也是,霍城玉家底深,又溫文爾雅舉止得體,不罵他也不打他,知道小狗不愿意挨cao就不cao他,還給他買衣服帶他去看星星,多浪漫啊。 小狗沒見過世面,從小到大一直都活得壓抑,生活中充滿血腥暴力,碰上霍城玉這種偽善的變態(tài),一時想不開,心動也很正常。 可他的狗,什么時候輪到別人來救了? 看來小狗還是活得太舒服了,要是真掉進泥潭爬不出,誰還愿意救他呢? 張離松開小狗的頭發(fā),微微伏身,大半邊身子藏在陰影中,捏住顧白水下巴,在他驚愕的目光中,親親他額頭。 “小白,知道霍城玉為什么不碰你嗎?”指腹摩挲他臉頰,自問自答,“他知道你被狗cao過,嫌你臟?!?/br> 顧白水嗯了聲,不太理解張離為什么說這個。 張離勾著嘴角,眼里卻含著冷冰冰的刀,手指游弋到他艷紅的唇上,顧白水五官濃艷稠麗,什么顏色都是分明,他微微用力,顧白水也不抵抗,分開唇,任由他手指在口腔中肆虐。 張離居高臨下地打量跪坐在他腳邊的顧白水,多聽話的狗,自己親手調(diào)教出來的,始終看著自己,絕對衷心,做飯也很好吃。 怎么就被別人看上了呢? 張離覺得沒意思,很沒意思,他認為顧白水不純粹了,他該做點什么,就像他摔碎被別人碰過的自己最喜歡的瓷器,他也該把顧白水弄壞,這樣就沒人會覬覦了。 張離手指探得太深,幾乎捅到顧白水嗓子眼,他不舒服地嗚咽一聲,可表情和身體都不敢動。 張離抽手,嘆氣,“小白,你實話實說,你這幾天是不是挺開心?” 那必然啊。 他從十五歲以后就沒這么開心過了。 他不該對張爺撒謊。 顧白水:“……是?!?/br> 張離再次嘆氣,“好吧,我知道了。你跟我這些年,我也只是給你錢給你車子給你房子,平時對你摔摔打打,肯定是沒有在霍城玉那里呆著舒服?!?/br> “那我?guī)蛶湍恪!?/br> 顧白水直覺不好,張離正常時從不這么溫和地和他說話,他急切地張嘴要辯解,張離微笑著孩子氣地捏住他兩片嘴唇。 “霍城玉這種人最喜歡當(dāng)救世主了,你只是臟,人家看不上眼,張爺幫你變得慘一點,然后讓霍城玉來救你,好不好?” 顧白水感覺自己嘴唇都要被掐掉了,無力地抓住張離手腕,蹙眉淚眼朦朧地看著他,不是裝的可憐,是他身體太敏感,淚點又低,疼了就會有眼淚。 張離重新靠在椅子上,把顧白水踹到一旁,給手下打電話。 顧白水重新爬到張離腿邊,捏著張離褲腿,用力到指節(jié)都發(fā)白。慘一點?張爺不需要自己了嗎?要剁掉自己手腳嗎?那他弟弟怎么辦…… 叫了兩個顧白水平時親信的小弟上來,張離好像又恢復(fù)正常了,皺眉問:“干什么,褲子都被你拽皺了?!?/br> 顧白水突然松手,干巴巴道:“張爺……” “怎么?不滿意?” 張離心想,要是顧白水這時候開開竅,上來給他口,說兩句好聽的分散他那莫名其妙的情緒,自己大方點,或許會放他一馬,不讓他去會所當(dāng)rou便器了。 “沒有,張爺做什么都是對的,是我犯了錯,該罰。”顧白水收拾好自己情緒,又變成那個穩(wěn)重平靜的忠犬,仰著頭懇求道:“張爺,我弟還病著,能麻煩您找人照看下嗎?” 張離一頓,突然大笑,邊笑邊拍顧白水的頭,也不說行與不行,笑得像精神病發(fā)作。 正好這時,剛叫的人到達辦公室,看到顧白水狼狽模樣并不吃驚,把人扶起來夾在中間,在張離發(fā)示意下離開辦公室。 在去會所的路上,跟著他的那兩個小弟又愧疚又興奮地對他說。 “哥,我們會輕一點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