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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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陸羽離開,于其然頓時收了打鬧的心思,將盒子緊緊拿住藏在身后,然后使勁一拍桌子,怒喝道:“秦賀!” 秦賀被嚇了一跳,面色茫然,不明白為什么對方剛才還好好的現(xiàn)在突然就生氣了。 “你當初怎么跟我說的,你這個負心蟲!渣雌!”于其然從秦賀腿上跳下來,隨手拿到什么都往秦賀身上扔,“你就會騙我,看我孤身一蟲好欺負凈編些好聽的謊話哄我!嗚嗚……” 于其然一邊哭一邊丟東西,沒東西可扔了就繞到桌子另一頭站著,和秦賀始終保持距離不讓對方碰到自己。 秦賀也不敢躲,任憑那些東西砸在自己身上,然后再一一接住放到旁邊,他眼中滿是迷茫,不知道自己哪里有騙過對方,但那也不妨礙他低頭認錯,“其然、其然你別哭啊,我錯了我錯了,你別生氣……” “你錯了?你還知道你錯了!好啊,你果然一直都在騙我!說,你錯哪了!”于其然更生氣了,氣得眼圈泛紅,眼里的金豆豆直往下掉。 “我……”秦賀也懵了,他站起身想去拉于其然的手卻被躲開,看著對方傷心欲絕憤怒至極的樣子,他忍不住發(fā)出一句靈魂拷問,“我錯哪了……” 于其然氣得手都哆嗦了,“你連你自己錯哪了都不知道,還有臉來問我?秦賀,你太讓我失望了!” 秦賀被說的啞口無言,他用求救的目光看了眼投影出的鄭思華,對方正捂著嘴憋笑,臉都憋紅了,也是個靠不住的。 “其然,你別生氣,我都改,你說什么我都改,別生氣了好不好?” 于其然做西子捧心狀,眼中淚光閃閃,泣不成聲,“那我沒說的你就不改了?你到底是不是真心愛我!嗚……果然,你們雌蟲嘴里就沒一句話是靠譜的?!?/br> 秦賀急得快崩潰了,他是真不知道自己錯在哪了,但于其然這么說肯定有他的道理,他確實有什么地方做錯了,可他真的不知道啊。 同為雌蟲無辜躺槍的鄭思華坐不住了,咳嗽兩聲坐直身子打算替秦賀辯解兩句:“那個,我說兩句公道話啊……” 于其然扭頭看過去,目光憤恨,“呸!什么公道不公道,都是拉偏架!” 他又轉回頭來看著秦賀繼續(xù)說道:“好啊秦賀,你現(xiàn)在都聯(lián)合起外蟲一塊兒欺負我了,你厲害,我說不過你,我走還不行嘛!” 說完于其然轉身摔門而去。 秦賀狠狠瞪了鄭思華一眼,如果對方是真身在這,他高低要揪著領子揍一頓,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他怎么會認識這么個缺心眼的玩意兒。 眼睜睜看秦賀沖出房間,鄭思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表情,他從頭到尾只說了一句話,甚至這句話都沒說完,怎么就一下子把兩個蟲都得罪了呢? 另一邊,于其然為了不被秦賀太早抓到,一路上是使足了吃奶的勁在跑,好幾次拐彎時都差點摔倒,把秦賀看得心驚rou跳,追蟲的速度更快了。 “其然!其然你跑慢點,小心別摔著!” 于其然聽了這話只想翻白眼,秦賀但凡能追慢點他至于這么拼命嗎。 緊跑慢跑,于其然終于趕在被追到之前跑到了自己的目的地。 這里位于五號倉庫后方,是一條平時基本不會有蟲來的偏僻小道。 于其然靠在墻邊身體緩緩滑落,他現(xiàn)在眼冒金星耳邊嗡嗡響,是真的再提不起一點力氣動彈了。 沒過一會兒秦賀便追了過來,便看到于其然癱在地上連呼哧帶喘,急忙蹲下身把對方從地上扶起來,他調整了下自己的姿勢,把于其然半抱在懷里讓他能靠在自己身上休息。 待到于其然喘得不那么厲害了,秦賀看附近也沒有別的蟲,應該是不會被臉皮薄的于其然計較,于是黏糊的愛稱張口就來,他小心翼翼地問道:“寶寶好點了嗎?要不我抱你回房間休息吧,這里塵土太多,對身體不好?! ?/br> 于其然用力捶了下秦賀的胸口表示抗議,他才不要走,好不容易才把秦賀騙到這來的。 “好好好,我們不走,就在這。”看于其然又要生氣,秦賀趕緊低聲下氣地哄著,輕輕拍著對方的后背幫忙順氣。 見于其然的面色已經好了許多,呼吸也正常了,秦賀試探性的問:“寶寶剛才為什么生我氣???能不能告訴我,我一定改,我發(fā)誓,真的,我、我有時候可能遲鈍了點,想的不那么全面,把你惹生氣了我還跟個傻子一樣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對你真的是真心的,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告訴我,我肯定改,我不想被你討厭……別不理我……” 聽完秦賀的話于其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抓著紙盒的手不自覺握緊,他扒在秦賀的肩膀上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收拾好心情。 “你之前明明跟我說你不認識其他的雄子朋友,你只有我……”于其然推開秦賀,背過身不看對方,整個蟲委屈的不得了,“可是、可是剛才,你們聊得那么好,都沒有我說話的份……” “寶寶你誤會了?!鼻刭R連忙去握于其然的手,急切地解釋道:“我和鄭思華是關系很好的兄弟,私底下也經常有來往,陸羽是他雄主,也是他的副官,這次是因為拉塞爾星獸潮的問題我們才聚在一起開了個會,我跟陸羽真的半點關系都沒有,面都沒見過幾次?!?/br> “那以前呢?”于其然吸了下鼻子,眼眶還是有點紅,但好在沒有哭。 “以前我們也沒關系啊?!鼻刭R很是苦惱,他頭一次感覺自己的嘴這么笨,解釋個事情都解釋不清楚,“嗯……寶寶你想啊,假如、我是說假如,假如我對陸羽有心思,那鄭思華還不早就跟我絕交了,見我一次就得打我一次,我們怎么可能坐一塊兒開會呢,寶寶你說是不是?” 于其然沒說話,但看表情顯然是已經相信了他的說法。 秦賀再接再厲道:“寶寶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以后我都不見他了,我只跟鄭思華開會,不帶他……” “不用!”于其然連忙打斷,“你該開會就開,我還不至于這么小心眼。” “那寶寶相信我了?”秦賀有些輕松地笑起來,黏黏糊糊地從背后摟住于其然,下巴擱在對方肩膀上,“寶寶你真好,我愛你,特別特別愛你?!?/br> 于其然忍不住耳尖發(fā)紅,哼了一聲不說話。 秦賀只是笑,握著于其然的手一個手指一個手指摩挲把玩,最后把五個手指全都攏進自己的掌心,他的眼神落到對方另一只手拿著的盒子上,“寶寶給我?guī)У氖裁囱剑夷艽蜷_看看嗎?” 于其然的手一下子抓緊,“就……我自己做的一點點心,不好吃……” “嗯?寶寶親手做的?那我一定要嘗嘗!” 秦賀很是期待地伸手去接,于其然抓著紙盒的提手有些不太愿意放手,秦賀輕輕扯了幾次,又低下頭在于其然的臉頰上親了好幾下。 “寶寶?” 于其然猶豫了幾秒,最后還是松手了,他的眼底顯露出一些迷茫,耳邊好像傳來了嗡的一聲,霎時間一切聲音和畫面都在離他遠去。 于其然靜靜看著秦賀打開紙盒,意識仿佛被抽離出體內,他像是個無能為力的旁觀者,被時間一點一點推著去見證結局。 秦賀依舊是很驚喜的模樣,十分珍重地捧起一個丑得可愛的團子,左右看了又看,最后才有些不舍地放入口中,一下一下慢慢嚼著,能把陳弦歌吃吐的東西在他嘴里卻好像成了什么世間難得的珍饈,臉上半點瞧不出忍耐的神情。 秦賀的運氣很好,第二次就挑中了那個有著紅色花紋標記的團子,于其然看著他咽下去,高高懸起的心在這一刻墜向了地面。 秦賀還想再去拿第三個,于其然一把打掉了那紙盒,然后在秦賀驚詫的注視下主動抱住了對方。 于其然的雙眸已經失去了焦點,他只是憑著本能找到秦賀后頸上那處微微的凸起,然后一口咬下,再咬一口。 腺體在瘋狂復制信息素中的分子信息,并借由動脈血液將這些信息快速傳遞到身體各處,秦賀的意識陷入了短暫的模糊中,微醺的感覺持續(xù)了很久,他緊緊抱著懷里的于其然沒有做任何反抗,甚至是有些欣喜地接受了這一切。 于其然耐心等待著藥效發(fā)揮作用,等待的過程中他親吻了秦賀的脖頸,模仿著以前霍思陽或者凌弋的動作,順著脖頸的曲線一點點吻過去。 秦賀哪里招架得住,他的呼吸一下子就變得急促灼熱,下身的性器微微抬頭,他努力壓制著身體的沖動,雙手虛扶著于其然的腰,意識飄飄然地沉浸在此刻的曖昧氣氛中。 于其然咬住秦賀的喉結,并用牙齒輕輕來回磨咬,接著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秦賀半閉著眼,發(fā)出了一聲忍耐的悶哼,他的手順著于其然的衣擺伸進去,握著那纖細的腰肢慢慢撫摸。 微醺的眩暈感持久不散,秦賀的眉頭微微皺起,他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有些異常,指尖的控制力下降了許多,“寶寶……” 于其然側過頭,由下至上仰視著秦賀,眼中分外清明,他的手順著對方的胸口一路下滑,最后停在褲襠的位置,順著那處被roubang頂起的鼓包來回打轉,又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 “嗯……”秦賀仰起頭,眼睛完全閉上,他的注意力此刻已經完全放在了下面,無暇再去思考身體上的不適。 細長白皙的五指生疏地解開了腰間的皮帶,拉下褲鏈,露出里面被yin液染濕了部分的內褲。 指尖勾著內褲的邊緣正要往下拉,秦賀卻突然出手,用力抓著于其然的手腕不讓他再有動作。 于其然一直低著頭看不出在想什么,秦賀的力氣很大,大到手腕根本使不出力。 “疼……”于其然低聲說道。 秦賀的力氣頓時失了大半,只虛虛環(huán)著那只柔弱纖細的手腕。 于其然抬起頭和秦賀對視,對方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錯愕,眼中情緒萬千。 “寶寶……”秦賀艱難地出聲呼喚道,他用充滿希冀和不安的目光深深望著于其然,期待對方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在藥物的作用下他的身體近乎完全失去了力氣,強烈的嗜睡感持續(xù)影響著他的意識,但被他憑借意志力死死撐住,保留住了最后一抹清醒。 通常情況下以他的經驗和見識應該早早就能發(fā)現(xiàn)身體上的異常,但他大意了,在面對好不容易才哄得回心轉意的心愛雄子時他近乎放下了一切戒備,全身心都沉溺在了于其然的主動親近中,每一個親吻、每一次觸碰都讓他感到無上歡喜,臨時標記的身心滿足感和rou體上的歡愉宛如一個深不見底的泥潭,一點點蠶食著他的一切,待到察覺到不對勁時一切都已成定局。 于其然的臉上沒什么表情,目光空洞仿佛一個沒有意識的蟲偶,他靜靜觀察著秦賀的每一個眼神,從哀求到偏執(zhí),從信任到憤怒,從希冀到絕望。 這就是所謂的愛和喜歡。 于其然近乎麻木地給自己洗著腦,不斷說服自己留下沒有任何意義,誰離了誰都照樣活,在時間的沖刷下大家都將崩解成一樣的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