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我好像被綠了(雙方冷戰(zhàn),攻出軌,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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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即便那瘋狂的一下午已經過去有一段時間,韓塞爾回想起來,身體仍是禁不住打寒戰(zhàn)。 當時場面太過激情,他被教授抱著zuoai,在meimei房間的每個角落都留下了yin靡的體液,事后他暈倒在地,都不知道是怎么被男人帶回來的。 第二天醒來后身邊沒有人,韓塞爾卻在意識到什么后臉色煞白,他沖出房門跑到仆人的公用電話前,撥通了meimei房間的號碼。萬幸的是meimei回家并沒有看到一片狼藉,還問他是不是特地打掃過了,怎么里屋這么干凈。 了解情況后,韓塞爾徹底松了口氣,然而前xue又痛又麻,兩腿有點抽筋,他走路一瘸一拐的,還被路過的女仆好心詢問是不是身體不適。韓塞爾微笑著接受了女仆小姐們的好意,心里卻暗罵教授無數(shù)遍,心想等他來見他,一定要狠狠陰陽怪氣一頓。 只不過他沒想到,這一等就是半年過去了,莊園里的大忙人似乎真的神龍見首不見尾起來,他再也沒來過他的房間,他也沒再見過他。 女仆們見他日復一日消沉下來,都或多或少關心過他,而他也曾找莫蘭詢問過教授的現(xiàn)狀,卻被本就不待見他的上校大人直接無視了,甚至禁止他再追問。他本人也被下了死命令,不允許再踏出莊園一步。 其實這些都無所謂,一天兩天他還能忍受,還會催眠自己是那天他讓教授生氣了,過段時間他原諒他了,一切就會恢復如常,然而半年光陰匆匆而去,他終于漸漸琢磨過來了,那天下午教授在他耳邊說過的冷漠無情的話,他也終于參透明白了。 “沒有資格嗎,原來兩年過去了,我還是最開始那個被你用來做實驗的研究對象,一旦被你嫌惡了,就直接丟開了……” 夜里他在床上輾轉反側,身邊早就沒有了旁人的溫度,他冷哼一聲,然后開始肖想著男人性感的薄唇,還有那精壯的身體,用手摳弄著女xue自慰起來。 只是日復一日如機器般的工作下,他越發(fā)不甘心起來。他將過去二人相處的溫馨時光反復過濾著,他記起他曾捎帶著他外出看高聳至云端的大本鐘,遠望那蜿蜒至天際的萊茵河,還領他去大學上課,凡此種種都讓他不敢相信他從始至終都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用完即棄的實驗樣本。 又是和meimei通電話的一天,他打定主意,向meimei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親愛的格萊特小姐,假如我有了心上人,我們本來相處的很融洽,但他因為一些原因不理我了,我是不是應該追求他?” meimei則興奮地跳過了問題,歡快地問他何時有了心愛之人,怎么不跟她分享,韓塞爾就佯裝生氣地重復著剛才的問題,叫meimei回答。格萊特無法,只能在思考片刻后給出自己的答案: “雖說我是一名淑女,但我若有了心愛之人,我想和他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應該就會勇敢上前告訴他我心中所想吧,這樣就算將來離開彼此,也不會后悔?!?/br> 韓塞爾心有所悟,向meimei鄭重道謝,被meimei笑罵一句“真惡心”后掛了電話。 恰好報紙上又刊登了教授的信息,他看到最近聲名鵲起的大偵探準備在整個英國旅行一番,而陪同者正是莫里亞蒂教授。這意味著若是再不去見他,大概往后很長時間他都見不到他了…… 無論這兩年的青澀愛戀結果如何,是時候了解了。 韓塞爾心里默默想著,腦海里逐漸形成一個還算縝密的計劃。 他先是打聽到送餐的女仆感染風寒沒法繼續(xù)工作,就主動詢問了女仆長朵拉,想要頂上傍晚的空缺。朵拉跟他還算熟稔,再加上了解一點內幕,架不住他不停的撒嬌,只得撫著微痛的太陽xue應下了。 接著他打電話找到了立花小姐,委托她一點小事,一向熱心腸的立花泉知道他對教授忠心耿耿,連原因都沒問,很痛快就答應了。 一切都進展順利,都在有條不紊地按計劃進行著,韓塞爾終于等到送餐的那天,他特地換上莊園女仆每人一件的黑白女仆裝,試圖給男人一個驚喜。 等他推著餐車走到熟悉的門口,他左望右望,并沒有看到莫蘭的身影,這才壓抑著微微起伏的心跳,深呼吸一番,接著直接推門而入,準備來個“大驚喜”。 “教授,是不是很久沒見到我……” 一切精心準備的試圖緩解氣氛的開場白在見到眼前一幕后戛然而止,韓塞爾愣在原地,看到許久未見的莫里亞蒂教授坐在桌前,而他身下正有一個含著他性器吞吐的年輕男孩。那男孩全身赤裸,見有人進來,嚇得嘴都不敢動了,直接扶著莫里亞蒂的膝蓋縮起身子來,避免被外人看到。 莫里亞蒂似乎也沒想到能在這種時候見到他,在面色一僵后迅速黑了臉,難得暴躁地朝門外大喊著:“莫蘭!” 緊接著門外腳步聲雜亂,莫蘭和立花泉出現(xiàn)在門口。泉目瞪口呆盯著他腳邊的快要把頭埋進地里的全裸男孩,暗自感嘆了一句“這么刺激啊”,而莫蘭順手擦掉嘴角的蛋糕屑,面色不善地瞪著突然闖入的“入侵者”。 韓塞爾卻不在意這些外人,甚至都沒將目光分給瑟縮的可憐男孩,他只是凝固了臉上的微笑,靜靜地盯著穩(wěn)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兩人目光交匯,他只看到了和那天下午一樣的,冰凍三尺的深色湖泊,還有難得一見的令人膽寒的熊熊烈火。 很顯然,他生氣了,還氣得不輕。 屋內氣壓瞬間低下來,似乎有什么在悄然改變著。雖然很想問問他為何生氣,但韓塞爾面對男人即將發(fā)泄出來的勃然大怒,勉強穩(wěn)住笑容,他刻意拔高聲音,朝莫里亞蒂大聲道: “打擾教授的興致了,我這就離開,你們繼續(xù)?!?/br> 接著他頭也不回轉身離開,等他關上房門完全退出后,這才敢一手摁著餐車,一手捂著胸口急喘著,他后背已經完全被冷汗?jié)裢噶耍钡竭@時他才開始后怕,怕他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舉動。 然而木已成舟,腦海里開始反復倒映著方才看到的香艷畫面,韓塞爾竟不知自己該笑還是該哭,進門之前他甚至沒想到自己連告白都沒機會說出口,百轉千回的青澀暗戀便在一瞬間崩潰瓦解。 他渾渾噩噩地找到朵拉,告訴他教授今晚不用餐了,明天早上再去找他吧,自己則回房間靜坐著。 在坐在床上沉思良久之后,他起身,從衣柜里翻出那件紅白色的外出常服。因為已經半年沒能外出了,他也有半年沒機會穿了。 一不做二不休,他穿著這身衣服,就像喝醉那次,悄無聲息登上二樓,輕輕扣了扣莫里亞蒂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