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九千歲不客氣地抱住人滾在了床上【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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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慎確實沒想過,被送到他床上的是個雙性人。 他頓時明白了那兩個人的意思……之前倒是他想復(fù)雜了,他們沒有那么高的智慧,無非是拐彎抹角的,借由這雙性人來罵他是個不男不女的太監(jiān)。 哦,還有一點,他們給這雙性人喂下烈性春藥,也是在說他不是個男人,連給人解毒都做不到。 但嚴慎對此毫不介意,畢竟這種暗戳戳地冷嘲熱諷,正是說明了對方對自己的手段沒有其他辦法。 他還嗤笑了一聲,一個皇帝,一個所謂的股肱之臣,卻盡是用一些下三濫、不入流的手段,真的是太可笑了。 哪怕真找個人來刺殺他,他都能高看他們一眼。 而床上的雙性人聽到他的笑聲,似乎想要認清來人是誰一樣,努力地睜大了因為情欲而有些無法聚焦的雙眼,片刻后愈發(fā)努力地想要拽住嚴慎的衣服,“救……救救我……” 可他到底沒有力氣,所以手掌還是從嚴慎天青色的衣袍上滑落了下去,甚至沒能在那嬌貴的真絲面料上,留下一點褶皺,只留下幾點汗?jié)竦暮圹E而已。 而嚴慎雖然是坊間傳聞中,能止小兒夜啼的九千歲,但事實上只要別人不惹到他,他的脾氣就意外的不錯。 至少他不是個遷怒的人。 因此他沒為那兩個人,就怪罪床上這個雙性人。 甚至他的心中,還生出了幾分憐惜的情緒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即便他是個太監(jiān),也是個有正常審美的太監(jiān),他又不變態(tài),自然也不能免俗的對美貌的人,多上幾分寬容。 而且如果對方是被那兩人硬掠來的話,還可以說是因為他,才遭到了這樣的池魚之殃。 于是他一邊熱敷著自己的手指,一邊慢條斯理,聲音平和地開口問雙性人,“你可有意中人?” 雙性人茫然地看向他,似乎不明白他為什么會問這個問題。 嚴慎于是耐心的對他解釋,“你身上這種藥,估計不爽個幾次的話,是解不了的?!?/br> 他雖然是個太監(jiān),但是十六歲才凈身的,即便之前一直潔身自好,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可對此倒也不是一無所知。 甚至那時因他太過招蜂引蝶,家人為了防備他遭人算計,還找了專人紙上談兵地,教導(dǎo)了他不少這方面的事情。 而嚴慎說完,見雙性人還有些懵懂,又多加了幾句,“你若有心上人,我就去把人接來幫你解了藥性,之后……” 他的聲音愈發(fā)溫和,“我可以在府里撥個院子給你們,讓你們從此生活在嚴府,做一對雙宿雙棲的夫妻,當(dāng)然,你若是覺得這樣不自由,我也可以給你們些銀兩,送你們到遠些的地方去,不會讓你們沒了著落的?!?/br> 他還毫不避諱地說出了大逆不道的話來,“你不用擔(dān)心在皇帝那交不了差,我保著你,不會有事的?!?/br> 當(dāng)然,他對雙性人也不是毫無防備,無論他選擇留下還是離開,都會有人專門監(jiān)視他,直到徹底確認他沒有危險,但這就不必和對方說了。 可雙性人聽他這么說,沒說走與不走,而是喉間發(fā)出貓兒一般的輕哼聲,又在床上蹭了起來,他胸前那對玉乳隨著他的動作,在簌簌地抖著,尤其頂端那兩顆圓潤的小顆粒,在碰觸到布料的時候,他發(fā)出的聲音更為動聽,而且連那粉嫩的乳暈,都擴大了一圈。 嚴慎看著這畫面,只覺得喉間有些干澀。 即便他是太監(jiān),也不是完全沒有性沖動的,這樣活色生香的美人在他勉強祈求憐愛,若不是他心中還有著幾分不想強人所難的堅持,怕是直接就將這雙性人扯進懷里為所欲為了。 反正即便這人是帶著什么目的來他身邊的,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這樣想著,嚴慎倒是又覺得,那兩人也不是完全不了解他,至少這雙性人的容貌是很合他胃口的。 而這時雙性人又一次伸出藕節(jié)般的玉臂,抓住他的衣擺,“幫……你、你幫幫我,熬不住了?” 嚴慎終于熱敷完了自己的手指,聽雙性人這么說,將帕子扔到一邊,然后俯身逼視著對方,“你確定要我?guī)湍??我可以不告訴你心上人,看了你身子的事情?!?/br> 可雙性人充耳未聞一般,手臂纏在了他的脖頸上,還想抬起頭顱送上自己的紅唇。 嚴慎沒有躲避,但雙性人只抬起一瞬,就無力地跌落了回去,讓一頭青絲散落滿了枕席。 但他卻堅持不懈地捉住嚴慎的一只手,放在自己那軟嫩的如同酥酪一般的乳rou上,然后連身體都顫抖了起來的哀求,“癢……癢呀,求你!” 嚴慎的手掌驀然收緊,還帶著濕熱潮氣的手指,頓時深陷入那柔軟之中,用力之大讓他手指邊緣的乳rou,都泛起了青白的顏色來。 可這樣的疼痛,卻讓雙性人爽的呻吟了一聲,“嗯啊,還……還要,給我!” 嚴慎的喉結(jié)輕輕滾動了一下,手指屈起,逗弄般的輕輕彈了下,雙性人那仿佛吹彈可破的嫩紅乳尖,“要我給你,你知道我是誰么?” 雙性人被他這樣對待,抖得和篩糠一樣,喉中發(fā)出支離破碎的聲音,但倒是將話給說清楚了,“千……千歲,九千歲,想要……要你……” 平日來還真沒人敢這么直接叫他,但雙性人至少知道自己是誰,而且在床榻之間,叫出這樣的稱呼來,還讓嚴慎覺得多了幾分情趣。 但他卻還是沒有動,只有那繃緊的背脊,顯示著他的壓抑,以及其中蘊含著怎樣的力道。 他的聲音也依舊平穩(wěn),“我給你最后一個機會,你可以自己紓解,不然……你可要想好了,若是跟了我,那就再沒有了后悔的余地!” 可雙性人聽他這么說,不知道哪里陡然來了力氣,將被子直接掀開,讓如玉的長腿露出來,接著像是蛇一樣地纏在了嚴慎的身上,“給……給我,千歲……你、你就要了我吧!” 嚴慎聽他這么說,當(dāng)即不客氣地抱住人,直接滾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