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 (飆車,玻璃房和浴缸,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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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陸家老莊園。 聞易端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雙眼鎮(zhèn)定地注視著前方,心里的大石頭卻像沙發(fā)后面的老座鐘那樣,左右搖晃,不肯停息。 終于等到陸老爺子慢悠悠地從樓上走下來,聞易才站起身,規(guī)矩地道了聲:“陸世伯。” “坐吧?!?/br> 陸老爺子絲毫不因聞易的到來感到詫異,活到這把年紀(jì),看誰都像玻璃罐子,里面裝了什么,一清二楚。 兩人相對而坐,聞易先是拘謹(jǐn)了片刻,隨即終于開口:“我也不在陸世伯面前繞彎子了,之前我和承舟之間的……一些齟齬,想必您也清楚,這件事是我……” “何必找那么多借口,聞易,我是今天才認(rèn)識你嗎?還是說你那點(diǎn)兒心思瞞得過我?我沒有插手,用意也很簡單,那個位置,能者居之,如果承舟自己坐不穩(wěn),讓你搶了,那是他自己沒本事。”陸老爺子不禁感到一絲得意,“至于你到我這里來,也不過是被承舟弄得沒有多少退路罷了?!?/br> “世伯教訓(xùn)得是。” “你倒也不用擔(dān)心什么,承舟這孩子我最清楚,他過分自信,自信到愿意給對手留那么一線生機(jī)。所以,就算他大獲全勝,也不會對你趕盡殺絕的。你回去吧?!?/br> “謝世伯提點(diǎn)?!甭勔装氲椭^,隨后又看似誠懇地提議,“我這次來,還有別的事情?!?/br> 陸老爺子用眼神示意聞易說下去。 “就算我相信承舟不會對我們趕盡殺絕,其他人未必相信,當(dāng)年周家、聞家和梁家,陪著陸家背水一戰(zhàn),才有了今天的鴻晟。我們幾家也無非是擔(dān)心狡兔死,走狗烹?!?/br> “行了,聞易,你已經(jīng)拉攏了鐘銘,我也當(dāng)作不知道了?!?/br> “那梁家呢?”聞易話頭一轉(zhuǎn),“梁家到現(xiàn)在可就只剩梁溪這一根獨(dú)苗苗了,還是個omega?!?/br> “你到底想說什么?!?/br> “如果承舟能娶梁溪,聞家和周家,就相信陸家的誠意?!?/br> “我不想插手承舟的個人生活?!?/br> “世伯是怕承舟會是另一個陸大哥吧?!甭勔拙珳?zhǔn)地刺中陸老爺子的痛楚,“我可是聽說承舟最近為了一個beta神魂顛倒,再這樣下去……” 陸承舟會是下一個陸磐。 聞易知道自己已經(jīng)將懷疑和恐懼的種子埋進(jìn)了陸老爺子那顆固執(zhí)的心臟。 陸承舟冷靜下來,向邱翡道了謝,神色如常地離開。 “姐,你在擔(dān)心他那個beta愛人嗎?”邱羽在吧臺里用毛巾擦著杯子,見邱翡皺著眉頭,靠在吧臺邊上。 “不,我是在擔(dān)心承舟?!?/br> “陸承舟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認(rèn)識他二十多年,我就沒見過他吃癟?!鼻裼鹑匀徊挥X得陸承舟會有什么危險(xiǎn),“對了,姐你還記得小溪嗎?他下周回國?!?/br> “他怎么突然想著要回來?” “不知道,大概是想家了唄?!?/br> 黑色法拉利812停在塞斯生物和地鐵站中間的馬路邊上,陸承舟一邊想著邱翡的話,一邊守株待兔。 果然,下班時(shí)間一到,顧孟就從大樓里走出來,似乎剛因?yàn)闆]有夸張的豪車等著他而松了一口氣,扭頭就看見陸承舟的法拉利。 仿佛是擔(dān)心顧孟沒看到自己,陸承舟故意摁了下喇叭,本就拉風(fēng)的跑車,吸引了更多人的目光。 顧孟氣得想當(dāng)場把陸承舟這個sao氣的老男人暴打一頓,卻只能硬著頭皮走過去,拉開車門,坐進(jìn)車?yán)铩?/br> “陸承舟,麻煩你不要用你過去泡小o那套來對我?!?/br> “我保證這輛車的副駕座,絕對沒有什么小O小B坐過。”陸承舟笑著,轉(zhuǎn)身替顧孟綁好安全帶,趁機(jī)在顧孟臉上親了一口,“只有我老婆能坐。” “也不怕我臉上沾了生化試劑毒死你?!?/br> “那我死得可太值了?!?/br> 陸承舟仍然笑著,輕踩油門,法拉利發(fā)出美妙的轟鳴,靈巧地躥入車流中,趁著下班高峰期沒有徹底到來,從高架橋拐入繞城高速,一路向近郊的山景區(qū)疾馳而去。 剛下高速,陸承舟就暫時(shí)停車,打開硬頂,忽然問顧孟:“孟孟,你暈車嗎?” “不暈,怎么了?” 顧孟話音剛落,法拉利像燃燒的箭矢般飆上山道,在最急的彎拐處也不曾減速。 山風(fēng)和蟬鳴在顧孟的耳邊極速掠過,親吻著顧孟的額頭、發(fā)梢,他轉(zhuǎn)頭去看陸承舟,那張他曾深深刻在心里的臉,這一刻似乎只有他和陸承舟,其他的一切都不再重要,過往的恩怨都被拋在腦后,而未來的悲喜還未追趕上來,至少這一瞬間,顧孟感受到自由、喜悅和無遮無攔的愛。 “這就被老公的帥氣迷住了?” 顧孟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陸承舟已將車停下,慌忙轉(zhuǎn)過頭,不再看陸承舟。 停車場旁邊是幾棟頗有些野趣的小別墅,亮著燈火,有飯菜的香氣從里面飄出來。 陸承舟牽著顧孟的手往里走去,老板似與陸承舟很是熟悉,親切地招呼陸承舟去老位置坐下,飯菜一會兒就好。 桌子設(shè)在別墅頂樓的玻璃房里,玻璃房四周都裝點(diǎn)著植物,還有幾株少見的蘭花,抬頭還能看見數(shù)顆閃動的星星。 顧孟忍不住上前仔細(xì)觀察起其中一棵淡藍(lán)色的蘭花。 “喜歡嗎?” 顧孟轉(zhuǎn)頭,警惕地看著陸承舟,生怕陸承舟下一秒說出什么奇怪的話來。 “孟孟,我只是在討好你啊?!标懗兄壅f著,又將顧孟摟在懷里,吻了吻顧孟的頭發(fā),“不管你心里怎么想我,在你之前,真的沒有誰值得我這樣?!?/br> 顧孟將信將疑,沒有說話。 陸承舟將顧孟帶到桌邊坐下,抬手關(guān)掉了最亮的兩盞壁燈,只留下桌上的一盞臺燈,和從屋頂瀉下的月光。 “燈下看美人,我現(xiàn)在才明白這句話?!?/br> 陸承舟看著顧孟的臉,移不開眼,明明什么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卻還像情竇初開的少年似的,悸動難耐。 “陸承舟……”顧孟叫了他一聲,沉默片刻,終于忍不住問道,“你真的喜歡我嗎?” “你非要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才肯相信嗎?” “你到底喜歡我什么?” “不知道。”陸承舟毫不掩飾,“世界上很多事情都講邏輯,有答案,唯獨(dú)對一個人的愛是沒有邏輯可言,也找不到答案的。孟孟,如果我真的想騙你,我可以編出各種理由,但我不想,我愛你,孟孟?!?/br> “如果我不愛你呢?陸承舟。” “我會等,等到你愿意愛我那天。”陸承舟拉住顧孟的手,“但在這之前,讓我守在你身邊,好不好?孟孟,只要一想到你會離開,我就……” 陸承舟一時(shí)語塞,他會講四種語言,卻想不到任何一個恰當(dāng)?shù)脑~語,來表達(dá)內(nèi)心的感受。 片刻寂靜,服務(wù)生恰巧將飯菜送上來,中斷了兩人的談話。 雖是家常的菜式,味道卻很可口,但顧孟仍舊是沒吃多少就把筷子放下了,陸承舟夾了一小塊蘑菇放到顧孟碗里。 “多吃一口,這種蘑菇,新鮮的只有這里才有,我爸想吃還吃不到?!?/br> “你……節(jié)哀?!?/br> 陸承舟愣了愣,突然笑起來,解釋道:“我爸還活著。” “抱歉。”顧孟尷尬起來,他也是聽同事八卦說陸承舟父母雙亡。 “是我沒跟你說清楚。”陸承舟倒也不甚在意,“不過我爸跟死了差不多,他為了跟我媽在一起,不惜離親叛眾,已經(jīng)三十多年沒跟我爺爺說過一句話了?!?/br> 顧孟全然沒想到陸承舟會有這樣一位父親。 “所以我爺爺最怕的事情就是我成為下一個我爸。”陸承舟看著顧孟,“我以前總覺得我不會搞成我爸那樣,直到遇見你……” “陸承舟,你不要……” “別怕?!标懗兄劾☆櫭系氖?,“記住,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有我在。況且事情不會搞得那么糟的,今年冬天,我?guī)闳ヒ娢野謰專徊贿^……” “什么?” “我媽大概率會瘋狂地催你生個孫子給她玩兒。” “你自己生去?!鳖櫭舷胍榛厥郑瑓s被陸承舟緊緊攥住。 “我一個人怎么生,對吧,老婆?!?/br> 顧孟瞪了陸承舟一眼,陸承舟卻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將顧孟扯到懷里,壓在玻璃墻上親吻,手不知不覺往顧孟的屁股上摸去。 “別在這里!”顧孟擰過頭,用力推開陸承舟,在四面透明的玻璃房里搞,跟野合沒什么區(qū)別。 陸承舟反倒被這樣的情景弄得下身鐵硬,卻又想起邱翡的叮囑,只能暫時(shí)作罷,將顧孟緊緊抱在懷里,思量著在自己的山間別墅里弄個玻璃房…… 一路忍到回家,剛一進(jìn)門,陸承舟就迫不及待地將顧孟抱起,走進(jìn)主臥的浴室,將顧孟扒了個精光。 相當(dāng)寬大的浴缸里漸漸放滿溫?zé)岬乃?,顧孟大半個身體泡在水里,陸承舟吻著顧孟的眉眼,輕聲詢問:“孟孟,可以嗎?” 顧孟沒有回答。 “孟孟?!标懗兄塾纸辛祟櫭弦宦暎拔蚁胍恪?/br> 顧孟伸手摟住陸承舟的脖子,主動和陸承舟舌吻。 陸承舟滿心喜悅,一邊與顧孟唇齒纏綿,一邊脫掉衣服,鉆進(jìn)浴缸。 水漫了一地,隨著陸承舟的開拓,顧孟身前的yinjing挺起,被陸承舟握在手里,而臀間那處越來越習(xí)慣性愛的后xue,像泉眼似的,翕張著,流出絲絲yin液,散入水里。好在陸承舟很快就用自己身下的rou棍堵住了泉眼,然后一下下抽插,攪動著水聲潺潺。 顧孟半仰起頭,頎長細(xì)瘦的脖子泛著水光,更顯得脆弱,仿佛輕輕碰一下就會折斷,手指隨著陸承舟的挺動扣住浴缸的邊緣,過度用力的指節(jié)竟比浴缸還要白上一點(diǎn)兒。 “啊……好脹……” 陸承舟一次次地捅入、貫穿,讓顧孟在欲海中起起伏伏,更加飽滿,更加輕盈。 顧孟細(xì)長的雙腿盤在陸承舟身上,陸承舟握著顧孟的腰,將顧孟的兩顆rutou吸得挺立,然后將顧孟的身體拉得離自己更近些,用舌頭輕輕舔過顧孟后頸處的腺體,一邊在顧孟的身體里找尋生殖腔腔口,一邊用牙齒輕輕地將腺體摩擦得通紅透亮。 粗大的yinjing挺入生殖腔,顧孟剛感到一陣酸脹的痛意,又被注入腺體的信息素搞得全身麻軟燥熱,叫得更加yin艷,仿佛被囚禁在浴缸里的海妖。 陸承舟努力克制,盡量溫柔一些,好讓顧孟享受綿長舒適的性愛。 溫?zé)岬乃蚲untang的陸承舟,擁抱著顧孟,像母親的zigong一般安全,引得顧孟像小嬰兒尿尿似的,射進(jìn)水里。 顧孟在陸承舟懷里徹底舒展盛開,身體的每一處都熱切地回應(yīng)著陸承舟的動作,就連生殖腔也隨著陸承舟的抽插而收縮吮吸,挽留陸承舟巨大的yinjing。 霧氣在鏡子上凝結(jié)成細(xì)小的水珠,顧孟的呻吟里可以聽見陸承舟的力度,忽輕忽重,忽淺忽深。 在顧孟嗓子都叫得發(fā)啞,渾身力氣快要耗盡時(shí),陸承舟才戀戀不舍地楔進(jìn)顧孟的生殖腔,用jingye撐滿腔體。 “孟孟,喜歡嗎?”陸承舟沒有立刻將自己拔出來,仍然停留在顧孟身體里,用雙臂將顧孟圈住。 顧孟輕輕地在陸承舟的肩頸處咬了一口。 陸承舟的手指來回?fù)崦櫭系募构?,還是太瘦了。 趁陸承舟去廚房熱牛奶的空隙,顧孟拖著疲軟的身體回到客臥,從包里翻出一支氣壓式針筒,摸索著,用針筒抽出了腺體里淡紅色的液體,然后將針頭拆下,換上密封性良好的橡膠頭。 剛把針筒放進(jìn)可以冷凍保鮮的盒子里,陸承舟就端著牛奶走進(jìn)來,看著顧孟蒼白的面色。 “孟孟,你怎么了?” “我沒事?!?/br> 顧孟主動接過牛奶,順從地喝下。 “我們抽空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