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習(xí)永無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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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知遙說:“我只和你睡的。” 封遠(yuǎn)皺起了眉,再次翻找自己的記憶。 許知遙看見他皺眉,賭氣又往他臉上啵了好幾下:“你是不是覺得我惡心,我就親就親,惡心死你?!?/br> 封遠(yuǎn)還沒回過神,下意識反駁:“我沒……” 他這會終于從被傳說中的娃娃親對象突然親了的境地里緩過神了,捏住了許知遙兩邊肩膀擋住他,皺著眉問:“你說的這些,都是什么意思?” 許知遙眨眨眼:“就字面上意思啊,咱倆是一對?!?/br> 封遠(yuǎn)問:“你確定沒認(rèn)錯人?” 許知遙伸出兩根手指比了比自己的眼睛:“5.0?!?/br> 封遠(yuǎn)說:“我是誰?” 許知遙看這家伙還是不信,甚至還有一種把自己當(dāng)不成熟小朋友的傾向,頗有一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感覺,湊到他耳邊嘀咕了一會。 封遠(yuǎn)干咳了兩聲,信了。 他看著面前眼巴巴看著他的許知遙,訥訥道:“平行世界?” 他又問:“能多說一些關(guān)于我……你們的事情嗎?” 許知遙犯了難:“說來話長哦,我不知道要從哪開始。” 封遠(yuǎn)看他苦惱的小模樣,忍不住笑:“那就從我們……怎么在一起開始說吧?!?/br> 許知遙看著這樣熟悉的封遠(yuǎn),肚里的黑水又開始咕嚕嚕冒泡泡:“是你追的我哦,你對我一見鐘情,要死要活喊著要嫁給我?!?/br> “那天我在音樂教室,你過去就找我,見到我的第一眼就呆在了原地,你不知道你那樣子看起來多傻哈哈哈哈……接著就直接表白了,可是我們第一次見誒我怎么會答應(yīng)你,所以我拒絕了。” “你被拒絕了就說要當(dāng)我的小弟。本來你是不夠格的,但是你一直求我,我就心軟了,后邊你就作為我的小弟一直待在我身邊,每天……” 封遠(yuǎn)但笑不語。 故事里的疑點很多。比如為什么自己要去音樂教室,自己怎么會愿意當(dāng)小弟,更不用說對著別人哭著喊著要嫁人……不過有一點大概是真的,他確實有點……一見鐘情的感覺。 他看著許知遙眉飛色舞地講著“他們倆”的故事,講到得意處時,嘴角還會不自覺翹起一點狡黠的弧度,眼睛亮亮地盯著自己,裝出一副無比真摯的樣子。 故事的真假在此刻已經(jīng)不重要了,封遠(yuǎn)只覺得心口總有些癢癢,惹得手總想捏點什么來解癢——比如對方撲棱的貓貓耳朵和翹起的小尾巴。 到底還是忍住了。等許知遙講完午休都快結(jié)束了。 封遠(yuǎn)笑著問:“我們真是一對???” 剛松一口氣的許知遙頓時炸毛,咬著腮幫子:“感情我剛剛說那么多你都沒聽進去!” 封遠(yuǎn)趕緊安撫,笑著說:“聽進去了聽進去了?!?/br> 他試探性地捏了捏許知遙的發(fā)尾:“我們是一對的話,可以抱一下嗎?” 許知遙把下巴一抬:“當(dāng)然可以?!闭f著直接撲進了封遠(yuǎn)的懷里,把自己整個人都埋了進去,還自覺地找了舒適的位置,窩在里邊不動了。 明明是封遠(yuǎn)自己提的要求,現(xiàn)在看見許知遙這么主動卻還是有些遲疑,內(nèi)心幾番掙扎才將對方摟了個滿懷。 有了開始,之后的動作也變得順理成章起來。他埋進對方肩窩,呼吸著那股薔薇的香味,心底的癢意卻并沒有因此減少,反而更加讓人抓心撓肺。 封遠(yuǎn)感受著懷里的溫度,忽然笑了起來:“我開始羨慕那個平行世界的自己了?!?/br> 許知遙忍不住抬頭看他,在看到他臉上的表情后頓了頓,伸手去捏他的臉:“別笑了,好奇怪?!?/br> 他又嘟囔:“有什么好羨慕的,真有平行世界,那另一個世界的你就比你慘多了,不認(rèn)識你的我哪有那么好追?!?/br> 封遠(yuǎn)笑:“也是。” 封遠(yuǎn)想,不管有沒有平行世界,面前這個人他是一定要抓住的。 可是理智知道不能放過,看著這個尚且陌生的人,又有些不知如何相處的局促。 按對方說的那些,他應(yīng)該是可以再做些更親密的舉動的。比如親吻,撫摸,亦或者……可是同時,對方又是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連擁抱都顯得逾矩。所以最后只是這么抱著。 快上課了,封遠(yuǎn)放開了他,問:“我以后都可以來找你對吧?” 許知遙笑:“當(dāng)然可以啊?!?/br> 封遠(yuǎn)笑著又抱了他一下,有些不舍地用手背蹭了下他的臉頰,回教室了。 他開始期待夜晚的降臨,和之后的每段休息時間。像每個情竇初開的高中生一樣,不一樣的是他知道他們的未來,從心動開始就得知了結(jié)局是happy ending。 他們可以一起度過這幾年,先婚后愛,在日常的瑣碎里慢慢磨合,培養(yǎng)出曖昧的情愫。沒有什么比細(xì)水長流更適合形容以后的生活,在合適的年紀(jì)戀愛,牽手,最后邁入婚姻殿堂許下彼此的承諾,用一生去學(xué)會愛一個人。像詩里寫的那樣,一切都是慢的,一切也都可以慢慢來。 ——封遠(yuǎn)一開始真的是這么想的。 晚上他又來找許知遙了??粗媲按┲埗址脑S知遙,強行控制著自己的視線移到對方臉上。 封遠(yuǎn)問:“怎么穿這個?” 聽到他這么問,許知遙疑惑地看了看自己:“怎么了嗎?” 確實沒怎么,畢竟只是一件款式普通的睡衣,略有些可愛的設(shè)計。 但既然是睡衣,用的布料大多輕薄,不至于透rou,捏在手里卻只是小小的一點,穿在身上自然也不會有厚實的質(zhì)感,松松地裹著身軀,許知遙正坐著玩游戲,封遠(yuǎn)的視線一往下就能看到一大片白皙。 他坐了下來,避免自己借身高優(yōu)勢再占什么便宜:“沒什么?!?/br> 只是眼神還是不敢往對面看,再往前看就是許知遙盤著的兩條長腿,在原木色的椅子上格外白,肌rou放松著,因為這個動作擠壓出一點軟軟的rou,腿根處的rou尤其軟嫩。 他中午見許知遙,對方也是穿的短褲,大概到膝蓋。學(xué)校的校服一年四季都是長褲,區(qū)別只有厚度,許知遙向來不穿校服。 但男生的短褲和睡褲到底是有些不一樣的,封遠(yuǎn)也說不出哪里不一樣,但他不太敢看這樣的許知遙。 對方察覺了他的不自在,湊了過來:“你不喜歡嗎?” 封遠(yuǎn)垂眼:“很喜歡。” 許知遙湊的更近了:“那你怎么不看我?” 他仗著封遠(yuǎn)現(xiàn)在知道了他倆的關(guān)系,又湊過來在他脖頸間蹭了蹭,黏黏糊糊的:“你不是喜歡這個嗎,現(xiàn)在我穿了,有沒有更喜歡我一點?” 封遠(yuǎn)說:“有?!?/br> 許知遙從他懷里出來,捏著衣服下擺,有點嫌棄的樣子:“要不是你喜歡我才不穿呢,好幼稚。” 封遠(yuǎn)笑:“嗯?!?/br>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喜歡這樣的,大概是很多女孩子會喜歡的款,確實有點幼稚??墒谴┰趯Ψ缴砩暇驮趺纯丛趺春每?。 他忍不住把人摟了回來,把下巴埋在對方柔軟的發(fā)絲間,有點自私的沖動:“只穿給我看好不好?” 許知遙撇嘴:“我才不會穿出去呢?!?/br> 封遠(yuǎn)抱緊了他。 他以為自己的情感會是慢慢發(fā)展的,但許知遙明顯不給他這個機會,第二天老師讓他搬宿舍的時候封遠(yuǎn)還有點懵。 封遠(yuǎn)“嗯?”了一聲,班主任奇怪地看著他:“不是你和家長說要搬去7312的嗎?” 封遠(yuǎn)說:“是,剛剛是沒想到這么快,謝謝老師。” 中午回來的時候他茫然地站在了許知遙的宿舍里,東西已經(jīng)被對方雇人搬好了,幾乎復(fù)刻了他在自己宿舍的樣子——在詢問過他爺爺之后。 許知遙看見他張手要抱抱,封遠(yuǎn)就順手把他抱了過來,任由對方一下子跳到他身上,雙腿夾住了他的腰。 許知遙問:“我厲害吧?” 封遠(yuǎn)把人摟緊了一點:“是,很厲害?!毙袆恿軓?。 許知遙攀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吧唧一口:“我把你的東西搬過來了,今天中午就可以一起睡了?!?/br> 封遠(yuǎn):“?” 有的戀愛,好像還沒開始,就要進入老夫老妻模式了。他回想起許知遙當(dāng)初那句上床,心底有些悸動,但更多的是茫然。 如果沒記錯的話,他們才認(rèn)識兩天。 所以封遠(yuǎn)說:“抱歉……” 許知遙疑惑地看著他。 封遠(yuǎn)又把那些話咽了回去。他不想拒絕對方。 許知遙還想追問,又被封遠(yuǎn)親了一下,忘記了自己要說的話,樂顛顛和他一起玩了起來。 很快就到了睡覺時間,許知遙先上了床,趴在床邊拍拍床板,期待地看著他。 封遠(yuǎn)失笑,也跟著上去了,坐在上邊,被許知遙撲了個滿懷,他順勢把人抱在懷里,捏著對方的后頸輕輕撫摸。 許知遙很快就不滿足于這樣的擁抱,他從封遠(yuǎn)的懷里出來,輕輕推對方的肩膀。封遠(yuǎn)看到了他臉上期待的模樣,頓了頓之后順勢躺下,看見許知遙以一個鴨子坐的姿勢坐在他的腰上,雙眼亮晶晶的。 許知遙俯下身,兩人的臉因此貼的很近,呼吸間都是對方的氣息。 許知遙吧唧一口親在他嘴上,分開之后不滿足地又親了一口,一下一下的,小雞啄米似的,最后放開的時候嘴角滿足地?fù)P起了一點。 初吻失去的有點突然,可是舒服得讓人想更進一步。 所以封遠(yuǎn)摸上了他的后腦,把人壓了下來,不再克制地吻了上去。 沒有什么技巧和章法,就這么笨拙地咬著對方的唇瓣,在飽滿的軟rou上摩擦吸吮,偶爾舔去一點無法吞咽的涎水,饒是如此,也舒服地讓他想要嘆氣。 放開的時候兩人都有些氣息不穩(wěn),許知遙的臉因為缺氧有些泛紅,眼里浮起了一點水霧,抓著他胸口的衣服小口喘氣著。 封遠(yuǎn)不著痕跡把人往上托了一點,避免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的異樣。 但他的動作終究是徒勞,因為許知遙直接坐到了那個地方上,甚至還因為被硌到挪了挪屁股,在那里蹭了好一會。對封遠(yuǎn)來說大概是甜蜜的折磨,只不過二者誰占了更多的分量就不得而知了。 在肌rou記憶下許知遙很快找到了一個適合的角度,把對方的東西卡在了臀縫間,這才記起身下被自己坐著的人已經(jīng)變了,也記起對方現(xiàn)在大概只把他當(dāng)陌生人。 他以前親完總是這么調(diào)戲封遠(yuǎn),尤其是在沒有條件的情況下。雖然受苦的最后都是他,但對于這樣的小動作他向來樂此不疲,以至于剛剛習(xí)慣性地坐了上去。 他忽然有了些不好意思的情緒,臉浮起一點紅暈,眼神飄忽著不敢看封遠(yuǎn)。 但身體傳來的渴望并沒有因此被澆滅,兩人相貼的地方是一片灼熱的溫度,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趨勢,少年沖動的rou體禁不起這樣的撩撥。 許知遙趴在他的胸口,思緒忍不住飄忽:雖然封遠(yuǎn)沒了記憶,可是他們的感情好像也沒有因此出現(xiàn)問題,又兼具天時地利,大概是可以的吧……? 最后還是抵不過心里的想法,把臉埋進了封遠(yuǎn)頸間,小聲說:“可以繼續(xù)哦?!?/br> 封遠(yuǎn)覺得自己大腦可能宕機了,餡餅砸在臉上,以至于這一切都變得不真實起來,讓人不敢相信。他甚至很想傻乎乎地問一句:可以繼續(xù)什么? 到底是不想被許知遙當(dāng)成傻子,這句話被他咽了下去,但心口的跳動并沒有因此減緩,隔著血rou和衣物,傳遞給了趴在他身上的許知遙。 最后兩人還是被時間限制住了,抱在一起等待身體的反應(yīng)消失。 午休結(jié)束分開的時候許知遙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衣角:“真的嗎?” 封遠(yuǎn)說:“嗯。” 他們約好今天晚上繼續(xù)之前未完的事情。 明明之前還抱在一起做了些更親密的舉動,但這樣問起來的時候,彼此都生出了點沒來由的羞澀。 封遠(yuǎn)在他額上吻了一下,和自己大膽直白的小男朋友說了再見。 今天下午的課注定是聽不進去的。 畢竟他要臨時補習(xí)一些別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