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白玉家的床確實又大又軟/小談睡覺時被澀澀/張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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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白玉沒講錯,他家的床確實又大又軟。 談允溪坐在床沿邊,垂眸望著男人脫下了他的鞋襪。 圓潤的腳趾暴露在空氣中,微微蜷縮著。 韓白玉攥著他的腳踝,動作像是壞掉的程序一般,頓了一瞬。 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看別人的腳都能…看硬了。 韓白玉僵硬的動作自然沒能逃出談允溪的視線。 他輕咳了一聲,見韓白玉慢慢抬頭看向他,談允溪的狐貍眼睛里含著星星點點的調(diào)侃笑意。 “韓先生?!闭勗氏⑽⑼崃送犷^,不受束縛的腳緩緩抬起,搭在韓白玉的胯間,輕輕剮蹭著,他的語氣里像是發(fā)現(xiàn)新玩具的小朋友,“你硬了?” 韓白玉溫柔的笑意一頓,那只腳正肆無忌憚的在他胯間作亂。 悶在內(nèi)褲里的roubang仿佛更硬了。 “嗯,因為你?!表n白玉只能應(yīng)著。 雖然談允溪的力道沒輕沒重的,偶爾把他踩疼了,但是他……舍不得站起來。 韓白玉舍不舍得是一方面,談允溪倒是因為他這么誠實而很快失了興趣。 他收回腳,眨著眼睛向韓白玉張開了雙臂,面上一副撒嬌的模樣:“韓先生,那就抱我去洗澡吧?!?/br> “今天出了好多汗?!闭勗氏砹艘宦?,又說:“韓先生也可以洗冷水澡,降降火氣?!?/br> 韓白玉聽著談允溪一口一個韓先生,面上泄出了幾分無奈的微笑,他低頭,親親昵的蹭了蹭談允溪的鼻尖,溫柔笑道:“那么,有求于人的時候,應(yīng)該說點好聽的吧?” 談允溪微微仰著頭,圈住他的脖頸后,在韓白玉的唇邊印下一個吻:“說什么是好聽的?” 他的眸子里閃著狡黠的光:“老公,抱我去洗澡?” 韓白玉嘆了一口氣,話里卻滿含笑意:“真是……敗給你了?!?/br> 談允溪畢竟是成年男人的體重,但是韓白玉抱起來卻顯得絲毫不費力。 “太瘦了。”韓白玉面不改色的捏了捏談允溪的腰部,引得埋在他懷里的人受不了似的笑出了聲。 “多吃飯?!表n白玉低頭親了親他的鼻尖,道。 談允溪把玩著垂落在他頸肩的金發(fā):“沒辦法啊,我吃不胖的?!?/br> 說著,他已經(jīng)被韓白玉放在巨大的浴缸里。 韓白玉顫抖的指尖已經(jīng)劃到他的衣領(lǐng),卻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 倒是談允溪毫不顧忌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精瘦的腰身。 他看了一眼愣住的韓白玉,伸手撫上他的眉眼,淺笑夕顏:“傻了?洗澡不脫衣服嗎?” 韓白玉攥住了他的手腕,聲音含著無奈和飄飄然的欣喜:“或許吧。” 每次面對談允溪,他那些引以為傲的偽裝和自信都一瞬間潰不成軍,搖著小白旗喊投降。 所以在他面前,自己才會一次又一次的做出那些傻的出奇的舉動吧。 談允溪不懂面前的男人在想什么,他只是微微掙開了韓白玉的牽掣,指尖滑落到他襯衫的紐扣上…… 韓白玉的喉結(jié)緊張的滾動著。 但是談允溪卻突然開了花灑,溫?zé)岬乃鲝乃念^頂流下。 韓白玉激動的心情也仿佛被澆滅了,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望著笑的開心的談允溪,眸子里也不禁染上了笑意。 半點沒有被戲弄的氣憤。 “韓先生?!闭勗氏佳坶g的笑意未散,只是含著些倦怠:“快洗吧,我好想睡覺?!?/br> 見他是真的有些累了,韓白玉三下兩下除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抖著手脫掉了談允溪身上僅存的衣物。 這個澡洗的時間實在太長了些。 兩人并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就是因為沒有做出格的事,所以韓白玉的動作就顯的束手束腳的。 所幸,談允溪也熄了捉弄韓白玉的意思,十分配合他的動作。 兩人洗完澡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將近十一點了。 談允溪打了個哈欠,任由著韓白玉拿了浴巾將自己包起來,仔仔細(xì)細(xì)的擦著。 望著靠在他身上,閉著眼睛乖乖被擦頭發(fā)的小狐貍,韓白玉又吞咽了一口口水, 洗澡并沒有用,反而又激起了他一身的火氣,他的下體已經(jīng)憋的要爆炸了。 韓白玉覺得忍者神龜都沒有他能忍吧。 韓白玉的動作越來越慢,談允溪困的直掉眼淚。 他揉了揉眼角,伸手點了點韓白玉彰顯著存在感的roubang,道:“如果今晚不解決,韓先生是不是睡不著?。俊?/br> “可是我好想睡覺?!闭勗氏[起狐貍眼睛,抬頭望著呼吸粗重的韓白玉,大度的說道:“等我睡著了,把腳借給你用好不好,但是前提是不能吵醒我。” 說著,他朝韓白玉呲了呲牙,“威脅”道:“我起床氣很大!” 好像毫無攻擊性的小狐貍露出一口奶牙,朝窺視他的人道:我可是很兇的。 這個聯(lián)想讓韓白玉驀地笑出了聲。 “好?!彼言〗韥G在了一旁,將談允溪打橫抱起放在了床上,揉了一把他的金發(fā):“睡吧?!?/br> 再說一次,韓白玉的床確實很大很軟。 談允溪蹭了蹭枕頭,慢慢闔上了眼睛。 韓白玉伸手關(guān)掉了房間里的白熾燈,只留下一盞昏黃的小燈。 他側(cè)著身子撐著頭,伸手將落在談允溪臉頰上的發(fā)絲挽到耳后,恬靜的睡顏映入了韓白玉的眼里。 他沒有吵醒談允溪的想法,所以不會去…借用他的腳。 韓白玉有一下沒一下的擼動著自己的roubang,紫紅色的guitou怒張著,越擼只能越讓自己心煩。 咳咳,不能借用小狐貍的腳…用用他的手總不會吵醒他。 這樣想著,韓白玉在被子摸索了一下,便牽著談允溪的手,放在了自己的roubang了。 然后,他的手疊在談允溪修長的手指上,輕輕帶著他的手?jǐn)]動著。 說來丟人,剛剛韓白玉自己擼動了那么久都沒有想射的欲望,但是當(dāng)微涼的指尖觸碰到自己的roubang上,他差點沒有忍住。 韓白玉低低的罵了一聲,挺腰小幅度的向他手里沖撞著。 沒一會兒,一道白濁就染上了談允溪的手心。 韓白玉小聲的喘著粗氣緩了一會兒,就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下了床,去找抽紙。 談允溪的外套搭在了放抽紙的位置。 韓白玉移開時,他的外套里卻不斷傳來振動。 頓了一會兒,韓白玉還是將外套口袋里的手機拿了出來。 談允溪的手機設(shè)了密碼。 界面上是許多人私發(fā)的微信。 最多的…… 韓白玉望著上方司徒樾的對話框,后面標(biāo)著數(shù)十條的未讀,但上面只顯示了半句話“我不會放棄的,明天我……” 韓白玉悄然捏緊了手中的手機。 他一直覺得偷窺別人隱私的人都是躲在下水溝的臭老鼠。 只是,現(xiàn)在的他也不可避免的將這些劃不到底消息一條一條的看下去。 除了司徒樾,不少人那開頭都是委婉的表達(dá)愛意的半句話。 還有,韓白玉的指尖在屏幕上頓了頓。 “張岑:?” “張岑:今晚不來?” 這種不禁誘人深思的話,談允溪和你很熟嗎? 韓白玉按滅了手機,閉了閉眼睛壓住心底升騰的火氣。 床上的人翻了個身。 韓白玉轉(zhuǎn)頭看去,談允溪已經(jīng)將半邊被子踢了下去,露出了大片大片的肌膚。 平復(fù)了一下心緒,韓白玉將談允溪的手機放回口袋里,順手抽出了幾張紙巾,將談允溪的手指翻來覆去的擦了個干凈。 “幸好,你現(xiàn)在是我的……”韓白玉嘆了一口氣,伸手抱住了睡覺也不安分的小狐貍,親了親他的發(fā)旋。 這樣身體相貼的觸感讓他心安, 只是第二天,談允溪在韓白玉懷里醒來時,卻悶的不得了。 小狐貍:救,救命,韓白玉是不是要謀殺他!! 好一會兒,談允溪才從韓白玉的臂彎里探出了頭,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 然后就對上了韓白玉溫柔的視線,他低頭吻了吻談允溪的眉眼,語氣微微沙啞:“醒了?” 談允溪唔了一聲:“韓先生睡的好嗎?” “……嗯?!?/br> 韓白玉想著昨天晚上,談允溪在他懷里極其不安分的模樣,不僅會抓人還會踢人。 自己只好鎖住他,才能控制住他的動作。 但是想著這些,他還是會露出笑容。 察覺到自己想法的韓白玉怔愣了一瞬,卻又輕而易舉的接受了。 “起床?!闭勗氏嗔巳嘌劬Γ骸澳阋ハ词??” “洗漱完可以親你嗎?” 談允溪眨了眨眼睛:“勉強允許吧。” 韓白玉的笑容越發(fā)的燦爛。 望著他腳步輕快的去了衛(wèi)生間,談允溪赤著腳下了床,想起昨天自己的衣服都已經(jīng)濕透了,就隨意挑了件昨天韓白玉買下的衣服,只是簡簡單單的衛(wèi)衣,卻讓談允溪穿出來了高定的感覺。 他找到自己的手機,忽略了那么多未讀的消息,看著名叫“張岑”的聯(lián)系人發(fā)來的消息,他揉了揉頭發(fā):哎,自己有答應(yīng)過這個人什么嘛? 今晚不來?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