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男友的往事/獨立修羅場之外的小狐貍/他是小狐貍的老公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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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的小蛋糕已經(jīng)空了三個。 司徒樾輕揉著談允溪的肚子,談允溪苦著一張臉,哼哼唧唧的罵他:“都怪你,一直喂我?!?/br> “抱歉?!彼就介形橇宋撬念~頭,毫不猶豫的低聲道歉。 談允溪兇巴巴道:“只會道歉的大笨蛋。” 兩人親昵的聊著天,絲毫不管幾道射在他們身上的目光。 韓白玉推了推鼻梁上架著的眼睛,垂下眸子遮住眼中莫名的情緒。 剛剛跟他擁吻的小狐貍,轉頭就能和別人那么親密… 這次,他沒能忽略心底騰升的不爽。 尉賀云眼中痛苦悔恨嫉妒交雜,剛剛那一句話已經(jīng)耗盡了他的信心和勇氣。望著兩人親密的姿態(tài),他只能攥緊了拳頭,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 好好一場婚宴,硬生生讓他喝出流水酒局的感覺。 以前,是他不夠堅定,太…對不起談允溪那一腔真摯的情誼。 兩人在高中相識。 談允溪那時漂亮,稚嫩,貧窮,是乖乖的學霸。 尉賀云呢,不學無術,逃課打架,是囂張且不可一世的富二代。 兩人本來是一條平行線,永遠都不可能相交。 可是因為和朋友的一場賭約,尉賀云大張旗鼓的追起來了那個清高的漂亮學霸。 或許是沒被人這樣熱烈的追求過,或許是因為心動,總之一個月左右的時間,談允溪接受了他,兩人談起來了戀愛。 尉賀云這才知道,別人口中清冷的學霸,其實青澀的要命,說一句情話便要紅了臉,漂亮的好像天邊一朵火紅的云。 他們像是校園里最最普通的情侶一般,偷偷的牽手,接吻,約會。 第一次接吻的時候,是在晚自習放學后的夜晚。 兩人都是初吻,磕磕絆絆的,談允溪還咬傷了尉賀云的舌頭。 他望著自己的戀人,只覺得越看越欣喜。 那時候尉賀云就知道,他在清醒的淪陷,淪陷在名為“談允溪”的漩渦里。 他沉溺在這段戀愛里,幾乎已經(jīng)忘了那個賭約,直到一個他以為的“好兄弟”嘻嘻哈哈的捅到了談允溪的面前。 談允溪受傷的問他是否只是因為一場賭約才來追他,那時他急著哄人,什么情話都不要命的往外說。 最后兩人不但沒分手,甚至假期的時候,在小旅館里,兩人激烈的做了愛。 原來和談允溪zuoai是這樣舒服的感覺。 在談允溪身上動情起伏的尉賀云這樣想。 可是…沒多久,他父母不知道從哪里得知了他與一個男孩交往的事情。 極力反對的父母威逼利誘談允溪不成,就單方面切斷了尉賀云的經(jīng)濟來源。 尉賀云本以為愛可以大于一切。但是…是他沒能堅持住,他想,等他有能力保護自己的愛人,再交往也不遲。 提分手的那天,談允溪像是早有預料一般,平淡的接受了??墒俏举R云何等了解談允溪,他知道,談允溪在傷心。 緊接著,他出了國,兩人徹底斷了聯(lián)系。 等他終于有能力掌握自己人生,談允溪卻已經(jīng)早就不需要他了。 回想著記憶中談允溪青澀的笑容,尉賀云眼睛發(fā)紅,一眨不眨的看著正對別人巧笑倩兮的談允溪。 這本該是他的戀人,可是卻被他弄丟了…… 婚禮終于進行到了新人交換戒指的時候。 談允溪偷偷跟司徒樾咬耳朵。 “你白月光怎么老看我?”談允溪撅了撅嘴:“我覺得自己好像案板上任人宰割的大肥魚,他好像要把我刀了?!?/br> 司徒樾望著他紅潤的嘴唇,沒忍住將他的臉掰過來親了親:“別理他?!?/br> 想了想,他又說:“他不是我的白月光,我跟他不熟。” 好家伙,現(xiàn)在就開始劃清界限了。 尉薇見自己的未來的丈夫目光一直停留在一處,她也好奇的看了一眼。 望著男人熟悉的面容,她罕見的愣了愣。 她實在對這個人的印象太深了。 尉賀云高中時要死要活的,就是為了那位漂亮的哥哥。 她還領著她當時的女朋友給那個哥哥叫過“嫂子”,然后那個哥哥就羞澀的朝她們笑。 他好像比記憶中更加生動,漂亮了。 要不是沒用的尉賀云,說不定漂亮哥哥還是她的嫂子。 現(xiàn)在看來,他已經(jīng)找到一個對他很好很好的男朋友了。 司徒樾,傳說中的面癱男,看向漂亮哥哥的眼神里滿是深沉的愛意。 這樣也好。 尉薇想著,將一枚精巧的戒指推進了她的新郎的手指里。 她望著自己手上同樣的鉆戒,兩人的家族算是徹底的綁定在一起了。 交換完戒指,兩人就開始輪著圈的敬酒。 葉僑瑜自告奮勇的端著托盤。 望著正撐著下巴看他的談允溪,他露出一個乖乖的笑容。 只是,瞥向旁邊的司徒樾時,他的眼中是掩藏起來的敵意。 “司徒哥哥,你怎么不接著呀?”葉僑瑜開口,打破了幾人相對無言的局面,話里是毫不掩飾的挑釁。 葉安城舉著酒杯的停在半空中好一會兒,司徒樾才接了過來。 “看樣子你很喜歡他?”葉安城的話里含著一股幸災樂禍和憤懣:“不過一個牛郎而已?!?/br> 司徒樾捏緊了酒杯,眼睛里是冰冷的寒意。 “你再說一遍?!?/br> 雖然之前追求司徒樾的時候,司徒樾通常不搭理他,但是從來沒有表現(xiàn)出來這么強的攻擊性和毫不掩飾的厭惡。 他心一抖,嘴里卻不饒人:“不過是個?!?/br> 他話還沒說完,他的準妻子壓著嘴角,扯了扯他的衣角。 隔壁桌的韓家未來的家主也站起身來,那向來溫和的笑容反倒是透露著幾絲寒意:“葉公子,該敬下一桌了吧?!?/br> 葉安城縮了縮脖子,掃了在場的人一圈,有些知內情的人面上帶著看好戲的笑意,小舅子蹙眉,深沉的望著他,兩家父母的笑容也頗有些僵硬。 葉安城順著韓白玉的話接了下去:“啊…嗯嗯?!?/br> 婚禮上的小插曲不過幾分鐘,反而話題中心的主人偷偷嘗了一口辛辣的酒,結果被辣的吐了吐舌頭,將酒杯推的遠了些。 談允溪喝著司徒樾遞過來的白開水,委屈的哼唧了兩聲,結果就等來了司徒樾的道歉。 “對不起,讓你心煩了?!?/br> 哎?他有心煩的樣子嗎? 談允溪根本不在乎那一句不算內涵的內涵,他本來就是牛郎啊,有什么好避諱的。 但是他還是大度的擺了擺手,做出一個偷偷溜的動作。 “男朋友,我去個廁所?!?/br> 司徒樾顯然被他可愛到了,嗯了一聲:“我陪你去。” “不用啦。你去幫我拿兩塊蛋糕,要草莓味的?!?/br> 司徒樾還能怎么辦,他只好同意了。 談允溪還沒找些這個古堡的廁所在哪呢,卻猛地被人拉進了一個隔間,壓在了墻上。 他一瞬間驚恐的睜大了眼睛,看清了來人,提起來的人才稍稍放下了些。 “嗯…你是我男朋友的父親嗎?”小狐貍明知故問道。 聽著談允溪的詢問,司徒岳鑫好像更生氣了,捏起他的下巴,語氣聽著風輕云淡,但是談允溪卻明白他話里的咬牙切齒。 “你是跟我玩失蹤,轉頭卻跟司徒樾搞到了一起嗎?” 玩失蹤? 談允溪委屈的道:“你怎么隨便冤枉人?我哪有失蹤。” 他可是一直在店里勤勤懇懇的工作著。 “微信拉黑了,電話不接,每次找你都巧合的不在?!?/br> 然后,好不容易抓到了這個失蹤的小狐貍,第一句話是你是他男朋友的父親嗎。 不。 司徒岳鑫抽出自己的皮帶,心想,他是他的老公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