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遠不會讓你傷心/婚禮上層出不窮的修羅場/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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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喜帖被司徒樾隨意的丟在了車上。 見司徒樾正專心致志的開車,談允溪也沒有鬧他的心思,于是便無聊的拿起那張喜帖,再一次翻看起來。 新郎是葉安誠,新娘是尉薇。 結婚證上的兩人看起來都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談允溪的目光在新娘的名字上停留了兩秒。 怎么辦,還是有點熟悉哎。 左右是無聊,靠著這絲熟悉感,談允溪從塵封記憶的角落里扒拉出來了這個名字的主人。 一道青春靚麗的身影牽著一個同性別的可愛女孩,兩人得臉都有些模糊了,只記得兩人羞澀的笑著喊他嫂嫂。 啊…是他前任的親meimei啊。 談允溪漂亮的狐貍眼睛慢慢瞇起來,喜帖被他隨意的丟在前面。 雖然已經不在乎了,但是突然想到這個人,還是有些晦氣。 司徒樾看樣子是專心開車,可是偏偏談允溪的表情變了他都能敏銳的發(fā)覺。 “想到什么了?怎么突然不高興了?”碰巧是紅燈,司徒樾伸手,摸了摸他打著銀色耳釘?shù)亩埂?/br> 談允溪握住了他的手腕,輕輕咬了咬他的食指,然后又伸出舌尖舔了舔,看司徒樾幽深的眼眸,他笑道:“男朋友不應該去做游戲,而是應該去當偵探才是?!?/br> “我只在關于你的事情上足夠心細?!彼就介腥涡『偀o聊的把玩著他的手指,眼眸中的神色一點點軟下來。 談允溪就裝作受不了的笑:“是不是去報情話速成班啦?好rou麻。” “是實話?!彼就介邪l(fā)動了車子,低低的說了一句。 是外人都能聽出來的認真。 “新娘的哥哥是我的前男友哎。”談允溪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苦惱道:“所以說如果初戀是司徒先生的話就好啦。” “你一定不會讓我傷心的對不對?”談允溪撒著嬌說完,便看見司徒樾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緊,他的喉結動了動,低沉的聲音從車廂內響起:“他讓你傷心了嗎?你的初戀。” 聲音很輕,卻好像夾雜著另外的情緒。 談允溪笑的眼睛彎彎的:“對啊,所以第一次談戀愛一定要擦亮眼睛啦?!?/br> “可是我不會讓你傷心,永遠不會。”像是為了印證他的話。司徒樾空出一只手來,堅定的握住了談允溪的手。 談允溪垂下眸子,看了一眼兩人相牽的手。 怦怦,怦怦。 司徒樾看不清談允溪現(xiàn)在的神情,只能望見他柔軟的發(fā)旋兒。偏偏劇烈跳動的心臟也出來搗亂。 好吵。 “司徒樾?!闭勗氏俅翁а劭此麜r,臉上的笑意變淡了許多,狐貍眼里只剩冷靜,顯得有些不近人情。 這是他第一次正經叫司徒樾的名字。 在司徒樾逐漸沉默的目光下,談允溪輕輕勾了勾嘴角:“你對我這些天以來的服務滿意嗎?” 吱—— 司徒樾猛地剎了車。 望向窗外舉行婚禮的禮堂,談允溪輕巧的撥開了他的手,面上又恢復到以往那種親昵的笑意。 “我下去等你,老板?!闭勗氏蜷_車門,朝他眨眨眼睛:“婚禮結束后記得給我一個好評哦?!?/br> 陣陣清風吹散了談允溪心里淡淡的情緒。 他剛剛居然真的有一種把司徒樾口中的話當真的沖動。 可惜他不再是十七八歲的小孩,也不能不長記性。 沒一會兒,一只大手攬住了他的腰,談允溪抬頭看去,露出甜蜜的笑:“男朋友,我們進去吧。” “談允溪?!彼就介械谝淮芜@么嚴肅的對談允溪說話,他道:“婚禮結束后,我有事情跟你說。” “干嘛這么嚴肅???”談允溪一愣,輕輕的掀過這個話題,反而聳聳鼻子,不滿的說。 司徒樾摸了摸他的頭發(fā),熟練的道歉:“抱歉?!?/br> 可是,這件事他已經藏在心里很久了。 “咳咳,我說,要是親熱的話去小樹林啊,別擋在這兒啊?!币卒b模作樣的咳了兩聲,朝司徒樾翻了個白眼。 談允溪聽見熟悉的聲音,轉頭啊了一聲,朝易洵笑:“我記得你?!?/br> “玩賽車的小朋友嘛?!?/br> 這句小朋友明明有些內涵上次易洵拿他年齡說事的意思在里面,可偏偏向來脾氣不好的易洵就是…生不起來氣。 不僅生不起來氣,反而有點想ruarua小狐貍的毛。 可惜,這只小狐貍是有主的。 擁有小狐貍的主人還正虎視眈眈的望著自己,仿佛是在守護自己的領地,任何靠近他領地一步的人,都會被他撕下來一塊血淋淋的rou。 雖然一開始易洵也懷疑談允溪是司徒樾租來的男朋友,但是…司徒樾這種人,會去抱一個租來的人嗎,會哄著他順著他嗎? 易洵覺得這是百分之百不可能的。 所以…談允溪真是司徒樾交的男朋友。 嘖嘖,莫名覺得有些可惜怎么辦。 縱使易洵心里的想法變了又變,面上他卻露出一個耿直的微笑,兩顆小虎牙若隱若現(xiàn)。 “是你長得更像小朋友。” 談允溪還想說什么,卻被司徒樾攬緊了腰,明明醋的表情都垮下來了,還偏偏說:“我們先進去。” 知道司徒樾不待見自己,易洵便落后他們幾步,目光在兩人身上轉了一圈,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覺到,他的視線在談允溪的細腰上停留了兩秒。 他剛想走,肩膀卻被人拍了一下。 韓白玉。 “韓哥。”易洵看向來人,叫了一句。但是韓白玉沒有回答,反而是也看向了前面的那兩人。 不知出于什么心思,易洵意義不明的哼笑:“恩愛著呢?!?/br> 而韓白玉溫柔的笑著,偏偏那笑意不抵眼底,他輕聲道:“是嗎?” 看來,他真的是不聽勸啊…… “行了,進去吧?!表n白玉又道,“別讓葉安誠等急了?!?/br> “他那哪是等我們啊…” 婚禮還沒有開始,葉安誠和他的新婚妻子正在后臺的化妝室里。 出來迎客的是葉安誠的父母和弟弟。 嚯,也是熟人了。 談允溪想裝作看不到這位從一年前就開始點他的老客戶,但卻偏偏被葉僑瑜期期艾艾的叫住了。 葉僑瑜不過十八歲的模樣,什么情緒都明顯的擺在臉上,在看見談允溪,他既驚喜又委屈。 他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直接忽略了談允溪身旁的人,徑直望著談允溪,欲語還休:“談哥……” 腰間的手猛然收緊,談允溪看了看司徒樾,又看一眼葉僑瑜。 攬著他的這位表情明顯有些不對,似乎是一眼就看出葉僑瑜對他的心思。而葉僑瑜一派天真無邪,眨著眼睛期待著自己的回復,可是…司徒樾這么大的人杵在這,跟他這么親密,這小破孩真沒看到嗎? 談允溪朝葉僑瑜溫和的笑了笑,點了點頭算是回答。 “談哥,你怎么來這兒啦?上次你走了以后……”葉僑瑜咬了咬嘴唇,輕聲道:“我每天都在想你,你怎么把我忘了…” 好像兩人之間有多么見不得人的關系一般。 司徒樾冷冷的目光釘在葉家的小公子身上。 易洵最愛講八卦,成天幸災樂禍的講什么葉僑瑜最愛往牛郎店里跑了,一呆就是一天,跟被那店里的牛郎給勾住了魂一樣,氣的葉僑瑜的爸媽成天指著他說生了個不爭氣的兒子。 司徒樾之前聽了只覺得煩,不過看現(xiàn)在這樣子…葉僑瑜找的一直是談允溪? 放在談允溪腰間的手移到他的肩膀上,司徒樾微微低下頭,在談允溪的耳邊道:“男朋友餓不餓?” 好像他也沒注意到葉僑瑜這個人一般,偏偏音量控制在能讓三個人都聽得清楚。 “司徒哥哥,你也來啦?”像是現(xiàn)在才看到司徒樾,葉僑瑜悄悄攥緊了拳頭,面上露出一個怯生生的笑,語氣含著似有似無的曖昧:“我哥哥一直在等你呢。” 好惡毒的一句話。 如果談允溪真的是司徒樾的男朋友,又知道葉安誠的存在,指不定怎么膈應呢。 可惜談允溪不是。 所以他只是朝葉僑瑜笑笑,眼底含著流于表面的溫柔。 “聽話,別鬧了,你爸爸mama要等急了?!?/br> 葉僑瑜呆愣了一瞬,他摸摸耳垂,一副好孩子的模樣:“我聽談哥的話?!?/br> “談哥可千萬別把我忘了…”葉僑瑜目光里滿是脆弱的期待。 他知道的,談哥最喜歡的就是他這幅模樣。 “怎么會呢?!惫?,談允溪柔和了眉眼,伸手揉了揉葉僑瑜精心做的發(fā)型。 葉僑瑜也不生氣,傻乎乎的笑著。 周遭的空氣卻陡然一沉。 得,身旁的這位又吃醋了。 談允溪收回手,心想他拿著一份工錢,卻得做著兩個客戶的思想工作。這單明覃要是還抽成,是不是有些對不起他。 所以說,錢難賺。 見葉僑瑜聽話的轉身離去,離開之前還朝他搖了搖手,做出一個打電話的姿勢。 談允溪權當沒看見了。 他點點司徒樾不自覺皺起的眉頭,牽著他的手坐到了賓客席上。 “哎呀,怎么又生氣了?” 司徒樾配合的舒展了眉目:“我沒有生氣。我就是…” “吃醋?”談允溪把玩著他的手指,漫不經心的補充道:“再胡亂吃醋,我就不喜歡你啦?!?/br> 可是…… 你有喜歡過我嗎?哪怕只有一點點。 在你的心里,我和葉僑瑜,有沒有區(qū)別呢? 看司徒樾沉默著不回話,談允溪狐貍眼里閃著無奈,道:“跟你開玩笑的啦。” 司徒樾輕輕嘆了口氣,揉了揉小狐貍柔軟的頭發(fā),他沒把心里的想法說出來,只是叉了一小塊蛋糕,遞到小狐貍的嘴邊:“先吃一點,不然一會會很餓。” 談允溪嗷嗚咬住叉子,朝司徒樾笑的狡黠。 看的司徒樾柔軟了眉眼。 兩人一個投喂一個很給面子的照單全收,和諧甜蜜的氣氛一看就知道是熱戀不久的小情侶。 至少落在葉安誠眼里是這樣。 葉安誠抱臂,隔著遠遠的人群,望向那個自己愛了十多年的男人。 那個在他面前永遠像座冰山一般的男人,原來會這么溫柔的投喂另一個人嗎? 明明已經決定放下了,但是看著這一幕,他卻仍然覺得不甘。 身后的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在看誰?” 葉安誠沒說話。 他想,或許他在看他的執(zhí)念,他的妄想,在看得不到的夢。 “放心?!比~安誠收回了視線:“我會和你meimei維持好表面的夫妻關系。” 可葉安誠卻沒等來他這位未來小舅子的回復。抬頭才發(fā)現(xiàn),一直以來,仿佛萬事都入不了他的心的尉賀云,正死死的盯著司徒樾的方向。 眼睛里翻涌著的,是狂喜和說不清道不明的憂傷與后悔。 “我…找到你了?!?/br> 這次,不是我自己主動去見你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