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章、老古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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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現(xiàn)在的姿勢著實曖昧。 楚衡撐著身體不讓自己完全壓著凌止,卻將人牢牢鎖定在身下無法逃離,摘下面具以後,那雙總是顯得幽冷深邃的黑眸似乎沒那麼嚇人了。 但被直直盯著不放還是讓凌止感到壓力山大。 他伸手觸碰楚衡臉上的傷,凹凸不平的刀痕雖已痊癒,只留下淡白的疤,卻仍是敏感,帝王長睫微顫,聲音有些惱怒。 「你又做什麼?」 他還沒忘記凌止剛握著自己的手干了什麼,嫌棄之情溢於言表,然而凌止的一句話卻讓楚帝陛下徹底怔住了。 「怎麼,心疼陛下也不行啦?!骨嗄晷÷暤墓緡佅袷侨鰦桑朴评p繞住他的心,收緊時帶著點酸麻。 楚衡沒說話,眼神卻暗了。 凌止以為自己想耍小心思阻止這個"一夜五次"的嚴酷命令失敗了,他嘆了口氣,接受自己明天沒法下床的命運。 誰叫他逗楚衡老翻車,還總是記不住教訓,作死之魂生生不息。 他很快打起精神,率先吻在楚衡的喉結(jié)上,小虎牙輕劃過滾動的突起,又一點點吻了下來,將櫻粉色的乳首含進嘴里。 凌止一直對楚衡的乳首情有獨鍾,明明是殺伐果斷的帝王,卻有可愛的粉色rutou,這反差真的太誘人了。 自認有正常男性都該有的慾望的凌止忍不了。 在他的積極攻勢下,楚衡也有些把持不住,剛發(fā)泄過的性器又有了挺立的趨勢,他伸手朝後探去,自己擴張起身後的xue口,為接下來的進入做準備。 昔日用來批改奏摺及書寫文章的修長手指擠進緊窄的後xue,不管和凌止做過幾次,這里永遠都像是處子般緊致,拒絕著一切外物的侵入,需要耐心擴張才行。 看著楚衡艱難擴張的樣子,凌止覺得是時候把他的大驚喜拿出來了。 他雙眼發(fā)亮,伸手從床底下?lián)瞥鲆粋€盒子,見狀楚衡動作一滯。 「......你在我床底放了什麼?」他居然完全不知道? 「當然是送給陛下的禮物,這可是我精心挑選的?!?/br> 凌止絕口不提自己什麼時候放的,免得楚帝陛下大發(fā)雷霆,還很貼心地幫手上不方便的楚衡拆開禮物盒,當看見里面放著的所謂禮物時,楚衡臉色徹底黑了。 他陰惻惻道:「凌行之,你是不是覺得朕脾氣很好?!?/br> 只見里面是一整排從小到大的玉勢,制作精良、玉質(zhì)上乘,但再怎麼精致也掩蓋不了它是個yin邪物件的事實。 凌止?jié)M臉無辜,拿出了最小的那枚玉勢遞給楚衡:「這不是看陛下擴張得很辛苦嘛,我專門找人訂制的。」做完這一切,還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楚衡。 楚衡:……… 他鬼使神差接過了玉勢,最小號的物件不過和雙指并攏差不多粗細,前頭是光滑的圓球形,最大程度避免使用者受傷的情形,楚衡握著這yin邪玩意兒只覺如燙手山芋般,但瞧著凌止眼巴巴的模樣,還是硬著頭皮往後面放去。 雖然放了狠話的是楚帝陛下,但他也不過是外強中乾,要是凌止真躺在床上可憐兮兮看著自己哀求,楚衡也沒辦法真硬下心腸。 這確實是上好的玉材,通體溫涼,即使接觸到溫度更熱的後xue也不會讓人感覺冰涼不適,反倒很舒服,這讓楚衡緊繃的神色放松了些,試著在里面抽送擴張,果然比手指更好用。 即使如此,楚衡還是對這些yin邪物件持有一種抗拒的態(tài)度,邊擴張邊尋思是不是要找個機會把這些東西扔了,可這是凌止送的禮物,又讓他有些猶豫。 他從來都是個古板保守的帝王,每次和凌止的性愛也都是循規(guī)蹈矩,雖然有時被凌止惹到了會提出一些要求,但也很少出現(xiàn)什麼驚世駭俗的選項。 反過來說,倒是常被其他家伙震撼到的凌止可以拿這些驚世駭俗之物逗弄老古板。 見楚衡漸漸進入狀況,凌止時不時在他全身的敏感帶游走吮吻,留下一點一點紅痕,尤其是那對可愛的粉色乳首,玉勢換到第三根時,楚衡先叫了停。 他啞著聲音,情慾濃重:「夠了,可以進來了?!?/br> 確實是夠了,大腿內(nèi)側(cè)都已經(jīng)泛起粉紅,濕漉漉的水光反射,有些已經(jīng)流到凌止的身上,顯然已經(jīng)足夠情動。 凌止摟著楚衡,精壯與修長身軀親密無間貼在一起,慢慢擠進那處緊窄的xiaoxue里,完全沒入以後,忍不住舒服地喟嘆一聲。 同時響起的還有楚衡隱忍的悶哼聲。 「嗯......」 日常銳利的鳳眸因為被填滿而瞇起,蒙上一層淡淡的霧氣,像是魘足的大貓。 等到楚衡從頭皮發(fā)麻的快感中適應(yīng)之後,凌止才開始慢慢律動起來,接著動作又逐漸變得猛烈,層層遞進。 攻勢兇猛的性器不斷鑿開更深處糾纏的rou壁,黏膩的水聲不絕於耳,原本緊窒的rouxue逐漸變得柔軟,有時太過激烈還能看見一點深紅被帶出xue口,很快又被推了回去。 他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將楚衡翻來覆去的cao,最開始楚衡還能游刃有余的應(yīng)付,可漸漸就落了下風,環(huán)在凌止腰上的雙腿都無力垂落,每一下挺進至最深處都能逼出帝王隱忍破碎的低吟。 「凌、止......唔嗯......」 這也才第三次而已。 凌止親了親他家楚帝陛下的臉頰,在他耳邊回應(yīng):「我在。」 我一直都在,就像那十年歲月一樣。 等到第四次時,就連凌止都有些撐不住了,他眼看著窗外從黑夜變成魚肚白,因為發(fā)泄過多小腹都有些抽痛,可意識已然不清的楚衡依然執(zhí)拗地拉著不讓他離開,用的力氣不大,就像他這人一樣,即使到了緊要關(guān)頭都矜持而克制。 可就是讓人狠不下心推開,像是一推就會摔碎了,再也拼不回去。 明明都陷入半昏迷的狀態(tài),卻把次數(shù)記得清清楚楚,低聲呢喃:「還有......一次?!?/br> 凌止已經(jīng)笑不出來了,他摀著小腹,滿臉都是壯士斷腕般的悲憤,可答應(yīng)的事就得做到。 他義無反顧抱著楚衡開始了第五次的努力,頗有種今日就會葬身此處的決絕。 在凌止看不見的地方,本應(yīng)快昏過去的楚衡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微笑,轉(zhuǎn)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