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明與卉兒的性福生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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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0月7日 【第十七章·會所體錄】 工作日下午,卉兒在辦公室重復(fù)著無聊的工作。已經(jīng)是初秋的天,秋老虎炙熱的陽光卻仍然透過玻璃幕墻照射在辦公樓里,讓人昏昏欲睡的同時又感到了一絲絲的焦躁?;軆悍畔率诸^的工作,揉了揉額頭:已經(jīng)好久沒去阿正學(xué)校了,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不知道會不會想我。上次答應(yīng)他的事…想到這里,卉兒不禁心神一蕩,阿正那充滿年輕氣息的身體又出現(xiàn)在眼前,她偷偷的看了下對面昏昏欲睡的同事,把手伸向了自己的下面。 寧卉的下體內(nèi)正塞著阿正從網(wǎng)上購買的跳蛋,當(dāng)卉兒第三次去阿正的學(xué)校,兩人住在學(xué)校外面的快捷酒店,阿正就像獻寶一樣的拿出了這個東西。雖然開始塞著有些別扭,但幾次之后,寧卉就習(xí)慣了這種感覺,她時不時的會在上廁所的時候把這小家伙塞進體內(nèi),就這樣夾著它回到辦公室。 想到阿正,寧卉的心里又是一陣激動,阿正是高高瘦瘦的那種人,穿衣顯瘦,脫衣有rou。雖然沒有阿勝那么陽光,也沒有夏陽那么有氣質(zhì),但對現(xiàn)在的寧卉來說,阿正的身體就是她想象的源泉。在充分和阿正水rujiao融以后,卉兒都喜歡用舌尖兒舔他身體的每一個部分,每一個角落,什么都不放過,卉兒喜歡看著他的身體在自己舌尖的挑逗下因為受不了刺激而繃緊。 正當(dāng)卉兒幻想著阿正的身體,享受著跳蛋在yindao內(nèi)的震動和自己手指撫摸陰蒂的雙重快感時,桌上的電話響了,陌生號碼。 卉兒停下手上的動作,讓跳蛋繼續(xù)保持震動,整理一下迷亂的精神,按下了通話鍵,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似曾相識的男性聲音:喂,寧卉學(xué)姐嗎? 你是哪位?哦,我是陸斌,阿正的同學(xué)。電話那頭陸斌好像有點得意。 你怎么有我電話?寧卉有點不安的問道,她總感覺陸斌打電話給她不會有什么好事。 哦,阿正有了我當(dāng)然有了。陸斌無恥的說道:你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見個面。 你有什么事嗎,電話里不可以說嗎?我不太方便。寧卉隱約猜到陸斌的心思了。 寧卉學(xué)姐,我覺得你肯定會來的,上次我看見學(xué)校門口有輛紅色的小車,還有一個男人和一個美女在一起,我想阿正應(yīng)該不知道這個吧。電話那頭的陸斌越發(fā)的得意了。 寧卉心里不禁又好氣又好笑,她瞬間明白了:原來是這樣,陸斌以為他抓到了把柄,想來要挾自己。 寧卉忍住想要發(fā)笑的沖動,還是裝出了一副惶急的樣子:你知道什么了?我現(xiàn)在在路,你能過來嗎,我們當(dāng)面說比較好。 兩人如約在一家小咖啡店見了面,寧卉打量了一下走進來的陸斌,發(fā)現(xiàn)他其實是一個挺耐看的男青年,只要不說話,讓人會誤以為一個品學(xué)皆優(yōu)的好學(xué)生。但當(dāng)陸斌壞笑著向?qū)幓苷f話打招呼時,讓寧卉不禁收起了欣賞的神情,這家伙就是個人渣啊! 寧卉學(xué)姐,我能叫你卉兒嗎,我看阿正都這么叫你。 寧卉不說話,繼續(xù)擺弄手中的咖啡勺。 卉兒,你可能誤會了,我沒有想要要挾你的意思,我今天來是想帶你去個地方,一個你肯定喜歡的地方。陸斌開門見山的說道。 什么地方?寧卉有點疑惑,也有點戒備。 陸斌露出了罕見的猶豫神色,過了好長時間,他終于說道:有些事別人都不知道,但我選擇對你坦白,卉兒,其實我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壞,我有我不得已的苦衷。我…我現(xiàn)在在一家會所兼職。 什么會所?寧卉非常詫異,其實她明白陸斌的意思,只不過她再怎么想象,也不會把一個名牌大學(xué)的大學(xué)生和那種職業(yè)聯(lián)系在一起,雖然陸斌看起來是那么的可惡。 你應(yīng)該猜出來了吧?陸斌笑著說:不過我覺得你應(yīng)該會喜歡,我見過很多人,很多女人,我看人從來不會出錯?;軆?,跟我走吧,去了我保證你會發(fā)現(xiàn)原來會有那么多好玩的事情,原來的人生是多么的無趣。 寧卉心里面的震驚怎么都無法平復(fù),她猜的是正確的,陸斌竟然在那種地方兼職,寧卉好不容易平復(fù)下心情,說道:你難道認(rèn)為我適合去那種地方嗎? 陸斌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寧卉話中的深層意思,不是不想,而是覺得不適合而已。他開懷一笑:卉兒,你誤會了,我兼職的地方是不對外營業(yè)的,它只是個私人會所,你可以把它想象成一個有錢名媛的交際沙龍。你這樣漂亮有氣質(zhì),又有文化基礎(chǔ)的女性,會在里面如魚得水的。你只需要放心的去交交朋友,順便放松一下心情。陸斌一陣yin笑。 寧卉矛盾了,她真的矛盾了,她其實不反感這樣的交際沙龍,只是覺得自己還不屬于那里。她思慮了良久,考慮到在這個大都市里應(yīng)該還沒有什么危險,終于點點頭,說道:我…我可以去…看看。 陸斌帶寧卉來到了一家很有名的五星級酒店,正當(dāng)寧卉略感詫異的時候,陸斌熟門熟路的帶她走到了酒店側(cè)門的一個小廳,保安驗明了陸斌的IC卡,就幫他們打開了電梯,陸斌刷了卡,按了下5樓,就對寧卉說道:這里很安全,普通人是上不去的,只有經(jīng)過會員推薦的人才能進去。 來到五樓,走出電梯廳,寧卉就被這里的奢華驚呆了,墻壁上,地板上到處都是名貴的木材和大理石,特別是那扇巨大的門,怎么看都像是非現(xiàn)實主義 的作品。陸斌又刷了卡,大門打開,寧卉看到里面是個很大的大廳,裝修卻不像進門處,反而有點古色古香的現(xiàn)代中式風(fēng)格。大廳邊上有幾排卡座和幾套沙發(fā),靠窗的地方還擺放著一些精美糕點和酒水飲料,有點類似機場貴賓廳的布置。 一位美艷的中年婦女迎上來,帶他們選了張位子,期間還沒忘和陸斌打情罵俏了一番。陸斌對寧卉說,這是這邊最大的mama桑,平時不怎么過來,今天不知道為什么在這,我們先喝點東西再說。陸斌剛帶寧卉坐下,就發(fā)現(xiàn)寧卉的眼睛睜得老大,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斜對面走過來的一人。而那邊的女的也剛好把目光投射過來。 小卉!婉婷!你怎么來了?你怎么在這里?兩人不約而同地發(fā)出著自己地疑問,或者準(zhǔn)確一點應(yīng)該是驚訝,隨即兩人又紅著臉開始忸怩起來,就像兩個剛剛趁大人不注意偷吃家里蘋果的小女孩。 還是婉婷先走了過來,看來她很快就恢復(fù)了心情。 陸斌,你怎么跟小卉在一起?婉婷望向陸斌。 我?小卉是我同學(xué)的女朋友,怎么,你們認(rèn)識?陸斌一邊覺得自己真的很無恥,把同學(xué)的女朋友騙到這個地方,一邊又覺得有點納悶,婉婷和寧卉好像很熟的樣子,照道理她們兩個應(yīng)該沒有什么共同的交集??? 小卉是我同學(xué)!啊…那個…那個肖正是你同學(xué)!婉婷大叫起來,她終于明白了。 陸斌終于也明白了,他其實是個極其聰明的人,他的腦子瞬間理清了所有關(guān)系:肖正啊肖正,王八蛋把我都騙過去了,寧卉根本不是什么大四的學(xué)姐,人家分明是個良家,那輛紅色的小車,那個男人,難道說是寧卉的老公?天哪!這樣的關(guān)系就連陸斌都開始震驚起來。 正當(dāng)陸斌還沉浸在震驚之中時,婉婷已經(jīng)拉著寧卉走到了別處。 我記得你說過沒有小情人的呢?寧卉笑著玩味似地看著婉婷。 婉婷臉一紅,說道:小卉,我確實沒有和你全部坦白,但那是因為那時你和楚志明是那么個狀態(tài),后來你們小夫妻和好了,我又知道你和肖正又搞在一起了,難不成我還拉你來這地方?。繘r且我也沒說錯啊,我是沒有找小情人啊,我在這里只是放松,實話不瞞你,我只把這些男人看成一件工具而已。小卉,既然你來了,我也要求你也必須像我一樣,把這看成一種游戲,游戲和生活必須分開,你知道嗎? 寧卉嗯了一聲,說道:我知道,我也只是好奇而已。對了,你是怎么加入進來的?。?/br> 婉婷笑著說:還不是我老公,整天幫我張羅著找單男,我被他逼急了,就退而求其次說先做做異性按摩吧,結(jié)果網(wǎng)友就介紹了這么個地方,進來才發(fā)現(xiàn),按摩是不假,但其它什么都有。 小卉好奇的問:什么都有,有些什么? 婉婷拉起小卉的手: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先去選金魚,對了,你要那陸斌陪你嗎? 選金魚?小卉不懂,但也沒多問,跟著婉婷就好了,她說道:我不想和陸斌有什么瓜葛,感覺怪怪的。婉婷點頭表示知道了。 走過大廳,又是一扇門,兩邊有兩個高大魁梧的帥哥幫她們開了門,小卉看看后面,美艷婦女還跟在后面,陸斌已經(jīng)不見了。 走進大門,是個長長的通道,兩邊是一間間的小房間,婉婷說這里是休息室,可以做點美容或者簡單的按摩。沒走多遠(yuǎn),小卉的眼睛便又瞪得滾圓,只見通道的盡頭是一整面玻璃,里面的三層臺階上竟然錯落站著幾十個裸體男人。 婉婷看著小卉的反應(yīng),笑著說:我第一次來也是這樣,誰見過這么大的陣仗啊。她們把這叫金魚缸,里面的男人是金魚,來了就選一條,當(dāng)然兩條三條也是常事。小卉,你選一條唄。 寧卉漲紅著臉,眼神卻不斷在魚缸里穿梭著,走進了才發(fā)現(xiàn),里面各式各樣的男人都有,年輕的,成熟的,肌rou發(fā)達的,文質(zhì)彬彬的,竟然還有幾個白人老外!哦,天哪,角落里還有兩個強壯的像座鐵塔的黑人。二三十個男人分成三排站在那里對著小卉她們微笑,每人胯間還掛著一塊腰牌,把各自的家伙遮擋的若隱若現(xiàn),上面寫了各式數(shù)字,這應(yīng)該是每個人的編號吧,小卉震驚著想著,她感覺進入了一個未知的世界,這一排排男人就像是古羅馬奴隸市場的奴隸,而自己和婉婷,就像那放浪形骸的奴隸主一樣,挑選著自己的牲口。 婉婷見小卉呆在那里,笑笑,指著小卉對身邊的中年美婦說道:春姨,32號吧。小卉回復(fù)了下心神,看清楚號碼后便“啊”的一聲,雙手趕緊上前想捂住婉婷的嘴巴。 只見那32號看上去很年輕,看樣子只有二十多歲,皮膚還有些淡淡的古銅色,渾身的精瘦肌rou透露著男人陽剛的美,關(guān)鍵這些都不是問題,問題是這32號活脫脫就是個老外,小卉剛才就怕婉婷給她選個老外,這事婉婷做得出來,現(xiàn)在果真是這樣。 那個叫春姨的中年美婦人說道:他叫盧卡,以前在法國是踢球的,可惜后來沒有被選進俱樂部。我在法國度假時做SPA遇見了他,就把他帶到了我們這里,他按摩可是很拿手的,你待會可以好好放松一下。 小卉趕緊說:那我就只按摩一下。婉婷呵呵笑了。 小卉又問,婉婷你呢?婉婷說:你不要陸斌,我就選了他,他是春姨的頭牌之一,平時不用來這魚缸。小卉,我們一間房吧,還能聊聊。小卉表 示同意。叫她和一個陌生男人,而且還是個法國人待在一起,現(xiàn)在的她還是有點心理障礙。 春姨把她們帶入了一個碩大的包間,里面有沙發(fā),有兩張按摩床,有洗手間,洗手間內(nèi)還有一個碩大的馬蹄形沖浪浴缸,浴缸里已經(jīng)放好了熱水,上面飄滿了紅色的玫瑰葉,陣陣精油的香氣飄蕩在整個房間,讓人感覺無比的輕松。 婉婷帶小卉在浴缸里泡了一會,兩人聊了些最近的家常,婉婷就問要不要叫他們進來搓澡,小卉連忙擺手,婉婷一笑,就帶小卉起身沖了身體,兩人各批了一件浴袍,躺到了按摩床上,婉婷按了按旁邊小桌上的按鈕,不一會兒,兩個男人就各自拎著個小箱子敲門進來了。陸斌好似是寧卉沒有選他,看向?qū)幓艿难凵裼行┯脑?,寧卉雖然不喜歡他的為人,但想到是他介紹她到這里來的,自己卻把他踢掉,心里略微有些歉意。 親愛的,我要開始了!盧卡對寧卉道。盧卡的中文雖然還不是很流利,但發(fā)音卻是很標(biāo)準(zhǔn),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搭配著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話,就像是英文片里的中文配音一樣,雖然有點別扭,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聽著確實讓人覺得很舒服。 寧卉點了點頭,眼神卻一直注意著婉婷那邊,寧卉想知道婉婷和陸斌他們會做到什么地步。而這時,盧卡走到寧卉的頭前,然后伸出雙手放到了寧卉的肩上,開始給寧卉按摩起肩膀來。 “親愛的,你的肩膀很僵硬,這段時間是不是太累了?”盧卡問道,盧卡很有紳士風(fēng)度,很符合法國人浪漫主義的性格。 “嗯!”寧卉應(yīng)道,她還是有些緊張。 “放輕松些,不要太緊張,這樣不利于身體,而且按摩效果不好!”不知道是不是盧卡的話起了作用,還是他沒有直接對寧卉做些什么,讓寧卉漸漸的放松下來。 “對,這樣就好了!”盧卡邊說著便開始按摩起來,他的手在寧卉的肩膀上開始揉來揉去,力度很適中,既讓寧卉感覺不到疼痛,也感覺不到無力,很是舒服。 “親愛的可以閉上眼睛,靜靜的放松心態(tài)去享受!”盧卡說道。 閉上眼睛后,寧卉的腦海中響起婉婷說的那句話:閉上雙眼,忘掉一切,盡情的去享受!漸漸的寧卉緊張的心情也慢慢的放平穩(wěn)了下來。 盧卡在的小卉的肩上揉了一會兒后,便移到了她的頸部,他那雙手在寧卉頸部按摩的時候,寧卉不由的輕聲哼了出來,因為頸部是寧卉的一個敏感帶,而盧卡的手卻充滿魔力般,讓寧卉感到一陣沖動,平靜的心,再次變得有些激動起來。 強行忍住自己要拿開他雙手的沖動,任其在自己的頸部按摩著。還好,他的手很快就結(jié)束了頸部按摩,只不過接下來的舉動卻嚇了寧卉一大跳,因為寧卉的浴袍被他從衣口拉開了。 感受到他的舉動時,寧卉猛然抓住了他的手,睜開了眼睛,看著他。他似乎對寧卉的舉動感到有些不解,笑道:“親愛的,放輕松些!”寧卉側(cè)頭看了婉婷那邊一眼,發(fā)現(xiàn)婉婷此時已經(jīng)趴在了按摩床上,陸斌正在給婉婷的后背做著同樣的事,而婉婷正側(cè)頭看著寧卉,并對寧卉點了點頭,看到婉婷的示意后,寧卉漸漸的放松了盧卡的手,隨后就在緊張、期盼與慌亂中,任其將自己的浴袍來開一個很大一塊,寧卉都已經(jīng)可以感受到自己的雙乳已經(jīng)暴露了出來。 寧卉吞了口口水,感覺喉嚨有些發(fā)干,臉上無比的guntang,有些不知所措,自己就這樣讓一個陌生的外國男人將浴袍打開一部分,雖然已經(jīng)有過不同男人的經(jīng)歷,但這對自己來說還是那么的羞愧,讓自己心里感到非常的不適。 “親愛的是不是還是有些緊張?”盧卡繼續(xù)溫柔地問道。 “嗯!”寧卉點頭承認(rèn)到。 其實沒有必要太緊張,來這里就是來放松來的,看得出來,平常很少來這里吧?嗯!其實,如果可以的話,不妨多來做做,這對身體不僅是種放松,更是一種保養(yǎng),而且像親愛的這種光滑的皮膚,多做做能保持的更好。 異性之間的按摩,只要不緊張,就會對心態(tài)上有種促進的作用,因為畢竟是異性,所以在按摩的時候,因為異性相吸的原因,會讓人有一種不同感覺的享受,而這種不同的享受會讓對方變得更加的輕松,從而在達到身體上的舒心時,心態(tài)也同時更加的輕松,這是同性按摩所達不到的。 正在思索間,只感覺一雙油膩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雙肩上,寧卉知道他一定是在手上涂抹了精油。 放輕松,閉上眼!他的話好像充滿了誘惑,然寧卉不自覺的閉上了眼睛,開始享受他的按摩。 他的手從寧卉的雙肩開始,慢慢的向胸膛游走,讓寧卉頓時慌亂起來,可是卻強忍著睜開雙眼,還好的是他的手并沒有去觸摸寧卉的rutou,只是在寧卉的胸膛上來回按摩著,然寧卉稍稍放松些,可是不爭氣的是,自己的rutou竟然變得挺硬起來,而自己的私處也開始變得有些濕潤,雖然沒有直接的觸碰自己的rufang,但是這種感官上的舉動,卻給寧卉的內(nèi)心帶來更大的沖擊,讓寧卉更加的覺得身體燥熱起來。 寧卉慌亂的睜開眼,卻發(fā)現(xiàn)他很認(rèn)真的在按摩,寧卉低頭看向他的手,發(fā)現(xiàn)自己兩個rufang被他的兩只大手分別圈住,來回的晃動,而自己的rufang在隨著他的晃動時,搖擺不定,偶爾間rufang翹起的時候,寧卉都可以看到自己硬起的rutou左右亂擺,寧卉慌亂的想要 去阻止時,他卻停了下來,將手拿開。 不知為何,在他手移開的時候,寧卉竟然會感到一絲的失落,這讓寧卉感到萬分的羞愧,寧卉不知道自己怎么會有這種想法。 而此時,那個盧卡卻對寧卉說:親愛的,我要解開你的浴袍了!聽到他的話,寧卉覺得自己的臉是那樣的燙,那樣的紅,看了婉婷一眼,覺得實在太羞人了,趕緊轉(zhuǎn)到一邊,羞愧的點了點頭。 寧卉的身體感到無比的燥熱,寧卉看到盧卡走到中間,將手伸向了自己浴衣中間的系帶上,當(dāng)他的手抓住浴衣的系帶時,寧卉慌亂的閉上眼睛,不敢去看。 終于,浴衣的系帶被來開了,浴衣隨著系帶被拉開,向兩邊滑去,此時的寧卉渾身上下已經(jīng)完全赤裸了。 如果在自己愛著的人身邊,寧卉沒覺得有什么,畢竟那是自己的愛人,可是在一個包間里面,寧卉這樣出現(xiàn)在一個陌生的外國人面前,這實在是太羞人了,而且旁邊還站著陸斌,他肯定也看到了,他可是阿正的同學(xué)啊…!寧卉的大腦變得一片空白,她不敢睜開眼睛,怕看到盧卡看她的目光。 恍惚中,寧卉感到那雙油膩的大手在寧卉腹部開始按摩了起來,一會兒是腰,一會兒是腹部,一會兒又變成了胸部周圍,那雙手在不停的轉(zhuǎn)變著方位,寧卉的身體也隨著盧卡不停的移動,變得guntang。 寧卉的呼吸不知何時變得急促了起來,開始有些微喘,不知是寧卉的聲音刺激到了那個盧卡還是什么原因,那個盧卡的手也開始變得不規(guī)矩起來,時不時的就故意碰一下寧卉的rutou,而且還很有力度,每次觸碰都讓寧卉不自覺的就呻吟了出來。 終于那雙大手不再觸碰寧卉的胸部了,然而接踵而來的卻是,他將手放到了寧卉的大腿上,那雙沾滿了精油的手,開始不停的在寧卉兩條腿上上下的按摩著,一開始寧卉還覺得放心了些,然而他的手卻開始不斷的從下向上移動。 在他不停的按摩中,寧卉的雙腿不知何時竟然分開了,好似是為了給他提供些方便。終于,他的手已經(jīng)快到了寧卉的大腿根處,此時的寧卉猛的睜開眼睛,兩腿夾緊他的手,不讓他在移動半分,然而他手指在被寧卉夾住的同時,他的手指無巧不成書的正好觸碰到寧卉的陰部。 盧卡抽出雙手,那雙手再次開始在寧卉大腿上游走,不時的在寧卉大腿根揉來揉去,但卻很小心的不去觸碰寧卉的陰部,但是寧卉還是無法忍受這種刺激,寧卉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下面變得是那么的濕了,寧卉甚至可以感覺到一股液體從下體中流出,將床單浸濕。 慢慢的寧卉被yuhuo沖昏了頭腦,臀部開始不聽使喚的開始扭動起來,尤其是當(dāng)盧卡的手到大腿根的時候,寧卉扭動的就越厲害,因為那樣寧卉的下體可以觸碰到他的手,寧卉知道這樣做很羞人,但是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卻讓寧卉不得不那樣做。 而此時,寧卉感覺自己的兩腿被徹底分開了,寧卉明明知道分開自己雙腿的是個陌生男人,可是大腦一片空白的寧卉,卻無力去阻止,終于寧卉感覺一只大手徹底覆蓋在了自己的陰部上,其中更是有一根手指在自己下面泛濫的溝壑上來回滑弄。 隨著那根滑弄的手指,寧卉甚至可以感覺到他的手指已經(jīng)陷入到了自己的rou縫之中,這是如此的yin亂,這是如此的刺激。 突然,寧卉覺得自己的雙腿被彎曲了起來,而自己此時的動作好像張開大腿在等著盧卡的進入,這種感覺好像很真實,寧卉似乎可以感覺到盧卡的東西馬上就要光臨寧卉的私處。寧卉用眼神望向旁邊的婉婷,婉婷似是知道她內(nèi)心所想,說道:放心,這里一般不接待外人,是個很私密的圈子,沒有什么問題,而且他們規(guī)定每半個月就要體檢一次,小卉你放松一點,放心享受。 果不其然,寧卉感到一根無比堅硬的東西,開始隔著自己的私處來回的滑弄,這種被頂住的感覺,讓寧卉渾身發(fā)軟,呻吟之聲也開始變得越來越大。 底下那根堅硬的東西在寧卉的私處摩擦的越來越快,而且還不停的用那個端部敲打?qū)幓茉缫巡鸬年幍?,強烈的撞擊,讓寧卉感覺身體開始有種發(fā)麻的感覺,這種快要失神的感覺,讓寧卉明白,自己馬上就要達到高潮了。 寧卉的兩眼開始變得迷離起來,小嘴微張,劇烈的喘息著,根本就顧不得自己的全身暴露在兩個陌生的男人面前了。 私處被盧卡的那個東西來回的摩擦,讓寧卉感覺到他的那個東西是那么的火熱,那么的堅硬,讓寧卉有種希望它馬上進入自己體內(nèi)的想法。 那個盧卡的火熱之物,在寧卉的陰蒂上不停的摩擦著,讓寧卉的快感越來越接近。 啊…終于到了!寧卉的身體在一次劇烈的顫抖中,達到了一次異樣的高潮,而隨著高潮的到來,雙腿本能的一挺,將那個盧卡想要進入寧卉身體的舉動徹底的斷絕了。從而將自己的“清白”算是暫時保留了下來。 高潮后的寧卉,身體不停的在抽搐,這次的高潮不同于男人的抽插,這是寧卉有始以來最為激烈的一次,讓寧卉幾分鐘都沒有緩過勁兒來。 躺在床上,寧卉沉醉在高潮帶來的余韻中,眼神卻看向了旁邊,她想知道婉婷和陸斌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樣。 只見他們兩個正在抱住了激烈擁吻。小卉看到婉婷貪婪的在陸斌的嘴里舔遍每一個部位,唾液在她貪婪的吸 吮中流進陸斌的嘴里。陸斌品嘗著少婦略帶香味的舌頭和唾液,喉部一陣一陣的滾動,看來是把婉婷口中流到自己嘴里的口水全部咽進了肚里。 兩人擁吻了一陣,陸斌將婉婷的雙膝抬起,婉婷最神秘的部分呈現(xiàn)在他面前,陰毛很整齊,顯然修剪過。只見在一片烏黑工整的陰毛中間有一條鼓鼓的rou縫,一顆鮮紅的水蜜桃站立著,兩片肥美的yinchun不停的在張合,排放出的yin水已經(jīng)充滿了屁股溝,連肛門也浸濕了。他一只手將兩片花瓣左右分開,洞口張開了,里面又有兩個紅色花瓣,兩個花瓣上端的中央有一個小突起,那是陰蒂,他用另一只手輕輕按著婉婷的陰蒂,她的yindao口開始有淡白色的液體流出,她也開始輕輕呻吟。 陸斌用雙手的食指拉開兩片粉色的yinchun,看到了rou縫里面,rou縫里面早已濕透,roudong口周邊粘著許多發(fā)白的粘液;婉婷的roudong有如玫瑰花瓣,小口上有復(fù)雜的璧紋,沾上蜜汁,像在喘息;稍上方,很清楚的看到粉紅色小小的尿道口,再往上是一粒已經(jīng)腫大的花生米。 在陸斌目光的注視下,婉婷開始興奮起來。她臉頰緋紅,嘴里輕聲yin叫道:“陸斌,別看了。”說著她彎過頭,目光和小卉相遇,兩人都有些害羞和迷醉。 陸斌將臉靠近婉婷的陰部,此時他聞到了熟悉的味道,他幾乎每天都會聞到的味道,很多女人都是這樣。大部份是甜美的汗味,并有少許的尿味,混合起來就像酸牛奶的味道,陸斌知道是她們這些貴客故意不洗干凈,以達到她們凌辱自己的愿望,但陸斌覺得這味道很刺激,他其實并不討厭。 陸斌先用嘴含住婉婷那已經(jīng)腫大成紫紅色的陰蒂,每舔一下,婉婷的全身就顫抖一次,同時她嘴里發(fā)出“啊……啊……”的呻吟。 陸斌的舌頭再向下,當(dāng)輕輕滑過小小的尿道口時,感覺到婉婷的小roudong里涌出了一股粘液。陸斌最后把舌頭按在了她的小roudong上,細(xì)細(xì)的品嘗著roudong中粘液的味道,舌頭也在rou中慢慢地轉(zhuǎn)動去磨擦roudong中的粘膜,并在里面翻來攪去。 地~址~發(fā)~布~頁~:、2·u·2·u·2·u、 婉婷只覺得整個人輕飄飄的、頭昏昏的,她拼命挺起屁股,把下身湊近陸斌的嘴巴,好讓他的舌頭更深入xue內(nèi)。婉婷的陰戶已經(jīng)被這里的很多人舔過,但她始終覺得,陸斌是技術(shù)最好的,也是最為盡興的一個。 婉婷拼命地挺起屁股,用兩片yinchun和小roudong上上下下地在陸斌的嘴上磨蹭著,不斷地溢出新鮮的蜜汁很快使陸斌的嘴巴和鼻尖變濕淋淋了。她在一次猛烈的挺動中,一不小心把肛門挺到了陸斌的嘴上,陸斌當(dāng)然一點兒都不討厭,他現(xiàn)在覺得婉婷身上每一處都那么香甜。陸斌用手拉開像野菊般的肛門洞口,看到里面的粉紅色的粘膜,干凈的肛門在他的注視下一張一合,他把嘴巴湊到肛門邊,伸出舌頭輕舔那粉紅的折皺。他異常激動,內(nèi)心深處的受虐欲在悄然蠕動。 陸斌把嘴和鼻子頂?shù)剿钠ü蓽侠铮_始上下地用舌尖舔著,來來回回舔了三遍。婉婷的屁股對他的誘惑一直是最強烈的,他愿意就這么舔她,永遠(yuǎn)舔下去。他覺得內(nèi)心深處的受虐欲又開始sao動。 婉婷把屁股更加往后撅,兩手把屁股掰得更開了。陸斌的舌頭鉆進她的屁眼里,開始舔她肛門里面的肛壁,她立刻發(fā)出呻吟,漸漸地他越舔越深,里面的味道很特別。 “啊…感覺太好了,我的老公從來不舔我那里,可我喜歡那里被人舔啊”突然她的屁股移了開來。陸斌的舌頭剛碰到粉rou,婉婷猛的一顫:“別……別舔了,隨即全身猛烈地顫抖,陰戶內(nèi)涌出大量的yin液,婉婷達到了高潮。其實,婉婷的肛門是她的敏感地帶,只要盧卡舔舐她的肛門,她極有可能就會泄掉,陸斌顯然知道這點。 婉婷喘息了一會,對著小卉笑笑,忽然把陸斌推倒在床上,然后跨騎在他的臉上,把自己yin汁四溢的roudong對著陸斌的嘴,以命令的口吻對他說道:“張開嘴,故意舔我的后門,現(xiàn)在罰你舔干凈?!标懕蠊怨缘厣斐錾囝^,把粘在婉婷yinchun上、roudong中以及屁眼上的粘液全部舔得干干凈凈。 “吃下去,有營養(yǎng)的”婉婷笑著命令道。 陸斌沒有猶豫就吞下了清理下來的yin液。陸斌心里其實又興奮有緊張,平時婉婷相對還是挺溫柔的,他不知道為什么婉婷現(xiàn)在要這么做,難道她看透了他的心思,知道了他內(nèi)心深處的秘密?此刻,他心底深處的女性崇拜情結(jié)在他體內(nèi)悄悄上升,并開始sao動。 再陸斌胡思亂想的時候,婉婷爬到陸斌下身,用手握住yinjing的根部,伸出香舌輕舔guitou,說道:幫我做了這么多,今天補償你一下?!鞍 睆娏业拇碳な龟懕笕淼募ou不自覺地收縮。rou莖上有一只溫?zé)岬淖炀o緊地吸著,舌頭還在rou冠上來回地舔著,陸斌內(nèi)心感覺無比舒暢,平時高貴而美麗的貴婦現(xiàn)在竟然趴在自己的身上,像妓女一樣吸吮著自己的roubang,他的roubang已漲到極點,又大又硬。 婉婷在roubang上舔了幾遍后,張開嘴,把yinnang吸入嘴內(nèi),像小孩含糖一樣滾動著里面的睪丸,然后再沿著yinjing向上舔,最后再把guitou吞入嘴里。 婉婷一邊吞吐著陸斌的roubang,還時不時的看向小卉,發(fā)現(xiàn)小卉和盧卡已經(jīng)吻在了一起,兩人一邊接吻,還一邊說著悄悄話,并時不時津津有味的看著這邊。婉婷莞爾一笑,更加快速的吞吐起 來。 強烈的快感使陸斌的身體不住地顫抖,婉婷這時也用嘴在陸斌的roubang上大進大出,每次都把他的roubang整個的吞進口中,使guitou頂?shù)阶约旱暮韲担煌鲁鰜淼臅r候,舌頭上粘上的粘液在舌頭和roubang之間形成一條透明的長線。 “你忍不住的話就先射一次出來?!蓖矜锰痤^來看著全身緊繃的陸斌。他雙手緊緊地抓著婉婷的頭,粗大的roubang在婉婷的嘴里微微跳動。 憑經(jīng)驗婉婷知道這是盧卡射精的前兆。說著,又把陸斌已呈紫紅色的guitou吞入到喉嚨深處,并用舌頭纏繞著yinjing有節(jié)奏地吞吐。 “噢……要射了!”陸斌再也忍不住了,全身一陣痙攣,強烈的刺激使他向美麗的少婦的喉嚨深處噴射出大量jingye。他感到一股強烈的幸福。 “唔……”婉婷發(fā)出了哼聲,當(dāng)陸斌把大量的jingye射入自己嘴巴的時候,她把嘴唇緊閉,不讓jingye溢出。 陸斌放松全身,從里到外的那種快感強過手yin幾百倍,而且他難以相信現(xiàn)在正把jingye射在自己平時只能低聲下氣服務(wù)的美女嘴里的事實。很快的,婉婷嘴里便擠滿了jingye,由于第一次射得過多的緣故,雖然她努力的吞著,但仍有少量白色的jingye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滴落到陸斌的腿上。 四人躺在按摩床上休息了一會,感覺氣氛也逐漸變得熟絡(luò)起來。婉婷拉起小卉去馬蹄形的超大浴缸泡澡,兩個男人也跟在后面,并隨她們一起進了浴缸,小卉見婉婷沒有反對,也就默許了。 這樣一樣,本來空蕩蕩的浴缸瞬間就被塞滿,四個人擠挨在一起,互相清洗撫摸了一番,氣氛逐漸又開始旖旎起來。泡了一會,盧卡輕輕的拉起小卉,示意她躺到浴缸旁邊的墊子上,小卉不明就里,眼神望向婉婷,婉婷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小卉略感心安。 小卉趴臥在軟墊上,盧卡往小卉身上倒了很多像啫喱一樣的液體,涼涼的,被熱水泡燙的皮膚被涼涼的液體滋潤,小卉不禁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呻吟。隨后,盧卡走到小卉小腿邊,跪下,把小卉的腳丫放在自己下體來回的摩擦,黏黏的啫喱混雜著盧卡卷卷的陰毛,讓小卉不禁咯咯笑了起來。 腳丫之后是小腿,然后是大腿,臀部。當(dāng)盧卡涂滿啫喱,光著身子在小卉背面來回穿梭,堅硬的yinjing幾次都好像要沿著大腿和臀部的空隙直入進去。小卉體驗著這種從來都沒有的奇異而舒適的感覺,忽然發(fā)現(xiàn),陸斌說的是沒錯,這是一個全新的體驗,沒有人可以抗拒這樣的體驗,這種感覺像是把人高高的拋在云端,又不會擔(dān)心落下來,愜意而舒適。 上,寧卉坐在婉婷的車?yán)?,兩人都沒說話,或許是尷尬不知道說些什么,也或許是都在回味剛才的那場直擊人心的私密享受。 快到寧卉家時,婉婷把車靠在小區(qū)門外的路邊,終于開口了:小卉,是不是現(xiàn)在覺得很矛盾,即覺得很刺激,又感覺有點不安,甚至有些負(fù)罪感? 寧卉點點頭:剛才感覺一個人都失去理智了,現(xiàn)在清醒了,總感覺有點玩的太過分了,覺得對不起志明,對不起阿正。 婉婷笑笑:第一次我也是這樣,人之常情嘛,不過相信我,回去睡一覺就好了,人是很隨遇而安的動物,明天你會發(fā)現(xiàn),今天的事情算不了什么,或許不用一個禮拜,你又會懷念今天的感覺。 你第一次怎么跟你老公說的?小卉忽然問道。 還能怎么說,這就是我老公幫我找好,他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在床上聽我講在會所的事情,越詳細(xì)他越興奮,而且百聽不厭。婉婷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 看來你老公是真的樂在其中的,我不確定志明會有什么反應(yīng),畢竟以前我們商量好事先要讓他知道,征得他同意的。小卉幽幽的說道。 你就是個傻丫頭,既然志明可以放縱你跟肖正胡鬧,他哪會來計較這些事情,或許你回去和他講了,原原本本的講清楚,他會更加的興奮。婉婷微笑著說。 小卉若有所思,隨即展顏一笑,說道:這些我都明白,只是一時有點感性而已。 那明天我來帶你,我們繼續(xù)?婉婷咯咯的笑道。 寧卉羞惱的伸手捶了婉婷一下:你自己去吧,在我面前都玩的那么瘋狂。你剛才那樣對陸斌,是不是故意戲弄他的,如果是因為我,那就算了,雖然他真的是有點人渣,但他畢竟是阿正同學(xué),我好像對他也沒什么太大的惡感? 婉婷笑了笑:可能有點吧,不過小卉,我剛才就和你說過,要把那些男人看作一樣物品,這樣會比較好。千萬不要投入任何一絲感情在他們身上,不值得。其實我們這樣玩太稀松平常了。我知道里面有些女人真的玩的很厲害,什么花樣都有,有的甚至還和里面的男的簽什么私奴協(xié)議。 什么私奴協(xié)議?寧卉不可思議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具體她們會怎么玩,可能就像A片里一樣的SM吧,反正我不感興趣,你要是感興趣,也可以玩,只要不傷害到那些男的。婉婷吃吃笑著回答寧卉。寧卉趕緊捂住了婉婷的嘴巴。 晚上睡覺前,寧卉輾轉(zhuǎn)反側(cè),最終還是忐忑的把今天的事情說給了志明,只不過沒提陸斌,只說是婉婷帶她去了個地方,叫老外做了個有點過分的SPA。沒想到志明的反應(yīng)比寧卉預(yù)想的還要興奮。 志明翻身坐起,不斷地逼問寧卉當(dāng)時地細(xì)節(jié)。志明一邊聽卉兒講著下 午的過程,一邊說道:卉兒,我好像以前就跟你說過,其實相比較正式的一個人,我還是更希望你去這種場合里玩,婉婷說的是對的,你就把那些男人當(dāng)作是一樣物品,一樣可以讓你享受到快樂的物品,就像上次阿正送給你的跳蛋一樣。 老公,你真實的心里到底是怎樣想的?我還是不明白你們這些男人的想法。卉兒問道,她還是缺乏安全感。 老婆,其實很多男人都有這種癖好,不光是中國人,老外尤其也是這樣。我從網(wǎng)上發(fā)現(xiàn)了這樣的現(xiàn)象。志明平復(fù)下自己蠢蠢欲動的老二,耐心解釋道。 那么為什么男人覺得老婆讓別人用會很令人興奮呢?為什么我就受不了你跟別的女人亂搞呢?卉兒反問道。 因為……志明無語了,他突然覺得自己很悲催,自己喜歡老婆被人用,而自己的老婆卻不讓他有其它的非分之想。因為…也許令男人興奮的,就是感受別人對自己私有性工具的侵犯。還有在自己的調(diào)教鼓勵下,自己的妻子可以放棄根深蒂固的貞cao意識,可以放縱欲望,也有可能男人將本來最隱秘最私有的東西公開,是對自己也是對道德的挑戰(zhàn),人就是在不斷的挑戰(zhàn)中生存的,這也是刺激的來源。 額…反正…這亂七八糟的,我也說不清楚… 老婆,還是我以前和你說的,你只要記得,不管你想怎樣,我都會支持你,我樂在其中,只要我覺得不舒服了,我一定會跟你講的,所以你不要再有顧慮了,這好像很煞風(fēng)景啊! 說著,志明挺著沒有預(yù)熱還仍然堅挺的yinjing,翻身上馬,直接就插入了妻子溫暖的yindao,好像毫無阻礙,志明的yinjing順利的長驅(qū)直入,兩人都發(fā)出了舒服的呻吟。 老婆,好舒服,好溫暖!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嗯…我也好舒服!好像明白了一點點。 老婆,我還要你去找里面的男人,我要你玩遍里面所有的男人! 嗯…好…!老婆,里面的老外一個也不要放過! 好…那個黑人我也要,啊…! 老婆,我要里面所有的男人都射在你里面! 好…我讓他們都射在里面,不洗,回來繼續(xù)給你cao! 老婆,我要你幫他們吃jiba! 好…我還要幫他們清理射過的jiba,還要嘗遍他們每個人的jingye! 啊……嗯…… 長長的喘息聲后,志明和他的卉兒相擁著進入了睡眠……就如婉婷說的一樣,人其實是種很隨遇而安的物種。 四個人又泡在了那個碩大的馬蹄形浴缸里,盧卡張口閉口一個親愛的,法國人浪漫的性格表露無疑。 寧卉和盧卡先出去,一會兒,陸斌面對面的抱著婉婷就進來了。 陸斌的yinjing竟然插在婉婷的yindao里,陸斌背對著小卉順勢坐在了床沿上,婉婷則坐在陸斌的懷里,摟著陸斌的脖子,陸斌抱著婉婷的纖腰用力得扭動著。 寧卉看的羞澀又難耐,見盧卡斜靠在按摩床上,張開著雙腿,胯間完全勃起的陽具高高昂立著,這讓寧卉更加的羞欲難耐。小卉體驗過的男人陽具都不小,但盧卡的這個連寧卉都感到有些心驚。 在婉婷的眼神鼓勵和盧卡的甜言蜜語下,寧卉跪在盧卡的腿中間,開始幫盧卡koujiao起來,老外的yinjing雖然尺寸很大,guitou卻顯得很小,這讓吮吸著盧卡guitou的卉兒并不感到很費力,她含著盧卡的guitou,舌頭攪動,令盧卡十分的舒服。 由于寧卉的屁股沖著盧卡的反方向,卻正對著陸斌的后背,有時寧卉在吮吸盧卡的roubang時身體會向后移動,突然她的屁股頂?shù)搅岁懕蟮谋巢?,他們都好像中了電似的,本能的迅速分開。 但這樣往返幾次后,雙方均慢慢的習(xí)慣了,寧卉也就不在意了,注意力集中在吮吸盧卡的yinjing上了,有時小卉的屁股還長時間頂在陸斌的背上,當(dāng)分開時,在陸斌的背上流下濕濕的一片。 也許是舒服的緣故,她這次居然主動靠在陸斌的背上,陸斌十分會意的左右摩擦起來,突然他使勁向后的一靠,使寧卉的鼻子一下淹沒在盧卡的陰毛之中,盧卡的yinjing深深的沒在她的嘴中,盧卡感覺guitou的部分包的很緊,盧卡猜測插到了喉嚨中了。 寧卉的喉嚨受到y(tǒng)injing和guitou的刺激迅速抬起頭來。隨后又重新調(diào)整姿勢,吮吸盧卡漲的要撐破的yinjing。這次guitou伸到喉嚨中,她居然沒有劇烈的咳嗽。 陸斌又開始用背部不斷左右摩擦著寧卉的屁股,也許是寧卉yindao比較豐滿的緣故,爬著就能摩擦到陰蒂。陸斌背上的蜜液越來越多,順著往下流。 不知什么時候,婉婷看見陸斌的手放在了小卉的屁股上了,而小卉非但沒有反抗還十分配合的扭動,陸斌好像得到了暗示,漸漸的把手伸到了小卉的yindao上。婉婷只聽到小卉在喉嚨中發(fā)出很舒服的呻吟的聲音“恩,,,恩,,,”舌頭攪動的更加猛烈。 仿佛受到了鼓勵,婉婷看見陸斌把中指深入到了小卉的yindao里,使勁的扣動著,小卉受了極大的刺激,身體向后移動了一下,好象覺得還插的不夠深一樣。 寧卉前后被人“夾擊”,而她還十分受用的樣子。不過可能是剛才服務(wù)的太久的緣故,盧卡的yinjing象火山噴發(fā)一樣射出了,一下灌滿了小卉的小嘴。 寧卉有點失望盧卡這么快就射了,而她才剛剛開始,她把盧卡 的jingye咽進肚子,雙手握著盧卡的yinjing,嘴邊還掛著少許殘留的jingye,羞澀又急不可耐的說:“你不準(zhǔn)軟了”,聲音氣喘中帶著嬌嬌嗲嗲。但生理上的反映誰也阻止不了,盧卡漸漸的軟了下去。 此時,陸斌的手指扣動更加猛烈,寧卉也似乎被刺激了,爬在那里一動不動,陸斌一看機會來了,用左手拍了拍婉婷的屁股,婉婷很會意的就從他的身上下來了。 婉婷走到了盧卡的面前,令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盧卡都吃驚的是,婉婷竟然含住了盧卡柔軟的yinjing,而且他的yinjing上還粘滿了小卉的唾液和自己的jingzi。盧卡霎時間倒吸了一口涼氣。婉婷的技術(shù)似乎比小卉還要好,不是一味的使勁用雙唇夾吸,而是有輕有重的刺激,象吃著糖一樣含著guitou在嘴里翻動,盧卡如何受的這般刺激,yinjing就逐漸的蘇醒了。 婉婷抬頭看見陸斌的正舉著yinjing對準(zhǔn)的小卉的yindao。而小卉也正用右手端著他yinjing的前端部分往自己yindao里送,只見陸斌雙手按在小卉的臀部,屁股往前猛的一頂。他的yinjing已經(jīng)全部插入進小卉的yindao里。 寧卉被這突然的進入,“啊”的大叫一聲,身體都被插的往前一傾,頭也猛的抬起來頭發(fā)向背后甩去,嘴角帶著的盧卡噴射的白絲也甩到了臉上。陸斌開始抽動,他的小腹拍打著寧卉的屁股發(fā)出“啪啪”的響聲,回蕩在空曠的房間里。 婉婷被盧卡插著的小嘴微微的張著,眼睛閉著,緊緊的皺著眉頭,分不清時痛苦還是快樂。嘴里“啊,啊,啊,恩,恩,恩”的叫著。 寧卉顯然沒有經(jīng)歷過如此的陣仗,不停著張著嘴吸著氣,呻吟隨著每一次陸斌的抽動,伴隨著“啪,啪,啪”的聲音而響起。 陸斌粗大的yinjing每次在抽出時都能帶出很多蜜液,寧卉分泌的白色的液體順著他的睪丸一滴一滴的流在床單上,每次抽出都能把寧卉yindao中的,幾乎時泡在yin液中的粉紅色的嫩rou翻帶出來。抽了不到三分鐘,他顯然已經(jīng)受不了了,“啊”的一聲,用了全身的勁頂在寧卉的屁股上,不停的抽動,把guntang的jingye噴射到了寧卉的zigong里。 寧卉顯然還沒有高潮,但陸斌的的yinjing在寧卉yindao肌rou的收縮中被擠出來了。她馬上轉(zhuǎn)過身來,抓住陸斌的帶著jingye和蜜液的軟物就含在嘴里,想讓它蘇醒,她此刻完全被性欲高漲的yuhuo淹沒了,婉婷從來沒有見過寧卉如此瘋狂的時候。此刻寧卉已經(jīng)不分盧卡或者陸斌了,在她的眼里只要堅挺的jiba,婉婷的頭從盧卡堅挺的yinjing上移開,向盧卡示意,盧卡下了床,寧卉已經(jīng)被yuhuo燒的不分東西了。隨著盧卡的yinjing爬在她的兩腿間,不停的喃喃:“我要,老公我要!”。 盧卡轉(zhuǎn)到了寧卉的背后,對著剛剛被人插過的裝滿jingye的yindao中插進去。突然陸斌用手按在寧卉的頭部,迫使她又一次含住自己的yinjing,寧卉盡情的含著吮吸著陸斌的軟軟的yinjing,把陸斌剛才的白白的yin液全吸的干干凈凈,似在替陸斌清理下體。 盧卡在寧卉的背后用盡全身的力量不停的插著緊緊的yindao,每次陸斌的jingye都伴隨著盧卡的yinjing流到寧卉的陰部,再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流,寧卉跪在床上的膝蓋和床單接觸的地方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 寧卉還在享受盧卡的yinjing的抽動,嘴里不停的吮吸著陸斌的yinjing,盧卡抽動的越猛烈,小卉就越舒服,她把舒服的感覺反映到嘴上,吮吸陸斌的yinjing越發(fā)的賣力。 陸斌則把yinjing被吮吸的美妙的感覺傳遞到婉婷的陰蒂上。因為婉婷的陰部正對著他的臉,陸斌的雙手扶著婉婷的兩個大腿,而他的嘴巴不停的添著婉婷的陰部。 婉婷面對著盧卡,就把臉向盧卡這邊蹭過來,嘴唇微張,盧卡很快明白了,調(diào)整姿勢幾乎把身體的重量都壓在小卉的雙臀上了,幾乎是騎在她的屁股上,雙唇壓在了婉婷的嘴上,把舌頭伸進了她的嘴里,最讓盧卡覺得刺激的是,婉婷的嘴里有一種咸咸的味道,包含著陸斌yinjing的味道。他溫柔的吮吸著婉婷的舌頭。 最辛苦的是寧卉了。為了支撐盧卡的重量只好把雙手也爬在床上。頭部卻低垂在陸斌胯下給他koujiao,而且陸斌長長的guitou每次都觸及她的喉嚨。 突然,陸斌的臀部向上猛烈頂起,他也射到了寧卉的嘴里了,他一邊吮吸著婉婷的yindao,一邊騰出雙手緊緊壓著寧卉的頭部。陸斌還在抽搐著,繼續(xù)噴射著guntang的jingye到寧卉的喉嚨中去。 盧卡也要高潮了,猛的向前頂去,盧卡和陸斌的熱精分別從前后猛烈的注入了寧卉的身體中。由于盧卡和陸斌的前后夾擊,寧卉也受到極大的刺激。yindao也瘋狂的收縮痙攣起來,她的喉嚨中塞滿了陸斌的jingye,嘴巴里還殘留著盧卡的精華,yindao內(nèi)則被灌滿了兩人共同的液體。 在兩種液體的潤滑和盧卡yinjing的強力擠壓摩擦下,寧卉終于掙脫陸斌的雙手,抬起了頭,她正在高潮中,屁股使勁向后扭動著,緊緊貼盧卡的yinjing上。隨后她軟了下去。臉仍貼在陸斌又軟下的yinjing旁,一動不動,急促的呼吸著… “婉婷,我真想掐你,剛才為什么叫陸斌過來,你知道我那時已經(jīng)迷亂了,還要推波助瀾?”回去的路上,小卉羞憤地質(zhì)問婉婷。 婉婷莞爾一笑:不叫他到你那邊去,我怎么和盧卡玩? 頓了一頓,婉婷又一本正經(jīng)地說:小卉,比知道嗎?我們大部分女人一開始都無法接受和兩個男人zuoai,為什么?我想是 因為我們覺得如果這樣做了,甚至只要表現(xiàn)出自己可以接受這樣做,就是yin蕩的表現(xiàn),而yin蕩是萬萬不能的,是會被別人,更主要是自己的男人唾棄的。 一旦男人對自己放蕩的結(jié)果心生芥蒂,女人的脆弱的安全感就會蕩然無存。如果自己的穩(wěn)定的男朋友或者老公不喜歡自己了,那天豈不是就要塌下來了?女人無法在感情上接受這種處境。 那么什么時候女人最容易接受真正的3p或性幻想?我覺得是有足夠的安全感的時候。剛才我們就是有足夠安全感的時候,老公男朋友都不在場。小卉,你沒發(fā)現(xiàn)嗎,我們其實在老公或男朋友面前是最害羞的,什么事情都忸忸怩怩。但反而在陌生人面前,卻好像可以釋放自己真正的需求。 寧卉默然,似乎在跟夏陽的時候,自己可以完全的釋放自己的欲望,或許是夏陽很了解女人的心理,又或者是自己終究覺得夏陽只是自己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在志明或者是阿正面前,自己卻永遠(yuǎn)達不到那樣的狀態(tài),特別是志明,畢竟他是自己的未婚夫,是將來陪伴自己一直走下去的伴侶。 婉婷繼續(xù)像個哲人一樣說下去:有些女人很快就能達到這樣的狀態(tài)。她們只要感覺被愛,或者被需要,就會表現(xiàn)出對別的異性的興趣,也會很自然地往下一步走,不過這當(dāng)然其實是很正常的。 還有些女人,比如像我們,通常來說過于保守,我們已經(jīng)從小到大被我們所受地教育洗腦到拒絕承認(rèn)自己的性欲是正常的,或者性欲被壓抑到自己都感覺不到的地步。我們需要的,是一個強有力的男人或契機,領(lǐng)導(dǎo)我們走出這個心理圍城。小卉,這個男人,你大概是夏陽吧,我呢應(yīng)該就是我老公。小卉,我們是幸運的,有深愛自己的老公,還可以不妨礙我們追求自己的性福,那我們就珍惜好了,愛著他們的同時,也可以享受自我! 小卉低頭不語,婉婷忽然很有哲理的話語她需要消化,不過她知道婉婷說的是對的,男人可以把性和愛分的很清楚,其實女人也可以,只是很多女人并沒有意識到這點,或者說沒有機會認(rèn)識到這點吧。 寧卉不是一個矯情的人,雖然柔弱,但其實只要自己想通了,認(rèn)準(zhǔn)了,其實她還是很有主見的一個女性。 想了沒多久,她便釋然了,今天的荒唐其實自己早就有心理準(zhǔn)備,說是意亂情迷,還不如說是為自己的羞愧找一個借口而已。 今天自己沒有不開心,或者說其實很開心,暫時的羞愧就讓他隨風(fēng)而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