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和病弱美人洞房花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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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放松些。” 沈子安的聲音猶如隆冬臘月的梅花,清冽甘潤,常年帶病顯得更為蒼白,多了幾分凄美感。 李承望向來心疼他,即便是在情事里,也不想讓他太累。索性每次都自己拿了主動權(quán),雙手撐在那一層薄薄的腹肌之上,抬起細(xì)腰吞吃那根虬著青筋的roubang。 “子安,我心悅于你…”他俯下身含住那一片薄薄的、毫無血色的唇,撬開對方貝齒鉆了進去,吸舔勾轉(zhuǎn),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去取悅沈子安。 “殿下…”沈子安眼尾染上一片海棠紅,三年前他也是名滿京城的戲伶,唱的一首好曲兒,那舞也驚艷了整個皇城,若非救下小世子,這身子也不至于虧損得如此厲害。 “你且躺著?!崩畛型砷_他的唇,桃花眼微微瞇起,抬起臀悠悠動著,讓那roubang掃過體內(nèi)敏感的點,唇邊泄出陣陣膩耳的呻吟。 小聲喚著,“子安、子安…” 屋內(nèi)的碳火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音,帳內(nèi)氣息漸漸高漲起來,外面突然又落了雪。 三更天,塌上還未消停。 沈子安抱起小世子,讓對方跨坐在自己腿上,大掌微微一壓,那被cao得松軟的rouxue便將他盡數(shù)吞吃進去,他微微喘著氣兒,含住湊在自己嘴邊的淡粉色乳首。 “子安、子安…好舒服…啊,太、太深了子安…”那猙獰roubang搗進身體最深處,李承望軟了腰,rouxue狠狠絞緊收縮,咬在沈子安肩膀上,兩人皆是濕汗淋漓,連頭發(fā)都交纏在一起。 氣息濕熱聲音動聽。 兩人有一月未曾同房,這次確實鬧得久了點。 沈子安掰著那柔軟的臀狠狠cao進濕漉漉的rouxue里,一下比一下更狠,一下比一下更快,xue口白沫被帶著弄了出來,沾濕了兩人交合處,滴落在身下的金絲棉被上。 cao了十來下后,松了精關(guān)。 guntang的陽精盡數(shù)灌到李承望身體深處,燙得他渾身一個哆嗦,嗚嗚咽咽著軟在了沈子安懷里。 不一會兒,那渾濁的液體隨著他的抽離流出了體內(nèi),弄在了被子上,李承望臊紅了耳根,埋在沈子安懷里不肯出來了。 “子安,可累著了?” 他怕沈子安又牽出什么病,沒再纏著他做第二次。 看到對方肩膀上的咬痕時,又覺愧疚,抬起腦袋湊了上去,細(xì)細(xì)吻著那一處。 沈子安喘著氣,把人撈起來親吻,這個吻很急促、熱烈,好似要把人揉進自己骨血里。 許是很久沒做,沒一會兒,沈子安便又有了反應(yīng)。 兩人離得近,呼吸相融,不分彼此。 李承望面頰一紅,勾著他的發(fā)尾把玩,繞在指尖一圈又一圈,“子、子安…你,你還要?”他的身子尚未痊愈,看著都消瘦了一圈,李承望不想讓他消耗太多。 可沈子安偏是著了魔似的,堵住了他的唇,一翻身,將他壓在厚厚的被子里。 對方抵著他的耳畔,粗喘著低喃:“小景,殿下,承望,今夜做我一個人的夫君可好?” 言景是李承望的字。剛來府邸時,沈子安不知規(guī)矩,當(dāng)著眾人的面喚過他‘小景’,后來被老夫人訓(xùn)斥了一頓,幾乎再未喚過他的名字。 聽到此,李承望心里一動,連身子也軟了下來,撅著臀承受身后猛烈的撞擊。 沈子安仿若有使不完的力氣,捏著他腰的力道大得嚇人,可李承望又不敢反抗,或者說,是不想反抗,對方于他有救命之恩,可沈子安什么都不要,只想伴在他身側(cè)。 李承望無論如何也無法丟下他。 他曾祈求母親娶沈子安,可身為世子,他的婚約由不得自己,母親說沈子安做不得正妻。琉璃國民風(fēng)開放,但也有一條死板的規(guī)定,世家子弟若是府內(nèi)納了男妾,那正房也不可是女子。 若是娶了男妻,日后也不可納女子為妾,只能納男子。 “殿下這時候還能走神?”沈子安語氣冷了些,突然壓在他后背上,力道比之前更狠,這個姿勢進入得極深,李承望難得的被弄疼了,咬著唇搖了搖頭,“我沒有…” 沈子安吻了吻他的耳垂,“是在想小將軍嗎?” 畢竟今夜是小世子與小將軍的洞房花燭夜,卻被他橫插一腳,明日老夫人怕是又要訓(xùn)教他了。 “沒有、沒有想他…”雖極力否認(rèn),可沈子安哪會信,李承望只覺自己被撞得快要散架,連膝蓋都跪不穩(wěn)了。撞擊聲愈來愈響,也愈來愈快,他被cao得身子顛簸得厲害,快感也幾乎達到了頂峰。 “子安——” 這一聲拔高的尖叫昭示了他此刻的欲仙欲死。 糜爛的水聲摻和著rou體撞擊聲,愈來愈快,隨著啵的一聲,那roubang滑出體外,濃稠的液體一股一股噴在李承望臀上,腰窩里,后背上。 銷魂蝕骨的快感傳遍全身。 兩人沒玩什么花樣,一是沈子安的身體不允許,二是李承望舍不得他虧損太多,雖情事有益身心,可他還是心疼沈子安,怕對方吃不消。 他的眼底情意綿綿,一顆心都放在李承望身上,夜里太晚,丫鬟們都歇下了,他不得不親自去燒水為李承望沐浴。 沈子安回來時,李承望早就清醒了,見到他便怒氣沖沖地跳下榻來,捏緊了他的手腕,“誰準(zhǔn)你去柴房的?你這身子骨,萬一暈倒了可如何是好?” “我沒…”沈子安還未說出成句的話,便被打斷了。 “以后不準(zhǔn)再這樣了?!崩畛型砷_了他,“不然本王日后不來芳華苑了。” 雖知曉對方是為了他好,可沈子安還是難免地被那句話傷到了心,他微微垂著睫,眼下一片寂寥,輕輕點了點頭,把水倒在了浴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