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凌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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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蛋被摘下來扔在一旁,奶頭早被磨腫了,程嘉言湊上去舔,含住乳尖叼著磨,弄得嫩紅的rou粒沾滿口水,濕漉漉亮晶晶,把一對嬌嫩的奶子咬到快要破皮才戀戀不舍地松開,唇舌離開時故意嘬出“?!钡囊宦暎榈耐媾屓~真不自覺帶上點求歡的媚態(tài),酥軟在男人懷里,哼哼唧唧地喘。 “小sao貨?!?/br> 程嘉言把挺立的乳珠壓進乳暈,掐住亂擰了一把終于放過了他,葉真被欲望控制,早沒了脾氣,他茫然地接受著男人對自己的侮辱,蓄滿了淚的眼眶脹得發(fā)痛,眨一眨眼就有淚珠落下來。 看著懷里的美人雙目紅紅的可憐樣子,程嘉言拍拍他的屁股,低下頭仔細檢查著葉真的xue,肥嫩的陰戶早被yin液浸得濕軟,在男人灼灼的眼神中泛著yin穢的水光,sao呼呼的yin水把陰蒂都泡濕了,看樣子早就準備好被粗暴地對待。 被視jian的羞恥感讓葉真的腿根不由自主地發(fā)起抖,他伸手要擋,可身上軟的厲害,很輕易地就被制住,只能聽到一句假惺惺的問話:“嘖,真真的小逼怎么腫得這么厲害啊,怪我昨天干得太狠了對不對?現(xiàn)在還疼嗎?cao壞了我可是會心疼的。” 也許是男人說得虛偽又露骨,聽得葉真偏過臉發(fā)出一聲難耐的呻吟,他簡直像沒了骨頭,剛剛才被玩得渾身酥軟,現(xiàn)在聽到凌辱的言語,粘膩的sao汁失禁般又從狹小的嫩縫中一股又一股地淌出來。 “真真好sao啊,小逼還腫著,又流了一屁股水。”程嘉言忽然低低笑了一聲,伸手往下,把還沒消腫的rou縫里里外外摸了個透,“這么會勾引男人?。窟€是被cao爛算了?!?/br> 他揉著葉真rou嘟嘟的臀瓣,那里又滑又軟,多用些力氣,白膩的臀尖就會一抖一抖,讓程嘉言滿足極了,他很愛看葉真在自己的調(diào)教下慢慢變成一個張開腿挨cao的sao貨的樣子,連他身體上細微的迎合也失控地愛著。 不安分的手順著翕合的小逼摸到高高腫起的陰蒂,揉弄兩下,突然照著敏感嬌嫩的陰蒂掐了一把,霎時間,洶涌而至的快感就把葉真淹沒。 “啊——!” 他尖叫著高潮,泥濘的逼縫火辣辣泛著痛,可男人并不憐惜他,粗魯?shù)匕讶顺兜阶约和壬希笫帜税殉眹姷膟in汁潤滑后xue,食指順著翕張的口插進去按壓濕熱的內(nèi)壁,恨不得把葉真渾身都cao軟玩透。 “唔……拿出去——!” 后面還沒被他弄過,陌生的入侵讓葉真安全感盡失,他臉頰緋紅,兀自發(fā)著抖,卻依然努力抵著程嘉言的肩膀,妄圖把男人作亂的手推開。 程嘉言看他一副發(fā)sao的模樣還裝禁欲,忍不住低下頭與他親吻,沒想到葉真偏偏要躲,氣得程嘉言朝他屁股上狠狠扇起巴掌,綿軟白皙的臀瓣上瞬間浮起清晰指印,劇烈的疼痛教葉真學會服軟,乖乖伸出嫩紅的舌尖任由他舔吮。 “這樣才乖。” 程嘉言滿意地拍拍葉真的臉蛋,指尖粘膩的yin水在葉真臉上蜿蜒出yin靡的痕跡,緋紅的臉頰又嬌又色,襯上含水的雙目,合該被人視若珍寶地愛寵。 程嘉言吃著濕滑嫩紅的舌尖,大guitou蠻橫地擠進熱烘烘的后xue便往里cao,但那小洞擴張得并不徹底,葉真被陣陣撕裂般的痛苦折磨著,每進去一點,就哭叫得更厲害,硬生生cao進去大半,把嫩屁眼周圍的褶皺完全撐平了,程嘉言不肯淺嘗輒止,按著葉真的細腰逼他往下坐,重重搗進異常緊致的后xue,干得葉真腿根顫顫,軟綿綿伏在男人身上不敢亂動。 “嗚……太深了!” 葉真嘴唇微張著,潮紅的眼尾正滴滴答答地掉眼淚,被頂?shù)缴钐幨懿蛔?,脹得rou臀亂扭、腿根顫顫發(fā)抖,可緊致的嫩rou卻很誠實,密密匝匝的裹著程嘉言的rou具夾吸,爽得男人獸欲勃發(fā),每次都往最緊最熱的深處頂弄,將美人的rou臀撞得啪啪直響,cao起了興致,非逼得葉真把欲望yin叫出口。 葉真早被cao癡了,爽得張著嘴巴,含不住津液流出來,在白尖尖的下巴上蜿蜒出一道晶亮的水痕,淚水更哭花了臉,濕乎乎一片,yin糜又狼狽。 而程嘉言又安然坐回辦公椅上,一只手從后面摟著葉真纖瘦的腰肢,另一只手則色情地在兩人的交合處撫摸揉捏,粗糲的食指按壓在敏感的yinhe上,甚至過分地塞進還沒消腫的花xue里,撥弄著蠕動的嫩rou往sao洞里面探去,享受著指腹被乖巧濕軟的rou褶絞吸的舒爽,時不時摳挖兩下,攪出“咕嘰咕嘰”曖昧的水聲,玩得美人渾身酥軟,哆嗦著噴出更多yin汁,失禁一般,把男人的褲襠都淋出濕漉漉的水痕。 這是正是下班時間,葉真面對的方向正好能看見別人的來往,有幾個員工在路過那面磨砂玻璃前時會習慣性往里看一眼,明知從外面看不清自己,可員工停住步伐與不經(jīng)意的窺探卻讓葉真真實地感受到被視jian的恥辱。 他忍不住發(fā)出“嗚嗚”的悲鳴,哀叫著“別看”,細小的呻吟破碎在指縫,反被男人拿捏住軟肋,更惡劣地凌辱。 “真真夾得好緊,這么喜歡被人看著挨cao嗎?”程嘉言笑著,猛地搗進抽搐的后xue里,干得葉真驚叫一聲,雪白肥軟的屁股恨不得扭出花來。 他無處借力,坐在jiba上被顛拋時抖得搖搖欲墜,只能緊緊抓著男人的衣服穩(wěn)住身體,被過載的快感折磨得渾身戰(zhàn)栗。 “喜歡嗎?真真的小sao屁股流了好多水啊,是不是很喜歡被大jibacao?” 猙獰的性器抽出再頂入,把敏感的后xuecao得yin水橫流,撞得狠了,雪白的小腹上便勾勒出被侵犯的證據(jù),爽得葉真高潮著痙攣,軟舌垂在唇邊,被男人吮上嘬吻,含糊不清地求饒:“哈,啊、慢點、要死了……嗚嗚,好脹……” “哈——啊,太深了!放開,要弄壞了啊啊啊……!” 程嘉言專挑他軟xue里最敏感的地方反復地cao,頂?shù)萌~真只會軟著腰發(fā)出痛苦又快樂的sao叫,恍惚間覺得自己的肚子都快被男人的性器搗穿了,高潮時渾身抖得不成樣子,硬起來的性器直挺挺地勃起,貼在自己汗津津的小腹上,卻因為早已射了太多次,此刻只是徒然地憋得發(fā)紅,不成器的樣子看得程嘉言發(fā)笑,伸手握住了擼動兩下,扯過葉真扔在桌子上的領帶在他沒用的小roubang上打了個結:“口是心非,罰你不準射了?!?/br> 一瞬間,便聽到葉真崩潰地哭聲與破碎的央求:“唔啊……喜歡、喜歡的,啊哈、我錯了,對不起,求求你饒了我吧……” 他顧不上什么尊嚴和臉面了,連綿的快感從酸脹的下體蔓延開來,痛得葉真眼淚亂流,軟下身段主動與程嘉言十指相扣。 欣賞著人妻被他cao得yin態(tài)畢露的樣子,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感從程嘉言的心底升起來,干凈白皙的肌膚從來都是藝術家施展才華最好的畫布,此刻葉真身上的顏色都是他印上去的:乳尖是被他咬紅的、腰上青紫的指印是被他掐上去的,連臀尖的rou粉也是被他兇狠地撞出來的。惹眼的顏色完全按照自己的喜好,一個活生生的人更像被他創(chuàng)造出來漂亮的作品。 他故意含著葉真的唇吮嘖嘖的水聲,揉著紅腫未消的陰蒂,又從軟膩的rou逼深處揉出一股股濕淋淋的水,葉真壞了似的蜷在程嘉言懷里,濕汗淋漓、任人擺布,像只無助的小獸,無力地被男人按著射了滿滿一肚子jingye。 沉靜在高潮里的美人被燙得渾身亂顫,程嘉言掐著他的腰把人從射完的jiba上托抱起來,被cao熟的后xue已經(jīng)微微腫起,堵在其中的性器剛一離開,肛口紅艷的軟rou便糜艷地收縮蠕動,卻夾不住男人留在里面的濃精,被程嘉言揉一揉鼓脹的肚子,白濁就從虛虛合攏的腿根中滴滴答答流進臀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