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接觸誤會 kiss 上床!拖動60%進(jìn)度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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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白鷺跟在虹玉身后,走進(jìn)了……排布的錯落有致,但是房子建的奇形怪狀的……村落。田里的作物倒是很正常,而且一看就是被精心照料的。 沒有被拒絕就是一個良好的開端,能跟虹玉走在一起也很美好,一切都很棒,如果那個人不跟在后面就好了。 白鷺偷偷向后瞅一眼,正對上一雙滿是審視的雙眼。 看我不爽?我還覺得你有點礙眼呢!周池魚心想。這個人也不知道什么來頭,雖然看起來跟老大相識,但是如果真的認(rèn)識,怎么會這么多年都沒來找過老大?現(xiàn)在來又是用這種方式,他有什么目的?可疑的很。 于是周池魚也跟在后面,想看看面前這個人有什么打算。 虹玉心里也很亂,無暇顧及后面緊張的氛圍。他心里念頭紛雜,一會兒想自己雖然與他相熟數(shù)百年,但中間也有百年左右未見,不知魔君來訪的心思和目的,還是不要顯得太親近為妙;一會兒又覺得自己當(dāng)初生氣也沒道理,魔君沒有跟自己講實話,自己不也在一些地方跟他撒謊了?一會兒又想自己曾經(jīng)的心思……竟然又燃起了點小火苗。再遇故人,胸中滋味也是復(fù)雜的。 三個人各懷心思地沉默了一路,直到走到這條路的盡頭,虹玉家大院門口。 虹玉的院子和房子建的就正常多了,院的石門半開著,走進(jìn)去就是一片葡萄架,現(xiàn)在正是一片郁郁蔥蔥的時候。左右兩邊種的也都是一些爬架的,左邊的是豆角,黃瓜,右邊光看葉片還不能確定是什么。穿過這片綠茵,是虹玉的房子,屋頂和墻壁在它們該在的位置上,外墻也沒有多余的凸起或裝飾,窗戶也半開著透氣。 魔君像回自己家一樣,自然而然的走了進(jìn)去,虹玉也沒攔著,而是落后了一步,等最后面神思恍惚的周池魚準(zhǔn)備跨進(jìn)來的時候開口:“池魚,你先回去吧?!?/br> 周池魚猛然一頓,一只準(zhǔn)備踏進(jìn)來的腳差點被另一個絆到。她穩(wěn)了一下身形,用有些疑惑的眼神看著他,仿佛在確認(rèn)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你不用擔(dān)心,魔……白鷺是我的故友,不會有問題的?;厝グ??!焙缬裼种貜?fù)了一遍。 周池魚沒有動。兩人交手前的那些話她并未聽到,但是她根據(jù)氣氛和直覺判斷事情并不簡單。她想說點什么,思索了半天才憋出一句:“畢竟也有幾十年沒見了……不要沖動,穩(wěn)一點,有什么事叫我們?!?/br> 能有什么事,就算真有事叫了你們也是白搭。虹玉在心里嘆了口氣,看著平時容易沖動的人反過來叮囑自己穩(wěn)一點,又覺得有點好笑。但是他也知道,這是周池魚在關(guān)心他。他認(rèn)真的回答:“會的?!?/br> 周池魚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屋子,轉(zhuǎn)頭走了。 被這么一打岔,他心情也放松了一點,沒有猶豫的推門進(jìn)屋了。 5. 魔君自來熟得很,進(jìn)了屋子環(huán)視一圈就坐下來,將茶壺拿起來,準(zhǔn)備給兩人各倒一杯水。 “你……這是空的,想喝什么?”虹玉急忙攔住他,“我這里茶,水都有,酒也有?!?/br> 虹玉還想說從前你最愛喝的果酒,我還備著幾壇。但底氣不足,這句又咽了下去。 “我想喝這種果子泡的茶?!蹦Ьα艘幌?,把手里握著的紅色果子放到虹玉面前,面上誠懇地說:“你徒弟說它不論是泡茶,釀酒都很美味,不知道我今天有沒有這個口福?” ? 什么東西?什么徒弟? 虹玉疑惑的看了一眼桌上的果子,拿起來看了看,認(rèn)出是周池魚愛吃的果子,雖然脆但非常酸,這有什么好吃的?而且平時也沒人用它釀酒泡茶。 屋里安靜了幾秒,魔君看著虹玉的模樣,微笑著給自己遞了一個臺階:“是我冒犯了。不過,雖然來的倉促,我手里還有一些自己釀的酒,今天就先請你品嘗一下我的手藝?” 一壇酒隨之出現(xiàn)在桌子上。但并不是魔君的。 “不?!焙缬竦膽B(tài)度突然又強(qiáng)硬起來?!拔疫@里,招待客人的東西還是有的?!辈痪褪窍牒茸约横劦木坡铮伪厝绱斯諒澞ń?。他把封拆開,給魔君倒上。 白鷺?biāo)坪蹉读艘幌?,他看了看虹玉的表情,微笑著舉杯:“盛情難卻,那我便不客氣了?!?/br> 說罷整杯飲下。 品味著口中仍是自己喜歡的味道,白鷺臉上的笑少了幾分虛偽,他為自己滿上,夸贊道:“好酒。你的手藝還是那么好?!?/br> 虹玉看著魔君的反應(yīng),也鎮(zhèn)定下來,仰頭一口干了,坐下來為自己滿上。坐下的那一刻,他感覺他似乎有很多話想對魔君講。 虹玉酒量很好,區(qū)區(qū)一杯根本不算什么,但喝下酒以后,他的膽子似乎變大了,心中的猶豫被沖得無影無蹤,他語氣自然又熟稔的發(fā)問:“你這一路打打殺殺的,是要做什么?怎么想起到我這看看了?”仿佛并不介意斷過近百年的聯(lián)系。 魔君揣摩了一下虹玉的語氣,斟酌了一下,回答:“我們……我這些年遇到了一些事,處理起來比較棘手,也是近兩年才穩(wěn)定下來不再奔波。至于這次出門……我除了出來幫人找些東西,還有件更重要的事情。”他抬頭,暗紫紅色的眼瞳直視著對面的人,“更重要的事情是找人。” 被那雙漂亮的暗紫色眸子盯著,虹玉沒來由地想起他們之前曾釀過的一種酒。葡萄為主材料,所以釀出來的酒液也是類似的顏色。那種酒很香很甜,他們沒忍住喝了很多很多,多到兩個酒量非常好的人都酩酊大醉。 “找人?找到了嗎?找完人之后呢?”虹玉的思維似乎被魔君牽住了,話語突破他理智的防線從嘴里說出。潛意識里他確實也想問這個問題……他想確定白鷺是不是要找自己,想確定白鷺的態(tài)度,但是……這樣……太直白了……甚至沒有給自己留條退路…… “找到了,我發(fā)現(xiàn)可以找到實在是太高興了。就是不知道,他身邊,還有沒有我的位置……”白鷺把放在桌下的手拿了上來,指尖微微覆蓋在虹玉平攤在桌上的手,輕輕摩挲。 虹玉反手抓住白鷺的手,五指與他緊緊交扣?!斑@個位置……永遠(yuǎn)是你的,只是你的?!?/br> “虹玉…?!你……確定理解我什么意思嗎?!”白鷺看著他一杯接一杯的灌自己,他怕虹玉是把自己灌糊涂了,不明不白的答應(yīng),明天清醒過來后又想方設(shè)法的推辭。 “當(dāng)然理解,我并非對你沒有心思?!焙缬窨粗樀哪槪杏X酒意上頭。奇怪,明明沒有醉,為什么看著對面人形狀優(yōu)美的紅唇有種……沖動? “你離開以后,我一直在試著找你,等我明白過來以后,我就想……這下是真的只能靠緣分了……”虹玉嘆了口氣,“當(dāng)年給你的玉牌呢?拿出來吧,我留道神識在上面?!?/br> 是的,當(dāng)初虹玉給白鷺玉牌的時候,沒有留下神識印記。 白鷺一邊把玉牌拿出來,一邊保證說:“不會再有下一次了,不會再分開了?!?/br> 虹玉仔細(xì)端詳了一下這塊放在白鷺那兒幾百年的玉牌,應(yīng)該是被小心地保存著,還是當(dāng)年他送出時的樣子。 他留好神識,又把玉牌遞回去,然后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你的那塊,我給當(dāng)了?!?/br> 接收到白鷺疑惑的目光,虹玉解釋道:“之前我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從拍賣場里救下一個人,但是資金不充足,你那塊用料極好,我就給……當(dāng)了?!?/br> “……問題不大,明天我再給你一塊。”白鷺的聲音也有點卡殼?!拔沂诌呉矝]有,主要是沒想到能在這里遇見你。明天吧,明天,行不行?” “怎么不行?!焙缬裥睦镆苫?,白鷺的語氣怎么變得奇怪起來了。他還想伸手去倒酒,發(fā)現(xiàn)壇子里已經(jīng)空了?!叭屛液攘?,還說招待你。”他想再拿一壇出來,但是身體發(fā)軟,只想趴在哪里好好睡一覺。 自己是……喝醉了?平時連喝三五壇都沒事,這會兒一壇下去就醉了? 虹玉抬頭,張嘴想說點什么,但只聽見耳邊似乎有些遙遠(yuǎn)的“砰”一聲,像是什么倒了,他在有些天旋地轉(zhuǎn)的感覺中努力聚焦眼神,看到應(yīng)該是對面的人站起來帶倒了凳子。 一個微涼柔軟的觸感落在虹玉的唇上。 他睜大了雙眼,呆呆地看著眼前放大的臉。 一雙手摟上了他的后背,虹玉仿佛受到了鼓勵,也摟住白鷺的腰。 兩個人跌跌撞撞的站起來,向床上倒去。 淺藍(lán)色的紗帳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