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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夜寢在線閱讀 - 四十 銀月城1 壁尻/脫出虐腸/點痣

四十 銀月城1 壁尻/脫出虐腸/點痣

    西域一直有著這樣的傳言,地上寶珠滿載不及月下艷鬼攝魄……和中原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如出一轍。

    他們苦心尋找的銀月城,其實坐落在邊疆之外的苗域。

    銀月城接受往來游覽以及商人落腳,但銀月城弟子都是西域血脈。

    與西域的風(fēng)格巧妙地糅雜,銀月城的城墻是象牙玉器般的顏色,金石般的屋檐下掛著玉鈴,還沒進去便能聽到陣陣樂聲,冰、玉與水輕擊之聲,加上高高白堡繚繞著的淡淡白霧,仿佛仙境。

    玉羊與人說完話,便赤著腳踩在象牙板上,碎金般的長發(fā)隨著光華閃動的衣衫輕搖,白皙的手臂上掛著幾只玉髓鐲子,上面的銀鈴隨著他的走動清脆響動。

    過了冰雪般潔白無暇的高高城墻,濕膩與痛苦的聲音才從夢幻的樂聲中清晰起來,兩邊都是矮墻,墻上嵌著一雙雙或白嫩或如蜜或黑亮的長腿,雙腳被墻那邊的雙手扯帶著,踮著腳尖危危立著。

    進入城中,就能看到兩排被對半折起的壁尻,抹著香脂的臀腿,整條道上都是花果香氣,和或羞怯含著精水或大開著展示內(nèi)里液體的各類xue口,都挑動著路過之人的性欲。

    玉羊伸手遮著刺目的陽光眺望了一會,三三兩兩的銀月城中人阻礙了視線。

    “嗯……沒有么?”,玉羊眨了?,F(xiàn)條過分清晰的雙眼。

    也是在這排墻前,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圍了好幾個人。

    都擁有著金色或接近銀色的淺淡發(fā)色,生著冷艷的五官衣著富麗輕便。

    其中一個拍了拍形狀皎好的臀,皺著一邊眉毛,幾乎壓迫到了金色的長睫毛,“怎么壞了的sao貨也來銀月城找樂子?”,吐出的聲音優(yōu)美但語氣淡漠,xue上還有兩個細小的血孔,伸手揉了揉中間那個外翻的過分的rouxue,聽到墻中傳來極輕的嗚咽。

    還醒著。

    他有些訝然地松開了眉頭。

    墻里面就像個悶熱的烤箱,腥臭閉塞,喘口氣都使不上勁。

    他看了眼嫣紅的rou道里溢出的濁精,已經(jīng)在地上匯成了一片積液。

    有點意思。

    看起來松散的屁眼還能緊緊裹住手指,身下沉沉的性器被一對銀翅牢牢堵住,兩翅上墜著銀鏈掛在腰上,看這銀翅幾乎嵌入體內(nèi),恐怕在這幅身體里牢牢抵在了最深處。

    他這才捻起銀鏈掉在股縫間的一顆奪目寶石,身邊的人等得不耐煩了。

    “玄兔~,你jiba不能用了,光是看屁股和腰就知道是極品了吧?!?/br>
    “是呀,用不了前面就去找jiba吃,可別占著坑位。”,說話的人容顏嬌媚,纖瘦窈窕,嘟著唇挺了挺已然半硬的下體,在輕薄紗裙下不容小覷。

    這些敗人興致的玩意。

    玄兔只好在眾人圍觀下,昂起頭將勃發(fā)的性器送入xue中,軟熱濕滑,幾乎沒有阻礙的一插到底,幾乎是一進入層層的xuerou好像活了過來微顫的絞動。

    jiba立刻就像陷入了蠕動的沼澤。

    舒服得他面色緊張,撐著手在溫?zé)岬膲ι洗丝跉?,“真會吸……”?/br>
    他聲音并不柔媚,反而帶了三分冷氣,偏偏誘人十足,似乎被cao得和挨cao的都顛倒了。

    “怎么樣,可驗證了?是群山懷抱呢,還是層巒疊嶂?”,另一個稍矮些的聲音靈動的問道。

    都被玄兔極為動情地表現(xiàn)引起了興趣。

    玄兔將衣擺都塞在了腰間,捏緊了恰好的滿手的胯骨激烈cao干。

    能讓銀月城玄兔使都沉不住氣的寶器……幾人都興奮地面面相覷。聽著玄兔使催情的喘息混著墻中若有若無的泣音,還沒等玄兔做完,幾人就按耐不住地站成一團,互相亂摸著。

    “?。〔灰?,矮些的肌膚如雪,銀發(fā)拿了支蝴蝶簪子固定,名麝月陸,一見他們魔爪伸向自己便軟著身體叫喊。

    但都是情欲身軀,誰也沒法逃過。

    “你們這些人,心思就是壞!”,麝月陸身下長著兩張xue,肥厚的大yinchun內(nèi),小yinchun如同花瓣般飽滿,稍作調(diào)情就將兩根roubang一前一后吃了個干凈,“我一會沒了力氣享用,正好便宜了你們!”,皺著眉絞緊了缺少潤滑的后xue。

    “麝月弟弟可別錯怪我們了……那我們可比你累得多?!?/br>
    ……

    玄兔捏著這飽滿的臀瓣將紅腫的xue口帶的扭曲變形,每一下cao干都帶出濃稠的白精,將腳下打得無處下腳,一截明顯的肛roucao了一會就牢牢地咬在jiba根部,被cao得帶出xue口,一次次濕咕咕地被cao回去。異樣的快感讓他眼神發(fā)直。

    射入腹中的jingye只留著幾息便裝不下的往地上掉。

    一邊糾成一團的三人驚訝的回過神,麝月陸更是道:“玄兔使恐怕真是……”,眼神掃向他下腹,呵呵笑。

    “欸呀欸呀,只能射一次哦,還想再來請去后面排隊哦?!?,麝月陸推開身上的人,爬起身。

    玄兔面色一黑,卻也沒和他計較,若有所思地退開看他。

    “噗!”,兩人見了麝月陸比玄兔更快貢獻了一份精水毫不掩飾的嘲笑。

    果然是被插多了,連caoxue都不會了么。

    一行人都沒堅持太久,地上的jingye蔓延得更廣。

    秦月伍和秦月柒也有些費解,看麝月陸抬著蒼白的手將這雙腿摸了個遍,“你們說這里面是誰?”

    “怕是哪位正使吧。”

    “哪位正使?”,玄兔有些費解,正使就更不會如此縱欲了,他看著脫出不少的腸rou,伸出手將其推回去。

    “那就不是正使了?!?,麝月陸忽然道,正使之中只有金魄沒有參與過群宴,但顯然與這人身形有所差異,“我們把他放出來帶回去吧。”

    “都是來銀月城玩的,怎么玩都行咯?!?/br>
    幾人商量著從另一頭打開墻,將人綁在一起的手腳解開拖出來。

    麝月陸有些驚訝的看到一頭黑發(fā)的少年,因為下面沒毛,他還真猜不到發(fā)色,少年因情欲半睜的雙眼,面色通紅,容貌俊逸,讓他驚奇地睜大了雙眼,手伸向少年頸間的木牌。

    “煉、蛛、教……圣子?”

    玉羊找到許夜的時候他正被好幾個銀月城弟子圍著,揉著奶的揉著奶,玩著腿的玩著腿,他笑著道:“你們可不能把他帶走,這是教中準備群宴的禮物?!?/br>
    玉羊抱起如泥般一動不動的許夜,精水止不住地從身下流出。

    “自然是,不一樣的群宴了,我們可以一起玩他?!保裱蛞痪湓?,幾人就又重新提起了興趣,還以為是某位大人物看上了呢,原來是……教中獵來的俘虜。

    群宴是銀月城每日都有的。

    眾弟子聚在白堡頂層尋歡作樂的yin亂盛宴。

    就像一場試煉,銀月城收新弟子了丟進去,得了俘虜也丟進去,區(qū)別就是一個不能給玩死了,一個怎么玩都行。

    玉羊找了幾個弟子將許夜清洗干凈。

    才去拿了瓶yin藥,便聽到里面?zhèn)鱽磔p膩的呻吟。

    他推開門,果然看見許夜仰著頭掛在一人肩上,被兩人夾在中間,下身被水池密集的花瓣擋著,怎么想也是連著的,池邊的刷子都丟在了一邊。

    見兩位弟子都是俏臉微紅,仿佛真是格外的美味。

    “不愧是纏紅心經(jīng),魔門第一yin經(jīng),我銀月城的小弟子都扛不住?!?,他飛身入水,笑著道:“別著急,多的是快活的時候?!?/br>
    許夜粗喘著覺得胸腔中火燒火燎的,“你給我、聞了什么?”

    玉羊揮退弟子抬起許夜下巴,“真是張惹人愛的小臉兒,還有副媚意橫生的骨頭……你這樣的美人兒不該在別的教,銀月城才最適合你~”

    許夜捂著胸口被抬起來摁在石頭上,玉羊也按耐不住好奇帶著性器就著水挺了進來,伏在許夜身上慢悠悠的體會奇妙的按摩,手揉著許夜冷淡抗拒的臉邊、耳垂,不過臉上再抗拒身體也溫柔似水,并且越來越熱……

    “真是舒服死了呢?!?,玉羊抱著少年身體幾乎想再來一次了。

    一直到玉羊擦干凈下體,用刷子將許夜體內(nèi)都清洗干凈起身,許夜才覺出不對,“喂……唔!”

    玉羊順勢將一個渾圓的大琉璃球塞入許夜嘴中,又拿了條紗巾將他嘴繞住,畢竟晚上發(fā)sao吵著人就不好了。

    許夜瞪大了眼感到自己被層層的被子裹了起來,只有頭頂留了一絲絲縫隙,身體由內(nèi)而外的熱起來,胸腔中的炙熱炸裂開來,胸腔劇烈的起伏,廝磨著雙腿想得到更多的慰藉,可雙手雙腳被縛住像個人形的甬。

    許夜渾身冒汗的根本移不開心神,本以為只是春藥,熬過一段時間就好了??稍S夜正覺的身體饑渴無比身體驟然一縮,小腹顫動一陣刺激的快感猛地自尾椎升起,隨之而來的是更加劇烈的渴求,以及清晰的意識到自己并沒有被cao幾乎失了神的渴望著被填滿,每當(dāng)要崩潰流淚一瞬地強烈快感又隨之而來,一陣比一陣無法抑制。

    當(dāng)朝陽慢慢升起的時候,最后一絲快感將許夜吞沒,渾身顫動的前后齊射,眼前黑透,暈在濕透了的繭中。

    幾雙潔白無暇的玉足踏在軟得和云一樣的地面,看著好幾位正使早早就到了,十分意外,“今天是什么日子?”

    麝月使、玉羊使、玄兔使都在,甚至連金魄也來了。

    本只是早起來幾場情事,忽地面面相覷起來。

    麝月使銀發(fā)紫眸,神色肅穆,樣貌冷艷,“五毒教送了個大禮物來?!?/br>
    “呦、難不成是……”,旁邊幾人將許夜連著被子抬到一個木幾上,“也算他們有良心?!?/br>
    玉羊使看了眼躲在一邊的高挑男子,抬手指了指,“你。衣服脫了。”

    那人有些扭捏,“這是怎么了?”

    “我記得你是點在左胸吧?!?,玉羊也不惱,笑著道,“看你步履輕浮,不會是自己玩了鱗痣吧。”

    “脫?!?/br>
    果然胸前靠近肩膀的位置一片通紅,一顆惹眼的艷麗紅痣周圍的皮膚都被抓出了血痕。

    “不是、我自己……”,那人俯下身不敢與之對視,這顆鱗痣就和守宮砂一樣由飼養(yǎng)的守宮混合朱砂點成,所有不同的是,守宮是喂食銀月城秘藥長大的,鱗痣只要點了一輩子都不會消散,點痣之處經(jīng)絡(luò)擴張,尤為敏感,情動難耐之時點下最妙,血rou覆著朱砂成為一顆敏感至極牽動情欲的活痣。

    每三月會不可抑制的情潮發(fā)作。

    與人糾纏三日才可解,除了銀月城,還真沒有別的辦法。

    “待會晚點回去?!?/br>
    “是……”

    ……

    玉羊見有不少人到了白堡頂,看著剛剛點上的燃情香,將被子打開。少年已經(jīng)被情欲折磨的沒了意識,玉羊解開綁著手腳的繩子,少年比例絕好的身體便軟軟呈現(xiàn),不著寸縷的身體只剩下覆著尿口的鏈子。

    一個人抬手摸上手臂,如同上好的絲緞,“媚骨、天生的。好貨色啊?!?/br>
    一人揮開金色長發(fā)掰開腿,兩手扒開rouxue,“不過恐怕不禁玩吧。咦,倒是……”

    麝月聞了聞,伸手從嫣紅的xuerou中扣挖兩下,湊在鼻尖摩挲,“自小用藥精心調(diào)理過,算得上調(diào)教得當(dāng)。”

    “還有什么調(diào)教能比得上咱們銀月城?”

    又有不少銀月城弟子被吸引湊了過來,大感興味,“既然如此,請正使為我們講講內(nèi)里唄?”

    趴在xue前的弟子埋頭在熟紅的媚rou上舔了一口,頓時皺眉道:“一股腥味?!?,少年的身體隨之一動。

    麝月推開他,也不管周圍的弟子是不是在認真聽,還是在尋歡作樂,低下身去聞了聞,解釋了一番,也拉開xuerou伸舌去舔,沒一會晶瑩的液體順著滴下來,看得人yuhuo中燒,整片地方白煙繚繞,呻吟不斷。

    許夜被舔醒了。

    他仿佛見到了個混亂的世界,一片的白色朦朧,空中充斥著淡淡的香甜味道,還有濃烈的yin靡氣味,入目所見都是衣衫半解,混亂的交合,許夜身體一顫,才感到一個火熱的東西不斷地搔刮著腸壁,將身上的熱意帶得更高,幾乎潮吹了一夜的身體經(jīng)不起一點刺激就又顫著酸軟。

    “唔!……唔。”,許夜抬手去推。

    麝月抬起頭,那副冷艷又微妙的面孔將許夜震了震,身下的rou道就跟剛被輪過好幾遍似的,熱的快要化了。

    玄兔將他嘴上的束縛解開,許夜神情痛苦地吐出琉璃珠,“咳咳……滾……”

    玉羊抽出jiba站起身,“真是吐不出一句好話?!?,他抬手給許夜喂下一顆紅色的藥丸。

    “你這個惡毒的……”,許夜頓時掐著脖子面色扭曲,麝月似乎很喜歡他,摟著他的腰舔弄著耳垂。

    “春藥而已,讓你沒空說那么多。”,玉羊一腳踹在許夜手臂,跌入麝月懷中,“既然是要問出東西來,當(dāng)然要多用幾種方法了?!?/br>
    藥才下肚,許夜渾身都火辣辣的,汗津津,顫動的神色不自覺移動,看向抵在屁股上的jiba,看起來很好吃……

    玉羊呵呵笑,“畢竟香卡申都沒法從他嘴里問出東西來。”

    許夜愣了一瞬,腦中閃過一點什么,又被男人的身體吸去了注意。

    他抬身往jiba上坐,發(fā)出滿足的浪叫,腰間的銀鏈閃動,由內(nèi)到外都sao的不行。

    “銀月教最浪蕩的侍奴也不過如此吧,這陪睡,還真不知道是誰賺誰虧呢……”

    玉羊輕笑道對旁邊人道將東西拿過來:“既然讓大家一起,自然不是讓他睡遍銀月城的?!?/br>
    “啊……呃?。“ ?,許夜難耐不已的的叫聲引來玄兔的關(guān)注,踮著腳摸上許夜的肩膀,“早就想再試一次了……”

    一只白嫩的指尖插入汁水翻飛的xue口,刺探了一會后,他發(fā)現(xiàn)根本不必如此試探,rouxue早就汁水四溢了,他脫了衣服露出白的耀眼的身體,攏著jiba擠進去貼著許夜后背,心滿意足的抽插起來。

    仿佛烈火中的不斷汲取水分,許夜喘著粗氣不斷抬著腰配合,快感堆積著顫抖,又有人捻起他的乳珠揉捏,“啊……好快……好爽……”

    許夜幾乎是萬分期待的翹著臀接著精,有些稀薄的jingye終于射入身體,他快樂得雙腳都勾了起來,紅舌吐在嘴邊,滴著津液,與不知何時貼上來的男人窒息般的濕吻。

    rou體的拍打聲和jingye從屁股里面滋出來的聲音。仿佛成了身體唯一的歸宿,許夜跪在地上邀請著jiba進入,嫣紅的xue道上掛著簾幕般的精水,見過的人都能在看到這口xue時想象到真的插進去是多么幽密纏綿、無法自拔……瘋了般的進入xue中攪弄在一起。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夜迷蒙的抬著身子,指尖撩著囊袋和jiba,硬揪無效還帶起生疼的痛意后他自然的放棄了前面的感受,看著后xue中的其中一根jiba緩緩撤出,受損的肛rou咬的太緊被帶出體外。

    想到那根jiba還沒射精許夜意猶未盡地匝了匝嘴,扭著屁股攪弄剩下的那根,直把它吸得繳械投降。

    嘖地翻下身,許夜頭腦混沌的等著繼續(xù)挨cao,一個涼意的觸感卻猛地壓上脫出的xue口,將一整圈嫣紅的腸rou都碾了出來。

    “啊……疼!”,許夜顫抖地痛叫,脫了力的倒在地上,被玉羊一腳翻了個面,分開他的雙腿,抬腳又碾上充血的xuerou,“啊?。 ?/br>
    “醒了么?”,玉羊笑著道,藍色的眼中光華閃動,他拿著一琉璃碗的墨水,拿出一小瓶子藍紫色的液體混在里面。

    “我們也不能只顧著讓你舒服了?!?,他拿著毛筆沾了沾墨水,蹲下身在充血的肛rou上劃了一筆。

    許夜渾身酸軟的看著他,極為寒冷的涼意讓他鎖緊了后xue,一個激靈讓身體復(fù)原,可仿佛冰凍般的涼意忽地成了灼燒,許夜剛剛跪起的身體猛地一顫,“啊……不要……這是什么!”,不斷地收緊身體但燒得越來越厲害……

    玉羊?qū)⒁话衙P和琉璃碗放在幾上,看著不斷瑟縮著掛著墨汁的xue口,掀起一個笑意,銀月城弟子一筆筆將墨汁劃在rutou、性器、囊袋……許夜將自己扭成了個麻花,顫聲叫著,“你們、你們、這些……”,口水不受控制的流下來,收縮到極致的肌rou紛紛痙攣,“你們……不行,就拿這些歪門、……”

    金魄抬手將毛筆沾著墨汁劃在少年舌尖,笑著道:“說什么呢?誰不行么?”

    冰火交織的氣息在嘴里炸開,許夜扭頭就吐,那分明的感受卻好像穿透了舌頭……

    “為他點顆鱗痣吧?!?,一人盯著許夜囊袋與xue口中間的光潔皮rou,他胸口的紅痣被咬的翻紅腫起,面色透粉的道。

    其余人看向幾位正使,畢竟銀月城弟子獨有的……

    麝月點了點頭,玉羊笑著道:“既然要點那就別只點一顆,他跪下膝蓋,骨rou分明的手鉆入濕xue,很快四指、五指,收攏拳頭。狠狠撞上xue心。

    “??!”,許夜尖叫,會陰刺疼的發(fā)顫,“賤人!”

    玉羊又是一拳!

    許夜說不出話來全身發(fā)汗,又顫栗,任由著帶著寶石戒指的拳頭一下下在體內(nèi)亂砸,仿佛將xuerou錘爛錘出血來。

    “把他下面完全打開?!?/br>
    玉羊?qū)χ鴛ue心的腸rou用毛筆畫上圈,勾了勾唇,又在一處稍深的腸rou層疊下畫了一圈,“請香來。”

    枯葉色的線香燃出刻骨的香味,場中每個點過痣的都有些忐忑。

    幾只碧綠的斷尾混入艷紅的朱砂,又散發(fā)出讓人下腹熱意升騰的香氣,細細搗碎了糅合在一起,仿佛有細細的煙塵逸起。

    許夜被死死抬著四肢,架在空中,脫力地低著頭,玉羊道:“可別亂動哦,燙壞了jiba可就硬不起來了?!?/br>
    他捂著鼻子,抬手先將燃著的香摁上少年會陰。

    “?。?!”,許夜沒想過燙一下會這么疼,仿佛全身都過了重重的電,面色煞白,嘴唇顫抖,“別……別……”

    直到線香熄滅玉羊才拿起來,滲血的一點傷口還沒見到天日就被厚厚的紅泥敷上,一位弟子帶著手套在傷處揉摁,直到一顆艷紅飽滿的紅痣在傷處鼓起。

    許夜顫抖著讓他放過自己。

    “把纏紅心經(jīng)背出來。我們就放你回去?!?/br>
    許夜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無法遏制的尖銳刺疼蔓延全身,這回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癱軟地被點了三顆痣,后xue仿佛塞了能夠活動的異物般一下下抽動著攪弄。

    沒一會天賦異稟的rouxue里就噴出一堆濕液。

    玉羊訝然地看著xuerou上顯得十分明亮的痣,“倒是不知道這鱗痣點在內(nèi)壁上真仿佛活了似的?!?/br>
    周圍不少銀月城弟子毛骨悚然。

    畢竟這東西發(fā)作起來,他們都恨不得拿刀在上面剜出口xue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