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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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兩天,葉許新就在家里宅了兩天,他看著手機上物流信息顯示的已簽收,仔細(xì)回憶著自己這兩天的的確確沒有收到過快遞,才確信自己之前買的情趣小玩具被誤簽收了,而鑒于貨品的隱私性,他還不敢打電話找快遞員對峙,怎么辦啊?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禍不單行,他的收貨信息一直填寫的自己的真名,快遞員送錯一定不是送到了隔壁就是樓下樓上,總之是離得很近,不然不至于弄錯,萬一對方拿到快遞沒有想太多就拆了,拆開發(fā)現(xiàn)里面了是什么,又發(fā)現(xiàn)不是自己買的,然后看了一眼盒子上的物流信息,那豈不是…… 葉許新拿被子蒙住自己,身體像條擱淺的魚在床墊上扳來扳去,最后不死心地設(shè)想,萬一也許對方?jīng)]有拆開快遞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然后就還回來了呢?他不會這么倒霉的,不至于這么倒霉。 而這邊王曳手里拿著一個快遞盒,今天周日,他有半天的假期,王成陸夫婦吃喜酒去了都沒有在家,他沒有多想,因為往常王mama也經(jīng)常買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幫忙拆過不少,找了把剪刀劃拉三兩下,盒子就被打開了,里面的東西被泡沫紙包裹了好幾層又被膠帶纏得十分結(jié)實,目測是兩個小東西,他又用剪刀剪斷了膠帶,提著卷成筒狀的泡沫紙的一端抖了抖,東西就掉在了門口的吧臺上。 王曳呆滯地看著躺在臺面上的東西。 那是一個按摩棒,做成了十分逼真的yinjing的模樣,包括上面凸起的血管和青筋,尺寸十分巨大,底端有一個按鈕開關(guān),王曳試探性地按了一下,假yinjing開始高頻率地振動起來,莖身不斷拉長在縮短,還伴隨著溫度的一點點升高,王曳又按了一下按鈕,本意是把它關(guān)上,沒想到振動的頻率更加高了,他意識到這是一個可以調(diào)檔的情趣玩具,又手忙腳亂地按了兩下,按摩棒終于恢復(fù)了平靜。 快遞盒里還躺著一個,王曳不敢拆了,他不相信這會是他mama買的東西,更不相信這會是他們家的快遞,拿起快遞紙盒反轉(zhuǎn)了幾面找到上面貼著的快遞單,王曳看見上面打印著的收件人葉許新,地址門牌號都準(zhǔn)確無誤,他可以肯定這是葉許新的快遞被誤送到了他家,然后又被他誤收。 他的臉還燥熱不堪,新哥買這個做什么?他憑借著薄弱的性知識也能肯定,這應(yīng)該是女性情趣用品才對,難道? 他想起陳試的話。 “下面長了個sao逼,不男不女的” 他原本只把那些不堪入耳的話當(dāng)做是陳試對葉許新的侮辱,半信半疑。他又想起了生物課上有一節(jié)曾經(jīng)講過,當(dāng)父母兩人的染色體出現(xiàn)了錯誤的組合,生出來的孩子就會既擁有某一性別的生理特征,又保留另一性別的生理特征,也就是雙性人。 新哥會是嗎?應(yīng)該是吧,因為只有這樣才說得通。 他內(nèi)心涌起了一陣不明的激動情緒,為自己知道了這樣一個秘密而緊張興奮,感覺自己因為這個秘密而與葉許新更近了。 緊接著他就又看著吧臺上的一堆東西發(fā)起愁來,要怎么處理才好呢?還給新哥?還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理智告訴他裝作什么也沒有發(fā)生才是最明智最合適的選擇,但是感情讓他不愿放棄這么一個大好的與葉許新走近的機會。 王曳猶猶豫豫,一周就過去了。 這一周葉許新過著極度yin靡的生活,白天他在公司跟鄭企躲在辦公室里調(diào)情zuoai,下班回家,王成陸就會就溜進他家對著他的小逼又添又插。 這期間,鄭企告訴葉許新他要去出差,并且好幾天才能回來,他們趁著出差前在辦公室里干了好幾次,最過分的一次是葉許新下班被留在了公司,然后被鄭企抱著cao干,從辦公室cao到茶水間,從茶水間又去到葉許新的工位,最后葉許新跪在公共辦公區(qū)的落地窗前,雙手撐在玻璃上被干到翻白眼吐舌頭,二十幾層的高度,下面的人看起來比螞蟻還要小。那天晚上他十二點才回家。 這期間,王成陸告訴葉許新王mama也去出差了,出差的時間比鄭企還要久,于是他們每天晚上顛鸞倒鳳,如同一對白天各自出門上班,晚上回家就恩愛親熱的新婚夫妻。王成陸抱著他做遍了葉許新家里的每個角落,在某些不起眼的地方或許還留著王成陸射上去的jingye和葉許新潮噴出來的yin液。 這天晚上,王成陸趁著王曳下課之前,把葉許新帶進了他的房間,他們在主臥的大床上干得酣暢淋漓,床單被罩上沾滿了亂七八糟的液體,有的已經(jīng)干涸,有的還濕潤著。 “小寶貝,爸爸真希望能一直跟你在一起,你會拋棄爸爸嗎?會跟別的人然后離開爸爸嗎?” 葉許新雙腿搭在王成陸的肩膀上,隨著王成陸的動作,腳后跟一下一下的敲打他的后背,后背上幾條十分明顯的抓痕。 “我不知道……啊……” 王成陸突然加快了動作,用幾乎是撞擊的動作鑿進xiaoxue里,力度大到每一下都能讓兩個睪丸因為慣性的作用一并擠進yindao,這引得葉許新愈加高聲的呻吟起來,他的叫床已經(jīng)由最開始的放不開聲進化到現(xiàn)如今的可以毫無心理負(fù)擔(dān)地放聲浪叫。 “啊——我要死了……救命……爸爸救命……” 王成陸懲罰著因為沒有說出自己期望答案的葉許新,跨上的動作絲毫沒有減緩,葉許新的浪叫環(huán)繞著整個房間。 “爸爸問你話呢?你怎么能說不知道?說!你永遠也不會離開爸爸,永遠都是爸爸的小寶貝!” “我……我永遠……都不會離開……啊……離開爸爸……” “還有呢?快說!” “我永遠都是……爸爸……爸爸的小寶貝……嗯……啊……” 王成陸終于不再那么野蠻粗魯,俯下身去親吻葉許新梨花帶雨的臉龐,親幾口又起身,雙手覆在葉許新平坦的胸上,揉幾揉,捏起少得可憐的乳rou,往上一提又松開,這樣重復(fù)著。 “爸爸給你捏大,到時候穿內(nèi)衣給我看好不好?” 說著起身去衣柜里翻找了一會兒,拿出了一件胸罩。這是王mama近來剛買的,還沒來得及穿,樣式看起來傳統(tǒng)保守,厚厚的一層海綿外一層黑色的薄紗。 “穿給爸爸看好嗎?” 葉許新羞臊不堪,躺在那里不愿起身。 “你剛剛還說要做爸爸永遠的小寶貝,小寶貝這么快就不聽爸爸的話了嗎?” 葉許新這才不情愿地起了身,只是全身骨頭都軟綿綿的使不出力氣,他坐在那里,撅著小嘴道: “你給我穿。” 內(nèi)衣穿在葉許新身上有種別樣的美,胸前空了很多空間,肩帶勒在皮膚上很快就出現(xiàn)了一個勒痕,王成陸盯著葉許新的胸前,雙眼放光,兩手包著葉許新的肩膀,上下摩挲著。 “我可以脫了嗎?穿著好難受啊?!?/br> 內(nèi)衣尺寸不合適,罩杯太大,胸圍又有點小,扣到最外的一排扣,葉許新才能勉強穿上去,他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什么重物壓住了胸口,有種喘不過來氣的窒息感。 “寶貝穿內(nèi)衣真好看,爸爸給你買漂亮內(nèi)衣,以后你穿著去上班好不好?不過不能給別人看見,爸爸會吃醋的!” 葉許新大概明白了,很多時候王成陸雖然是在問他好不好,但自己大概率只有說好這一種選擇,于是他放棄掙扎,點了點頭,接著動作迅速地脫下了這件讓他很不舒服的內(nèi)衣。 然后葉許新攀上王成陸的脖子,坐到了王成陸盤著的腿上,用自己的下體蹭了蹭王成陸胯間那坨半硬不硬的陽物。 “爸爸,快點吧,小曳很快就回來了。” 王成陸頓時雄風(fēng)重振,原本還處于半硬不硬的yinjing瞬間就直挺挺地支愣了起來。 臥室里又不斷傳來此起彼伏的呻吟和rou體相撞的啪啪聲。葉許新就坐在王成陸的腿上,手臂撐在王成陸肩上,借力一起一坐,保持著他最喜歡的頻率。 “要不你嫁給小曳吧,小曳在你叫我爸爸,小曳不在你就叫我老公,我們不就永遠在一起了嗎?” 王成陸突發(fā)奇想,竟然越想越覺得是個好主意。 “嗯?怎么樣?兒媳婦被公公cao,cao到又射又噴,不能讓你老公發(fā)現(xiàn),也不能讓你婆婆發(fā)現(xiàn),萬一你懷孕了,就讓寶寶偷偷叫我爸爸?!?/br> “別說了……啊……求求你……不要再說了……” 下一秒葉許新迎來了又一次潮噴,yin水從yinjing四周的縫隙溢出,流到大腿間,流到王成陸下腹上,還流到了身下的床單上。 “爸爸也要射了,寶貝吃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