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薄荷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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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晚上葉淮回來得早,兩人提著啤酒坐在天臺上吹風(fēng),碧溪的盛夏夜晚溫度燥熱,蟬鳴輕輕,遠(yuǎn)處萬家燈火伴隨路邊攤的吆喝漸次迭起。 這像是個還沒有來得及被無處不在的工業(yè)化吞噬的城市,像被遺忘在歷史里的滄海遺珠。 它拋去了大城市有條不紊朝九晚五,人們的步伐懶散緩慢,生活被無限延長。 可是能一直在這里生活好像也很好。 黎野微微瞇著眼睛看著遠(yuǎn)處的燈火通明,額前的頭發(fā)被吹起來,他還是叼著那支薄荷煙,不知道還有沒有,但總是在嘴里緩慢的過濾。 葉淮能聞到很清淡的薄荷味,有些涼,但和啤酒一樣,與盛夏相匹配,他先拿了一罐啤酒喝完,又隨手扔一罐給黎野,“為什么是薄荷味?” 黎野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彎唇笑了下,看著那支煙管,答非所問,又將抽煙的事情講給葉淮聽,“其實我不喜歡薄荷味,……但不知道為什么當(dāng)初被老黎逼問的時候選了薄荷味?!?/br> 有些事情問出來總沒有任何緣由,但選擇的時候總是下意識的答案。 葉淮喝完兩罐啤酒,醉意已經(jīng)爬上了臉頰,他撐著手肘,有些困意的瞧著遠(yuǎn)處,重影的世界里,他看見一只鳳尾蝶跌跌撞撞地往天空里飛,那是他最渴望的自由。 他聽見黎野問,你怎么到這里來的?猝然打斷了他所有的思緒,便下意識的順著話回答,“……我從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村子里來?!?/br> 那晚的下弦月是愛人彎起的眼角,晶瑩剔透,他看了會兒,答非所問,“我mama離開的那天月亮也這么漂亮……” 黎野沒有回答,時不時抽著拿在手里把玩的薄荷煙,那姿態(tài)懶散,好像是個看客。 于是葉淮又嘆口氣,“她跟著一個叔叔走了,……有大房子,有很大的花園,我媽應(yīng)該很高興,……她喜歡玫瑰、喜歡花園、喜歡紡織、喜歡月亮、喜歡很多很多,唯獨不喜歡我……不喜歡我爸?!?/br> “會有人替她摘一捧新鮮的玫瑰遞給她,但這個人永遠(yuǎn)不會是我爸?!?/br> “你會不會恨她拋棄了你們離開了?” “她沒有錯?!比~淮瞧著重影里瑩白的下弦月,醉意讓他的神色變得朦朧,眼淚安靜的砸在掌心里,毫無聲響,“不恨,她只是想過更好的生活而已?!?/br> “嗯?!崩枰皯?yīng)了聲,仰頭將葉淮遞給他的那罐啤酒喝完了,喉結(jié)微滾。 他從小過著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生活,毫無憐憫與同情,無法感知到對方的情緒低落,更懶得關(guān)注,只是說道,“你醉了。風(fēng)大,先回去吧。” “我只是……我只是……”葉淮被扶著站起來,倚著心情平靜的黎野,他的酒量稀松平常的令人驚訝,他微微閉眼,像是清醒了點兒,“我只是有點……頭痛?!?/br> 黎野沒有應(yīng)話,扶著他往樓下走,樓梯里的黑暗要葉淮的感官放大,剛喝的酒好像已經(jīng)消化了,他似乎想起了想問的真正問題,“……你到底為什么會來碧溪?” 黎野與他并排走,“你看到了,沒有什么特殊的,被人追殺跑到這里來的,”沒有等葉淮回話,他又問,“是不是很狼狽?” “嗯?!比~淮先應(yīng)了聲,“可是你那天還是很好看?!?/br> 黎野微微挑眉,沒當(dāng)回事,下一秒便將葉淮抵在墻邊,黑暗里看不清彼此的神色,可是葉淮能聞到他們的呼吸交融,兩個人的溫度在空間里曖昧燃燒,“……我沒有說假話?!?/br> 他像是等人夸贊的小孩,微薄的光線里,那雙眼睛像今夜的星空熠熠生輝,于是黎野發(fā)覺身體里的惡劣因子開始作祟,蟄伏的性器蠢蠢欲動。 他并不滿足只是逗弄兩句就罷休。 “回家了,淮淮?!?/br> 他騙毫無防備的人喝下了那杯水,……是那杯令人渾身發(fā)熱、想要索取更多的水。 所有的事情都仿佛是水到渠成的,他被黎野惡劣的束縛著手腕按在客房的玻璃窗前,俯身咬他的喉結(jié),那個被盛夏月光瞥見的吻在此刻依然沒有消失。 而黎野舔弄著那里,再次留下他的標(biāo)記。 衣物被人撕裂,很快便露出如同釉瓷般的皮膚,微微顫栗,內(nèi)褲褪在腳腕,堆疊成難看的形狀。 粉紅可愛的性器被人握在手中擼動,他無法克制的勃起,然而眼淚填滿了欲望的溝壑,他終于明白那場春夢里的觸覺為何那般真實。 那晚依然下了暴雨,盛夏的氣溫因為突如其來的暴雨變得更加悶熱,令人煩躁,就像兩人的呼吸如同藤蔓纏繞的溫度。 黎野替他將熱水灌進(jìn)腸道里,小腹微微隆起,他覺得疼痛,緩慢揉按,像是已經(jīng)腐爛的皮球,淋淋漓漓的灑著水。 “淮淮,不要想著逃開我?!彼徛龘崦~淮柔軟的發(fā)頂,趁他喝醉了趁人之危,又像是承諾,“我會帶你走的,永遠(yuǎn)不會讓你離開我?!?/br> 他說不清楚這樣的感覺是為什么,但他冥冥中清楚心意,他不想要眼前的人離開,可從開始就選擇了最錯的那條。 葉淮依然被抵在墻邊,他仿佛被利器刺穿,疼得全身痙攣麻木,黎野次次鑿進(jìn)最深處,要他的眼淚幾乎流干,聲音嘶啞。 他只是一個普通人,他睜著眼睛看向天花板,絕望而麻木,像是灰敗的布娃娃,為什么要讓他遇見這些事? 為什么?可是沒有人能回答他,如果非要原因的話,那他與黎野的相遇從開始就是錯的。 是他作繭自縛,早應(yīng)該看清楚他的真面目。 黎野放開了他的手腕,正面進(jìn)入他,他覺得像是被從身后洞穿,疼痛令他的聲音嘶啞,眼淚流在了脖頸里,他被惡狠狠抵到墻邊,粗長的性器刺進(jìn)前列腺。 他的指甲像是利器刺進(jìn)了黎野的肩背,在那里留下一道道的傷痕,可是黎野沒感覺到疼痛,他微微皺眉,性器抽出去一半,還沒等葉淮喘口氣,又再次被推上了欲望的頂端,黎野攥著他的手腕,要他摸向自己的小腹。 那里被另一個性器填滿,幾乎能摸到清晰的形狀,像是一只被弄壞的氣球,從尾端開始發(fā)爛,填滿了黎野濃稠的jingye,像是化不開的霧氣,他看他的臉,唯有眼淚的重影。 可是黎野惡劣的笑,告訴他這是剛剛開始,他還有很多方法能讓他痛苦又快樂,葉淮摟著他的肩背,哭喊得聲音發(fā)啞,可是沒有人會來拯救他。 “放過我……黎野……”他抬起眼睛與那雙漆黑的眼睛對視,“看在我救你的的面子上。” 黎野輕聲笑了,性器依舊埋在他的身體里,猛然向前沖刺,直直的刺進(jìn)了最深處,葉淮忍不住的喘息呻吟,攥著的掌心幾乎要掐到淤青,黎野說,“謝謝你救我,給了我一個好好報恩的機(jī)會。” “如果你那天目不斜視走過去,很多事情都不會發(fā)生了?!?/br> 他終究要依靠黎野給的痛,學(xué)會丟棄善良與道義,真正的刻薄寡恩。 性器在身體里肆意橫行,葉淮受著他給的痛和快感,心里的痛楚如同眼淚腥咸,全都變成了在牙齒里碾碎,咬著雙頰的鮮血。 他以為他是案板上瞪著眼睛等死的魚,眼看著那樣的利器刺入身體,而毫無反抗之力,黎野依舊抱著他正面進(jìn)入,沒準(zhǔn)備換姿勢,于是被恨意難消葉淮很容易咬住了他的鎖骨。 那里的骨頭脆弱容易疼痛,黎野的動作被迫停了一會兒,尖牙刺破了表層皮膚,葉淮用得力氣大,甚至有種想要咬斷他骨頭的狠意,那血順著他的胸膛流下來,蜿蜒一片。 黎野沒生氣,甚至彎唇笑了,毫不在意用大拇指擦了下,便將毫無反抗之力的葉淮制住,并不去管鮮血淋漓的皮rou,微微瞇眼,“淮淮,看來口球更適合你,等我送你。” 那晚不知何時又下起了暴雨,淋淋漓漓敲在窗戶上,葉淮的神色迷離,遠(yuǎn)遠(yuǎn)的瞧著那窗戶上蜿蜒的痕跡,……他們在暴雨聲和逶迤的血跡里一直zuoai。 那是一場徹頭徹尾的強(qiáng)暴,然而黎野以愛為名高聲惡劣宣揚(yáng)。 于是在認(rèn)識的僅僅72小時里,神圣的純白百合于腐朽淤泥深處被玷污。 他無法再開出潔白的花朵,無法再愛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