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哭就哭出來
余暉看著眼前的寒凌峰,滿腦子都是一句歌詞。 “The God is wrong if he won,t let me love you” 即使是上帝,如果他阻止我愛你,他也是錯的。 這首歌的調(diào)子在腦海里久久不能散去。 董昊的話打斷了余暉的思索。 他說:“余暉,抱歉?!彼腴_了,他像頭受傷的獅子,收起了所有的利爪。 余暉依舊將手緊緊握住寒凌峰,眼神是這幾天從未有過的平靜:“我接受,但不原諒?!?/br> 不是所有的道歉都該得到?jīng)]關(guān)系。 這時候會有不懂的人跳出來說:你看啊,他多可憐,他都道歉了,為什么不去原諒他呢。 這時候的你要反問他一句,為什么要原諒他呢? 這個世界上,被道德綁架的人太多了,所以就算千瘡百孔,也要對人笑著說,好啊,沒事了,我原諒你。 憑什么啊? 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感同身受。 董昊直直的盯著余暉的眼睛,重復(fù)了一遍又一遍:“對不起,對不起?!痹谘蹨I快要掉下來之前,董昊對著寒凌峰鞠了一躬,轉(zhuǎn)身離開了。 董昊現(xiàn)在很慶幸,拉余暉出來的不是自己,而是寒凌峰,可能當(dāng)時的自己再勇敢一點,思想不要如此惡劣,不要如此孩子氣,現(xiàn)在的余暉就會站在自己身邊像往常一眼,眼睛發(fā)亮的的看著自己,喊著昊哥,你真好。 董昊根本不想被老師找去強jian余暉的,怎么會,他怎么會做這種事情,他是想救他,哪怕… 他很早就知道了余暉和李升華之間的關(guān)系,也曾試圖阻止過,幫了余暉幾次,讓李升華抽不開身進(jìn)而沒有閑心去找余暉。 可惜在老師拋出來的橄欖枝下,線斷了。 李升華帶著笑跟董昊說:“你喜歡余暉嗎?” 董昊說不出不喜歡的話,他沉默了很久,點了點頭。 在那之后一直按部就班,老師也沒在找過董昊,在后來就發(fā)生了這種事情,知道找了挺多老師一起去時,董昊生氣極了,看著老師發(fā)來的信息,想去質(zhì)問他,為什么這么對余暉,可是后來他看了很久那些字:想不想來? 董昊刪掉了謾罵李升華的話,回了句想,他想救他,有了地址,董昊幾乎沒慢那些老師多久。 董昊當(dāng)時想的是什么?可能自己也記不清了,他當(dāng)時覺得余暉可憐極了卻也美極了,獸性的欲望發(fā)瘋似的占領(lǐng)腦皮層,青春期的男生都是躁動的,尤其自己喜歡的人yin蕩的在自己面前。 他像初嘗禁果的野獸,發(fā)了瘋的掠奪。 最后的他根本無法面對這樣的自己,也無法面對余暉。 他回去過,想帶走余暉,就算跟父親簽條約也好,還是跪下來求母親,他都愿意,可惜,再回到破舊的旅館時,余暉不在了,只剩下滿是血污的床。 董昊跪在地上看了好久,之后也瘋狂的找余暉,但寒凌峰藏的太好了,董昊一點線索都沒有,在之后就進(jìn)了看守所,但很快就出來了,一直渾渾噩噩的。 再次見到余暉時,心底太開心了,只好小心翼翼的跟著他看著他,董昊覺得他過的幸福就好了,但總有不甘站出來在心底叫囂,明明救他的可以是你。 威脅的話說出口時,董昊就后悔了,但除此之外董昊不知道該拿什么去面對余暉,再后來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他本身就沒有視頻,就算有也不會做出如此禽獸的事情,他也舍不得在傷害余暉了。 人生從來都是戲劇性的,不是所有的劇情都被安排好。 余暉跟寒凌峰牽著手從學(xué)校里出來,余暉很沉悶,哥哥對自己的回答沒有發(fā)表看法,自己也是真的不想原諒董昊,但他道歉的那么真誠,自己是不是太過苛刻了。 寒凌峰以為余暉還在為這幾天發(fā)生的事而感到委屈,雖然還不太清楚發(fā)生過什么,用力捏了捏余暉的手:“想哭就哭出來?!?/br> “已經(jīng)哭過了,哥哥會覺得我做的是錯的嗎?”余暉向寒凌峰的方向靠了靠,腦袋靠在寒凌峰的肩膀上,點了點,撒嬌般。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jīng)走到車的旁邊,學(xué)校的車庫每個車的距離都離的很遠(yuǎn),這個時間還沒有放學(xué),車庫里零零散散停著的都是老師們的車。 “你唯一錯的地方就是沒早點告訴我?!焙璺遄層鄷熆吭谧约旱能囬T上,說完俯身吻了過去。 空曠安靜的停車場瞬間被曖昧的聲音充斥,寒凌峰抬眼看了看遠(yuǎn)方的攝像頭,不在意般的瘋狂吻著余暉。 余暉靠緊了車門,寒凌峰的攻勢太過猛烈,余暉有些招架不住,這比前幾次的任何一個吻都迅猛,哥哥上挑的丹鳳眼認(rèn)真的盯著自己,就好像現(xiàn)在已經(jīng)扒光了在寒凌峰身下喘息了。 兩條胳膊垮了上去,圍在寒凌峰的肩膀上,稍微踮起點腳尖,回應(yīng)哥哥的吻。 直到余暉滿臉通紅的索取寒凌峰口中的氧氣時,寒凌峰才停了下來。 寒凌峰拉著余暉走到監(jiān)控的死角,將余暉轉(zhuǎn)身按在墻面上,手掌貼著余暉的屁股揉捏,另一只手掰過余暉的頭又親吻上余暉的嘴唇,余暉被親吻的腿部發(fā)軟,順著墻面向下滑,被寒凌峰的膝蓋卡住了,寒凌峰依舊不滿意的親吻著余暉。 “唔…”余暉被硬生生的親出眼淚。 校服褲子一般會做的很寬松,松緊腰帶很容易就會被扒下來,寒凌峰另一只手將余暉的褲子褪到了膝蓋窩,修長寬厚的手慢慢摩擦余暉的屁股,因為前幾天余暉自己打的毫無規(guī)律,屁股上現(xiàn)在還留著紅點點,連帶著大腿根部都有,但看這種情況應(yīng)該是不會很痛了,跟痊愈是沒什么分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