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動一動,嗯?(張庭被調(diào)教)
余暉現(xiàn)在的樣子好像全天下最圣潔的白蓮也是這世間最妖艷的紅玫瑰。 玫瑰在盛開,烈焰的紅鋪滿整個床面。 余暉哭的可憐,但眼里沒有任何的不滿與排斥,而是滿滿的占有與愛意。 寒凌峰覺得他好像在兩個人的相處中,陷進去了。 寒凌峰干脆把余暉正過來,讓他面對自己,想欣賞發(fā)情時的小玫瑰。 小玫瑰懂得自己該怎么做,面對哥哥,自動的把腿抬起來分開到最大,微張蠕動的xue口在歡迎哥哥的進入。 xue口周圍是被艸開的紅,屁股蛋是害羞的粉,余暉眼里還含著淚水,如果說余暉是含苞待放的梅花也不為過。 寒凌峰覺得自己忍不了了,將一整個都放了進去,盡管身下的人在發(fā)抖,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寒凌峰俯身向下吻,從rutou吸允到下巴,逐漸目光放在嘴唇。 余暉意識不清晰的想,哥哥會吻下來嗎,哥哥的嘴會是什么味道。 親上來的那一瞬間余暉的腦袋是空白的,慢慢的余暉感覺到哥哥的吻潮濕又繾綣, 炙熱得令人心神搖曳。 下身的快感也在不斷刺激著余暉,被艸了這么久,早就習慣了哥哥,現(xiàn)在更多的感覺不是疼,而是爽,爽到y(tǒng)injing撐著貞cao鎖撐得脹痛,如果快樂的情緒是流動的水,那它們在余暉的心底已經(jīng)多得溢了出來,匯聚成小泉,江流,甚至奔騰的海,它們澆灌成花、澆灌成樹,盤根錯節(jié)生長進他的骨血里,耀武揚威擊潰了所有的理性和欲望。 余暉止不住的喘息,空氣像是被蒙上一層名叫情欲的紗,兩個人均逃不過。 寒凌峰邊吻著余暉的唇,手邊向下移,按到了貞cao鎖的指紋解鎖處,鎖開了。 鎖落在床上的一瞬間,余暉噴發(fā)出來一股jingye。 正在艸著xiaoxue的人停頓一會,然后輕輕笑了起來:“不乖?!?/br> 余暉哭的更慘了:“沒有!沒有不乖,有在好好忍了,可是…可是,對不起?!?/br> 寒凌峰轉(zhuǎn)身抱起余暉,yinjing依舊被含在軟嫩的xiaoxue里,坐在床上讓余暉抱住自己:“自己動一動,嗯?” 余暉雙手被捆在一起,還沒有解綁,只好挎在寒凌峰的肩膀上,用膝蓋的力氣,將自己頂起來然后猛地坐下去。 余暉聽到寒凌峰曖昧的喘息,動的更加賣力了。 “還疼嗎?”寒凌峰用手抹了抹余暉哭花的臉。 “不疼,喜歡?!庇鄷熣f完將眼睛移到寒凌峰的手掌里,不去直視寒凌峰的眼睛。 寒凌峰考慮余暉,沒有做的太過火,做了兩次,就抱著小孩去浴室了,窗外明月高高掛起,時而吹氣一陣風,雪飄到空中又歸落于地面。 余暉累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任憑哥哥擺弄,在快要睡過去的時候,余暉聽見哥哥說:“晚上有驚喜給你?!?/br> 余暉想著,什么驚喜呢?哥哥也會把自己送給我嗎? ——— 秦喻欣慰的跟張庭八卦:“他倆這算怎么回事?凌峰這性格,估計已經(jīng)干上了?!?/br> 張庭敲了敲秦喻的頭:“少八卦,在我沒改主意之前。” 秦喻眼睛亮了亮,褪掉八卦的神色,扭了扭手腕,坐到椅子前,腿叉開,對著張庭勾了勾手指:“我記仇,今天你會受不了的,確定讓我在上?” 張庭邊走邊脫衣服,順從的跪在秦喻兩腿之間,眼里含著玩味的笑:“我也記仇,下次你只會更慘?!?/br> “啪!”清脆的一巴掌落在張庭右臉,張庭被打的轉(zhuǎn)過臉,輕笑了一下又轉(zhuǎn)了回來。 “怎么稱呼的?”秦喻挑起張庭的下巴,大拇指摩擦張庭被打腫的臉。 “對不起,主人,奴隸知錯了,請主人責罰?!眱蓚€人都不是玩不起的人,從張庭有意讓秦喻當dom開始,就做好了被上的準備,愛早就超過了原定的規(guī)則,只要是這個人就好,被控制還是控制又能怎樣呢?只要在一起就是滿足與開心的,而且看到秦喻的魄力與威嚴,張庭甘之如飴。 秦喻和張庭是寒凌峰的???,與其說是客房,不如說是他倆的專屬,墻是通著的,墻上的門按開就是兩人的專屬調(diào)教室,也不會有別人用,包括寒凌峰都不會踏足。 張庭安靜的跟在秦喻后面爬進調(diào)教室,他對里面的結(jié)構(gòu)太過熟悉,甚至哪些工具用在秦喻身上,都記得清清楚楚,在這里被調(diào)教還是第一次,盡管在家里沒少被秦喻調(diào)教,但在這里總帶些刺激,他會和秦喻公用同一種工具,會和秦喻體會同樣的情感。 “不綁你,轉(zhuǎn)過去,屁股扒開,姿勢不用我強調(diào),我要將你的xue口抽到深紅色在艸進去,知道嗎?”秦喻在工具處挑選了一條蛇皮長鞭,還拿來兩顆拇指大的鋼珠。 張庭看著秦喻手里拿的長鞭眼睛跳了跳,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長鞭是工具里最難控制的一個,長鞭用不好的話不僅會傷害到奴隸甚者還會傷害到自己。 張庭轉(zhuǎn)過身將屁股撅起來,臉放轉(zhuǎn)頭將沒有紅腫的一邊放在軟墊上,努力撅起屁股,纖細且骨節(jié)分明的雙手用力扒開屁股,正在收縮的xue口就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氣中:“請主人責罰。” 兩顆鋼珠和一瓶潤滑劑放在張庭眼前。 秦喻戴了黑色的手套:“兩顆,我?guī)湍闳怯写鷥r的,你自己選?!?/br> 張庭也不是怕代價的人,而且很少撒嬌的人突然撒嬌,秦喻會受不了的,張庭深知這點,張庭的眉框微微皺起來,帶著腫起來的臉,不自覺帶上了委屈的意味,張庭慣會在秦喻面前用自己這張臉的:“主人給的代價,是奴隸的獎賞?!?/br> 秦喻輕笑,兩人都對彼此太過了解,張庭不會磨人和軟膩的撒嬌,但就這種輕描淡寫中透露著認真的口吻,秦喻欲罷不能。 秦喻單膝跪地,一只手指慢慢在xue口周圍的褶皺打圈,另一只手撫摸到張庭紅腫的臉頰,張庭的眼神向來都是淡淡的,有種高貴的疏離感,哪怕現(xiàn)在以這種姿勢被人玩弄,那種與生俱來的優(yōu)雅也卸不掉。 是啊,秦喻就是被這樣的張庭迷的發(fā)瘋,哪怕成為張庭一輩子的狗,也是愿意的。 “我愛你?!鼻赜鞲┥?,將身體靠近張庭,吻上了那張微微張開少有血色的嘴唇。 秦喻拿起潤滑劑,擠在手心里,潤滑劑順著手心滴落在張庭的xue口,滑到卵蛋和勃發(fā)起來的yinjing。 xue口變的滑膩,進去一根手指根本不成問題,秦喻變的惡劣起來,每次都緩緩滑過張庭的敏感點,然后會挑起來又壓下去,秦喻發(fā)現(xiàn)張庭扒開屁股的手在抖。 秦喻在想,身下的人因為欲望而止不住的呻吟會有多美。 但大多數(shù)對張庭的調(diào)教情景,張庭都是忍著痛,和微微輕喘,就算進入到張庭的身體里,身下的人也只是稍微喘息加重。 秦喻是排得上榜的dom,他了解張庭,給出這些反應(yīng)已經(jīng)是極限了,第一次的時候,秦喻以為張庭不是很享受,便想著讓張庭開心,自己來當下面的,但是張庭拒絕了。 其實到后來,秦喻才發(fā)現(xiàn),張庭雖然不是sub,但在自己面前他是享受的,也是愿意的,艸到高潮時,翻過張庭的身體,看著張庭的臉,會發(fā)現(xiàn),他遠比表現(xiàn)出來的敏感,臉頰全是高潮的紅,下唇也全是忍耐的牙印,連眼尾都帶著點漣漪,這誰看了不心動,秦喻見了一次便忘不了,之后每每有可以進入張庭的機會,秦喻都讓張庭面對自己,有時張庭會害羞的別過臉,秦喻就會強制的讓張庭看他,他愛慘了張庭的任何情緒,任何模樣。 兩顆鋼球很順利的進入到張庭體內(nèi),秦喻拿起蛇皮長鞭對著空中揮舞兩下,觀察到張庭的xue口,伴著揮舞的聲音在向里縮。 秦喻嘴角不自覺的向上翹,他一直知道張庭怕鞭子,就算表現(xiàn)的不明顯,但他就是知道。 “啪!”長鞭準確的抽到張庭全身上下最私密最軟嫩的地方。 張庭掰開屁股的指尖都在發(fā)紅,可想而知,這一下打的有多重,身體仿佛承受著被撕裂開來的痛。 “一,謝謝主人責打?!睆埻ゴ丝跉猓耪f出話來。 秦喻下手從來都不會輕,對著xue口抽了四下,xue口已經(jīng)又紅又腫,甚至重的地方出現(xiàn)了深紅色。 張庭的下顎不斷的滴落下汗水,連光潔的后背都出現(xiàn)了細密的汗珠,本以為這樣就會結(jié)束懲罰,但張庭想錯了。 “啪!啪!啪!”三下連著抽下來,有一下甚至抽在了卵蛋上。 張庭痛的有些受不了,兩只扒開屁股的手一直在發(fā)抖,但還在堅持將屁股扒開到最大,紅腫的xue口完整的暴露出來。 而還沒有等張庭報數(shù),第八下伴著風聲又狠狠地抽了過來,這一下,直接打的張庭趴都趴不住,身體傾斜到一邊。 之前秦喻的調(diào)教里從來沒有抽打xue口這一說,這是張庭第一次被打xue口,有些受不了是真的。 張庭連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直到眼睛已經(jīng)看不清周圍,才知道原來自己是想哭,疼得想哭。 但張庭并沒有哭出來,趕忙將姿勢調(diào)整過來,雙手又扒開屁股,xue口已經(jīng)被抽的腫出高高一節(jié),甚至里面的嫩rou也有些外翻,照秦喻的說法已經(jīng)達標了。 “對不起主人,請主人重新責罰奴隸。”張庭自己都沒有發(fā)覺,嗓音已經(jīng)帶上了哭腔。 “好啊,重來,我的小狗真的不想求求主人嗎?”秦喻將蛇鞭放在一邊,手指碰到打腫的xue口,溫度guntang,慢慢的給張庭揉著xue口。 “忍受主人給的責愛,是奴隸應(yīng)該做的?!睆埻ヒЯ艘麓健?/br> “今天不艸你了,打哭你怎么樣?” 秦喻發(fā)現(xiàn)張庭真的在抖,不止手連腿根都在抖,張庭是真的很怕痛,秦喻一直都知道,但dom的控制欲和施暴欲是刻在骨子里的,尤其想到張庭哭到不能自已的樣子,秦喻覺得最近胯下要瘋了,硬的。 “啪!”鞭子依舊打在最脆弱的地方,張庭勉強堅持住,沒有倒下去。 “一,謝謝主人。”張庭深吸一口氣。 “啪啪!”… 前前后后打了有四十多下,張庭的卵蛋,xue口周圍都不免責罰,脆弱的xue口已經(jīng)紅腫不堪了,如果在艸進去,張庭會暈,就算這樣張庭都不求一下秦喻。 但張庭真的哭了,眼淚一顆一顆的掉,連平日里寡淡的眼神都全是委屈。 張庭一哭最受不了的還是秦喻,這個心里很矛盾,想看到張庭哭,但真的哭了卻又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