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尿管
張庭擺了擺手:“看來不需要我了,有意外給我打電話,走了,好好照顧你家小孩?!?/br> 寒凌峰點了點頭,將正在滴落的吊瓶掛在臥室里更高的位置,按動滑輪調慢了速度。 想到小孩這么久還沒有喝水,就去飲水機調了溫度,將一次性杯子抽出來,外面套了層隔熱板,水放在了矮桌旁,俯身摸了摸余暉的額頭,還在燒著… “水喝了?!焙璺鍖⑺旁谟鄷熥爝叀?/br> 余暉將臉轉到一邊。 “聽話?!焙璺迥椭宰?,將杯子離余暉的唇又近了些,將泛白的嘴唇壓出一點血色。 余暉又沒繃住,本就剛止住不久的眼淚又順著臉頰流了出來。 寒凌峰的耐心要被耗盡了,將杯子放在一邊,準備轉身離開。 衣角被拉扯住,寒凌峰臉上帶著慍怒。余暉看著哥哥的臉色,害怕的打了個顫,嘴巴微微張開,嗓子還是處于半啞的狀態(tài),艱難的發(fā)出聲音:“會…會失禁?!?/br> 還是心疼了,寒凌峰放緩了臉色,想到小孩之前的遭遇,又想到自己的態(tài)度,這臭脾氣…是要改一改。 捏了捏小孩的臉,慘白的臉色襯得紅痕越發(fā)刺眼:“臉疼嗎?” 余暉搖了搖頭,比起后xue撕裂的疼,臉上的巴掌似乎就不夠格了。 “水喝了,明天還會在我面前排泄,失禁算什么?”寒凌峰又將杯子拿起來,心里暗道,要有耐心…要有耐心!蹲下來跟余暉平齊,慢慢的送進余暉的嘴里。 聽到這些,余暉該死的自尊心又上來了,哭的很難堪,但他也明白道理,哥哥是為了他好,喝進嘴里的不清楚是水多一點還是眼淚多一點了。 寒凌峰去調教室里拿了導尿管,隨手拿了潤滑液,腳步頓了頓,嘆了口氣,順便將醫(yī)藥箱里的棉簽酒精止痛一類的東西都拿過去了,余暉的點滴快要掛完了,確實該上藥了,寒凌峰干脆找個箱子,七零八碎的全丟放在里面,又上了二樓拿了止疼藥和噴霧,還有張庭說的外敷。 寒凌峰把箱子放在一邊蹲下將余暉的手輕輕握起來,眼神堅定的看著余暉:“現(xiàn)在沒有人能傷害你,相信我,困了就睡一會,睡不著我就試著給你講故事?!焙璺迩宄?,這種情況下睡著是減少痛苦的最好方法,但小孩抗拒睡著這件事,應該是一閉眼就會想到揮之不去的場面,換做誰都難以接受。 余暉的臉上帶著錯愣,慢慢嘴角勾起一點弧度,他也不反駁寒凌峰,只好慢慢閉上眼睛,但又很快睜開,他害怕,怎么可能不害怕,也害怕在醒來哥哥就不見了,漂浮物太不穩(wěn)定了,一眨眼就可能飄走,他從來都沒有理由握住它,只能現(xiàn)在可憐巴巴的樣子博得哥哥的心憐,至于老師,算不上恨吧,也恨不起來,如果重來一遍,當時的選擇依舊會是這個。 余暉半磕著眼睛,看著男人手里的動作,細長的手指隔著消毒濕巾一遍又一遍的擦著導尿管,余暉想起來老師喜歡給他用很多玩具,有時候自己忘記清洗,老師直接會將帶著污穢的玩具塞進去,也不管會不會對身體造成傷害。 之前覺得老師對自己足夠好,但現(xiàn)在有了對比,有了除老師外的第二個男人,余暉又想起之前一樁樁的事情,老師好的多荒唐啊,余暉眼睛緊緊跟隨面前的男人,心底又涌出想哭的情緒。 寒凌峰身為dom,又是心理學專業(yè),對情緒拿捏的向來很準,但他不想多說些什么,他只是出于該死的同情心想要照顧余暉,他不能給小孩太多幻想,這對他不公平,小孩還沒見過更好的世界,也沒遇見過足夠好的人,他雖然是見色起意,但是并不是無情的人,寒凌峰雖然可以肯定余暉是這些年里最對自己胃口的人了,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也要克制一下,至少不是讓小孩在這種情況下選擇自己。 粉嫩的性器上錯落著大大小小的鞭痕與掌印,疼壞了吧,軟趴趴的歪在一邊,因為主人的疼痛還會偶爾的抽動。 寒凌峰帶上醫(yī)用手套,擠壓了快半瓶的潤滑液,他清楚目前的狀況要把導尿管塞進去會有多疼,他想起那晚余暉耀眼的樣子,心底的又翻涌起來浪濤,一波接著一波久久未停。 半透明的細管穿進guitou的玲口,余暉疼得打顫,但卻一句哭喊都沒有,老老實實的任由細管的侵入,尿袋被固定在一邊的架子上,在尿道管觸碰到膀胱時,余暉的腿蜷縮起來,男人拍了拍余暉的屁股,拍的很輕跟撫摸幾乎沒有區(qū)別,余暉被撫摸的羞到了,帶著別扭的心情忍著痛意伸展了蜷縮的腿,淡黃色的液體順著尿道管流入液袋,很快就攢了一半,余暉別過頭去不想看,但下身的刺痛以及腹部的輕松感時時刻刻都在提醒他正在發(fā)生的事情。 余暉確實是被寒凌峰哄著睡著的,雖然寒凌峰講的故事并不溫馨,笑話也并不好笑,但在男人好看的眉眼下,說出來的故事都是動人的。 寒凌峰長了雙丹鳳眼,眼尾上挑,配上高挺的鼻梁顯出一份薄情來。 余暉覺得哥哥是個美人,經常聽見別人夸自己長得美余暉沒有什么概念,但自從見到寒凌峰,余暉才覺得美這個形容詞有了具象化,可以說哥哥是帥,但美形容更貼切一點,哥哥雖然是一張薄情寡意的臉,但整個人卻是溫柔的。 這讓余暉有種幻覺,之前所遭遇的一切都是為了遇見這個人,只要少了一件事就遇不見了,余暉從來不覺得那天晚上賣身給寒凌峰是個錯誤,甚至還會有些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