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性]在教室躲在講臺底下給老師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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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人生就該是如此的不堪。 何秦曾經(jīng)也有過對未來的幻想,說不定會順遂地做一個惹人厭煩的成功人士,也有可能潦倒苦悶,連每日的飯食生計都要發(fā)愁。 自己會成為什么樣的人,他一丁點兒把握也沒有,何秦覺得自己慢慢變成了自己曾經(jīng)最厭惡,最不恥的那一類人。 這種變化是悄然發(fā)生的,又或者是理所當然的,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一切都發(fā)生了,由不得他反抗,何秦有些懷疑是不是所有人都會活得那么不堪。 直到他看見了費玉聞,他的系主任。 大一開學沒幾天,費玉文給他們新生開了個班會,這件事情應(yīng)該輔導員來做,但是費玉文做了。 你會發(fā)現(xiàn)總會有人活成了你想要的樣子,他們自信,高昂著頭顱,你所汲求的一切在他們身上都是那樣的理所應(yīng)當恰如其分。 這是一個儒雅的男人,長相也端正,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襯衫干凈利落,筆挺的西裝褲恰恰蓋住腳踝,皮鞋也擦得锃亮,總的來說,你很難在這個男人身上找到太多缺點。 又或者他太會偽裝,用精湛的表演給自己塑造一個完美的假象,但是這樣的外在對何秦來說是有些新奇的。 你會想撕扯開他的偽裝,想去探究他完美的遮羞布下是怎樣不可示人的隱晦骯臟。 但是顯然這很不容易,這個男人連領(lǐng)帶都系得一絲不茍,何秦曾經(jīng)送過文件去他的辦公室,辦公桌上是一些整理得整齊的文獻,電腦屏幕上打開的是文獻,筆筒里插著兩支筆,椅子背后是一幅地圖。 極簡又老氣,除了他白白凈凈斯斯文文的臉,你很難覺得這是一個三十歲的男人。 一場秋雨直接把盛夏帶進了秋天,頭天穿個短袖都嫌熱的天氣第二天就得套件外套。 “聽費老師上課真費勁?!眲⒗匠蛄艘谎墼谥v臺上的費玉聞之后就把頭埋下去玩自己的手機了。 旁邊的室友也附和。 他像一只想要引起所有人注意的公雞,何秦想,費玉聞上課總是喜歡扯著嗓子,硬是 但是很顯然收效甚微,他將破未破的聲音,和他斯斯文文的針織毛衣格格不入,將他分裂成了矛盾的兩半。 “我去上個廁所。”何秦對室友說了聲就出了教室,秋天室外連微風也十分干燥。 “吧嗒”何秦打響了響指。 他再次踏進教室的時候,聒噪的講課聲沒有了,費玉聞?wù)驹谥v臺前,一手扶著講臺,一手指著ppt,臉上雖然在偽裝,但是還是有藏不住的失望。 果然,沒有那樣密不透風的人,就算是費玉聞這樣的人,也會因為站在講臺上有些緊張,也會想盡辦法吸引學生的目光,也會因為學生的毫不在意而失望。 他還年輕,何秦仔細端詳著費玉聞的臉,嘴唇上薄下厚,鼻梁高挺,單眼皮,并不是過分出挑的五官組在他臉上卻是十分和諧。 氣質(zhì)是一個神奇的東西,它隨著閱歷,浸入人的骨血里,散在談吐舉止里。 何秦輕輕執(zhí)起費玉聞的雙手,指甲修剪得干凈,手指骨節(jié)分明白皙,一看就不是常干粗活的讀書人,他輕輕撫過手指上的每一處紋路,包括手指縫。 費玉聞食指和中指之間有一個小小的淡褐色的痣,小小的一點嵌在指間,手背上也沒有多余的毛發(fā),干凈透亮的白。 秋天天氣干,費玉聞的手指也起了點皮,他似乎是北方人,手指的皮膚也很緊致,掌心溫熱。 比起zuoai,何秦更喜歡一些四下無人的親密,頭發(fā)上新冒出來的一根白發(fā)絲兒,指甲上的月牙兒,脖子后面的一顆痣,都會比單純的性交更讓人心潮澎湃。 但是把時間停住了之后,連風都不會有聲音,他一個人在這兒擺弄rou體,是滑稽可笑的獨角戲。 他在風都停了的地方一個人隨著欲望升騰再沉淪,丑惡和貪婪破土而出,僅存的那點羞恥和尊嚴是最多余的東西。 只要何秦想,他可以做任何事情,他完全可以脫掉衣服撒潑,甚至可以紅刀子進白刀子出,可以脫掉任何一個人的褲子,卻沒有辦法和他對視。 有時候何秦會覺得毀掉一個人是一個太簡單的事情了,他能做到,因為他有這個能力,但是他于心不忍。 蘇明杰后來還是和柳萱結(jié)婚了,他們的婚禮還算圓滿,除了出現(xiàn)了何秦這個插曲。 蘇閔行至今都不知道cao自己的人是誰,何秦覺得自己是個猥瑣的小丑,躲在幕后不敢走到臺前,他悄悄躲在時間的縫隙里,面目可憎。 十指相扣,費玉聞的掌心溫熱,也有些干燥,是讓人安心的溫度,和他這個人一樣,何秦湊近了些,想透過他的眉眼看見什么。 何秦嘲笑自己的白費心思,有時間去為這種沒有結(jié)果的事情矯情,還不如直接實在點,他得到rou體就夠了,好過什么都沒有。 講臺的桌肚很大,足夠塞下一個成年男人,何秦蹲在桌底,解開了費玉聞的腰帶。 腰帶也是老氣的皮帶,寬而重的金屬鈕,解開時叮叮響,衣服上留著淡淡洗衣液的香氣,何秦將費玉聞的毛衣也朝上掀了一點,露出平坦的小腹。 小腹白皙而緊繃,肌rou還沒有成型,只有隱隱約約的形狀,他三十多歲了,你可以認為三十歲是一個開始衰敗的年紀。 但是也可以說是花開到荼靡,一個男人最美好的年紀應(yīng)該是他的少年,可是少年的花季就天邊漂浮無定的云,簌的一下就飄遠消弭。 時間和閱歷太過厚待他,輕輕巧巧落在他的肩頭,化成吳江細雨,生怕多用了幾分力氣。 內(nèi)褲是灰色棉質(zhì),沒有什么花俏,何秦像拆禮物一樣慢慢拉下了內(nèi)褲的邊緣,這里沒有人會cao他,要是費玉聞能動的話,估計會羞憤欲死,但是良好的教育和素養(yǎng)讓他沒有辦法像個潑婦一樣破口大罵。 但是他現(xiàn)在又不能動,也沒有意識,像砧板上的魚rou任人宰割,他不會知道自己平常從不示人的隱秘正在被人品鑒把玩。 費玉聞的體毛不多,顏色也比較淡,細細疏疏的,yinjing的顏色也淺,可能因為他本人皮膚白,又可能是因為這根yinjing從來不用,莖身是白皙透著一點粉色,不是很長,軟塌塌地臥在腿間。 包皮半褪,露出粉嫩嫩的guitou 如果只是這樣,也只能驚嘆一句他的性器很精致,但是再往下一點的內(nèi)容卻叫何秦看得愣了神。 這是什么? 軟軟的囊袋下面,并不是什么都沒有的會陰,而是一道羞羞遮遮的縫,有些鼓,沒有毛,即使是何秦對女人沒有什么興趣,以他僅有的生理常識他也能夠明白,這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男人的身上。 這應(yīng)該是女人才有的一套性器,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費玉聞身上,但是短暫的震驚之后,何秦居然會覺得很合理。 風光霽月的背后,費玉聞應(yīng)該也會為自己畸形的身體而自卑痛苦,從有意識有羞恥心開始,他每一處都裝點得一絲不茍是不是也只是為了掩飾,因為身體的畸形,他不得不偽裝,不得不從人群中剝離,擔驚受怕成為眾人中的怪物。 對費玉聞的女xue并不怎么感興趣,驚訝一下也就罷了,何秦含住了他更感興趣的yinjing。 沒有勃起,也沒有意識,費玉聞的yinjing很軟,含在嘴里像是一條軟軟滑滑的海參,異味倒是沒有,嘗得出來他有每天都認真清潔。 “吧嗒”何秦打響了響指,時間重新開始流動。 費玉聞在上課,但是臺下的學生似乎并不怎么領(lǐng)情,他很想把課講得生動,他也試著語調(diào)跌宕起伏,但是收效甚微。 猛然地,他感覺到了身下的不對勁,自己褲子不知道為什么解開了,下半身裸露在深秋的空氣中,有些涼嗖嗖的。 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是他的yinjing進入了一個濕熱的地方,·他沒有過什么性經(jīng)驗,因為身體的原因。 但是這可是在上課啊,怎么會?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yinjing被吮吸,被挑逗,哪怕這樣做的那個人可能也有些生澀,但是也足夠給予費玉聞滅頂?shù)拇碳ち恕?/br> “公共物品和共……共享資源…咳!”他不敢往下看,他沒有這個勇氣,他在上課,費玉聞的手往下摸,想提上褲子,但是何秦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他用力一扯,把費玉聞的褲子扯到了最底,露出他白生生的小腿。 皮帶發(fā)出叮當?shù)捻懧暎M玉聞不敢再多動,他強撐著想要繼續(xù)講課,手指死死撐著講臺,指節(jié)發(fā)白。 “咳咳咳!”費玉聞怕自己會叫出來,因為身下的刺激實在是讓他渾身發(fā)軟,他只能重重地咳嗽去掩飾。 “你們…你們先自己…咳…看會兒書。”費玉聞費了好大的勁才勉強說出這個完整的句子。說完自己就趴在講臺上不敢動。 學習委員看出了費玉聞的不對勁,殷勤地想上講臺看看他怎么了,費玉聞幾乎是吼出來的:“不用上來!不用!” 他手朝下伸,妄圖把在自己身下作怪的腦袋推開,卻被何秦懲罰性地輕輕咬了一下,嚇得他差點叫出聲,讓他投鼠忌器,不敢再妄動。 他這輩子都幾乎沒有這樣狼狽過,上一次還是明白自己是個異于常人的怪物,他一輩子都小心翼翼地生活,他不敢和同學朋友一起上廁所洗澡,不敢尋找伴侶,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而他的yinjing,現(xiàn)在卻被一個人含在嘴里,是的,是嘴,他能感受得出來,含著他yinjing的人技巧也不會很熟練,牙偶爾會磕到,并且鼻子呼出的熱氣打在他的小腹上,有些癢。 這是在課堂上,這種事情如果被發(fā)現(xiàn),不說別的,這種程度的教學事故,費玉聞這一生就完了。 褲子幾乎被褪到最底,冷颼颼的秋風強迫費玉聞清醒,可是細細的舔舐讓他腿腳發(fā)軟,險些站不穩(wěn),斯文體面的皮鞋里面是糾結(jié)到一起的腳趾。 身下的人手也不安分,沿著他汗津津的后背,挑開精致的針織毛衣和內(nèi)搭,游蜒而上,還嫌不滿足,蓋上他的兩片臀rou,狠狠揉捏。 何秦嘴里的jiba被他舔得濕乎乎的,他像吮吸母乳般細細地舔吮,其實jiba有什么好吃的,再好看的人的jiba都會分泌出腥澀的液體,他喜歡的是看費玉聞被自己不費吹灰之力地挑逗,玩弄,看他的矜持和斯文被自己的舌頭一層一層剝開。 何秦抬眼看著講臺上的費玉聞,看著他憋紅了臉,白皙的脖頸都往日的淡漠偽裝都隨著褲子一同被剝下,額頭記得出汗,卻不敢低頭去看自己一眼。 幾乎是花光了所有的勇氣,費玉聞低頭看了一眼在自己身下作怪的到底是什么人。 這一看卻叫他愣住了,因為這個人他認識,還是自己的學生,名字叫何秦,與自己還有過幾次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