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五章、疼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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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五章、疼一回 盛京,正陽門東站。 汽笛嗚—嗚—的鳴叫,火車減速著駛進站臺里,來接人的老百姓紛紛簇擁到了門邊,翹首以盼,期待從南方歸來的親友。 「這車是帶軍老爺了吧?」 「怎麼說?」 「瞧瞧那邊﹗」 在月臺最前端的位置,遠遠見著兩名荷槍實彈的士兵,不許他人走近,那是頭等車廂的位置,尋常老百姓是坐不起的。 「不知道是哪位大人物?」 隨著火車靠站,乘客陸續(xù)下車,月臺上一時喧鬧無比。子吟隔著車窗,就看到了呂止戈,以及白家士兵的身影,他們早已在這里候著。 「武先生,等人潮散去,咱們再下車?!龟悇僦斏鞯恼f。 「好?!棺右饕舱亲鞔讼敕?,便坐在車廂里,對窗外的止戈頷首示意。 百姓們雖懷惴著好奇心,然而隨著接車的人群陸續(xù)離去,再留下來,就要顯得突兀了。盡管有人想留下來看熱鬧,還是被身邊的親友拉走。 待月臺上只余下白家的人了,陳勝才讓子吟下車。呂止戈迎上前,欣然笑道:「子吟,歡迎回來啊﹗」 「我回來了?!棺右魑⑿χf:「京里一切可好?」 「老樣兒?!箙沃垢觐I(lǐng)著子吟,帶著他往站里走。 子吟目光左右掃視了一遍,止戈身邊,就只有兩名白家的士兵,要是大哥要來,絕不該是這樣單薄的陣勢。 心里遲疑半晌,子吟終是沒有開口問,畢竟以大哥的忙碌,即使有事不來也是可能的。 呂止戈把子吟的反應(yīng)收在眼底,卻是笑了笑,故意甚麼也不說,他就帶著子吟來到車站的側(cè)門,那里停著接送的汽車。 「我還有事,就不送你到白府了。」呂止戈眨了眨眼,就對旁的陳勝點了名:「小陳,你也回軍統(tǒng)去吧?!?/br> 陳勝看了看那停在對街的汽車,本能的感到不妥,就道:「呂先生,我的任務(wù)包括親自把武先生送回府里?!?/br> 「你已經(jīng)送到了。」呂止戈便語重心長的說:「上了車,武先生自就是要回府里。」 子吟對止戈是深信不疑的,這便朝汽車走去,然而陳勝卻是本著護衛(wèi)的職分,突然拉住了子吟,就問:「呂先生,鎮(zhèn)帥說親自來接武先生,可是有任何變故?」 「陳大哥?」 「恕我失禮,但事關(guān)武先生的安危,我不敢有絲毫閃失?!?/br> 氣氛瞬間一凝,子吟也看向了止戈,等待他作出解釋。誰想到這會兒,車窗就稍稍的降下了一條縫隙——露出那張嚴肅端正的臉容。 「鎮(zhèn)、鎮(zhèn)帥﹗」陳勝臉色大變,當(dāng)即立正敬禮。 「大哥……」子吟眨了眨眼,卻也是感到匪夷所思。 呂止戈看自己成功把子吟愣住了,就打趣道:「鎮(zhèn)帥等你好幾天了,怎麼可能不來?」他就是故意賣個關(guān)子,要給子吟驚喜的,誰想到小陳這般警覺,愣是把這破壞了。 子吟當(dāng)即走到另一邊,把車門打開,就看到大哥今天竟是沒穿軍服,只有簡樸的白襯衫和西褲。 「大哥?!棺右骱暗?。 「悠予?!拱祖?zhèn)軍微微頷首,目光里就滲著暖意:「回來了?!?/br> 「怎麼不帶衛(wèi)兵?」子吟便禁不住皺起眉:「要是遇上危險,可怎麼辦?」 白鎮(zhèn)軍尚未啟口,呂止戈已是把雙手環(huán)在胸前:「子吟,這話我十分同意。鎮(zhèn)帥這是任性了,還不聽勸?!?/br> 「止戈?!拱祖?zhèn)軍看著唯恐天下不亂的親信,就對子吟道:「不是,衛(wèi)兵沒來是不想驚動群眾,三弟的人都在街上。」 陳勝現(xiàn)在倒是明白,這車子為何停在僻靜的街角,鎮(zhèn)帥這是微服出行,親自為接武先生而來,這自然是不能教人發(fā)現(xiàn)的。 子吟彎身進了車,才剛坐定,那手已是給大哥緊緊攥住。他怔了怔,便抬頭看著大哥的側(cè)臉。 「鎮(zhèn)帥。」陳勝的聲音在車外響起,「我現(xiàn)在就回軍統(tǒng)去?!?/br> 「嗯。」白鎮(zhèn)軍目光凌厲的掃過陳勝,意外地贊揚他:「剛才反應(yīng)不錯?!?/br> 「謝謝?!鼓艿玫芥?zhèn)帥的夸獎,陳勝只感到驚喜不已,他精神抖擻的一敬禮,就道,「能當(dāng)武先生的護衛(wèi),是我的榮幸?!?/br> 「鎮(zhèn)帥,不要繞太遠的路。」呂止戈離去以前,卻是留下了別有深意的話:「若是太晚回去,就換府里的衛(wèi)兵慌了?!?/br> 「行,你走吧?!拱祖?zhèn)軍不為所動的道。 兩人使命既達,便就各自告辭而去。白鎮(zhèn)軍把車窗搖上,卻是并沒有發(fā)動油門,只是轉(zhuǎn)頭來,沉著目光看向子吟。 「大哥。」子吟心里雖欣喜大哥來接,然而想到剛才的顧慮,還是道:「沒有衛(wèi)兵出行,畢竟是太危險了,你的身分特別……下次別要這樣了?!?/br> 白鎮(zhèn)軍默然的看了子吟一陣,才道:「我沒能送你,至少該接你一次?!?/br> 子吟微怔,才想到自己前往邳縣時,是怒洋送到車站去的。然而他從沒想過讓大哥送,因為以他的身分,每一次出行就成了城里的熱話,甚至封堵了整個車站。 「不要緊?!棺右鞅阏f:「從前每一次出差,我都是獨自去火車站的。」 「我知道?!拱祖?zhèn)軍應(yīng)著,卻是目光深沉,始終一動不動的看著子吟。 子吟迎著大哥的注視,心臟噗通噗通的,就突然有了不該有的緊張,「怎麼了?」 「沒甚麼?!拱祖?zhèn)軍便抬手撫上子吟的臉,指腹輕輕的摸挲,「就是想你了。」 子吟聽著,胸口便是一緊,懷著對大哥隱瞞的罪疚感:「我也想你?!?/br> 在邳縣的時候,兩人雖有通電,然而那言簡意賅的交代,畢竟是不足夠的。子吟感受著大哥掌心的溫度,就有了切實的感受——他終於還是回盛京里了。 「武夫人後來如何?」白鎮(zhèn)軍問。 「大娘記恨著我母親。」子吟回道:「但說實在,爹的軍隊已經(jīng)沒了,娘也住在京里……大娘要一直掌著府里,也沒關(guān)系。我會定期回去看她?!?/br> 白鎮(zhèn)軍的目光就落到了子吟的臉頰上:「沒有再挨巴掌了吧?」 子吟苦笑著搖了搖頭。 白鎮(zhèn)軍沉默了一陣,突然就問:「你現(xiàn)在還怪大哥嗎?」 子吟微微一怔,才意識到大哥還在意著自己,因子良的事而與他生嫌隙。他抿了抿唇,便平靜地道:「我說過了,我不怪任何人。我只是……難受。」 曾經(jīng)說過的一句話,如今再次道出,卻已是全然不同的心境。子吟只遺憾無法對大哥坦白,他必須要守著子良活著的秘密,直到永遠。 白鎮(zhèn)軍垂目看著子吟,拇指便從那白皙的臉頰,一路撫到柔軟的唇瓣,從見著子吟以後生出的躁動,早已是難以按捺。 「悠予,親親大哥吧?!顾谅暤馈?/br> 子吟便緩緩湊近大哥,在他的唇上輕吻。然而才剛要移開唇,白鎮(zhèn)軍的唇已是咬上來了,就含著他的唇瓣,給予濃烈的舌吻。 「唔……哈……嗯……」 白鎮(zhèn)軍深蹙著眉,舌頭翻弄著子吟的口腔里,勾動著軟舌糾纏。 「大哥……」子吟的聲音輕而軟,嘴巴輕張著,被吻得氣息紊亂:「先回去…好嗎?」那耳 朵根被親得都紅了。 「行?!拱祖?zhèn)軍嘴上應(yīng)下,大掌卻是從子吟的衣擺探進去,撫著那雪白胸膛上的乳粒:「疼完了,再回去?!?/br> 白鎮(zhèn)軍并沒有繞遠路,只是把車子停在原地,一直不發(fā)車。 車窗的布簾都被拉下來了,可若有心人從縫隙里窺視,便要看到車座里那擋不住的春光。 白鎮(zhèn)軍把椅背往後調(diào),讓子吟有充份的空間跨坐在他身上,臉皮單薄的愛人咬住上衣衣擺,怕泄出半點聲音,卻是正好把大片光滑的胸膛呈現(xiàn)在白鎮(zhèn)軍面前,讓他細嚐著那兩顆小小的紅豆兒。 「唔……」 子吟眼泛著淚,看大哥故意的擠弄著他胸口的乳rou,平坦的胸膛強行被掐成了兩個小山丘,小尖兒就被納進了嘴里,輕舔重舐。 「哈……嗯、……」 兩豆兒在執(zhí)拗的逗弄下,早已是泛著水潤的光澤,硬成了兩顆梅子,白鎮(zhèn)軍挺了挺腰,便教子吟悶聲的喘息,早已沒入後xue的巨龍不安分的頂動,惹得子吟眼眶泛濕、口里的布料也濕透了。 「嗚……大、哥……唔…」 「悠予。」白鎮(zhèn)軍放開兩小小的乳粒,手往下?lián)?,握住那滲著蜜液的roubang兒:「喜歡大哥弄哪里?」 「……唔……嗚﹗」脆弱的器物被攥在手心把玩,子吟閉上眼,淚水已是激動的落了下來,他咬著嘴里的布料,卻是感受到大哥cao著里面的酥麻。那漲滿的感受他已是一陣子沒有過了,才干了一陣,roubang兒已是抖顫著射出精水,沾滿了大哥的掌心。 「嗄啊……嗚……」衣擺早已被他咬成一團,子吟雙手環(huán)著大哥,虛軟的說著:「大、哥……不行……」 「乖?!拱祖?zhèn)軍把子吟環(huán)腰抱緊,細而綿密的挺撞著,「再一陣?!?/br> 「啊……哈、大、哥……唔……」 白鎮(zhèn)軍一邊細細的cao著,同時就蹭著子吟的鼻尖,細碎的吻他。十年了,他的悠予還是那般的惹人憐愛,不自覺的招人。 「唔……嗯……」 那桃rou似的屁股蛋兒,就被白鎮(zhèn)軍掰開到了極致,吞含著龐然巨物。子吟環(huán)緊大哥,隨著他的頂撞下意識的起坐,只感覺那里cao得越發(fā)的深、越發(fā)的密,突然深深搗進了里頭,把熱流貫滿了肚腹。 「呼………唔……」子吟虛軟的伏在大哥身上,脫力的喘息,他能感到大哥的臂膀緊緊環(huán)著他,讓他感到了令人舒服的熱。 自發(fā)現(xiàn)子良後,日復(fù)日的擔(dān)驚受怕和勞累,早已令子吟筋疲力竭。此時被大哥安穩(wěn)的抱在懷里,那疲憊卻是一涌而至,讓他漸漸的合上了眼。 白鎮(zhèn)軍還吻著子吟,卻是發(fā)現(xiàn)他竟這般入睡去了。 「悠予?」 他無奈的揚起了唇,只道是長途火車帶來的勞累,便小心的把子吟抱到旁邊的位置,在收拾狼籍後,發(fā)車回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