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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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我用浴巾擦干了盛裕巖和自己的身體,隨后抱著他回到了主臥。 我把他放到床上,他抬手勾住我的脖子,似乎是怕我會離開,我便順勢壓在他的身上,低頭俯視著他,“想做要說什么?” 他直直地看著我,眼中飽含迷戀和愛慕,看得我渾身發(fā)麻,我用虎口鉗住他的下巴,用力一捏,他被迫撅起了嘴巴,我便低下頭,咬住他的嘴唇,想狠狠咬下去,又怕自己用力過頭,只能控制著,溫柔地輕咬他。 但是盛裕巖卻故意和我作對,摟著我的脖子輕聲求我咬他,我本就已經(jīng)難以控制自己,此時更是氣血上涌,按住盛裕巖,牙齒狠狠磕破了他的嘴唇,舌頭卷走從破開的傷口里滲出的血液,他輕哼著,身體一陣一陣打著抖,像是被弄疼了,又像是在興奮。 不過我敢肯定,他一定是興奮多于疼痛。 “主人……求您cao我……嗚……求您干壞我這個不成樣子的奴隸吧……”盛裕巖用哭腔央求著我,整個人如同無尾熊般纏在我的身上,下體在我的下半身上不停亂蹭,我本來就有些忍不住了,現(xiàn)在被他這么一蹭,yuhuo焚身,好似快要爆炸。 我扒下他纏在我腰上的腿,讓他自己抓著膝蓋抱好,隨后將勃起的yinjing抵在他的后xue入口,我沒有直接進去,而是用最后一點耐心壓抑著。 我低頭居高臨下地俯視他,單手握著yinjing用guitou輕蹭他被充分擴張后打開的rouxue,“賤逼欠cao么?” “欠!欠cao……哈啊……主人……主人……狗奴的逼好癢……cao進來吧……主人的大jiba……求您快給狗奴……”盛裕巖緊緊抱著自己的雙腿,他低下頭看向我那根即將入侵他身體的性器,被guitou輕蹭著的xue口無規(guī)律收張著,好似想把我給直接吸進去一樣。 無法再假裝平靜,我將雙手撐在盛裕巖的腦袋兩邊,猛地一個挺腰,狠狠捅進了他的體內(nèi),他被突如其來的入侵弄得叫不出聲,只是大睜著眼睛,嘴唇顫抖,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后,很快被某種復(fù)雜的情緒掩蓋,他的眼眶開始泛紅,透明的液體逐漸凝聚而起,令他看上去格外地楚楚可憐,仿佛一個易碎品。 不給盛裕巖任何喘息的時間,我抓住他的肩膀,再次用力一頂,將自己整根沒入,我緊緊地盯著他的眼睛,我看著他,不肯漏掉他任何神情。 他眼中只有我一個人,他的痛苦,他的快樂,都因我而起。 我在這一刻感受到他完全屬于我,心臟好似要爆炸,承載不住的感情滿溢而出,讓我只覺自己處于快壞掉的邊緣。 “好舒服……主人……哈啊……全部進來了……嗯嗯……主人……狗奴的saoxue……唔啊……有讓您覺得舒服么……”盛裕巖泫然欲泣地望著我,明明他是個男人,可這種表情在他臉上卻不顯得違和,反而對比起曾經(jīng)他趾高氣昂的模樣,這種強烈的反差令人興奮到血脈賁張。 我緩緩擺動起腰肢,讓yinjing在盛裕巖的體內(nèi)進出起來,然后我說:“舒服,果然你天生就適合被男人cao?!彼膔ouxue已經(jīng)被擴張得很柔軟了,插入后,里面濕乎乎的,輕輕一動就會有水聲響起,但因為yinjing的尺寸和手指肯定不能比,所以還是緊了點,沒法太順暢地抽插。 抬手拍了拍他的屁股,我壓低聲音讓他放松點,隨后將yinjing抽出一些,又狠狠往深處插去,他被我頂?shù)冒l(fā)不出聲音,雙手緊緊按著自己的大腿,用力到手指泛白,在白皙的大腿上留下淡淡的紅色五指印。 我不再說話,埋頭狠cao了他十多分鐘,他連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只能嗯嗯啊啊地叫著,用可憐的眼神央求我慢一點,但我已經(jīng)停不下來了,他的身體大概有魔力,吸走了我的靈魂,我甚至想撕開他,整個人都擠進他的體內(nèi)。 他被我強制性達到了前列腺高潮,那一刻,我已經(jīng)分不清他到底是舒服地哭了還是什么,整個人就像是失控了一樣痙攣不止,他的臉上滿是淚水,仿佛是碰到了他的某個開關(guān),一下子要把身體里所有水分都給排出來似的。 他的雙手顫抖著松開了他的腿,轉(zhuǎn)而捧住了我的臉,他與我對視,那緋紅的臉頰,yin蕩的眼神與他無意識從嘴里探出的舌頭,無一不在暗示我去吻他。 我用手指夾住他的舌頭,用力地搓揉玩弄,隨后插進他的嘴里,兩根手指堵住了他的嘴巴,在他的口腔里來回翻攪抽插,他只能大張著嘴,呻吟聲被我用手指頂?shù)孟袷歉蓢I聲一般,他的雙手無力地落下,搭在了我的小臂上,好似是不能承受這過多的快感,他忍不住翻起了白眼,表情放蕩極了,讓我感覺自己快被他搞瘋了。 我沒有忍耐很久,而且我確實也忍耐不住了,我咬牙頂?shù)剿淖钌钐?,隨后抽出插在他嘴里的手指,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看到他面露痛苦的那一刻,我暢快地射了出來,全射在他的里面,射到最深的地方,如果他是個女人,這個時候我的jingzi就應(yīng)該已經(jīng)迅猛地游到他排出的卵子旁,結(jié)結(jié)實實地在上面扎根了。 他也在我射精的同時高潮了,胯下的yinjing軟綿一團,卻有jingye不斷流出,弄得他的下身一團糟,讓卷曲的陰毛黏在一起,不太好看。 很快,我又硬了,但他還沒能緩過來,我一動,他就難受地哼哼唧唧起來,要哭不哭,聽得我很不爽,我剛射過一次,所以冷靜了很多,便能耐下性子來好好玩弄他。 我用拇指按住他的喉結(jié),稍稍用力,他的眼淚就掉出來了,我興奮極了,但還是不會滿足的,我說:“不行了?你這樣怎么伺候我呢?” “嗯啊……嗚……沒、沒有……請主人繼續(xù)……嗚嗯……啊……”他用含著哭腔的聲音朝我說道,我看著他,感覺自己的yinjing變得更硬了,他果然天生就會勾引人,我想大概沒有人能拒絕他,無論男女。 于是,我想起他在分開后的一年里像個得不到滿足的蕩婦一樣,對其他人張開自己的雙腿,盡管他說,只有調(diào)教,但我不相信他,他太會撒謊了,或許他的屁眼在這一年里早就被各種男男女女給捅個遍了,甚至可能玩了我都想不到的玩法,畢竟那個圈里,什么人都有。 我越想越生氣,緩緩收緊了手掌,盛裕巖開始呼吸困難,雙手抓住我的小臂,好像想要逃離我的掌控,但我清楚,他一定是享受的,因為他胯下的yinjing開始顫顫巍巍地站起來了,他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tài),我亢奮地瞇起了眼睛。 “現(xiàn)在告訴我,有多少個人干過你這欠cao的屁眼了?”我狠狠頂了他一下,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問道。 他花了一會兒的時間來理解我說的意思,隨后他睜大了眼睛,表情有些慌亂,我心下一沉,隨后竄起一股怒火,直直燒上腦門,全身的血液逆流,我的手腳都開始發(fā)涼。 我給了他一個巴掌,“賤逼?!蔽伊R他。 他哆嗦著,努力環(huán)抱住我,隨后喘息著,說:“只有您……哈啊……真的……嗚……主人……” 我冷笑了一聲,手上忽然用力收緊了一下,“是么?那在溫泉山莊,是誰在墻壁后面上了你?” 他猛地咳嗽一聲,雙腿忽然纏上我的腰,他用一種十分粘稠的眼神看著我,然后他一邊呻吟著,一邊說:“是主人……嗯啊……那個時候……啊啊啊……很害怕……嗚……但是……嗯……哈啊……狗奴記得……唔啊……唔唔……” 我沒讓他把話說完,按著他,堵住了他的嘴唇。 他真的,太會甜言蜜語了。 到了這個時候,我也不再想追究他到底被多少個人上過了,哪怕是謊言,他說出來的話,還是讓我在這個瞬間感到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