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書迷正在閱讀:清純男孩(高H日記)、過活、病嬌皇帝成長計劃(futa NP)、軍閥世家、三、松萩——同化、倚身紅塵、【總攻】楚歲朝、看過和感興趣的主受文、原來瘋批炮灰也被會被愛、小混混與他的三個老畜生
十分鐘后,我和言落封分頭出發(fā),幸虧那個怪人行動速度很緩慢,我和盛裕巖在沒有被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順利進(jìn)入了沒有上鎖的雜物間。 雜物間里堆著一些不用的東西,多余的沙發(fā)桌椅,儲物柜以及擺著書的書架,空間并不大,一眼就到了底。 盛裕巖去查看書架,我則是翻找擺在角落的幾個儲物柜。 第一個和第二個柜子里什么都沒有,第三個里放著一個小型照明燈,我打開開關(guān),卻發(fā)現(xiàn)它并不是普通的照明燈,差不過每過兩秒就會變換一次燈光的顏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綠,看得有些晃眼。 我不太明白這個燈出現(xiàn)在這里是有什么用意,便將它暫時放到了一邊。 “嗯?” 盛裕巖的聲音引起了我的注意力,我轉(zhuǎn)過頭看向他,問道:“發(fā)現(xiàn)什么了?” “我在第三層找到了這本書,書里夾著一片日記,但有很多字花了?!笔⒃r說。 我走過去,拿過他手里的那篇日記。 紙張側(cè)面有明顯的撕痕,應(yīng)該是被人從一本本子里扯下來的。 日記的內(nèi)容是: 1月25日,天氣晴。 我……電影了,……開心,他……很喜歡這部的電影,下次還要……看,我很怕看鬼片,每次……抱著……,……說我像小孩子,但我只是……而已。 明天和……好去別的地方旅游,……說以后不會再……,他會退出……,和我……大學(xué)。 后面似乎還寫了別的內(nèi)容,只是字全花了,什么也看不清。 很莫名其妙的日記,但此刻出現(xiàn)在這里,再莫名其妙也是一個線索,我將日記收了起來,隨后去翻最底層的書。 奇怪的是,最底層的書都是裝飾用的書,無法被翻開,順序也和上面的不一樣,既不按索書號,也不按大小高低,五顏六色,雜亂一通,像是故意為之。 盛裕巖把書全拿了出來,隨后在書架內(nèi)側(cè)發(fā)現(xiàn)上面刻著一行小字,他說:“這里……好像刻了字?!?/br> 他湊近了去看,整個人都跪趴下來,屁股撅得很高,讓我想起曾經(jīng)他在我床下找黃色雜志的場景。 我愣了一下,腦子里空白了一瞬,想也不想,抬腳踩在了他的屁股上,他的身體頓時往前傾去,一不小心一頭撞在了書架上,他吸了一口冷氣,卻不敢動彈,依舊維持著跪趴的姿勢。 我回過神,把腳收了回來,問道:“上面寫了什么?” 他也緩了過來,說道:“正確的排列方式……”他用手擋著頭從書架里退了出來,又說:“應(yīng)該是要把這些書重新排列吧。” 排列? 這些書根本沒有順序可言,都是裝飾性書籍,連索書號都沒有,我皺了皺眉頭,說:“先按高低試試?!?/br> 盛裕巖點(diǎn)點(diǎn)頭,把書按照高低順序放了回去,但什么也沒發(fā)生,他看著書架,思考片刻后說:“是不是同樣顏色的排在一起?” 我看著那些顏色混雜的書,覺得他說的有點(diǎn)道理。 盛裕巖便再次排序,可和上次一樣,還是什么動靜都沒有,我說:“再找找,還有沒有別的線索?!?/br> “好?!?/br> 我轉(zhuǎn)身去翻第四個柜子,第四個柜子上了鎖,需要鑰匙才能打開。 盛裕巖很快在一個沙發(fā)底座上摸到了一把拿透明膠帶粘在上面的鑰匙,鑰匙和鎖完全吻合,打開后,在里面發(fā)現(xiàn)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The Light,我看著那張紙條思考了許久,隨后陡然想起之前在另個柜子里發(fā)現(xiàn)的照明燈。 “把那邊的燈拿過來。”我說。 盛裕巖點(diǎn)點(diǎn)頭,把燈拿來后按下了開關(guān)。 紅光閃爍起來,閃過一次后接下去是紫色兩次,綠色三次…… 按著燈光的順序,我重新把書籍排列,先是紅皮書,然后是兩本紫色的…… 當(dāng)我將最后一本書放入后,整個書柜仿佛是被啟動了什么機(jī)關(guān),竟猛地震動起來,我和盛裕巖都站在書柜之下,一瞬的異變讓我無法思考,只能憑著本能行動。 書柜倒了下來,發(fā)出劇烈的響聲,當(dāng)我回過神的時候,我已經(jīng)將盛裕巖壓在了身下,我的后背被書籍砸得發(fā)疼。 幸運(yùn)的是,旁邊放著幾張桌子,支撐住了倒下的書柜,我和盛裕巖就在兩者形成的夾角下逃過一劫。 盛裕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頭充滿了不可置信和恐懼,他看著我,許久后才緩過了神,眼中的恐懼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緊張和慌亂。 我低頭與他對視,身體維持著護(hù)著他的姿勢,一時間也忘了要從他身上起來,我離他太近了,都能數(shù)清他長長的睫毛。 我才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原來這么好看。 我不太能形容,總之讓我的心跳莫名加快了一拍。 然后,我沒忍住,向他湊近了一點(diǎn),然而他卻突然屏住呼吸,撇過了頭。 我停下來,看了他一會兒,隨后嗤笑一聲,冷聲道:“干什么,以為我要親你么?” “沒有……狗奴不敢,狗奴不應(yīng)該這樣隨便看主人。”盛裕巖說。 我的一條腿正好卡在盛裕巖的兩腿之間,膝蓋往上一頂就碰到了他的下體,堅(jiān)硬的觸感讓我愣了一下,我說:“現(xiàn)在這種情況,你還能硬?” 或許是因?yàn)槲业目跉馓J(rèn)真,盛裕巖的臉頓時漲得通紅,他說:“對……對不起,主人,狗奴不是故意的?!?/br> 我起身從書柜下爬了出來,隨后對跟著爬出來的盛裕巖說:“褲子脫了躺到那邊的桌子上。”我指了指另外一張沒遭受到書柜的重?fù)舻淖雷印?/br> 盛裕巖趕忙應(yīng)了一聲,脫下褲子后躺到了桌上。 “腿張開來,自己抱著膝蓋?!蔽颐畹馈?/br> “是,主人?!笔⒃r咬咬牙,分開雙腿,用手抱住了膝蓋,他的下體頓時暴露無遺,那勃起的yinjing豎得筆直,rouxue還是紅腫的狀態(tài),可見昨天是受了怎樣過分的對待。 我勾了勾嘴角,說:“不是發(fā)情么?就這樣,說狗奴想被主人cao,說一百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