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書迷正在閱讀:清純男孩(高H日記)、過活、病嬌皇帝成長計劃(futa NP)、軍閥世家、三、松萩——同化、倚身紅塵、【總攻】楚歲朝、看過和感興趣的主受文、原來瘋批炮灰也被會被愛、小混混與他的三個老畜生
接通了電話之后,顧渝的第一句話,就讓我猜到他應(yīng)該是剛和嚴潯上完床,氣兒都還沒喘勻,聲音很沙啞。 “怎么了?”他問。 我拍了拍褲兜想摸煙,卻想起自己是從床上下來的,后面的事情一連串,哪還記得要把煙帶上,我搓了搓手指,說:“下來,到主館一樓?!?/br> “干嘛呢……我這忙著呢哥?!鳖櫽逭f。 我嗤笑一聲,“叫你下來就下來,廢什么話?” 顧渝在那頭磨蹭了一會兒,隨后應(yīng)了。 我說:“帶包煙給我?!?/br> 顧渝:“行。” 我掛了電話,往樓上走去,打開門,靠在門邊等著他。 過了一會兒,顧渝來了,他左右張望了一下,看到我,圾拉著拖鞋就朝我走近,他衣衫不整,頭發(fā)凌亂,一看就知道經(jīng)歷過性事,不過對我來說,倒也正好。 我向他招招手,然后帶著他去了調(diào)教室。 “cao,不錯啊,那孫子會享受?!鳖櫽逭f。 “聲音輕點兒?!蔽艺f。 他進了房間,一眼就看到卡在墻洞上露出下半身的盛裕巖,他瞪大了眼睛,看看我,又看看盛裕巖,隨后頂了我一下,“行啊,兄弟,會玩兒?!?/br> “煙?!蔽疑斐鍪?。 他把煙放到我手上,隨后拿著打火機給我點了火。 我吸了一口,朝盛裕巖走去,“行,你一旁待著吧?!?/br> “cao,你丫讓我過來就為了看你活春宮???”顧渝瞪大眼睛。 我走到盛裕巖屁股后,目測了一下位置正好,就開始脫他的褲子,一旁的顧渝大概也看出我不想理他,只好坐一旁刷手機了。 盛裕巖感受到有人的接近和拉扯,頓時掙扎了起來,我強硬地扯下了他的褲子,只是他掙扎得太厲害,我滅了煙頭,找來兩根麻繩分別纏上他的小腿,然后將麻繩兩頭系在不遠處的桌子角上。 他終于不得動彈,我又找來了潤滑液,掰開他的屁股往里倒了半瓶,隨后扔了瓶子,拉下褲子探出未勃起的yinjing在他屁股上蹭了起來。 其實我不太想干盛裕巖,沒什么特別的原因,只是不想干他而已,但我沒想到的是,我只不過在他屁股上蹭了幾下,我就硬了。 下半身的蠢蠢欲動讓我的腦袋里開始想象對面盛裕巖的模樣。 他是不是會哭? 是不是在求饒? 是不是很絕望? 越想,我便越興奮。 我在讓他哭,讓他求饒,讓他絕望。 我所有一切的瘋狂,都是拜他所賜的,所以現(xiàn)在還給他,也沒有什么毛病。 我捏著他濕淋淋的屁股,將硬挺的yinjing,插進了他的屁股里。 沒有擴張,沒有前戲,他的屁眼緊得厲害,但不太像第一次,他應(yīng)該被人玩兒過,或者自己玩兒過。 我心里竄上一股莫名其妙的火氣,甚至濃烈到我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過去扭斷他的脖子,但我最后還是壓下了那種情緒,隨后懲罰一般,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只是他的臀rou上都是潤滑液,滑溜溜的,一掌下去,沒什么痛感。 賤人。 我在心里罵他。 他果然就是個賤人。 說不定高中的時候,他就被人玩兒爛了,否則也不會做勾引我的舉動,撅著屁股在我面前一晃一晃。 心中的恨意被欲望激發(fā),我一下就頂?shù)阶钌钐帲缓笥昧Τ椴迤饋恚恳淮味颊槌稣迦?,cao到無法繼續(xù)進入才抽出來,反復(fù)數(shù)次,我就感覺到他的身體在抖,兩條腿也在發(fā)軟。 大概是被cao爽了。我想。 我特意去聽隔壁的聲音,雖然只有模糊一點,但還是能聽見盛裕巖的尖叫,很yin蕩,很下流,比GV里的男優(yōu)叫得還要色情,我使勁地揉捏他臀rou,隨后又掰開他的臀部,觀賞著他的rouxue一下一下地吞吃著我的yinjing,他很瘦,屁股上的rou也不多,被我猙獰的yinjingcao弄時,就好像在遭受什么非人的虐待一般。 他顫抖得越來越厲害,最終在我的猛然一頂下,他的身體驀地變得僵硬,rouxue無規(guī)律地收縮起來,緊致濕熱,柔軟的腸rou包裹著我的yinjing,像是一張靈活的小嘴,反復(fù)吮吸著,讓我爽得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低吟。 片刻后,盛裕巖開始抽搐了起來,胯下豎起的yinjing噴射出股股jingye,濺在墻壁上,隨后又緩緩滑落。 我停下來喘息了一會兒,感受到盛裕巖的rouxue稍許放松后,便再次開始發(fā)狠地抽動起來,盛裕巖卻好像是承受不住了,扭動著屁股想要躲避,我掐著他的腰部,不容抗拒地抽插著,我隱約聽到另一個房間傳來隱約的哭聲,我勾起嘴角,郁結(jié)的心情終于變得順暢了一些。 我也不再多忍耐,狠插了幾十下后,挺進最深處暢快地射了出來,我低著頭粗喘不止,直到將jingye射盡,我才退離盛裕巖的身體,yinjing還未完全疲軟,我整理了一下褲子,接著轉(zhuǎn)身走到櫥柜前,拉開抽屜從里面找出了一支全新的記號筆。 我走回到盛裕巖身后,隨后拔下記號筆的筆蓋,在盛裕巖的屁股上寫下了“變態(tài)”、“賤逼”這幾個詞,又在靠近他后腰的位置畫下了一橫。 寫完,我將記號筆放在盛裕巖的腰上,重新擼硬了yinjing,又一次侵入進了他的體內(nèi)。 盛裕巖的rouxue濕軟得不行,一插進去便響起yin靡的水聲,我已經(jīng)射過一次,便不再有急躁的情緒,進入后便緩緩抽出,接著猛地整根頂進,又一點一點退離,如此反復(fù)了數(shù)次,盛裕巖就開始止不住地打抖了。 我并緊他的臀rou,加重了擠壓感,噗呲噗呲的水聲不絕于耳,配合著抽插時的啪啪啪聲與盛裕巖若隱若現(xiàn)的呻吟,令我體內(nèi)的情欲越發(fā)旺盛,從沒有一個人能讓我這樣饑渴,甚至讓我感覺一旦停下來我的rou體與靈魂好像就會就此枯竭。 我撕開他的衣服,撫摸著他光潔的后腰,隨后手指突然用力,擰出一個又一個深色的掐痕,他的后腰很敏感,只是被我觸碰便會戰(zhàn)栗不止,我俯下身圈住他的腰肢,緩慢地折磨著他的rouxue,我要讓他清晰地感受到被侵犯被折磨的滋味,就像曾經(jīng)的我一樣。 我cao了他很久,每在他體內(nèi)射精一次,我就會用記號筆在身上畫下一筆,結(jié)束的時候,他后腰上正好被我寫下了一個“正”字,而他的rouxue被我cao得腫脹不堪,往外吐露著粘稠的jingye,滴滴答答地垂落下來,砸在地板上,聚成一個個圓圓的水印,他失禁過一次,墻壁地板都被他給弄臟了,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荷爾蒙氣息,十分色情。 我穿好褲子,拍醒了差點睡過去的顧渝,問他要了根煙,吸了一口吐出后,我咬著煙開始扒顧渝的衣服和褲子。 顧渝頓時如臨大敵,他捂著胸欲哭無淚地看著我,說:“你……你要干什么?不行啊,我再怎么樣也不可能為愛做零的!” 我打了一下他的腦袋,“誰他媽要cao你?” 我弄開了顧渝的衣領(lǐng),隨后把他的褲子半解開,造成像剛剛上過床的模樣,隨后指了指連接兩個房間的門,對他說:“喏,過去吧?!?/br> 顧渝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扇門,片刻后,他反應(yīng)了過來,站起來對我控訴道:“你!你也太過分了,讓我過來就是為了拿我當工具人?” “別多廢話。”我吸了口煙,說道。 顧渝“嘖”了一聲,抓了抓頭發(fā),抬腳往那扇門走去。 我將煙頭滅在煙灰缸里,等了一會兒后,就看到顧渝打開門走了出來,他看著我滿臉復(fù)雜,我問:“怎么了?” “我進去的時候還有點意識,看了我一眼就暈過去了?!鳖櫽逭f。 我點點頭。 顧渝也點了根煙,他說:“阿言啊,你不怕把他玩出問題啊?” 顧渝是圈內(nèi)人,一套規(guī)矩懂得很,大概是覺得我這樣的行為會容易讓奴隸產(chǎn)生心理問題。 “不怕,”我說,“行了,你回去吧?!?/br> 我終止了話題,在顧渝走后,又在房間里待了一會兒,把綁著他小腿的繩子解開后才走進另一個房間,來到盛裕巖的面前。 盛裕巖確實已經(jīng)昏過去了,他低著頭,氣息很弱,我用鑰匙打開了禁錮著他的鐐銬,隨后回到之前的房間把他抱了出來,他雖然很瘦,但說到底是個男人,我之前又干了那么久的體力活,現(xiàn)在抱著他只覺累得很。 花了一點時間,終于回到了酒店房間里,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快天亮了,我困得不行,隨意給盛裕巖清理了一下下體,便躺在床上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