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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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后,顧渝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邀請我一起去明舊山新開的溫泉山莊,開溫泉山莊的人是他父親好友的兒子,和顧渝關(guān)系不錯,特地邀請他去,現(xiàn)在還沒開業(yè),去了就等于是包場。 我原本不想去,卻沒想到連言落封都給我來了電話,他和顧渝在圈里比較熟,但在現(xiàn)實里只見過幾次面,我怎么也想不到顧渝會把言落封都給叫上。 言落封在電話里和我說最近事情比較多,正好找機會去放松放松,跟年輕人待在一起,自己的心態(tài)也會年輕一點,可我清楚言落封不僅不忙,反而還特別清閑,只不過從電話里聽起來,他確實似乎有點疲憊,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 言落封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也只能答應(yīng),掛了電話,想了一會兒,決定把盛裕巖也帶上。 “您要帶我一起去?”盛裕巖驚喜地看著我,眼睛亮亮的。 盛裕巖不知道我家大門的密碼,也不知道我的手機號,我如果把他留下,等于將他給軟禁了,并且還不能第一時間知道他的動向。 最大的麻煩還是要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會讓人安心。 “嗯,后天出發(fā),明天收拾行李?!蔽艺f。 盛裕巖俯身在我腳背上吻了一下,說:“謝謝主人?!闭f完,起身跑去了廚房,大概是在泡茶。 沒過一會兒,我又接到了言落封的電話,我原以為他是要說幫里的事,沒想到接通之后,言落封沉默許久,才緩緩說道:“你們年輕人,平時喜歡干什么?” “……你怎么突然問這個?”我問。 言落封又沉默了下來,片刻后,輕輕嘆了口氣,他說:“是我弟弟?!?/br> 我愣了一下,“你有弟弟?” “是啊,十年前離開家出國了,前兩周才回來,還……”言落封的話戛然而止,隨后說,“人老了,越來越看不懂年輕人的喜好了,就想問問你,了解一下。” 我想了想平時我會做的事——喝茶,散步,宅在家里看看電視……唯一像是年輕人會干的,也只有泡酒吧了。 我說:“喝酒,去夜店?” 言落封吸了一口氣,接著電話那頭傳來一聲響亮的拍桌子的聲音,把我驚了一跳,他說:“這種惡劣的習(xí)慣,怎么能讓小隨染上?不行!” 惡劣的習(xí)慣…… 我看你去得也不少啊,我想。 但嘴上沒法這么說,我思考了一會兒,開口道:“打打游戲,看看電影?” “打游戲?不行,要是有了網(wǎng)癮怎么辦?看電影不錯,言廣,你待會找人給我家三樓的房間弄成放映室吧?!?/br>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言落封,活像第一次有了孩子的老父親,還是那種有母性的父親,要不是他親口和我說那是他弟弟,我都要以為這是他私生子了…… “你弟弟多大了???”我問。 “27,比你還大點,離開家的時候才17歲,當(dāng)初還小,現(xiàn)在都比我高了,后天出來,帶你見見?!毖月浞獾目跉鈳еc驕傲,我怎么也沒料到原來言落封還是個弟控,不過我并不八卦,也不太好奇言落封的家事,所以和他隨便扯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盛裕巖端著茶杯茶壺從廚房里走出來,跪在我腳邊給我倒上了茶,他說:“老白茶,最近天氣變化很大,預(yù)防感冒,主人?!?/br> 我“嗯”了一聲,拿起茶杯慢慢喝了一口。 這個星期我和盛裕巖的關(guān)系莫名其妙地緩和了一點,主要是盛裕巖更聽話了,我也懶得再折騰他,所以算是相安無事。 而這幾天來唯一讓我心煩的是手機上sao擾不止的變態(tài)短信,內(nèi)容越來越過分了,并且每一封都是長篇大論,寫滿了對我的性幻想,跟寫小黃文似的,連個koujiao都要寫個幾百來字,我匆匆一眼掃過去,全是惡心巴拉的描寫。 我不知道對方是遭遇了什么,想上床就去約炮,為什么總要往我手機上發(fā)消息?打電話過去不是空號就是已關(guān)機,查了IP地址,得到的消息竟然是在H國一個小鎮(zhèn)上的廢棄爛尾樓里,那里早就沒人居住,什么也查不到。 對于這個變態(tài)我能做的只有無視,等對方想通了,或是被抓進(jìn)神經(jīng)病醫(yī)院了,我才算是解脫了。 “主人,您在想什么?” 盛裕巖打斷了我的思緒,我回過神側(cè)頭看向他,隨后想也沒想就伸手把杯子里的茶水全澆在了他的頭上,他震顫了一下,沒有說話,我放下茶杯,抬腳踩在了他的褲襠處。 只不過是踩了一下,他胯下的東西就硬了起來,他悶哼一聲,臉上泛起了紅潮。 因為我的命令,他已經(jīng)很久沒射了,我笑了一聲,說:“狗rou掏出來自己蹭,要射了就停下來,直到我允許?!?/br> 他打了個激靈,像是興奮的,眼神中卻又有些慌亂,大概是知道我的命令會讓他不好受。 盛裕巖單手輕輕托起我的腳,接著用另一只手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了那根已經(jīng)勃起的yinjing。 “狗rou怎么硬了?”我問。 “是……是被主人踩了就硬了?!?/br> “被我踩一下就硬,你是死變態(tài)么?” 盛裕巖吸了一口氣,沒有回答。 我用腳蹭了一下他的guitou,那根東西頓時跳了一下,馬眼里滲出了一點透明的液體,我說:“你是變態(tài)么?盛裕巖。” “是,狗奴是變態(tài)……”他輕聲說。 我冷哼一聲,“說大聲點,把你名字說出來。” “盛……盛裕巖是變態(tài)!”他大聲說道,連耳朵都紅了。 “行,蹭吧?!蔽艺f。 盛裕巖急切地捧著我的腳,挺動起腰肢開始上下蹭著我的腳底。 堅硬火熱的棍狀物抵在我的腳心讓我覺得有點不太好受,不過盛裕巖逐漸yin亂又沉迷的表情讓我感到些微的愉悅。 誰能想到曾經(jīng)霸凌我的人,其實喜歡被我踩在腳底呢? 我記得我還有以前的班級群,如果我拍了盛裕巖的照片發(fā)到群里,那些同學(xué)會有什么樣的反應(yīng)? 他們一定會很震驚,又會十分地鄙夷,竟然和這樣一個惡心又變態(tài)的人一起度過高中生涯。 我勾起嘴角,看著盛裕巖停下蹭動后意亂情迷地呻吟喘息,隨后說:“你說你怎么這么賤,比狗還賤,狗還知道找個母狗上呢。” “哈啊……哈啊……主人……狗奴就是主人的母狗……母狗只想被主人上……”他濕著眼睛看著我。 我直起身伸手甩了他一巴掌,“你把我當(dāng)公狗還是按摩棒?嗯?想被cao就滾出去找人上床,這么缺jiba干?” 盛裕巖轉(zhuǎn)回被打偏的臉,臉上是討好的笑容,他說:“對不起,主人,狗奴只是想伺候主人,用狗奴的后面讓主人舒服?!?/br> “后面?什么后面?”我故意問。 “是……是狗奴的屁……屁眼……” “你不是母狗么?那是你的逼?!?/br> “是,是狗奴的逼,想伺候主人?!?/br> 我收回視線,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隨后說:“繼續(xù),讓你停下了?” 盛裕巖繼續(xù)蹭起我的腳,下面那根玩意兒流的水都把我的腳掌給全弄濕了,不過就蹭了幾秒,他就呻吟起來,他叫得十分yin蕩,和AV女優(yōu)沒什么區(qū)別,眼里都是春水,嘴唇被咬得發(fā)紅,嘴邊流出唾液,搞得下巴濕漉漉得一片。 他比AV女優(yōu)還要sao,比妓女還要yin亂,身上的每一寸,甚至連頭發(fā)都散發(fā)著發(fā)情的味道。 “啊啊……要去了……嗯啊……要射了要射了……”他越蹭越快,呻吟聲里帶了一點高潮前的難耐。 “停下?!蔽艺f。 他趕忙停下,身子還在為了追尋快感而一陣陣痙攣著,全身繃得緊緊的,肚子上四塊腹肌露出了明顯的輪廓。 過了兩分鐘,我動了動腳,他立馬會意,再一次蹭了起來。 反復(fù)了四五次,他就受不了了,央求著想要射精,但我只冷聲說了“繼續(xù)”兩個字,他就不得不繼續(xù)下去。 大概到了八次的時候,他有些意識不清了,嘴里都開始念起我的名字,下面跟失禁了一樣,都是水,原本就已經(jīng)忍耐了半個多月,現(xiàn)在又這么被我玩兒,意識不清也挺正常的。 “繼續(xù),盛裕巖。”我說。 他咽了口口水,痛苦呻吟著,再一次蹭我的腳,一分鐘都不到,他便停下,用含著哭腔的聲音懇求道:“主、主人讓……讓狗奴射吧……狗奴想射……想射、想射、想射、想射……” 他又哭了,和上次我給他灌腸一樣,而我,也和上次一樣,勃起了。 我不得不承認(rèn),他的眼淚是我的興奮劑。 他哭的時候,是他最好看的時候,比笑起來還要好看。 大概是因為以前我為他哭過,所以現(xiàn)在格外享受他的眼淚。 他因我而痛苦地哭泣,就像我曾為他的冷漠而哭泣。 不論他受的是什么痛苦,只要他痛苦就好了,他痛苦,我就開心。 人只有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才會感到一點舒心的優(yōu)越感。 可能是因為生活太累了,活著太苦了,看到別人比自己更累更苦,才能覺得,原來自己過得還不錯,真好,真開心。 而看到別人分享了開心的東西,就會產(chǎn)生嫉妒,就會感到厭惡,為什么比自己活得快樂。 所以我絕不會讓盛裕巖好過,我只想看到他痛苦。 我受過的欺凌,聽過的辱罵……我可以遺忘,別人可以遺忘,但唯獨盛裕巖不行,他得永遠(yuǎn)記住,記住我曾是被他霸凌的人,記住我這個被他霸凌的人,給他的痛苦。 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感到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