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逃亡中臨產(chǎn) 羊水流到路上 山洞分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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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亡中臨產(chǎn),羊水流到山路上,山洞里分娩胎兒 起初肚子只是墜墜的陣疼,慢慢變成有規(guī)律的宮縮,疼得容玉昏天暗地,等回過神來時,已被人背著走了一柱香的時間,耳邊打斗的聲音越來越遠,漸漸聽不真切,眼前已走到半山腰,有一片平坦地,那人才把容玉從后背上放下。 容玉借著月光一瞧,那人竟然是老狐貍,老狐貍到底年歲大了,背著臨盆的容玉走了這一段山路,累得氣差點喘不過氣來。 容玉正詫異著,老狐貍拿出隨身帶著的水囊,咕咚咕咚灌了幾口水,佝僂著身子眼睛定定的看著山下,突然詭異的訕笑。 容玉隨著老狐貍的目光看,只見山坳間的寨子,廝殺一片,火光沖天,山寨的房屋都起了火,整片紅通通的火光,照亮了夜晚的半邊天,火勢熊熊,隔了這么遠仍能隱隱聽見撕心裂肺的慘叫。 容玉看著山下觸目驚心的一切,說不出到底是怎樣的心情,心里的痛快仍是多過仇恨,十個月來山賊們對自己喪心病狂的虐jian,這是他們應得的報應。 老狐貍惡狠狠的說了一句:“一群草莽之徒!” 老狐貍又側(cè)過頭撇了容玉一眼,說: “從你一進寨子,我就看出來了,你是產(chǎn)娘?!?/br> 容玉心下一驚,往后縮了縮身子,這老狐貍帶自己逃出來到底有何企圖。 老狐貍瞇著眼睛,摸上容玉高聳的肚子 “誰不想有自己的骨rou啊……我已經(jīng)年過半百,又困頓于山野蠻寨,早就斷了子嗣的念想……可誰能料到,天不絕我,竟然把產(chǎn)娘送到我面前,哈哈哈哈!” “我不是……我不知道你說的什么……” 容玉顫抖著嘴唇反駁道。 老狐貍輕蔑的笑了一下, “不要再狡辯了,產(chǎn)娘,亦男亦女的身體,極易受孕,與尋常男子交合一次便可有孕,若是……年事已高的男子,則交合十次必有孕!” “十次?。≌永锬敲炊嗄贻p后生,哪輪得到單讓我十次!” 老狐貍自顧說著,越說越激動,山下沖天火光映在眼里,發(fā)出狡黠的紅光。 “所以!我要帶你逃出來!刀疤臉武藝高強,賊子們也不是好惹的,我一個老頭怎能打過他們!哈哈哈哈!怪就怪他們空有一身蠻力,腦子卻不夠用!中了我挑撥離間之計!” “這一切都在我算計之內(nèi)!今天!就在今晚終于達成了!” “一群廢物!哈哈哈哈!” “等我?guī)愠隽松饺ィ覀€鄉(xiāng)下院子住起來,你就老老實實的給我生上十來個孩子!我自然不會虧待你。” 容玉覺得自己登時墮入冰窟當中,冰冷刺骨。剛從煉獄般的山寨逃出來,又掉入了老狐貍的魔掌。 “快走!還有好長的路要趕!山賊們隨時可能追來?!?/br> 老狐貍催促道。 聽到山賊們還會追來,容玉渾身一顫,喉嚨里發(fā)干,嚇得身上一陣冷一陣熱,瞬間出了好些汗,不敢想再次落到山賊們手里,會遭受怎樣非人的對待。 現(xiàn)下后有群狼前有惡虎,自己又馬上就要分娩,容玉欲哭無淚,恁地是絕望至極,如墮無邊煉獄。 見容玉呆滯的不動彈,老狐貍又說, “區(qū)區(qū)一場大火怎么可能燒死他們,等火滅了,他們回過神來,定會追來,如果你被抓到,到時怎么處置你可就不好說了?!?/br> 容玉只好強忍著陣痛,不停撫摸肚子安撫肚中的胎兒,跟在老狐貍身后慢慢向山上走。 這陣痛一陣疼過一陣,yindao口鼓鼓的發(fā)脹,容玉憑著上一次生產(chǎn)的經(jīng)驗,估摸應該是臨產(chǎn)了,也不知宮口開了幾指,山路顛簸,胎頭沉甸甸的壓迫宮口,只會使宮口開的更快。 容玉咬緊牙,滿身的冷汗,一邊夾緊雙腿盡力不露出異樣,一邊心里默念著:孩子,再等等,等等再出來好嗎!在爹爹的肚子里多待一會!不能現(xiàn)在出來!不然我們都會死的! 這夜黑風高,荒山野嶺,正是自己逃脫的好時候,如若現(xiàn)在誕下這胎,自己身體虛弱,輕易就被老狐貍拿捏住,就再難逃出生天! 容玉一步一捱的走著,山路崎嶇,每走一步,松軟的宮口便被堅硬的胎頭頂一下,雙腿間橫亙著圓滾滾的硬物,容玉用力夾緊大腿,捧著肚子,阻止胎兒繼續(xù)下墜,不讓宮口開的那么快。 雙腿之間早就濕漉漉的,黏呼呼的一大片,不知何時羊水已經(jīng)破了,把喜服的下擺打透,濕噠噠的粘在腿上,羊水順著大腿流到腳踝,再灌進鞋子里,腳在鞋子里踩著羊水,一走路就咕嘰咕嘰的響。 疼痛蔓延到全身,身體以扭曲的姿勢緊繃著,怕被老狐貍發(fā)現(xiàn),容玉強咬牙,不讓自己發(fā)出聲。 老狐貍走了一段路,見容玉跟在后面慢吞吞的,身體似乎很痛苦,他搭上容玉的手腕,又捏了捏下垂的肚子。 “開了幾指了?快生了吧?” 容玉搖搖頭,滿頭是汗,滿臉潮紅,眉頭緊促,終究是瞞不住的。 老狐貍看了看四周都是山林,尋了另外一條雜草叢生的小路,十分難走,走了沒多遠,竟有一個不小的山洞,可容下四五個人。 老狐貍把容玉推進山洞,又把背的上包袱扔在地上,查看了山洞四周。 “今夜你就在這生吧,這里偏僻,他們一時半會找不過來?!?/br> 隨后又嫌棄的瞟了眼容玉的肚子, “不過你得自己生,這胎不是我的種,我可不管!” 老狐貍用長長細鐵鏈把容玉的腳踝鎖住,另一頭連著自己的手腕,合衣坐在洞口,背對著容玉,面朝洞外,既可以防止敵人,又可以防止容玉跑掉。 容玉陣痛一波又一波,哎呦哎呦的叫喚,老狐貍閉著眼自顧休息,根本不理。 老狐貍帶著容玉逃了大半夜,又困又倦,見容玉疼得支著兩條腿躺在地上,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便稍放下心,不一會就闔上眼睡著了。 容玉蜷縮在山洞里不敢妄動,靜靜等待可以逃脫的時機,胎頭已經(jīng)撐開宮口,yindao口也張開碗大的roudong,溫熱的羊水夾著血絲一股一股從zigong里,滾過蠕動的yindao壁,流到體外。 不能,不能現(xiàn)在生……得想辦法延產(chǎn)! 容玉把手伸向兩腿之間,手指聚攏成一束,手腕發(fā)力往豁開的yindao里懟,yindao里為了分娩而變得松松垮垮的,噗嗤一聲,不費力就把整個手掌都擠了進去。 炙熱的roudong里濕淋淋的,羊水一股一股澆在手上,不一會整個手掌都濕透了。 手腕露在yindao外,手掌繼續(xù)向?qū)m口處探,容玉蜷著身子,緊繃發(fā)硬的大肚子擠得發(fā)疼,只探了不到一寸的深度,手指尖便碰到了抵在宮口處的胎頭,硬邦邦,圓滾滾。 容玉深吸口氣,手指繼續(xù)往里推,忍著陣痛,把露出的胎頭硬生生推回zigong里,緊接著抽出手掌,油亮亮沾滿羊水和血絲。 下墜的zigong正在用力收縮,向?qū)m口外排娩胎兒,可是胎兒小小的身子被逆著推回zigong,那脆弱的宮囊仿佛被鐵錘砸了一般,戰(zhàn)栗的宮腔里又漲又疼,下一秒好像要破裂,整個胯骨都在痛,容玉疼得癱倒在地上大口喘氣,兩條大腿無力的打著擺子。 宮口沒了胎頭的擴撐,又縮回成一口微張的小嘴,羊水也流得少了些。 在下一次胎頭沖開宮口之前,必須逃出去! 容玉強打起精神,雙手扶著洞壁,硬撐起被陣痛折磨的虛脫的身體,小心翼翼走到老狐貍身邊,趁著月光,看見老狐貍閉合雙眼,呼吸均勻,這是睡熟了。 容玉弓著身子,感覺到肚子里翻騰的胎兒在痛苦的掙扎,又一次向下沖擊著宮口,肚子一波沉甸甸的下墜感,yindao口似有什么東西往下掉。 肚子里小生命的掙扎迫使容玉腦子里冒出了一個瘋狂的念頭,徹底消除掉老狐貍這個威脅!就是現(xiàn)在! 他咬著下唇,眼神堅定,無聲的從頭上抽出簪子,使出渾身力氣往老狐貍的眼睛扎去。 噗的一聲,簪子尖銳的頂端不偏不倚扎進老狐貍的眼珠,老狐貍一聲慘叫,眼前血紅一片,痛的不敢睜開,老狐貍抽出懷中的匕首,四處亂揮。 “你這賤人!竟然暗算我!我的眼睛!” 容玉嚇得躲出洞外,可是腳上拴著鎖鏈跑不遠,老狐貍無頭蒼蠅似的在漆黑的山洞里亂撲騰,瞎了一只眼睛,更是什么都看不見,只能拿著匕首朝空氣亂砍。 “你過來!我要殺了你!你這不男不女的怪物!” 老狐貍猛的想起容玉腳上還拴著鎖鏈,于是拽起手腕上的鎖鏈,快速的往身邊拉,容玉只覺得腳踝上被鎖鏈拉著往后拖,自己肚子又痛,使不上力氣,眼看就要拽到老狐貍的身邊了。 容玉撿起洞外的石塊,狠狠往老狐貍拿匕首的手上一打。 老狐貍雙眼看不見,滿臉是血,心慌意亂,匕首拿的不穩(wěn),被突然擊來的石塊打到,手一抖,匕首掉到了地上。 容玉急忙撿起匕首,用力把匕首朝老狐貍的胸前一捅,噗嗤一聲,竟深深扎進老狐貍的心口,溫熱的血在傷口噴出來,濺了容玉一身。 老狐貍隨即倒在地上,血涌如柱,抽搐了幾下,沒了氣息。 容玉嚇得癱坐在地,心臟碰碰的跳,黑夜寂靜,能聽到鮮血咕嘟咕嘟從老狐貍的身體流出來的聲音,他死了。 容玉半晌才緩過神來,剛一放松,只覺得雙腿間一股熱流,嘩啦一聲,羊水再次噴流而出。 這次胎兒掙扎得更加激烈,迫不及待的要沖出zigong出來,容玉疼得哎呦哎呦的哼哼。 不大的山洞里,一邊是老狐貍倒在血泊中猙獰的尸體,在斑駁的月光下,影影綽綽,眼睛上一個大黑洞,面部表情扭曲,陰森可怖。 容玉疼得顧不得了,急忙打開雙腿,甩下身上濕透了的紅色喜服,高高的抬起屁股用力,yindao豁開碗大的口,深處是瑟瑟發(fā)抖的rou壁,rou壁中間是黑乎乎的胎兒的頭頂。 容玉下身只發(fā)了一次力,胎兒連著血水羊水噗的一聲巨響,迫不及待的嘩啦啦從宮巢中滑出來,羊水簌簌的流進土里,胎兒咕咚滾落到地上。 容玉喘著粗氣,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疼了一夜的肚子終于輕松下來,從頭到腳席卷著nongnong的疲倦,容玉在地上躺了一會,權當休息。 然后撐起身,把匕首從老狐貍身上拔下,用布擦了擦,割斷yindao外的臍帶,再從老狐貍身上翻出鑰匙,解開腳踝上的鎖鏈。 飄飄呼呼的起身,打開老狐貍的包袱,想找些干凈的衣物替換,正翻著,從一疊舊衣服中滾出了一枚圓潤的玉佩。 容玉一看到玉佩就呆住了,竟是公子贈予的那枚。 看著那玉佩恍如隔世,容玉回想起與公子在瀑布邊共度的一段時光,如鏡花水月一般不真實。 摸著玉佩光滑的龍紋,酸澀的眼睛用力眨了幾下,容玉把玉佩系在嬰兒的脖子上。 從包裹里撿了兩件舊衣,一件自己穿了,另一件把嬰兒身上濕漉漉的羊水和血水擦了擦,包裹起來,胎兒在容玉的懷里微弱的哭了幾聲,容玉仔細瞧了瞧,是個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