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孕八月 溢奶LJ 鞭抽大肚 獸_交 馬_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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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八月溢奶濕透輪jian 大肚獸交 馬交 這一日的早上,容玉還未醒來,刀疤臉就按著容玉在床上cao干了一通,濃郁的奶汁流了一胸口,白膩膩的一片,泛著勾人的奶香,勾得刀疤臉的奶癮犯了,悶頭趴在容玉軟綿綿的身上,吸溜吸溜把rou嘟嘟的棕色rutou嗦得發(fā)亮。 容玉這些日子在刀疤臉房里滋養(yǎng)的不錯,奶水充沛,濃香的奶陣一波接一波,嗆得刀疤臉本就麻黃的臉色更顯得發(fā)黑。 刀疤臉下了床,自顧系著腰帶,心滿意足的要去山下,容玉撐起癱軟的身子,拉住刀疤臉的衣角,一邊摸著小山一樣的肚子,一邊哀切的請求, “爺……這些日子小奴的肚子下沉的厲害,可否讓小奴在屋外走動走動,生產(chǎn)時方能順利些。” 容玉這些日子被關(guān)在刀疤臉的臥房,只被刀疤臉一個人cao干,衣食無憂,比起關(guān)在破屋里被山賊從早jian到晚,三餐不保,現(xiàn)在的日子已是極大的奢侈。 容玉在性事上伺候得盡心盡力,在床上極力承歡,不遺余力的展現(xiàn)他勾人的媚態(tài),刀疤臉看到容玉順從的樣子很是歡喜,見今日如此求了,便開口道, “也好,早日生下這胎,好再給爺懷一個!” 容玉樂得笑顏如花,兩條手臂攀上刀疤臉強(qiáng)壯的身驅(qū),一只手勾住剛系好的腰帶,另一只手伸向刀疤臉腿間,就要往褲襠里摸。 “爺……小奴還要……” 容玉雪白的牙齒咬住紅艷的下唇,臉頰一片緋紅。 刀疤臉忙攔住, “怎么?又發(fā)sao了?cao一次還不夠?爺有正事要辦,你乖乖的等爺回來,再好好的疼你!” 容玉撅起水潤的小嘴,看起來似有萬般不舍的點頭, “爺……莫要讓小奴久等了……” 刀疤臉難得露出笑容,顯得臉上的疤痕更加猙獰可怖。 容玉只罩了一件寬大的絲袍,腰帶系在高聳的孕肚上,松松垮垮%的領(lǐng)口大敞著,容玉不敢亂走,只在寨主臥房外的樹蔭下立了一會,出了一身汗。 只因前幾個月一直鎖在床上,久未走動,如今肚子里的胎兒月份大了,身子越發(fā)沉重,只走了幾步,便兩腿打轉(zhuǎn),腿根發(fā)軟,氣喘吁吁。 容玉忙扶著樹干,捧著沉甸甸的肚子,胸口急劇起伏,深深的吸氣。 不知道什么時候身后來了一群山賊,容玉聽到動靜,猛得回頭看去,只見山賊們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胸口,容玉嚇得低下頭,卻剛好瞧見胸前衣襟上有兩片巴掌大圓圓的深色濕痕,原來是溢奶了。 早上剛被刀疤臉吸空的奶子,現(xiàn)在又鼓溜溜的裝滿奶水,奶汁暢快的從rufang深處分泌出來,充盈了每一個奶腔,灌得滿當(dāng)當(dāng)?shù)模⒉幌碌陌字缓脧哪碳獾未鸬未鸬耐庥俊?/br> 挺立起來的奶頭撐起柔軟纖薄的絲綢,凸出來一個圓滾滾的小帳篷,奶頭溢出的一絲絲白漿浸入布料,越聚越多,眨眼的功夫已經(jīng)濕了大片。 眼見著,容玉胸前衣襟上凸出的兩點輪廓,深色的濕痕從指尖大,迅速擴(kuò)張到雞蛋大,被奶水打濕的布料緊緊的箍在膨大的乳暈上,勾勒出奶頭挺立的形狀,硬挺挺的支楞著。 一陣微風(fēng)吹過,風(fēng)中隱隱夾著容玉獨有的奶香,撲面而來。 山賊咕嚕咕??鋸埖难手谒缤蝗吼I紅眼的野狗,下身蠢蠢欲動,不管后果如何,只要當(dāng)下能cao到眼前這個yin物,哪怕只一次也行。 這半年來山賊們夜以繼日的cao干容玉,早就著了體香的癮,一天不見容玉渾身便如螞蟻噬骨一般,更不用說,自從容玉被刀疤臉關(guān)在臥房獨占了去,已苦熬禁欲了一個月,早就被性欲奪了魂。 容玉見山賊們神色不對,心底發(fā)慌,捂住濕乎乎的胸口轉(zhuǎn)身要走,卻被山賊一把拽住手腕,呼啦啦的圍在中間。 “你這sao貨又在勾引我們!” “我沒……哈啊……” 哪還等的了容玉說完,山賊興奮得顫抖著,大手擒住容玉的軟腰,往自己胯下狠狠一摟,撞得容玉肥彈的臀rou一陣顫動,撕下覆裹鮮嫩rou體的薄薄長袍,用力挺送硬邦邦的yinjing,毫無阻攔的,把下身的陽物插進(jìn)容玉濕漉漉的xiaoxue里。 “賤貨!是不是想哥哥們的大jiba了!” 賤貨的蜜xue里濕淋淋軟綿綿,依然很有彈性,被熟悉的硬物突入,毫無危機(jī)感的yinrou迅速包裹圍剿上來,軟rou吞吐蠕動,按摩得山賊登時頭皮發(fā)麻,爽翻了天。 只插進(jìn)一根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山賊們恨不能把身下粗大的硬棒,統(tǒng)統(tǒng)都插進(jìn)去這濕滑滴水的洞窟里去。 “啊啊啊!不要……放開我……” 容玉扭動身子,搖晃著屁股,妄圖甩開插進(jìn)身體里的yinjing,可是那跟粗圓混長的硬物像楔子釘在身體里,怎么也甩不掉。 明明掙扎不過,容玉仍不肯放棄,容玉知道此事若被刀疤臉撞見,刀疤臉肯定暴怒,后果不堪設(shè)想。 “大當(dāng)家的就算cao出花來,也只不過是一根jiba,哪比的過兄弟們五六根jiba一齊cao你!” “不……不是這樣……唔唔……” 埋在身體里的yinjing如打樁的鐵錘,近乎殘暴的發(fā)力,把rouxue搗得軟爛如泥,汁水橫流,把容玉腦中僅存的一點清醒打成碎片。 下身敏感飽滿的yinchun被另一個山賊蠻橫扣開,山賊扶著丑陋的赤色yinjing,往yinchun和陽物之間濕漉漉的窄縫里粗暴的捅,不顧yindao還能否再容納下另一根粗壯的rou棍。 “兩個jiba一起cao你,爽不爽?爽不爽!” “唔……唔嗯……不要……不要兩根一起……啊嗯……嗯……” 兩根陽物擠在緊仄的yindao里,急不可耐毫無章法的亂捅,一根捅得深,撞上低垂敏感的宮口,另一個根則更深,把滿是羊水圓滾滾的胎囊頂?shù)冒剂诉M(jìn)去,這兩個男人的yinjing像是兩條鉆進(jìn)泥里的泥鰍,拼了命的往更泥濘的深處鉆。 山賊們憋的實在久了,又粗又硬的兩根yinjing力度頻率各不同,在甬長狹小的yindao里四處亂捅,yindao口甚至砸出一蕩一蕩的水花。 “好爽……shuangsi小奴了……啊……啊……” 亮晶晶的口水從微張的紅唇中流出老長,容玉雙目渙散,不自覺的抬起塌下去的軟腰,把兩條白嫩的大腿分的更開,大腿內(nèi)側(cè)抖個不停。 為了迎合著yinjing的抽插,yin蕩熟透的身體不自覺的挺送胯部,容玉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享受和兩個山賊同時交媾的快感。 肥碩的屁股和緊繃繃的肚子被山賊的下身撞得直晃,肚子?xùn)|倒西歪,咕咚咕咚的羊水直響。 這咕嘰咕嘰的水聲山賊們聽了好幾個月,再熟悉不過了,yin糜的聲音激起山賊們更多的獸欲,恨不能一直cao干。 “你這sao貨,越cao夾的越緊!” 沒有搶到saoxue的山賊,也不甘示弱,用糙手不停的揉搓容玉挺立的奶頭,身體里的yinjing每抽插一下,奶頭上的小孔里就噴出一股小奶柱。 手指尖上被奶汁澆得濕淋淋,山賊把手指放到嘴里嘗了一下,還是那般熟悉的馨香濃郁,于是撲到容玉胸脯上,捧著沉甸甸的rufang大口大口的猛吸。 “哈啊……輕些……別咬……奶頭……” 容玉嘴里嗯嗯啊啊的亂叫,間或崩潰著求饒。 下身插進(jìn)粗大的yinjing,yindao又軟又濕,攢了一腔刀疤臉的jingye,起了一圈黃沫子,一下一下刮蹭黏膩的rou壁。 山一樣的孕肚被yindao里的yinjing捅得直抖,上下晃動,顫微微的。 “輕點……捅到孩子了……疼……” 眼見著容玉渾身潮紅,汗水連連,被兩根丑陋的陽物jian得逼近高潮,顫抖拉長的尾音還未落,突然眼前寒光一閃,伏在容玉身上的山賊動作戛然而止,身子頓了一下,脖子上的頭顱咕嚕嚕滾下地去。 血嗶嘩的一下噴出來,噴到天上半丈高,再嘩啦啦落下來,紅通通的血淋了容玉一身,熱乎乎的,腥味四散,伏在容玉身上的身體,yinjing還留在容玉體內(nèi),已沒了頭顱,脖子正咕嘟咕嘟的冒血,紅的刺眼的鮮血流到山賊殘缺的身上,又流到容玉鼓成小山的肚皮上。 突然山賊剩下的身子一歪,栽到地上,血嘩的一聲從砍斷的頸口涌出來,漫了一地鮮紅,瞬間滲到泥土里。 而容玉身下的山賊早嚇得一動也不敢動,roudong里的yinjing在驚嚇之下竟泄出一泡黃精,回軟的yinjing從泥濘的xue口滑了出去。 容玉嚇傻了,瞪大雙目,甚至都不敢眨眼,身體顫抖,雙腿大開,維持著被cao干的姿勢,無法動彈。 刀疤臉撈起被cao得軟綿綿的容玉,見他雙腿之間滴滴答答的流著白濁的黏液,氣得失去理智,剛用刀砍了一個山賊的頭顱,還是不泄恨,于是把懷里的人帶到臭哄哄的馬棚,扔了進(jìn)去。 刀疤臉用手指粗的麻繩繩子把容玉綁住,雙腿岔開,大腿和小腿折起來捆在一起,雙臂綁在一起吊到馬棚的梁上,活像一只吊著的圓鼓鼓的青蛙。 雙乳沉甸甸的墜著,一股一股的淌奶,雪白的大肚子快墜到屄口,把小巧的yinjing都壓歪了,仿佛整個人只剩下這個突兀的大肚子。 沉甸甸的肚子下墜到腿根,兩腿大開,中間的蜜xue大咧咧的露出來,yindao口外翻,被壓出個茶杯大的洞,里面層層疊疊赤紅色的軟rou,時不時還蠕動一下,擠壓中rou縫里流出腥臊的jingye,滴滴答答的直往土里落。 容玉赤裸裸光著身子,皮膚泛著柔和的水光,以屄口大開的姿勢吊懸在空中,勒得雙腿和胳膊生疼。 容玉輕輕喘息來緩解疼痛,胸脯上下起伏,奶水流了一胸脯,白花花的一片,奶香四溢,沁人的味道充盈著馬棚小小的空間。 刀疤臉自然也聞到這味道,下身竟毫無抵抗的硬了,想到山賊們也是這般輕易被容玉勾引了去,越發(fā)怒不可遏,拿起旁邊的馬鞭,照著容玉雪白鮮嫩的肚皮狠狠抽了一鞭,啪! “sao貨!賤人!” 啪!啪!仍不泄恨,刀疤臉緊接著又反手抽了兩鞭子,鞭子梢上甩出不少的水珠,不知是容玉身上的汗液,奶汁還是yin水。 “啊啊啊啊啊啊啊~疼啊~” 雪白細(xì)膩的肚皮上瞬間起了好幾道鮮紅的檁子,刺目得有些嚇人,容玉疼得渾身顫抖,汗珠大滴大滴的落,懸在半空的雙腿不自覺的夾緊,下身外翻的rouxue細(xì)縫間擠出一串白色的jingye。 孕肚里脆弱的胎兒受到擊打,本能的自保,在窄小的宮腔里翻身掙扎,把渾圓的肚皮撐變了形。 “老子剛下山半天,你就急著偷人!” “我沒有……是他們……” “賤貨!老子今天打死你!” “求求你……饒了小奴吧……小奴沒有……” 容玉仰著頭,雙腿扭動著掙扎,麻繩束縛的很緊,山一樣的肚子橫梗在中間,下墜的厲害,yindao口壓的火辣辣的。 刀疤臉用鞭子手柄懟著容玉敏感的奶子,軟綿的奶子懟得凹進(jìn)去大塊,從蓬凸的奶頭噗嗤一聲噴擠出一股濃白的奶汁,白漿濺到黑色的木柄上。 看到容玉的軟奶子輕輕一碰就噴奶,刀疤臉挺立的yinjing又翹動了兩下,硬邦邦的發(fā)疼,他更氣不打一處,揚起手里的鞭子,啪!啪!啪! “啊啊啊?。√郯 ?/br> 鮮紅的血痕布滿整個孕肚,凌亂可怖,高聳的肚子顫巍巍的,屄口被下墜的肚子壓得凸出充血的一圈,豁開杯口大的洞,還滴著水。 刀疤臉咒罵著, “還發(fā)sao!對誰都能發(fā)sao!” “啊啊啊啊……我沒有……饒了小奴吧……嗚嗚嗚嗚……” “是個男人就能cao你!是不是?!” 刀疤臉扳過容玉的身子,把鞭子的手柄狠狠插進(jìn)容玉下身豁著口子的水洞,xue里又濕又軟,咕嘰一聲,圓溜溜的木質(zhì)手柄順暢的滑了進(jìn)去,手柄比山賊的yinjing要細(xì)一些,表面粗糙凸凹不平,刀疤臉邊扭轉(zhuǎn)手柄邊往里插,yindao里的軟rou都被木柄打著圈揪起來。 容玉扭動渾圓的屁股,叉開腿根,腳掌甚至踢到自己的臀尖,不停的尖叫。 “不是……不要……啊啊啊啊……” 手柄在yindao里進(jìn)進(jìn)出出做著抽插的動作,細(xì)細(xì)的手柄怎比得上男人粗壯的yinjing,饑渴的rou壁竟也吸得津津有味,窄仄的xue里發(fā)出吧唧吧唧的響聲,沿著木柄透明的yin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流。 “爽得流水了?” 容玉瘋狂的搖頭,yindao被揪得有些疼。 “我這回要看看,能不能讓馬干爽你!” “什么?!不要!不!不要馬……干我!” 容玉嚇得拼命掙扎,不行!不能被馬cao!會死人的!刀疤臉是瘋了嗎!他想弄死自己!也想弄死肚子里的孩子!不! “爺……小奴求求你……不要……爺要小奴做什么都行……不要讓馬cao我……會死的……嗚嗚嗚嗚嗚……” 刀疤臉已被怒火占據(jù)了理智,哪還聽得進(jìn)容玉的求饒,滿腦子都是泄恨的瘋狂念頭。 刀疤臉把掙扎的容玉死命按住,綁在矮凳上,肚子朝上,再把容玉的奶水?dāng)D到手里,手心濃白的一捧,讓一匹通體黑色的公馬舔著吃了。 這匹成年公馬舔了容玉的乳汁,沒一會就搖晃起頭部,鼻孔里直噴粗氣,前蹄刨地,尾巴亂甩,焦躁得原地轉(zhuǎn)圈。 刀疤臉拉著馬的韁繩,讓馬立在矮蹬前方,把馬頭湊到容玉大開著的汁水泛濫的下身。 這是來真的了,容玉嚇得大哭。 “不要啊……爺……求求你……小奴給你生孩子……生一堆孩子……求求你……不要讓馬cao我……” 公馬有些焦躁不安,用馬鼻子試探性的拱容玉的yindao口,柔軟的細(xì)縫里散發(fā)出濃郁的腥膻味,公馬越發(fā)興奮,濕乎乎的鼻子噗嗤噗嗤的噴著熱氣,用鼻尖不停的拱開濕漉漉的yindao口,馬的鼻頭還有些硬的絨毛,刮蹭得敏感脆弱的yindao口直癢。 容玉盡力縮著屁股,馬鼻子毛茸濕熱的觸感讓他惡心。 “求求你……不要……”容玉嚇得哭聲變了調(diào)。 馬yinjing從肚子底下探出,硬邦邦,黑黢黢的,表面粗糙,在馬的后腿之間甩來甩去,有成人手臂長,碗口那么粗,單是guitou就有成人的拳頭大,rou色的guitou從黑灰色的包皮里伸出來,不同于人類圓滾滾的guitou,馬的guitou頂端是寬大的斜面,又直又平。 公馬龐大的身軀立在容玉的身體上方,張著馬嘴,呼哧呼哧的噴氣,黑色的皮毛油光發(fā)亮,散發(fā)著牲畜特有的濃重的sao臭味。 容玉恐懼到胃里一陣痙攣,想吐,卻一動也不能動,渾身緊繃,肚皮顫抖。 “嗚嗚嗚……”連哭都只敢小聲的嗚咽。 找不到入口,公馬急得四蹄來回踱步,把后腿之間的yinjing往軟爛的yindao口亂捅,卻怎么也找不到進(jìn)不去,只能啪嗒啪嗒的捅容玉挺立的肚子。 “不要……這么大……不可能插進(jìn)來的……” 容玉嚇得閉著眼睛,抿著嘴,大氣不敢出,不想去看身上晃動的碩大的馬頭,公馬打著急促的響鼻,焦躁不安的馬蹄在地上噠噠噠的踩來踩去。 刀疤臉滿是鄙夷,用腳踩住公馬粗長的yinjing,踩在上面又粗又硬,如鐵柱一般,對準(zhǔn)yindao口,公馬感覺到guitou前面是一灘極其軟綿的roudong,后踢蹬地,長長的身軀往前發(fā)力一捅,噗的一聲插了進(jìn)去。 ===== 容玉竟然被一匹公馬cao到了高潮,下身潮吹出多到嚇人的yin液,像被打翻的水桶,可是公馬的yinjing依然堅挺,力度不減一下一下有節(jié)奏的進(jìn)出,絲毫沒有交精的跡象。 山賊們都呆楞住,連刀疤臉都嚇住了。 如果不是肚子有羊水和胎兒,一定可以看到肚皮凸出來巴掌寬的鼓包,肚皮上如水面有蛇在滑動,從恥骨一路向上,到肚臍,到小腹,最后停在雙乳之下。 可是碩大的孕肚遮住了凸出的yinjing,只看得到垂到大腿根的肚子在容玉纖瘦的腰上來回滾動,薄薄的肚皮越發(fā)勒出胎兒的形狀,弓著小小的身子,被馬的yinjing捅得上下直竄,在不大的腹腔里,上懟到胸口,又彈回來,仿佛里面孕育的不是人類的胎兒,而是一個會翻滾的怪物。 黑灰色的如鐵樁一般的yinjing抽出,嘩啦嘩啦帶出一大攤yin水,把yindao壁也勾出來,翻出yindao口外紅通通一大截,一大團(tuán)水嫩嫩rou嘟嘟的擠在外面,下身成了一朵盛開的血紅色大rou花,水淋淋的粘著銀絲。 容玉兩條大腿無力的垂在矮蹬兩邊,渾身一抖一抖,奶子也一顫一顫。 嗓子里只剩下斯氣的聲音,美麗的眼睛里失去神采,眼淚無聲的滑落,容玉整個人都呆呆的,仿佛腦子也被公馬的yinjing攪個細(xì)碎。 突然,容玉癱軟的四肢開始不受控制的抽搐,喉嚨里呼嚕呼嚕的嘶氣,雙眼圓睜,圓滾滾的肚皮猙獰著凹進(jìn)去一大塊。 老狐貍見狀,趕忙說, “大當(dāng)家的,再這樣下去,怕是要胎死腹中,這肚里懷的是咱們寨子兄弟的骨rou,讓他平安生下來吧,好歹給兄弟們留個后。” 山賊們被老狐貍這句話猛的點醒,紛紛求情, “大當(dāng)家的,個別兄弟做錯了事,不能責(zé)怪所有弟兄?。〗o兄弟們留個活的種吧!” “兄弟們這些年跟你出生入死,不容易,就想有個自己的骨rou啊!” 刀疤臉充耳不聞,山賊們越說卻越不平,壓抑著眼中的怒火,把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攥緊的拳頭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 山賊們說不清的仇恨,恨大當(dāng)家的竟然為了一個rou貨殺了自家兄弟,又恨大當(dāng)家把容玉獨占了去,讓兄弟們無屄可cao,又恨他寧可讓馬去cao容玉,也不讓兄弟們cao,這群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在他眼中怕是連牲畜都不如! “大當(dāng)家的,這大肚子本是你賞給兄弟們的,如今你又拿了回去,兄弟們可是一點葷腥都沾不著了!起初咱們跟你上山,你可說了,搶來的不管是錢,物,還是人,大家都有份!” “你還為了這半男不女的怪物,殺了咱們兄弟!你對得起跟你出生入死的弟兄們嗎!” 山賊們一句比一句激烈,刀疤臉被逼得急了,抽出腰間的砍刀,大吼, “都給老子閉嘴!你們敢cao老子的壓寨夫人!統(tǒng)統(tǒng)該殺!” 山賊們知道刀疤臉的厲害,刀疤臉武功高強(qiáng),以一頂百,一身蠻力,好幾個成年人都制服不住他,山賊們懼于他的武力,有些畏縮,當(dāng)時敗下陣去,心下卻越發(fā)不憤。 這時只聽見馬棚里傳來一聲凄絕的尖叫,原來是公馬在眾人的爭吵中交了精,白稠的馬精從外翻的yindao口盡數(shù)泄出來,容玉高潮過后又被強(qiáng)制cao干到高潮,終于不堪體力昏死過去,老狐貍急忙從人群中沖進(jìn)馬棚,大喊一聲,先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