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普通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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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沒說啊,你怎么胡亂揣測人?!蔽伊⒖套枚硕苏稽c兒看不出來剛才是想走的樣子。 紀樹沒回答,臉還朝一邊扭著。 盡管他一句話也沒說,但我還是從他的背影中看出了落寞。 這叫我心里就更愧疚了。 都怪我那張破嘴,好好的事情非得搞復雜了。 “我真沒那么想?!蔽掖亮舜了氖种狻?/br> 紀樹把手肘挪開,依舊沒回頭。 “對不起嘛,剛剛是我不對,我那不就開個玩笑,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說話原本就那樣?!蔽页沁呌譁惲藴悾澳銊e生氣嘛,我剛剛都是瞎說的。” “誰知道呢。”紀樹涼涼地看我一眼,“如果說我真的讓你吃不下飯的話,不如還是我走吧。” 他說著就要起身,我連忙抱住他的手臂。 “沒有,你是,你是秀色可餐,怎么會讓我吃不下飯,對不起,我剛剛說錯了?!蔽揖o緊地拽著他的手,還要把腦袋擱上面。 紀樹抿了抿嘴,“你不用勉強自己說這種話,反正你也不喜歡我,我離你遠點兒你應該高興才是?!?/br> “怎么那么較真啊,都說了我開玩笑的?!蔽野阉觳餐鶓牙镉质樟耸眨皠e生氣了。” “你又不喜歡我,管我生不生氣做什么?!彼贿呎f著一邊把胳膊從我懷里抽出來,“我們也沒有到這種可以親密接觸的關(guān)系,以后還是不要做了?!?/br> 我愣住了,這是什么意思? 他這是開始嫌棄我了? “什么叫沒有到可以親密接觸的關(guān)系?”反應過來后我氣得內(nèi)衣都要炸開了,“那之前我都是跟狗做的?” 紀樹眨巴了一下眼,然后又眨巴了一下,第二下的時候整個人裸露在外的皮膚全是紅的。 他快速看了一下周圍,然后鎮(zhèn)定自若道:“可那種關(guān)系不是已經(jīng)斷了嗎?現(xiàn)在我們就只是普通的同學以及室友,是你說的?!?/br> 是我說的,確實是我說的。 我不光是說了一遍,還說了好幾遍。 那些曾經(jīng)像刀子一樣插在紀樹心頭的話此刻被他拔出插向了我。 我這人意志實在是不堅定,太賤了。 人家喜歡我的時候我不喜歡他,現(xiàn)在人家要把真心收回去,我又去恬著臉要,這到底算什么。 我沉默了幾秒,而后點點頭,“你說的是,我們就是普通同學和室友,不應該做這種親密的動作,對不起。” 等常今瑤和她妹一起回來時,我和紀樹兩人并排坐著,誰跟誰也不說話。 明明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平靜的氣氛中透露著詭異。 “我不知道你倆吃油碟還是芝麻醬,還是你們自己去調(diào)吧?!背=瘳幇颜{(diào)料碗放下,看著我倆。 聞言我們倆一起站了起來。 我愣了一下,然后重新坐了下去,“你先去吧,反正鍋底還沒上,我不急。” 紀樹倒沒推辭,點了一下頭起身去了。 常今瑤往紀樹的背影看了一眼然后問道:“你倆吵架了?” “我們就是普通的同學和室友,怎么能吵得起來?!蔽覐澲旖?,眼里卻一點兒笑意也沒有。 常今瑤‘嗤’一聲笑了,“干嘛這么陰陽怪氣啊。” “這不實話嘛,我跟他才認識多長時間,哪能到的了吵架那種親密的地步?!蔽衣柫寺柤绨?,擺弄著桌前的抽紙盒。 “陸玉,不是我說你,你這人真的太擰巴了,要是不這么擰巴的話,會少走很多彎路的?!彼Z重心長道。 這話說的,好像她什么都知道似的。 還少走很多彎路,哪有那么多彎路走。 我并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雖然她跟我是這么多年的朋友,但是我并不會跟她談論太多關(guān)于我的事情。 作為一個雙性,從小家里人對我的教育就是不能這個不能告訴別人那個也不能告訴別人,我年紀小分不清,干脆就少于人交心,說話什么的都會有所保留。 人和人交流都是互相的,你不把真心交出來,別人也不會放心把真心交給你。 盡管常今瑤是個很好的人,可我仍覺得,我跟她的關(guān)系應該就是比普通的同學關(guān)系稍微好一點兒,然后再不能往上。 跟紀樹又是另一種關(guān)系。 一開始確實不太熟,不過我能感覺出來他對我的善意,且我是個gay,對男人,尤其是長得好看的男人就是會有那方面的的好感,但也在和他上床之前,也僅限于這樣。 和他上床之后,或許是覺得他知道了我的所有,雙性,喜歡男人,這些從出生和啟蒙后就一直隱藏的事情終于能對人訴說和無底線展露,我對他的依賴要超出自己的可控范圍。 這是我以前不敢想象的事情。 常今瑤沒說錯,我是個擰巴的人。 到現(xiàn)在為止,我還是不確定我現(xiàn)在對紀樹的感情到底是基于喜歡還是能在他這里身心釋放而帶來的依賴后遺癥。 我不能這樣。 我把抽紙盒放到桌上,內(nèi)心下了一個決定。 不管是紀樹生我的氣也好,還是他決定不喜歡我也好。 我不能再這樣下去。 萬一我是后者,這對紀樹也太不公平了。 我應該去嘗試著和別人在一起試試,不能是在學校,要我和他的生活完全不會有任何重疊的那種,這樣我才能更放心地向他展示真實的我。 這樣想著,我整個人斗志都起來了,恨不得現(xiàn)在就起來出去約男人。 “這么一會兒的功夫你到底是想通啥了,整個人都不一樣了?!背=瘳幷痼@地看著我。 我‘嘿嘿’一笑,“這你就別管了,反正我確實是想通了?!?/br> 正說著,鍋底和菜一起上來了。 我摸摸肚子覺得有些餓了,起身準備去調(diào)蘸碟,突然一個碗放在我的面前。 我愣了一下,若不是我還沒去,簡直要懷疑這碗蘸碟是我自己調(diào)的了。 “這是?” “給你的,按照你的口味調(diào)的?!奔o樹已經(jīng)坐下,擋住了我要出去的路。 我坐下來,“謝謝啊?!?/br> 常今瑤‘嘿嘿嘿’笑著,“喲,你怎么知道人陸玉吃什么口味蘸碟?” “一個宿舍的,這要是不知道白認識一年了。”我連忙接話。 “哦,那你肯定也知道他吃什么口味的蘸碟了。”常今瑤意味深長地說。 紀樹沒有轉(zhuǎn)頭,但從他停頓的動作可以看出他在聽。 我:“啊哈哈哈,不如先吃飯?”